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邪了门的戏腔,不过真实记忆真的有这一段吗?

应该……没有吧?那这段话应该是代表我神格觉醒?我觉得我不可能只是被扔到全封闭精神病院治病就觉醒神格然后欺骗记忆呀?而且我记得还有很疼的记忆呢?

除非还有其他力量阻止我看见那段记忆。不想了不想了,给爷醒!

“魇住了?”拉塔托斯克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放在它的额头上。

“托尔学姐?”拉塔托斯克缓缓睁眼,“托尔学姐不是和老师去支援了嘛?”

“哦,我们到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蚀兽了,院长说两波蚀兽打完就离开了,好像是借白夜学院的场地决胜负那样吧。”托尔坐在床边淡漠的解释到。

“嗯……不过这是我的宿舍诶?学姐怎么进来的?”拉塔托斯克仔细想了想:“我没关门嘛?可我记得我关门了呀。”拉塔托斯克坐起身,咳嗽了两声。

托尔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拉塔托斯克:“……你的记忆是我封印的。”

拉塔托斯克哽住,刚进嘴的水不知是否该咽下去了,拿杯子的手微微颤抖,因为我触动记忆所以托尔学姐感觉到了就过来了吗?

它那时候才多大?托尔学姐那时候才多大?那个时候就见过了吗?

而且它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记忆是自己的神格力量欺骗才……等等,托尔学姐是指那段很疼的记忆?

“托尔学姐是指我在那个医院被虐待的事情吗?嗨我就说怎么死活想不起来具体过程了?”拉塔托斯克把水咽下去,故作轻松的问道,毕竟被别人动了记忆谁的心情也好不起来吧。

“还是不要想了吧。”托尔忍不住脸色有点难看,当时她顺着线索找到拉塔托斯克的时候,整个人跟人偶一样。完全没有活物的那种生机。

“啊……很恐怖吗?”拉塔托斯克看见托尔变了脸色,忍不住好奇到,顺便把水杯递给了托尔。

“嗯。”托尔应了一声,把水杯放回桌子上,然后依旧坐在床边。

“嗨反正都过去了,我其实很勇敢的,托尔学姐可不可以把我记忆全部解封呢?我才不会用别人的愚昧惩罚自己呢。”拉塔托斯克淡然的说道。

可你的手在颤啊,托尔暗想。

“为什么一定要想起细节呢?只是隐约记得不好吗?”托尔疑惑到,她那时候怕它一定要追本溯源才留下一点暗示,告诉它这段记忆很疼。

因为想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因为不想逃避,因为……想跟那个单纯的大黑龙正正经经的谈恋爱,而不是用皮囊。

它一定要看清楚,血淋淋的自己长什么样,而不是准备坦诚以待时决心突然消失。啊,自己都看不见自己,如何坦诚呢?

拉塔托斯克发呆想了一串,最主要的还是,不想因为一部分人的愚蠢便认为所有人都是如此,然后把自己伪装起来?

“疼归疼,总不能一辈子不去面对吧,更何况,只有掀开纱布露出伤才能换药吧,若说封印是纱布,记忆是伤,那么好的情感,可以入药吧。”

拉塔托斯克淡然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