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贴脚丝袜毫无遮拦地踩在何建强地额头上,如同清澈的瀑布奔流直下,你站在那洪荒之下,倾泻的水流将你的脸部冲刷,一时间大脑空空,一切奇怪的思绪都被清洗了,你只能感叹多么美妙啊多么让人着迷啊,人们常常鄙视沉迷女色的昏君,而我很是理解,因为换我去我也顶不住,谁去都一样,就像老餮面对一桌顶级盛宴,没几个能拒绝。

何建强的脸颊温热,神秘人脚底的热气透过丝袜扑面而来,同样传来的还有让人抽搐的汗臭,即便美女的脚不洗也会臭,让人有些无奈。

“你.......你.......”何建强双目瞪大,声音颤抖。

何建强脸部肌肉颤抖着,这是开心地表情吗?因为和美女如此贴近所以心情愉悦吗?毕竟她身体变化了,内心还是一个男孩,有些反应也是正常,但事实不是如此,作为一个传统观念中的直男,她拥有最正常最普通的思维,身为变态的我们也许会对美女踩脸异常兴奋,但是她不一样,她只感受到了两个字--那就是屈辱!

这人居然敢如此羞辱她!何建强气得双目通红,双拳死死握住,脸上青筋暴跳,牙齿咬紧,嘴唇发紫。

这是何等屈辱?

古有胯下之辱,今有足下之耻。何建强听到这句话时她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这个社会还能不能好了,女人到底要怎么做着你才满意,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个世界到处充斥着对女人的压迫,我们女人何时才能真正的站起来。

“快吧,我好寂寞,我好想赶快舒服,”神秘人扭动着脚踝,催促着。

尊严!人最重要的是尊严,尊严是怎么维持的?是面对危险时被人在意和信任维持的,是生活中相处时的刻意包容维持的,是人类彼此相识的妥协和退步维持的,绝不是此刻这样的放肆与剥削!这是对人类千百年信仰的蔑视和诋毁,这是对传统的不敬!

何建强咬牙切齿,身体止不住颤抖。

她面前似乎有一个天平,一边长着尊严的巨树,树上写着父母的教诲、同学的仰慕、弟兄的尊敬,另一边放着生存的地图,地图上标记着几个信号,第一个叫“信息”,第二个叫“力量”,第三个叫“地点”,暗示她要先收集信息,然后获得能够战胜敌人的力量,最后知晓自己的所在地才能逃出这里,重获新生。

如何抉择?是有尊严地活下去?还是带着强者般的尊严和敌人硬碰硬?何建强思考良久,最后她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在生存和尊严面前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请......请......告诉我您的官能......”何建强颤抖着手指,轻轻地握住放于脸颊上的那对玉足,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捧起。

何建强放弃了,她放弃了自尊,选择了苟延残喘。

不能死,她还不能死,她如此告诉自己,人要学会能屈能伸,现在卑躬屈膝的隐忍就是为了未来更好地击败敌人!

她浑圆的双瞳剧烈震动,睫毛奋力抵抗着,浑身上下如同抗拒撕咬一般肌肉绷紧,每一个器官都在说不,我不要,我不要那么做!但是生存的渴望战胜了尊严以及恶心。

一颗少年强大的内心,哦不对,是一颗少女强大的内心陨落了,如同一颗华丽彗星,坠落时带着曼妙的彗尾,美丽而悲哀。

何建强纤细的手指捧着高傲的足底,慢慢地,慢慢地将那玉足托起,缓慢并非小心而是尊严在挣扎。

手指的触感真实而烫人,那脚底的温度贴紧双手,手指扣紧,白丝的细腻和纹路被掌心记忆。

若是街道走上一圈,这白丝怕不是会成为男人心底的圣物,而圣物此刻就被何建强的小手紧紧握住。

何建强颤抖着嘴唇,伸出舌头,粉红色的小舌头像离家的少女一般畏畏缩缩,不愿意离开口腔,但是现实就是母亲的劝告,少女只能背上小书包,提起手提箱哭泣着离去。

她,最终还是向现实妥协了,选择了舔脚这样的勾当,以获得逃命的筹码。

按道理说她应该松松口风,给予一些情报,但是神秘人对何建强似乎完全没有满意,她翘起嘴角说道:“叫我女王。”

不仅身体被人侮辱,而且精神也要沦陷,已经心如死水的何建强咬紧牙关。

不!

不!

何建强递进嘴巴的动作停滞了,本来就万般为难的动作瞬间停止了,捧着脚心的手掌缓缓捏紧,身体保持着一种奇妙的怪异的姿态,如同一座零件卡壳的古钟。

我不能退缩了!

我要勇敢面对危险,不能如此卑躬屈膝!

一句忍耐,一句反抗,这便是不屈的灵魂应该去到的地方!

这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那颗茅草,前面的屈辱都已经忍受,心灵已经承受了巨大的折磨,负重前行的心已经危在旦夕了,这一下就让裂痕瞬间崩裂,一瞬间洪流涌出,千军万马驶过草原,巨浪滔天,血流成河。

屈辱是一面镜子,何建强在其中看见了懦弱的自己,他不打算忍受下去了!

“我......我已经无法忍受了,我要和你决斗!做一场男人之间堂堂正正的决斗!不要拒绝我,要的就是公平,要的就是一个公正!”何建强瞬间蹦起,大声怒斥。

用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男人,男人的战斗讲究一个直来直去,就像人生,不应该有那么多的拐弯抹角,每个男孩都有迎击风暴的渴望,成为那个在大海中叱咤风云的男人。

何建强细嫩的食指正对神秘人眉心,性感的女高音中充满义愤填膺,浓厚柳叶眉的锋利中带着她坚强的意志,吞吐之间似乎有凶兽在咆哮。

神秘人看着何建强愤怒的模样,依旧微笑,完全不恼,说道:“好啊,你似乎很喜欢决斗,你很直接我很喜欢,那你要怎么决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