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她是谁?”

“直接叫自己妈妈的名字这种行为已经演变成礼貌用语了吗?是我跟不上时代潮流了,还是这个怪异的世界又出现了什么怪异的新规章?”她停止了与樱的谈笑风生,回过神我说了些意义不明的话,妈妈还是那个妈妈啊。

“收到,母亲大人。那么请问您这个女人她是谁啊?”切,真别扭。

“这样的态度才对啊,不过你问她是谁恐怕一时半会讲不完了。还是和你说一下我刚才究竟碰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吧。”她单手拖住下巴,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我出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我只想感叹一句,麻烦事就不能远离我吗!最后我还是耐住了性子。

“请讲吧,我会认真听的,不放过一个细节。”

“你还记得巴贝卡丝天空社吗?(很出名的私自贩卖奴隶的违法机构)那个断送了很多人未来与现在的鬼地方。”她压低声音说。

“我当然记得,那个地方不是说被父亲一手毁掉了吗?”

“如果没发生这件事我会认为你是对的。我发现了新的奴隶贩卖机构,而且这很可能和天空社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奴隶贩卖这种违法且惨无人道对我事情又快出现了?”

“没出是错的话,就是这样。”

“那她,是你……”

“嗯,你猜的不错。我发现这一现象后立刻做出了行动,去攻击运送奴隶的货车。货车里就只有这孩子一人。他们跑太快了,我也并不擅长运动让他们轻松跑掉了。”

“这种不法勾当放在现在是非常显眼的吧,是谁这么鲁莽……”

“不知道,不过奴隶贩子就是奴隶贩子,鲁莽对他们都是褒义词。”

“你能保证这一定是奴隶贩子吗,出了什么差错后果单靠你自己可负担不起,你不想再给父亲惹麻烦吧,还是你早就和另两位母亲串通好了?”的确,现在的社会是完全反奴隶社会。买卖奴隶无疑都可因此背上极其严重的罪名。及时发现,检举并消灭这种势头当然是好事。但是一但它并不是所谓的奴隶贩子,那可就真有好看的了,我们都有可能背上为奴隶贩打掩护的罪名,再严重也不过如此,确实很多人承受不了的,它能让树莓这样的大贵族家庭瞬间财产一空,家破人亡,名誉扫地。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谁都不想。

“早料到你会这么说,你很像爸爸啊,我也不是完全不动脑子,这是最好的证明。”她掀开了女人的衣服,在左半边胸部紧挨着的下方有一个红彤彤的烙铁印,是数字三十九。不错,能印在这种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能干出的事情。刹那又是同一种感觉洗卷全身,和上次因为树莓暴走时的感觉一样,这次没有脑子里出现很多人的记忆,但是那股无法抑制的悲伤与愤怒依旧驱使着我,杀意在心中产生。不行!我不能第二次失控!我努力的做着深呼吸,舌头尖被我咬出了血,效果微不足道,我还是好伤心!

“把地址和特征告诉我。”我咬着牙寄出几个字。

“你冷静一下,就算你去了也找不他们。况且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我想请你照顾你的妹妹们和这孩子一段时间。”她把气愤的我重新按回沙发对我说。嗖的一下那种感觉不见了,是妈妈?

“你要去找他们吗?”

“没错。这是我必须做的,也是我们家族的职责。为了妹妹的安全,希望你不要拦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上次你在学院发狂的事引起了学院的注意,学院很有可能已经安排了人监视你,最好小心一点。近期不要太过张扬。”

“我明白,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不过事后要怎么犒劳我?我不会义务劳动的哦,我还有工作。”

“那我就以母亲的名义命令你义务劳动。”妈妈说。看来没办法推脱了呢。

“咦?汛又在和谁说话啊,什么犒劳?是要犒劳我吗?树莓要汛就足够了,树莓要成为汛的,……汛的,怎么说来着,啊!妻子,是妻子。”树莓突然摇摇晃晃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嘴里胡言乱语的念叨着,最最最关键的是她只穿了一件我的上衣,露出了半个肩膀,一件衬衫不足以遮住树莓最喜欢的系绳内裤,时隐时现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这种局面已经没法解释了吧。树莓摇摇晃晃的骑在我腿上搂住了我的脖子,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我,让我一阵燥热。还好比利因为有事情先走了。

“既然你那么想犒劳树莓那就来吧。”树莓把两颗尖牙刺进了我的血管,贪婪的吸食着我的血液。我小心的抬起头,迎上的是妈妈不怀好意的笑容和妹妹惊讶的神情。

“嗯哼,就这样。如你所见,有什么好惊讶的吗?”这种事情遇见多了自己也产生了些抗性,对此我非常冷静。

“没什么,只是……我好像看到了点有趣的东西啊,我的学生竟然在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

“那种事情?麻烦说清楚一点,我没做什么我见不的人的事情啊。喂,我说,你吸够没有?”我用力推开树莓,她投以哀怨的眼神,趁我不注意再次把牙齿刺进了我的脖子。

“见不得人?想在这里做害羞的事情吗,可以哦,毕竟我是汛专属的抱枕嘛。”这时候我倒是想让树莓吸血,少说两句话。

“淫乱!这是淫乱!”新月别再添乱了了好不好!这是哪门子淫乱,这下彻底解释不清了。

“喂,树莓你清醒一点!真的要成干尸了哦。”

“好啦好啦,也让人家任性一下嘛。我也是有分量的,你把我喂饱了,我才能喂饱你嘛。咦?来客人了吗?也好,被看见了汛就没办法再躲躲闪闪的了,我看看这都是谁啊……咿!为……为什么希尔老师,后面还有新,新月会在这里?”

“那就是如你所见咯。”

“哈喽,小树莓。没想到汛这么争气,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吗?”妈妈又在宣扬她的恶趣味主义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希尔老师,还有新月,满月……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啊,这下没脸见人了!”树莓将错就错把脸重新藏进了我的脖子。

“那么就到这里吧汛,记得照顾好妹妹们和这孩子,不要做奇怪的事情哦,不要着急创造小生命哦,要好好享受两人的时光啊。”

“等下,我有问题要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长得和爸爸很像的女人,黑色头发?”一个问题抛出,整个房间都融进了尴尬的领域。树莓,等人听不懂。希尔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头,绿宝石一般的眼睛此刻也被疑惑包裹,过了几秒,眼神重新恢复明亮。希尔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能确定是哪一个。”希尔的一番话关上了我以为要向我打开的真相之门。如果简单的去理解,和爸爸长得相的女人不止一个?变得麻烦了……如果想弄清楚在我脑海里不断出现,在迎战变异蜘蛛时救我一把的那个人,要更深入了啊,会耗费更多时间……

“那,会用瞬移能力的呢?”我在脑中飞速思考这个问题,最终抓住了关键,她会用传送能力!她就是用这个救的我。好,一切趋势都指向真相,那个纠缠我很久的问题终于要得出答案了。

“呀,那可只有一人喽。可是直接告诉你岂不是太没意思了,要不然你自己去问问她?在你的梦里。”妈妈似乎知道那个她存在于我的脑海,才故意说出让我去梦里问问她这种开玩笑一般的话。

“我……注意安全,有困难就来我这吧!”前半句话让我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言语送走了妈妈总算松了口气,她继续呆在这不一定会出什么乱子。

“嗯……树莓,你究竟想抱到什么时候?”我看了眼怀里像树懒一样的树莓。她微微抬起头,用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我,这种眼神我已经见过多次了,和树莓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不是处于给我惹出一堆祸就是在惹祸的路上。尽管这样真的很可爱,这种可爱的眼神和这种爬扶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让男人根本没有抵抗力,我多多少少都有点抵抗力了,“抗体”的产生多亏了树莓。

“说吧,你又干了什么能让我难受好一阵子的事情?我挺得住。”我无奈的说。

“你先抱我回去,这样太丢人了。”树莓扯了扯我的衣领,对我说。没办法我在妹妹们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把树莓抱回了房间。

“你先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你做了什么?”

“你打开衣橱看一看。”树莓伸手指向似乎毫无变化的衣橱,衣橱的木头雕文依旧栩栩如生。

我小心的打开了衣橱,猛地抽了一口气。我的所有衣服都不见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树莓观察了下我的表情并没有很生气,弱弱的说。“我刚睡醒,不小心把那个银纸的小蜘蛛当成了真的蜘蛛不小心就扔进了衣橱 然后就这样了……还有这蜘蛛还你。”树莓掰开了我的手,把被捂热的络新妇塞进我手中。扭头去摸床头的衣服,我强忍着愤怒一个箭步按住了她。树莓无助的看着我,两条腿还在蹬着床。。

“不就是我,几件衣服嘛。我也是不小心的……”

我一手按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端详了一阵子。解开了她上衣的两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皮肤,手指在上面一划,在靠近胸部的边缘又突然停止。树莓的呼吸非常急促,身体扭来扭去,不过她没挣扎,顺从的接受了。“不是普通衣服哦,那个橱柜里的衣服我从来没穿过,没一件都是用植物纤维制成,用了我独门的方法制作的没有缝的衣服。天衣无缝,那也算是无价之宝了,你说给我弄没了就弄没了。我该怎么好好‘奖励’你呢?”树莓脸像刚煮熟的螃蟹。不过她的眼神丝毫没有悔恨的意思。

“你既然不穿它还有什么用……”

“倒也是,那算啦,赶紧起来穿好衣服,我的那件上衣你可以先穿着,不过你要把你的裙子先穿上吧。”一切戛然而止,树莓愣愣的眼神太可爱了。

“哎?没了?你把我按在床上然后,让你后就没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和我猜的一模一样

“要不然呢?只是觉得你的反应很可爱,想再看一次,那些衣服没了就没了,我本也没想去拿去做点什么。况且你还发现了络新妇的用法,也许我是兴奋才这么做的。

“不理你了!大色鬼”树莓穿好裙子急匆匆的跑下楼,我把络新妇放在桌子上,它的用法是扔出去吗?我思考了一阵子,打消了试一试的念头,这东西存在太多未知,可能会很危险,还是观察一阵子好。我收拾了一下床也下了楼。一想到今后又多了三个累赘,我的脚步变得沉重。

“你是不是该向我们解释一下,树莓同学。”新月正在盘问这树莓,不用想也因为什么。刚一下楼的我看到了这一幕,难得的趣事啊,怎么可以错过。我没有打断她们,绕有兴趣的看着。

“吼?明知道身为风纪委员的我在这里,还做出这么淫乱的事情,你没把我放在眼里吗?”满月和新月比树莓整整矮了一大截,相同的年龄树莓发育的明显比她俩好得多。所以树莓正半蹲着替自己辩解,样子很滑稽。

“没有,满月同学。我怎么会不把你放在眼里呢?还有我说了这还达不到淫乱的程度!只是……正常的男女之间的接触而已啦。”

满月没有搭理她,转身掏出一个小本子,潦草的记下。“三年级学生树莓,从严……”嘴里还嘟囔着。

“别啊满月,求你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脸不丢光了?满月你最好了,放过我这一次吧。”额,这种风格还真是树莓独有的,做错事改正的速度永远比认错的速度慢。

“不可以哦。”

“放心吧,不管你遇到什么处罚,我们还是朋友。”新月拍了拍树莓的肩膀安慰到。效果几乎为零。

“姐姐,那他怎么办?我们毕竟还要住在这里,他生气了怎么办?”新月小声对满月说。

“小心为妙。”

“我做了什么事情要让你们到小心为妙的地步?”我突然出现打的两人措手不及。

“啊,没什么。”

“没什么。”

“我说啊,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怎么可以相互为难呢,所以啊,这本笔记我就暂时没收了。”我从满月手中抢走了那本笔记。

“你把笔记还给我!”

“唉,要叫哥哥听懂没有。既然希尔让我照顾你们那也是没有办法,住在我家就规规矩矩的,听懂没有?”我一边捏着两人的小脸一边问。

“听,听懂了。好痛啊,为什么要带上我啊。”新月不满的说,还不停揉着自己的脸。满月还是一脸敌意的看着我,这可怎么办是好。我不擅长对付小孩子,既然是兄妹和谐相处才对。抱有这么大的敌意是不正常的,其中一定有误会,不然正常人怎么会这么莫名其妙。根据我的经验,这种时候应该先把误会解开,时间拖的越长情况就会变得不可控起来,我是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太麻烦了。但是具体该怎么去说,我不会。

“嗯……满月你等一下。”我叫住满月,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冷漠。不会吧……我有这么像反派吗这么惹人厌。”

“又,又有什么事情。”果然啊,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新月和她截然不同,新月只是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我俩,插不上话。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可以说出来,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告诉我比藏着要好。我们是兄妹。”呼,这一通话乍一听没啥毛病吧,我始终安不下心。

满月沉默了片刻“哥哥是骗子!”咦?这种又像是撒娇又很认真的语气怎么回事?按照我的理解,我骗了她,她才这样对我。不会吧,我们都好多年没见了,谈不上骗不骗的。能见到面就不错了。算了,先不管这么多。去看看妈妈救回来的奴隶,樱她们正在帮他洗澡。刚从人贩子那救回来,身上脏兮兮的。

“店长,我已经帮她洗好澡了,还专门为她准备的睡衣。只不过,她有点怪……我说的说什么她听什么,就连我问她多久没洗澡了她都如实回答了我,这不是正常的样子。我在想怎么办,店长你有办法吗?”

“她大概需要适应时间,被奴役久了谁都一样。既然你这么喜欢照顾人那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再受到惊吓。”

“店长,她不是小孩子,请不要把她们轻易混为一谈。”

“樱,还是这种感觉啊你,这么冷淡。”

“店长不要随意转移话题,如果刚才的要求是店长提的,我可以接受,不过店长你要奖励我。”

“这才对啊,不要太认真,偶尔也要有点私心才对,那么……周末我带你出去玩啊。”

“好啊!啊,不,我说的是同意,我可以接受这个奖励。”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果然很奇怪。“可是,树莓呢?你不去陪她,不会生气吗店长?”

“树莓周末要去参加舞会的我记得,我不太会跳舞。”

“你不介意她和别的男生跳舞?”

“不介意,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周末一起出去玩吧,不要考虑太多。”

“哎?哎!为什么要带上别人?”

“不好吗?人多才开心,羊和傻兔子也在工作,也当做奖励了。”

“嗯嗯,好的。”

“把她身上那个编号弄掉,丑死了。”

“如果是奴隶,那编号应该是用烙铁烙上去的。”

“那就用治疗魔法,治疗卷轴。总之给我去掉它。”

“好的。”樱在浴室拐角离开了我的视线。我能感觉到,我的理智正在被一堆不知缘由的记忆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