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讓我來這肯定是要讓我說些什麼吧?”

我們對坐在天台的樓梯,雙眼對望。

“嗯。”

“那是什麼事情?”

我問着,看着她那逐漸面紅耳赤的神情我能感覺到一絲特殊感情。

她的頭如同小雞一樣縮在身體中間,雙腿靠攏許久才分開。我一動不動。

“那個…”

她微微抬起頭,緩緩的把手伸出,這樣開口。

“那個…。”她的聲音變得細微起來,如果不注意可能都捕捉不到那種聲音。

“就是…”她似乎又在內心掙扎了一次。

“就是…我的遊戲…請你。”

“你的遊戲?”

一隻U盤從她的手裡滑落,跌跌撞撞的滾下二三層樓梯。

“啊…嗯我做的。”

我看着她急忙下樓去撿的模樣感到一頭黑線,內心對自己忍不住吐槽着。

(你剛剛想到了什麼?)

從她里接過,我看着她問道:“什麼時候做的?”

“在一個月前…。”

“額,為啥只給我。”

她突然沉默了,一陣水蒸氣從她的頭頂飄起。

“你不是說加入可以給我場隨時滿足的對戰嗎?”

“…”

“而且應該不會嘲笑我吧?女孩喜歡遊戲什麼的……”她露出快哭的神情讓我內心一驚。

我握着手上又一個U盤,驚嘆的想着師奶的這一面孔。

沉默寡言的她,只對班長露出依賴神情的她,居然對我露出害羞和哭泣的面孔。看來這件事對她真的難以開口。

“當然不會。”我堅定的說道。

師奶的表情逐漸穩定,小聲的說。

“請你幫我把遊戲感想發給我,不要和任何人說好嗎?”

“一定。”

我又一次堅定的說,看着她那如同潮汐退去的紅色不禁趣味地笑道。

“這樣真的好嗎?”

“什麼。”

“對戰的機會哦。”

“我不會後悔因為。”

“因為月考大戰還有幾天?”

“嗯,絕對要讓你回學校。”

師奶看着我的眼睛說出宣言一樣的話讓我不禁覺得奇怪。

我看着她如同即將上戰場的士兵,那種爭強好勝的心讓我不禁覺得她以後一定會活着很累。

所以我決定讓她放棄道:“從早上就很在意,你為什麼要那麼想要第一?”

“想讓你上學。”

我露出愕然的表情。她認真的道:“人類終有毀滅什麼名字,你實在是離開人類社會太久了吧。”

“不是,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內心深處一股怒火,感覺這種人就是多管閑事。真是自以為是的傢伙。

“你忘了嗎?你不記得了嗎?”

“什麼?”我茫然起來。

“我相信你記得起來,你一定能找到。”

她話完在我一臉茫然的表情下走了。

(啊,所以這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扇團師奶,扇團師奶,扇團師奶,扇團師奶。

我一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腦里不停的分析。

她應該是第一見到我啊,她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我的臉啊。在意我也只是因為成績吧。什麼拯救,到底我還在什麼地方有過我失去的記憶?

大腦冒出黑煙,頭似乎都昏了,在抬起頭只見一個黑麻袋把我套上。

喂,這什麼情況,綁架?不對為什麼要綁架我啊!而且這還是學校,門衛大爺呢?

“啊!請溫柔一點,不要啊!”

我的屁股被拖着一層層的掉下,這感覺就是屁股被施展了連環巴掌,更可惡的是誰拖的地!

水讓聲音更加響亮,啪啪啪的聲音響着。這是我的屁股奏起起交響曲。更加可惡的是拖我的人中還有人踹我。

“給你致命的溫柔!斷子絕孫腿!”

“卧槽這麼狠!”

我趕緊一轉腰,但我卻並不是很慶幸躲開。

因為,一個很硬的東西……。

“啊抱歉,鞋子的前面不小心居然插進去了。”

“卧槽你們是魔鬼吧!啊啊!”

當我被拿開袋子,我被安在一個椅子上。膠帶讓我和椅子成為一體。

“閉嘴,敗類!”

我的嘴被眼前的女人狠狠用膠布粘住。然後我看着眼前的三人布置的教室。

這裡不知道是幾樓,但從這個視角窗戶望去絕對不是七六樓。他們把這個沒人教室的桌子全部放在旁邊,而我被綁在椅子上,這個教室的中間。

我抬頭看着三張桌子,那把我纏住嘴的女性坐在三張並排的中間,手掌拍桌大喝。

“FFD團審判者瑤溪氏!”

旁邊二名男人一個拿着手電筒,一個拿着照相機站起來喝到:“園田淑惠與甘志本田參上!”

“嗚嗚。”(你們什麼情況啊!)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加速你的死期!”

他們說完坐下,在桌子上把紙張拿起一條條的朗誦。

“你好!讓人可恨的人渣趕本透斷!這裡寫的是由全校一千名粉絲對你進行的綜合審判。”

突然外面一排出現一堆帶着面具的人,他們身穿紅袍帶着中國京劇的面具,看上去個個一個模樣。

(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以下是跟隨你今天目前為止所有活動時間,我們更具你身上的竊聽器已經得到全部情報。”

(所以我身上還有竊聽器嗎?是我在課堂睡覺給我下的啊!)

奇怪的bgm響起,在這種音樂氛圍下她開始朗誦。

“第一點,從早上到中午接近時間過長罪。”

“第二,邪惡交易讓女神流淚罪!”

“第三:意淫罪第四下手罪!!”

“嗚嗚嗚”(什麼鬼啊啊,我下了什麼手啊!不對這特么到底是些什麼罪啊!)

“我已經忍不住了,讓我宰了這個罪惡的人啊!”

“別急淑惠!把他的同犯拉上來。”女人說完,旁邊打着手電筒的男人默默放回去旁邊的小刀。

在門外的人群涌動,不一會可憐的愛心歺元被和我一樣的姿勢放上來。

我看着他那流着淚的眼,不想都知道他被施展了酷刑。

在台上,一本被剪子剪碎,還能隱隱約約看的出是寫真集的紙團被叫甘志本田的人扔在愛心歺元的臉上。

我渾身一抖,好傢夥把他人生的第二夢想給踐踏了,這種變態對於這種寫真集如果被爆光可以說是要被記在一輩子記憶中的陰影了。

他的眼睛流出涓涓細流,止都止不住,看着散落的紙他不停的嗚咽。

(所以怎麼突然那麼無厘頭起來了。)

三人突然沉默,門外所有人都踏起腳。

終於他們三人打破沉默。以認真思考後說出的話:“你們接受的懲罰是!”

我的內心已經麻木了,還能怎麼辦,話說這個世界真的正常嗎?我已經無所謂了。

“脫光扔到女澡堂門口。”

了…………個屁啊!

我針紮起來,他也如同發了狂把凳子搞翻。都似乎意識到嚴重性,這已經不是小事情了,這尼瑪是社會性的死亡!!

好狠的一招殺人誅心。

“不過……我們的偷聽器因為年代久遠,所以有可能有些罪行不成立,所以麻煩給你們唯一一次發言解釋自己的罪行。”

他的側躺難以動彈的在地面,眼睛射出一道金光,一名人給他剛松他就滔滔不絕的說出了一切。

“我!絕對不認識透斷!”

“狗屁,我說絕對有你的份。”

“透斷你!”他眼睛射出紅光微微一笑說道:“已經說道這個地步我只能抱歉了。”

“啊?”

“我承認我和趕本透斷有點關係,但真的只是有點!我們完全是利益關係!他在我這只是拿了個遊戲軟件。”

“狗屁!什麼軟件能堪比譚慧小姐的寫真!”台上拿着照相機的男人怒喝道。

“就是說啊,你能理解那種吧!無法抗拒的誘惑!”

瑤溪氏似乎了解了一切道:“在放偷聽器時沒有聽到你的對話,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起色心的罪行可以免了!”

“啊審判官英明!”

我看着被解綁的他,飛快的投射到對面陣營一臉黑線。

(感覺有種不妙的感覺。)

“那個,我和她真的沒有……”

“狗屁!判官大人絕對有問題。”

我滿臉絕望的看着他,內心無語着。

我能有啥問題,我連這個黑勢力都不知道還能有啥問題。

她怒喝道:“在不老實交代!”

“我真的啊,我和她只是……。”我的話突然戛然而止,我想說我們只是因為玩遊戲才認識的話是不是對她有點影響?那我該怎麼說?

我感覺世界都失去了光明,在這進退兩難的情況下我內心掙扎的做出了無奈的決定。

當我走出學校我出來感到以前沒有感過世界萬物的美好,花兒對我展開笑靨,小鳥為我清唱,我的心情又回到天真無邪的兒童時代。

多虧我的機智。

我不禁在路上佩服自己。回頭看着校園,搖搖頭髮誓再也不多待一秒的跑了。

————在某處基地————

“FFD的成員們!”瑤溪氏站在高台上演講着。

“我們的神終於用雙手創造了和人類一樣偉大的一個東西,這種東西需要我們來測試給出最好最完美的意見————你們有沒有信心!”

“哦!”x1000

“讓我們為了神的東西努力的吧!”瑤溪氏的手亮出從趕本透斷那裡送來到硬盤,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