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痛......头痛欲裂......

眼前混混沌沌，血色与黑色交错着，在我的眼前幻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醒转，但浑身无力，连小拇指都无法动弹，只能睁眼看着四周。

山崖之顶，月辉之下，一只猪在自饮自酌。

就......景是好景，人挺毁气氛。

在哪已经不用问了，这地方太熟悉了，无名山头，老猪常在这儿冥想，望月。

“醒了？”八戒回头，丢给我一个紫色光球，“诺，你叫我去月宫拿的东西。真没想到她还活着”

光球撞到我怀里，正好砸到伤口上“嘶，好痛好痛，你就不能轻点儿！”我小心翼翼地先把光球放在一旁，挪动着将身躯斜靠在一块岩石上。再拿起光球细细端详。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道韵在其中缓缓流淌。

“是她！她还活着！”我激动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却又扯到伤口一阵嘶牙咧嘴。

“是啊，谁能想到呢，经历了天罚还能活着。”八戒慢慢悠悠道。

“怎么活下来的？”我急切地问。

“嫦娥未入月宫前曾与她是至交好友，她们当年共修了一种秘法，交换了一魂一魄。虽然嫦娥登月之后联系少了，但交情还在。并且魂魄互换之后，双方会对对方的情况有模糊感应。她濒临身死的时候，嫦娥感应到了，但赶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只剩下天罚的余烬。”八戒缓了缓，又喝了一口果酒，继续道，“于是嫦娥回到月宫之后，用了一百年时间将她的一魂一魄与自身分离，魂魄分离的痛苦比血肉分离的痛苦更甚，如今她仍然在调养，已经无力再收集宝材将她三魂七魄再次聚齐。”

“我来！”

“但是，恢复之后，她已经没有了与嫦娥交换魂魄之后的记忆，因为用来作为基石的一魂一魄，并没有经历后面的事情。”

“这有要什么紧？她能活着，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当初的她，现在的我，重新来过，这是我日思夜想的事情啊！我不会再让她不开心了。”

“那祝你好运咯。”八戒又丢给我一张布帛，“诺，上面写的东西凑齐就行。”

我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收好，视若珍宝。

可当初的你，和现在的我，假如重来过。

好在有如果。

14.

后来听八戒说，那一战北欧神族败了，如来大杀四方，神族狼狈退却，修罗最终还是没能杀了帝释天报仇。

但北欧神族退却之后，天庭为报杨戬之仇，大兵压上灵山，灵山遭遇北欧神族与我的大战之后，实力本就十不存一，又遇天庭大兵压境，如来迫于压力，只得将天眼交出，又处决了几个追杀杨戬的主力。这才让天庭退兵。真是好一个细细谋划，不战而屈人之兵，高，真高。

再后来，听说玉帝成就半圣，天眼经如来炼化后又强行剥离故有所折损，已经无法彻底超脱。

另外，坊间传闻，不知真假：

1. 早年杨戬劈山救母以及听调不听宣似乎让玉帝极其看不顺眼

2. 魏陌似乎为玉帝化身

3. 杨戬去西边查探之事灵山早就知晓

4. 当年劝说帝释天灭修罗部之人疑似道门某弟子化身

呵，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