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也就是在花亦好若子矜七岁的时候——

云海皇室境内,浮云小镇,'小木屋'前面的桂花树下——

“知知知……”蝉懒洋洋地卧在那洒满阳光且干皱的树干上发出惹人(白轻和若子矜)心烦的鸣叫声。

“啊——这是要闹哪样嘛......白轻老师.......”若子矜闷闷不乐地盘膝坐在桂花树下,开始挠头发,发牢骚起来了,“花亦那家伙是不是老掉了,怎么在那里(小木屋里)毫不作声啊......”

“咚——”若子矜的头被白轻用手指狠狠弹了弹他的额头。

“感谢我吧,万一被她知道了,可能没有我下手得这么轻.....”白轻平淡地对若子矜说,然后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刚才弄疼他的地方。

“嘛......是我说错了.....”若子矜笑着,微微低下头说,“如果是冬天就好了,夏日的燥热......就像老师您对我们的爱一样炽热呢......”

“哈?这算什么?讨好我吗?”白轻意味深长地望向,那白与蓝交织在一起的天空,又大笑说,“不过.....的确是慢了点......”

“嗯.....”若子矜拍了拍衣服,跳了起来,扭了扭身子对白轻说,“老师,我还是不放心那家伙.....”

“哦.....那去吧.....”白轻也站了起来,靠在桂花树干上。

“啪——”那让人期待已久的娓娓动听的开门声。

马上把若子矜和白轻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酱酱.....花亦大小姐登场!”花亦笑嘻嘻地张开双臂,发声说,“哈哈.....还等什么,快走啊,快走.....”

“啊.....你.....算了,快上马车吧,可别让车夫他也等急了.....”若子矜转过身去,向花亦摆摆手说。

“呃.......”花亦会意地叫出声来,然后马上用力地点点头说,“是!”

然后花亦就像扮成小鸟一般,发出'啾啾啾......'的声音,有点无厘头地上了马车去了。

——这样,让车夫和白轻他俩坐在驾驶位上,而花亦和若子矜俩俩就在那四角的车厢里了。

所以说!白轻一伙开始踏上红云小镇之旅咯!

车厢内——

“那.....那个......”两个人不知从哪里来的默契,竟然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啊.......呀.......不不......还是你先说吧……”花亦手忙脚乱地对着若子矜,有点害羞地说。

“啊啊?......不不不,那个,这个.......还是你先说吧......”若子矜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脖子后面,似乎有点难为情地说。

“那.....好......吧。”花亦红着小脸说,“就是,那个.......你没有生气吧......”

“哈?当然了啦,这么热的天,在那了里干等着。”若子矜放松地靠在红木椅上说,“嘛,出出汗,倒是精神了些。不过啊,你到底在里边干了些什么啊?”

花亦没有马上告诉他,只是在空戒里取出了一个看起来鼓鼓的白色袋子。

“这……这是?”若子矜一时间捉不着头脑。

直到花亦将那个神秘的袋子打开后——

“哇——原来……”若子矜不禁倒吸一口气,然后紧紧地抱住了花亦说,“太好了!看来等等也不错嘛!”

“是……是吗?……”花亦有点安心下了了。

好了,就不卖关子了——其实啊,里面装的是若子矜和花亦喜欢的那个像小试管的容器啦。这是他俩一起存钱买的,目的嘛,就是装上花亦刚才在小木屋里弄来的冰糖水啦,而且刚刚好可以装在腰带上。

“对了,花亦,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若子矜开心地把它收好问。

“嗯?怎么了?”花亦捧着试管笑着说。

“你那西瓜……不,你这么,那个……”若子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了,“那个,我是想说,你那都已经长到脖子的头发盖着,不热吗?”

“哈?当然热了,这可热死我了!”花亦边用手往自己那边扇风边说,“话说这一点你不是和我一样吗?”

“什么?我的头发没长这么长啊!”听到花亦的话后,若子矜下意识地,用右手上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没有啊……”

“什么啊!我是想说你头发的颜色啦”花亦连忙补充道。

“什么嘛……原来是指这个啊……”若子矜表现出虚惊一场的样子。

“啊,不对,我和你头发的颜色不一样的好嘛,你这是多久没好好照照镜子啦?花亦?”若子矜笑得很灿烂地说。

“噗呲,我都我忘了......哈哈哈......”花亦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小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诶……这就奇怪了……”若子矜似乎在沉思的样子。

“等等哈,你先别动。”若子矜用认真的眼神对视着花亦的双眼。

“嗯……”花亦红着脸,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说。

然后若子矜将他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松了一口气。

“哈啊……什么嘛,还是有在留流汗的……”然后若子矜就从空戒里取出一些纸巾递给了花亦说。

“哈……吓死花亦了……”花亦接过纸巾就往脸上擦。

不一会儿……

“哥,我想睡觉了……”花亦揉了揉她那昏昏欲睡的小脸说。

“那就睡吧……”若子矜将视线斜斜地看着她轻轻地说。

“扑通”一声,花亦就倒在了若子矜的大腿上了。

“哥~晚安~”花亦软绵绵地眯着眼说。

“唉——你这样让我很热的说。”若子矜叹了口气想。

若子矜将头轻轻靠在红木椅上,用手拔开她脸上和汗水交错在一起的头发,温柔地说“你好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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