“看你小氣的樣子,誰想要花你的錢啊。”
我們走在夜的路上,晚風因為是四月雖然有點冷卻又有些溫柔,這些天下的雨還有積水,我們走在路上,看着天空的黑雲。
“晚上,居然只有一個星星呢。”
她突然開口,抬頭看着那邊的天,我也望去,這個夜晚的確除了月亮只有一顆小小的星星。
“那啊,”我又看着前方的紅綠燈停下腳步。“是金星呢。”
“距離太陽最近的星球啊。”
“因為愛的太近被太陽燒的支離破碎呢,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愛人別愛的太深。”
我的話讓她笑出了聲,我有些迷惑不解。
“沒想到你也如此純情呢。”
“什麼,我咋了。”
“你別廢話那麼多,我們去唱歌吧。”她提議道。我點點頭說。
“要不要在找一些人?”
“明天還要上學除了我無所謂還有誰能陪你。”她給了我一個白眼。
“也是,找個你不認識的人你也玩的不開心,話說依林和歺元你看見她們在學校怎麼樣了嗎?”
“他們啊……”
紅綠燈過去我們又穿過一條街,路上我們聊着,雖然沒什麼意義卻能感到生活的事情充滿意義。
夜生活就這樣開始了,期間還有一件趣事就是對酒了,這也是讓我們差點倒在路上。
“你不行,看我一口一百毫升白的。”
她說完一口喝下,臉上在電視機的紫色光照射下是如此誘人的紅,我拿着一瓶酒道。
“我看,你還是差,我一口一頓。”
“吹牛你是真行。”
“反正,反正我沒醉。”
“喝,來對,我也沒醉。”
“我要喝你趴下。”
“吹,小母牛做火箭,牛逼上天。決一死戰!”
在回家的路上人都搖擺不定,46度的酒每個人都喝了一百多毫升。
我們攙扶着,路上像孤魂野鬼一樣,身子搖擺不定,走路全靠慣性,呼出的氣都充滿了酒精味,衝著鼻樑。
“哇。”
我們路上忍不住找了個下水道用嘔吐大法讓臉上的熱量少了不少。此時我的眼睛感覺睜不開但知道絕對不能睡在這個地方,我拍了拍她的後背,不忘挑釁。
“你,你也不行。”
她擦了擦嘴角的絲線,紅的像臉快炸的顏色看着我,笑道。
“我比你多喝一瓶。”
我一陣暈眩,情緒突然高漲。
“那下次,下次!在喝。”
“好……哇!”
路上我們互相攙扶,那時的她還哭了,我也差不多,我們在路上醉醺醺的聊說。
“煩死了,煩死了,什麼風格的,音樂不就是發泄情緒啊。”
“就是,煩死了,傻x世界,誰需要你們接受啊!”
“我活着就是為了自己,都裝什麼高尚!”
“就是,裝高尚的都估計為了名譽吧!”
“嗚嗚嗚,但我好想要。”
“害,哭個屁。”
自己慢慢拍着她的背雖然知道不能讓她緩和但還是拍着,我看着她哭也忍不住。
“我TM也想哭啊!可這個世界不會憐憫弱者啊!賣慘賣情懷能完成夢想嗎!”
“你說的真對。”
“那是。”我醉醺醺的把門打開,都脫下鞋子。互相攙扶的上了樓梯,隨後鬆手。
她走了幾步然後拉住我的手,又突然哭道。
“我害怕。”
“怕個屁,那一起睡覺。”
搖搖晃晃,如同孩子剛學會走路,我找了二張紙擦了我們的眼淚撲的躺在了床上。
懷裡抱着窩在被子里的她,我左手在被子里放在她的頭上,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口彎曲緩緩呼吸,幸好衣服都沒脫,我們就這樣睡覺了。
時間流逝,在睡夢中突然醒來,感受着身邊的動靜,只見鈴的頭緩緩從被子里從枕頭下鑽出來。
“喂,變態,我要上學了。”
“啊……。”
隨後我就被扔了出去,看着外面的天微微亮,自己能感到酒氣才散了一半,幸虧吐了的緣故頭不是那麼痛。
我嘆生物鐘這麼早嗎?一面回到了自己房間睡了,沒一會,當我在次醒來,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啊,真糟糕。”
自然醒的我打了個沉重漫長的哈欠,身體撐着做起懶腰,眼睛不自覺的眯了起來。穿上拖鞋把昨天沒有關的窗關上,揉了揉睡眼。
“話說今天要幹什麼呢?”
簡單洗漱之後在一家拉麵館裡吃着面,看着手機的日期,發起呆。
把筷子插入面里捲成雞腿,帶着湯汁一口咬下,一邊嚼着一邊用勺子給自己灌湯。
五花肉的面是最適合當早餐的,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但是之前我一直窩在家裡卻不願意出來,今天心情居然好到出家門。
吃完面的我又無事可做了,看着日期又發起了呆,無意識的打開相機看着臉上出現的幾個痘痘摸了摸。
突然靈光一閃,從麵館走到書店,走進去,數着口袋的錢,目光放在那價值1300日元的《閑說系列:星塵行團》,我從手裡的錢包顫抖的拿出一張唯一,我最後的一千。
掏出昨天鈴買書店員送的打折券,以正好一千買下來。交錢后,在“歡迎下次光”臨聲中我離開這個書店。
我買后心情急切的想回去看,所以行步匆匆,在人群里跑的那是自然慢,我的眼神儘力的想找針縫,有縫隙馬上就插一腳身體一側的滑過。
買這本書的原因,是為了讓自己能學到別人的長處發現自己的短處,這本書在昨天晚上他早就在意死了,題材異世界,簡介中說的故事完全打中他的興趣。
一個變態拯救魔王打敗眾神的故事。
完全不是那種寫爛的大眾題材嘛!閑說系列在網絡世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神創造系列,早就有所耳聞。
我眼神飄向四周,在又一次插針中,看去發現,一名男子剛從前面陌生女子的黑色挎包拿取紫色錢包。
我馬上大喊:“那位粉色頭髮黑色挎包的姐姐!你後面有人在偷你錢包!”
我的話在人群炸開了鍋,眾人馬上就發現了那名男子。沒有人想攔住他,我想追反而被人群的擁擠攔住。
那名女子穿着高跟,雖然追着男子,但跑的非常慢,當我來到她的身邊,她已經臉上的淡妝有些被汗抹去了。
“你沒事吧?”
“哈,沒事,麻煩借個手機打給警察吧,我的手機也在錢包。”
她喘着大氣另一手拿着文件,雖然沒有滿頭大汗,但看起來現在她必須要坐着。從她的服裝來看能知道,是一個在公司上班的白領。
我扶她到便利店旁的椅子,她感謝這坐下,她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把鞋子給脫了下來,那高跟的確不適合跑。
我看着她揉着黑絲中的腿,把電話拿了出來,撥通后我把電話給了她。
“謝謝了。”
我搖頭表示沒關係,內心的我仍然接受不了如此客套。看着她我不禁想到鈴,她可沒有那麼客套,和我聊起來如同熟人一樣,其實才認識沒多久。
她打完電話,又說。
“能麻煩你再借我打個電話嗎?這個樣子我已經沒不可能去公司了,雖然有點不好意思麻煩但真的非常感謝。”
”沒事,我隨便在送你回家吧。”
她打完電話后,我收到了口袋,看着她的模樣,粉色披肩的長發,額頭是還沒有到眉毛的短髮,一身看起來精緻精戰的女人,有種特殊似姐姐一樣的魅力。這種大人模樣的確非常讓喜歡御姐的人着迷。
我得承認我喜歡這種類型,比自己大二三歲的姐姐我是無所謂,喜歡的是那氣質,精戰看起來成熟可靠,一望就能感到她如果溫情起來是如何讓人陶醉心醉。
我提議我背着她回家,她卻堅持,嘴上說。
“沒事,太麻煩你了是太不好意思了。”
隨後就差點摔倒,那雙腿看起來有可能崴到了,我沒有說什麼,只是把背影放在她的面前,隨後半蹲把雙手往後展開。
“上來吧?腿歪了吧。”
她把胸口壓在了我的後背,在感受一瞬間的柔軟是真的讓人不起反應太難了,我能感受我身體在緊張,現在想想我還從來沒有這樣觸摸過女生。
她抱歉中給我指導方向。
“是這邊走吧,對不對。”
“嗯,謝謝。”
“沒事,那個問一下,你是做什麼的?不回答也沒關係,是比較私人啦,抱歉。”
“不沒事,我只是一個雜誌的主編啦。”
“主編是什麼?”
“主編的職責是在編委會或總編輯領導下,組織並領導日常編輯事務,如審稿、審樣、撰寫重要言論等。按編輯方針實施某個方面的具體編輯業務。”
“這樣嗎?這麼說來你還是一個高職位啊。你們做雜誌什麼的。”
“你有興趣嗎?我們是新紅新聞,也是新紅出版社,負責報紙,也負責出版書籍呢。”她說的很嫻熟,看來是幹了許久的職業。“做的是熱點新聞與新出版的書籍呢。”
我驚訝着把她送回了家,幫她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她對我再次感謝。
“沒事,”我揮手道別,突然停下了腳步。“那個能不能把你的郵箱發給我?”
我向她突然問道。她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這個,雖然你人很好但是你才……看起來十八九吧?”
我露出尬笑,是沒有說清楚的我尷尬了,我解釋道。
“是那個,我最近也是寫輕小說但是怎麼寫也不知道錯在什麼地方,剛剛你說你是主編,我就——”
我停下了對話,讓後面的話裊裊消散,她明白了,臉上露出一點緋紅點點頭,把手機遞過去后她把郵箱完全的放進去了。
她看着我道。
“非常感謝,在我找回錢包后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的,我很期待哦。”
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把左手放在後腦勺,笑道。“別那麼期待啦,不過還是謝謝。”
說完,我退出了這個玄關。
之後的事情再說吧,我拿着書走回來了家,時間很快就被我打發掉了。聽着外面熟悉的聲音。
“我回來了!”
我打開自己的房門出去看她把一張學滿歌詞與音調的遞給她,她馬上連書包都沒有放下輕快的接過。
“謝謝啦。”
她對我笑道。
我摸了摸頭表示不用那麼在意,之後飛速的在下個星期六。
“你們已經把這個學期的東西學完了,OK,還有二期補課你們就不用來了。”我看着成績點點頭,隨後拿書包那起去了老師的辦公室。
輕敲二下們,踢開后看着她,我說。
“麻煩把我的假停一下吧。”我說完看着她,此時的她還在吃午飯。她現在的頭髮已經開始打了個髮型了。
“哦,好的。”
她痴呆的點點頭后,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帶門而去,她看着關上的門仍然還在痴呆。
許久她才回過神。
“艾?誒?咦?!”
我回學校的目的,當然不是上學那麼傻,只是要完成我的目標罷了,我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
現在是四月份,還有六個星期就要就行明星節,五月,我自然不能遠離主戰場只給她們做對策。
這幾天我已經成功說服師奶,歺元,依林三人,其中我找依林時居然在歺元的床上是我沒想到的,我摸了摸頭感覺時代變得真快。
在尋找師奶時她對我自然是充滿了戰意,鈴嘛,最近都快被她榨乾靈感了,反正大家都已經被我搞定了。
我看着操場打着羽毛球的小智新鎮,和她對站的是一個白色頭髮的妹子,頭髮長到腰卻,靠近一看這個妹子居然還是個藍色異瞳。
(TMD死現充)
我內心吐槽着對他道。
“喂,你不是喜歡扇團師奶嗎?你現在在幹什麼!”
他聽着我的對話都沒有回過頭的說。
“怎麼了?她是繪製千襪,不是你想的那麼多。”他說著,旁邊還有一群人看着他們,其中一個對我道。
“喂!透斷,來坐啊。”
我看着來人,坐在場外的人們在販賣機旁邊,看着他們打球,是大板蘇桐在喊我。
我走了過去,他和我介紹着。
“這是百一芝蘭,污穢無,場上是繪製千襪與小智新鎮呢。”他笑着拍着我的後背。
我點點頭把每個人都影響記在鬧中。
“喂,死變態看什麼?”只見一名捲髮的少女看起來1.6的身高對我怒說。
我皺了皺眉,我馬上就想到這個人的稱號,不屑道。“千金大小姐,大到沒有多大嘛。”
“你!”她一怒看起來就想打我架勢,我是誰,我怎麼會被她打?除了錦之鈴還沒有人能對我動手動腳呢。
我一轉身她撲了個空,她想在往這撞被我一隻手攔下。
我看着她笑道。“回家多喝點奶粉吧。”沒有多在意周圍人眼光,對着打球的小智新鎮大聲吼道。
“我接受你的挑戰。等着吧,”我看着眾人道。“還有你們的榮譽,我全被會給你們拿下。”
“啊?哈哈,透斷你在說什麼啊。”大板蘇桐打着哈哈道。
我把手往他的方向,一轉,剛剛張牙舞爪的千金便撞向他了。
我道。“如同字母意思,在你們的面前是IQ八百的天才,向你們所謂敢於月亮爭輝的人,接受挑戰。”
“很好。”小智新鎮停下打球,看着我道。
“既然你把師奶拿出來做賭注我就願意奉陪!”
“別搞錯了,師奶從來不是物品,你要是真的喜歡師奶就應該明白這一點。”
我說著戰意逐漸高昂,我確定我的計劃能把他們打的體無完膚。
走後,他們面面相聚,我沒有在意他們在說什麼,要是不在意我更好,就是這樣,我開始了我的宣戰。
我看着天空蔚藍,回到了家。
眼前的計劃如此的簡單。
星期天,我們所有人都相聚在了一起。
我看着他們把計劃說了出來。
“佔領廣播社,新聞部,吉他社,午覺部,悅樂部。”
“要怎麼做。”
“最簡單的做法,”我坐下看房子的眾人,指着歺元。“你負責操控投票沒問題吧?。”
“就這麼直接?”
“當然不是。”我邪魅一笑,把我的歌詞拿了出來。
“這是經過唱片公司改良,與某新聞總編更改,有你們的唱歌,能壓住他們那兒童表演的才藝就行了,這樣我們改票他們也看不出什麼把戲。”
他們都表示沒什麼問題,我點點頭,感覺自己的內心有些急躁,按道理我是準備去入侵個個社團,讓他們與社團紛亂,隨後乘機而入,但現在煩躁的我,似乎想用鋼鐵手腕。
好在他們也沒有提出什麼意見,我現在回頭看着周圍,發現身邊的朋友好像多了起來。
我想到那一天,“真是……朋友。”我自言自語后對着他們道。“讓我們燃燒一次我們的青春吧!”
“我是沒什麼問題,畢竟你拯救過我與依林。”
“你的挑戰心我是無疑會幫助你的。”師奶舉起拳頭鼓勵着。
“真是,幫助了我那麼多次我終於可以幫你了。”鈴也說。
“謝謝你們。”我看着他們內心深處由忠感謝。
“那麼我們就先走了。”
“拜拜。”
眾人出了玄關,我看着鈴,邀請道,“去遊樂場嗎?”
“當然。”
我們牽着手在電車裡面互相看着對方,我終於感到她的心情,我應該早知道,我看着對面的眼神,那如此清純,可愛的眼神。
“謝謝你。”
她道。我不知道為什麼問道。
“怎麼了?”
“你真的幫助我好多次。”
”是嗎?”
“是的,你想,知道我的家人嗎?”
“他們對你做過什麼?”
“如果是管太過不是那樣的,我的媽媽和爸爸喜歡喝酒,每次喝完就是打我,踢我,我很透狠他們。
但是,我遇到你,你在我支離破碎的人生,夢想中,拯救了我。”
“沒什麼。”
我看着她心疼的抱住她。她哭腔着。
“他們打我,旁邊的大人們也只是看着,有的還在還在喝‘打的好’,我無數次想離開這個家庭,但是我沒有能力。我真的好恨,我是什麼要出生在這個世界,我無數次思考過。”
“我,借你,”我抱着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給你力量,無論什麼時候。”
電車狂奔一個個站台,我看着外面的事物逐漸往後退去,感覺自己坐地是人生列車。
“謝謝你。”
“沒事。”
“我們畢業了,就在一起好嗎。”
“好,為我生個孩子吧,我會用一生賺錢來養你們。”
“還有貓呢。”
“嗯,都一起,結婚後我們逃離這個國家吧。”
“你知道嗎?”
“什麼?”
“沒什麼。”
這車停下了。
我們到站了。
我的孤獨不見了。
人生有了她。
什麼時候,我在受傷,才會繼續持筆吧。
這本書的我,終於可以停下內心的雨了。
什麼事件,無聊罷了。
除了她這個世界不需要色彩。
這個世界不需要那麼大。
人生就這樣讓我一直一直,直到死去吧。
鈴與我是不是永遠在一起無需考慮。
沒有意義。
所有意義,全部都是空虛。
世界,宇宙,存在本無意義。
在無意義中尋找意義的我,可憐白痴,卻得到了她。
她從現在就是我的意義,我可以無私奉獻,因為她絕對的魅力。
她是第一次闖進我內心的愛人啊。
我的初戀,就是我的新糧。
孤獨的人,終於離開了孤獨,小房間也有了新的窗帘。
不在孤獨的人,不會只在夜裡流浪,白天也會。
沒有孤獨了的人,忘卻了黑暗,走向社會忘卻了人世界的心酸,只會向前看,回頭揣摩不需要,不想要經驗。
我愛的是誰,是她。錦之鈴,趕本鈴。
我的意義結束了。這本書結束了。孤獨,走了。
學校,怎麼了?不知道。
勝利還是失敗都不知道。
因為以我描寫孤獨的故事結束了。
再見了,作者。再見別再打擾我的生活。
別再操控我了。
我們很恩愛。
我們很尊重對方。
我們如此相依。人的筆畫,就是我們。
我是一撇,她是一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