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8年3月26日周一07時11分32秒18
地點:翁德蘭大陸內(又名使魔大陸)
主要人物:小八雲
在一個看起來既神秘又平靜的未知世界裡有着這麼一個大陸,這個大陸的名字叫做翁德蘭大陸,在這個大陸上住着一群奇怪的人,她們大多數都是一些不同尋常的奇特之人,而在這裡居住的男性卻寥寥無幾。
這些人個個身懷絕技均擁有自己獨特的特長,從最常見的超越普通人類的體質和體能到完全與現實世界既不存在也扯不上任何關係的超自然力量,可謂應有盡有,不過在這個大陸上她們都算是同一個“種族”的人,而且這個“種族”的名字我們稱之為------------------“使魔”。
在某一天里有一個人類踏上了這個大陸的土地,他徑直地走向了使魔們居住的使魔村莊,而這個人類去到那裡的目的只是想看看這個村莊最近的發展狀況,因為他是領導這些使魔為正義而戰的領導人之一,而這個人----------------正是我,小八雲。
啊啦啦,啰里啰嗦了一會兒忘記做自我介紹了!唔咳咳,鄙人姓許名瀚中,男,於2001年6月5日下午五點整出生在一個婦幼保健院里(啊,好像扯了個無關緊要的事情),18虛歲,家鄉是在一個叫做中國廣東省惠州市惠東縣平山街道的地方,我有一個我給我自己起的綽號叫“小八雲”,我喜歡吃甜辣之類的東西,既喜歡貓咪又喜歡狗。
本人有着多重身份,除了在日常生活里我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志願者、不咋滴的小說作家和看着挺呆板的up主之外我還是一個挺敬業的使魔事件調查隊的隊長兼特別戰地記者。
我作為平日里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小市民在自從經歷了一場崩壞戰爭之後就在這個世界上不斷地有個再過一段離奇古怪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邊,因為這些都是因為“崩壞”這一特殊現象而引起的。
在崩壞戰爭里我為了保證所有人的安全我不得不聯合使魔們一起創建了一個具有武裝和救援資質的事件調查小隊,這個調查小隊的名字叫“使魔事件調查隊”,我也因此從一個小市民“跳槽”成為了一個有時候得獨當一面的特殊戰鬥人員。
這個團隊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要面對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一些當今科學力量都無法解釋的奇怪事情,這大多數是與“崩壞”有關來引發的異世界或“二次元穿越事件”,剩下的由於涉及一些特殊的敏感問題我就不在這裡一一講解了。
今天我要和大家講的故事是我在2018年3月14日星期三這一天在我家鄉所發生的一件怪事,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實際上這件怪事並不是發生在我的家鄉,況且這件事還涉及到兩個久未謀面的“異世界朋友”以及.........我的左眼能夠重見天日。
這件事該怎麼說呢?那還得從十幾天前開始說起.........
那一天是個植樹節。
“喲!喲!隊長早喲~!今個兒啥子風把你給吹來~~~~~咱們使魔村莊呀!!”卡奈以方言外加RAP的形式向我打招呼。
“嘛,我想看看咱們最近使魔村莊的發展狀況嘛,這不就來看看咯,老是悶在辦公室可不好,偶爾出來走走也是個好事。”我回答了她。
這時我看到卡奈她背着一個大籮筐,籮筐裡頭還放着幾株小樹苗和一把鐵鏟,於是我好奇地問卡奈:“哎,我說卡奈醬啊,你這背着個大籮筐是要幹啥去啊?”卡奈見我在盯着她背的大籮筐的時候她一臉笑嘻嘻地對我說:“啊!隊長你說這個呀,你不知道嗎?今天可是植樹節耶,我跟水銀醬她們約好要去村莊附近的森林裡種樹的,我這不把工具給準備好了嘛~”
“哦哦,植樹節呀,種樹呀,那需不需要我來幫忙呢?”我關心道,“不用了隊長,謝謝你的好意,就讓我自己來體驗一下種樹的樂趣吧!”卡奈她邊向村莊門口走去邊對我回答了這句話。
“哦,這樣子啊,那你就去吧,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朝她喊道,隨即卡奈朝我打了個OK的手勢表示明白我的意思后就離開了使魔村莊。
我在村莊里一邊走一邊和使魔們聊聊天來詢問她們的生活情況,除此之外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現情況一切正常之後我打算準備離開村莊回到辦公室處理文件,當我走沒幾步的時候有一個女性聲音叫住了我:“啊!是隊長啊,要不要來我家裡坐坐?”
我轉身一看發現是名字叫“紅”的隊員在她家的窗戶邊叫着我。
“嚯啊!是紅啊,有什麼事情嗎?”我回應道。
“沒什麼事情,就是想請隊長你來我家坐一坐嘛。”紅只是宛然一笑地招呼我去她家坐一坐,好嘛,我可不能辜負人家的好意,那就去人家家裡坐一坐唄。隨即我開始往她家門口走去,而她也很熱情地給我開門。
我進到紅的家裡后紅先是讓我坐在椅子上,隨即她倒了一杯熱騰騰的小麥茶給我喝,我雙手接過杯子以示敬意,隨即我看到桌子上放着已經翻開幾頁的《圍棋入門指導》,想必紅剛剛在看這本書來學習圍棋這個我們中國獨有的遊戲吧。
對此我只是先喝了一口小麥茶然後對紅調侃道:“喲呵,你這傢伙啥時候開始學圍棋了?”
紅見我這麼問就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我說:“是.........是啊,我作為一個來自日本的使魔卻學那麼中國的圍棋,這.......這樣不太好吧........”
“啊哈哈哈,這怎麼可能呢?我們中國的圍棋又不分國界,無論你是誰,從什麼地方來,只要你對它感興趣那當然歡迎你來學習呀!又沒有人不允許你去學習圍棋,是不是?”我哈哈大笑道。
“哦哦,有道理.........”紅笑了笑,接着她問我:“那隊長你會下圍棋嗎?”
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我只是攤開雙手並對她一臉無奈地“表示”我不會下圍棋。
“啊呀,那正好,就讓紅我來教教隊長你怎麼下圍棋吧!”紅一臉自信滿滿地對我說這樣的話,這時我只是向她行了個中國的抱拳禮並以一個名字叫猶大的女性朋友的口吻來回答道:“噢!那就麻煩紅老師來讓在下來感受這圍棋的魅力了。”
跟着紅學習了三個小時的圍棋后總算是把這圍棋的規則和玩法給弄清楚了,接着她對我說:“隊長你要不要來和我下幾盤圍棋?”
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發現現在離吃午飯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於是我說道:“那行,我來試一試,看看咱們兩個能夠分出什麼勝負來!”話畢我和紅開始了圍棋之間的對決。
在與紅對弈了幾把后我的最終成績是1勝4敗,這對於我這個初學者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成績了。
與紅告別後我開着紅裂號回到了我的家鄉並和家人們一起吃了個午飯。
下午的時候我出門逛街,在逛街的途中不斷有人上前向我為贏得崩壞戰爭的事情而對我道謝,為此我只能不斷地跟他們說:“不用這樣,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之類的類似這樣的一堆廢話,費了一番功夫之後總算是搞定這些群眾了。
“喲喲,我說瀚中啊,想必你在來到這裡之前肯定“吃了不少苦了吧”?”我從志願者辦公室的大門進來后老大就一臉“不懷好意”地看着略有點“狼狽不堪”的我。
“嘖嘖,可不是嘛,那場面弄得跟有大明星來到我們惠東縣城開演唱會似的,我又不是什麼大明星,非要弄成這個樣子么?唉,真是體驗到明星的那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我一臉苦笑道。
“那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請嗎?”老大招呼我坐到椅子上,接着他去倒了一杯溫水給我。
我接過溫水並喝了一口,接着我望了望那辦公室上面已經煥然一新的天花板,說:“話說回來你們知不知道我曾經在這裡開過槍?”
我這此話一出便立馬把在場的所有人給嚇了一跳。
“哈啊?瀚中你你你.........你曾經在這個地方開過槍?這怎........怎麼一回事啊?!”強盛哥停下手中的工作並把目光從電腦屏幕轉向了我。
“開什麼玩笑?我是認真的好不好?”話畢我用手摸了摸藏在外套里裝有妖精之弓希爾文手槍的槍套,頓了頓我又說:“讓你們猜猜我為什麼要在這裡開槍?”(好像在崩壞戰爭爆發的時候我並沒有向他們講過我曾經在這個辦公室裡面開槍射殺那些從天而降的怪物的事情)
我把杯子里的水給喝個精光,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幾張與那些事情相關的照片並把它們甩在桌子上並對他們說:“你們自己看看吧,這幾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是在去年的八月份,我和其他幾個夥伴也是在來到這裡之後發現異樣的,這幾張照片的拍攝地點想必你們也知道是在你們這辦公室裡面吧。在仔細看看照片的話你們會發現有拍到那些長相怪異的粉黑色怪物,辦公室那個大面積損壞的天花板洞口,還有我們四個人奮力地向這些怪物反擊,這足以說明我那時候跟你們講的這件事的確是真實發生過的,絕不作假。”
眾人聽了晚點解釋后頓時鴉雀無聲,接着我繼續說:“是不是覺得光憑這幾張照片就不夠說服力?放心!屋子裡還有錄音和視頻,,這兩樣東西加上去還不足以來說服你們?”說罷我便想伸手去從口袋裡準備拿出有記載此事的資料的U盤。(呵呵,看來我是有備而來啊)
“我們信了我們信了,就不用麻煩你費心了。”眾人勸解道,“那好吧,信了就好,那就沒問題了。”我說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在那個時候我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整個辦公室一片狼藉,地上除了一些散發奇怪味道的黑色血液和天花板的碎片之外還有一些不知道從哪來的真子彈的彈殼,這着實把我們給嚇了一跳,以至於還花了點時間來清理這些東西,這下可好,我們也知道這天花板裂開來的洞口是怎麼一回事了。”老大說道。
“所以你來這裡就是僅僅跟我們說這件事?”麗群問道,“是呀,僅此而已。”我回答道。
“瀚中啊,你頭上的傷怎麼樣了?有沒有完全康復?”萍姨向我關心道,“啊!謝謝萍姨的關心,我頭上的傷勢好了,不用擔心哈!”我一邊摸着頭上那曾經被二五仔(廣東方言,指叛徒)給重擊偷襲的後腦勺一邊向對方道謝。
“那你的左眼還沒有好嗎?”老大向我問道,這時我突然一臉激動地向他吼到:“我那時候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我的左眼已經被那些傢伙給挖掉了!沒有辦法重見天日了!這還要我說幾遍???!!!!”
此話一出我意識到自己一提到關於自己左眼的事情就十分激動,於是我立馬向大家道歉:“對不起各位,我有點太激動了,還請你們諒解我剛才的無理取鬧的行為。”
“啊~沒事的沒事的瀚中,都怪我自己一不小心就戳中了名單痛處,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起碼老天爺沒有讓你遭受更多沉重的打擊,你應該感到欣慰才對。”老大走到晚點身旁並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來安慰我。
“行了老大,謝謝你的安慰,我會振作起來並繼續面對下去的。”我回答道。
與老大他們寒暄了一會兒並與他們告別後我去了一趟離自己家最近的網吧與朋友們一塊開黑了一個下午,呃........就當是散散心吧。
晚上回家吃了個晚飯,飯後我媽問我:“哎,兒子啊,我問你那個關於你經歷的崩壞戰爭的書寫好了嗎?”我打了個飽嗝並把電視遙控器給放下,說:“哦~媽媽你說那個啊,差不多快寫完了了,如果明天花上一整天的時間去寫它的話一個就能夠寫完了。”話畢我從木質沙發上起身並準備上樓去把這個應該做的“爛尾工作”給搞定先。
“那麼著急幹什麼?你還沒有洗澡還沒有拖地咧!”我媽把我叫住,“啊對對對,差點忘了,我這就去弄啊。”我傻乎乎地回應道,接着我便去幹家務活了。
在做完家務活以及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后我便拿着上面印有我最喜歡的動漫角色的馬克杯,沖了一杯熱乎乎的奶香咖啡,蓋上杯蓋后就帶着它去了晚點房間。
打開燈,關上門,放好杯,拿起筆,修正帶什麼的來一發。擺好椅,鋪好書,看星空,MP3什麼的來一發!----------小八雲
哎呀,這不像詩歌的打油詩就題到這裡吧!負責我又不是什麼詩人後代,哪來那麼大的本事去題詩,還是顧大橘(局)為重把小說寫完才是真。
寫了兩個小時我就簡單地收拾一下后便下樓去刷牙洗臉,搞定這些后就回房間睡覺去了,因為明天一整天將會是這本小說的殺青之日!!!
第二天早上九點,手機的鬧鐘鈴聲把我從朦朧的睡意當中給“拉”了起來。我起來之後便下樓,話說當時那一天還挺冷的,我都懶得換衣服了,身上還穿着一整套奶牛睡衣。(雖然我媽總是叫我出門的時候一定要換一套衣服在出門但是我每次都會把我媽說的這句話給當成耳邊風)
在按照老習慣的典型“刷洗吹”三件事過後我便帶上家裡鑰匙手機錢包等貴重物品出門去了。
我穿着棉質的懶人拖鞋,邁着輕快的腳步去老朋友開的早餐店去吃了個早餐,然後我不忘去光顧那個阿姨開的豆腐店花上三塊錢去買一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花,畢竟我可是她的老主顧啊!
幹完這些事情之後便正是展開我與這小說最後的“殊死搏鬥”----------我回家了。
從今天起算到明天,這兩天我媽不在家出門辦事去了,妹妹有還在學校里上課,爸爸還在港口李拚命地工作,兩個姑姑也嫁了出去並在為了自己的生活而奮力打拚,而爺爺也在堅守着他的老字號涼茶店,只有她是真正地永遠地離開了這裡,對我也是,對整個家也是。
這個家只剩下我和一隻貓和一隻狗,突然感覺這個家已經不像是一個完整的家,大家都各奔東西,只剩下我在這裡“孤獨終老”。
我望着那張遺照一言不發,但是我還是強忍着眼淚不讓它流下來,回到房間里后我關上了門,懷着沉重的心情去把《崩壞戰爭》的最終部分給它寫完。
只有這樣做她才能夠“安息”把它寫完就算是對她對自己來說“最大的安慰”吧。
這一寫就是寫到晚上的20時39分,這本即將震撼全世界的小說總算殺青!!!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感覺整個世界頓時天旋地轉,我倒在床上------------
3月14日早晨6時,我從床上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覺醒來我卻格外地神清氣爽,彷彿就像安徒生童話里的睡美人一樣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我下樓去洗了個澡,衣服也換了套全新的奶牛睡衣(沉迷與奶牛睡衣無法自拔(doge)),王鼻子抹了點風油精並讓自己腦子清醒點后我便帶上了我平時我應該帶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還順手把四次元腰包也給帶上了,這些東西上手后我便關上家門出去了。
一頓早飯過後我才想起來我出門帶上四次元腰包是要幹什麼的了,今天得要去照相館拿一台讓在那兒當店員的朋友幫忙買的便攜式照片打印機呢!
於是我立馬趕到了離我家不遠處的照相館去辦正事去了。
“哦呀,你來了喲,咱們的大英雄,吶吶,你要我幫你買的東西在這裡。這玩意昨天才到的,只不過昨天事情太多忘記通知你就是了,沒想到現在你就過來找我要這玩意兒了。”張翔指着放在一旁的快遞箱向我說道。
“呀~謝謝你的幫忙,有了這個我就用不着老跑到你這裡花錢打印照片了。”我一臉興奮地走到寫着我的名字的快遞箱子旁邊去準備把箱子的外包裝給撕掉。
“我倒是不介意你天天來我這裡閑逛,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轍了。”張翔略有點失望地說道,我從他那失望的表情上可以看到那種“可惡,賺錢的機會又沒有了”的“表情”,我才沒有那麼傻咧!天天往你這裡跑?我不用幹活的么要不是為了多弄些有價值的情報資料給全世界來看我才不願意來咧!
“那裡面有說明書和配套的打印紙跟過膠的玩意,剩下的你自己去慢慢操作吧!”張翔向我扔下這句話之後就便不再搭理我扭頭工作去了。
我把設備全收進自己的四次元腰包里,臉上儘是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我轉過身,哼着輕快的曲子準備離開照相館,我打算前往蛋糕店去訂一個用來慶祝我小說殺青的“生日蛋糕”。
誰知道這一推開照相館的玻璃門后等待着晚點卻是一場能夠讓我的左眼重見天日的奇妙冒險之旅.........
(第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