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嗒嗒,是什么在响?这恼人的响声令我疯狂,给我停下这无休止的嘈杂,为何我能听到这不安的声响?恐惧已被我遗忘,但为何我依旧不安,使命为此刻的信仰,为此我将一切奉献,万物终将破灭,唯有旧日得以永存。停下停下不要再响,为何我的依旧能听到这邪恶的声响,我献上我的双耳,依旧在响,我献上我的生命,还是在响。寒风无声的驶过,终于得到了安静…………

在被遗忘过去世界的缔造者将世界开启,最先的存在将大陆建立,注入魔力期待这个世界的生命演绎一场精彩的戏剧。不知为何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世界已不受控制,除生命的外存在也悄然而至进入这场戏剧。不知何处何时这自称旧日的存在已然降临。

这些东西亵渎缔造者创造的土地,感染神明创造的生命。愤怒之余也是喜悦的恐惧。旧日带来了未知不受控制的世界才有征服的乐趣,但这不为缔造者的存在威胁也是不言而喻。神明们的天使也无济于事,恶魔也会主动逃离。而这只是旧日眷属带来的恐惧,旧日的行动还未开始。

神明开始干预世界的运行,神明们仅仅是抑制旧日的行动就是最大的努力。纵使强大但还不足以对这不明之物造成哪怕最轻微的伤害。最终神明只能让旧日沉睡,等待缔造者来临让他结束这旧日带来的恐惧。

…他们在漫长未来再次见到了缔造者,只是缔造者已永远离去,神明也结束了自己的对大陆的统治…

地点-帝国中一处废弃教会

一阵石块碎落的声音将德斯诺吵醒,透过缺损的屋顶看着夜空已是深夜,这样的时间正常人已经很难看清其他事物,来访者却披盖斗篷和帽子低头,这不是教徒所表示的虔诚而是极力掩盖自己的身形。在如今的帝国教会早已变质,失去天使祝福后,教会已是地下交易的会所,而这里不久前还堆满尸体。正常人对教会已是避而远之深夜的来访者不是迷路自此就是精神出了问题。

「你来这里干什么?观光的话请换一个地方。」来访者并没有回答就走到破碎的石像前祈祷。

「你还在向祈祷天使?教会早已衰败,地狱的恶魔都不再回应人类。我可以告诉你现在这里供奉的是奴隶的主人,会祈祷的只有奴隶。」

德斯诺注意到来访者念诵的不是天使的秘文而内容却渐渐变成一些古老而又混乱的段落,德斯诺虽然能听懂这些段落,但这并非不是人类能理解的语言。

来访者听完德斯诺的忠告后没有反应继续念诵,德斯诺发现来访者接受了一种极强的精神暗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随着段落的继续德斯诺意识到接下来的语言将带来的恐怖后果便试图打断来访者的吟诵。

然而德斯诺的攻击对来访者毫无作用,虽然德诺并没有绝对的力量,但一般的天使都没办法抵御德斯诺现在的攻击,来访者显然不是寻常的存在。于是德斯诺尝试使用精神控制的方式来阻止来访者的吟唱。在干预来访者精神的过程中德斯诺发现来访者的精神已经受到了极强的暗示。

不久来访者从昏迷中清醒。「现在给我回答?你是怎么得知这些禁忌的?你又是什么?」德斯诺一直静候在来访者身旁等待他醒来,德斯诺认为有必要了解来访者的身份。来访者吟唱中深夜的种语言是信徒记述旧日时才会用到的暗语,不同的种族使用的记述语言也不相同,但他们的都是以自己种族的方式模仿一种独特的笛鸣。

「我是什么?我不是人类吗?」来访者的回答并不是疑问,而是恐惧与绝望同时带着一些释然。德斯诺可以确定来访者多少明白自己不为人类的事实,但并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份。德斯诺发现苏醒后来访者的精神开始有些恍惚,表情僵也渐渐持住。

「人类的身份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德斯诺的话引起了来访者的反应但他现在的精神还处于恍惚的阶段,而这并不是德斯诺刚刚的攻击所导致的。

德斯诺呼唤出地下的仆从让他们在地下的仓库中带来一些精神药物。喝下后来访者的状况似乎得到好转,德斯诺让仆从们退回地下。

「达贡!」来访者完全恢复后突然说出这个名字,德斯诺感觉到自己的仆从们对这个名字有所反应。

「你?」面对德斯诺的提问来访者显得十分恐惧与绝望。

「我不知道,从教会失去庇佑的那一刻,我开始惧怕惧怕鱼虾和海洋,后来一些我从未听闻的名字和许多古怪的笛鸣不断在我脑内回响。慢慢我开始能听懂一些名字,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但我确定这东西绝对不是对人类友善的存在,他的存在就是的这个世界灾害对万物的亵渎。而最近我有听懂了一个词,这令我彻底绝望,他不断重复鸣奏的声音中一直、一直…」说到这来访者情绪开始激动,德斯诺又拿出另一瓶药剂强行给他喝下。

来访者痛苦的尖叫药物的反作用使他头疼。但这种痛也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来访者的精神再度恢复。「诺斯姆,不断重复的声响中回荡着我的名字,他在呼唤我。我感觉到他在苏醒,他原本就存在于此,今在、旧在、也将永在,万物归一之时他仍在。」

德斯诺可以确定这名为诺斯姆的来访者同自己一样为旧日之仆。

「你为什么觉得如今的教会还可能解决问题!」虽然诺斯姆一直将自己表现的如同一个真正的教徒,但一直生活在教会中的德斯诺可以确定,至少在天使失去力量前他还没有信仰。

「我什么的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到这里的?我的记忆十分慢慢模糊。我什么都不知道!」诺斯姆说着开始崩溃,如果没有刚刚的药物可能已经神智不清了。

德斯诺感觉诺斯姆前后的表现十分反常,最开始的诺斯姆如同一个执行任务的眷属,现在的诺斯姆就像一个初遇野兽的幼崽除了哭泣与发抖什么也办不到。

黑夜开始散去细微的阳光开始出现,透过破碎的墙壁阳光沾染到诺斯姆身上。

诺斯姆开始不自然的回避阳光,德斯诺发现诺斯姆的身体被阳光照射后发生了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