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腐朽……千年
“你呢？！皇庭……针对右氏家族我理解，但是你呢？你不是和皇庭做对吗？为什么还要帮助他们？帮助左秋落？”右歆歆抽噎着说道。
“我原本的使命，就是帮助左秋落成为域外神……以前的我认为夺取他的域外神之位才能报复他。可是我错了，我的实力根本无法与老杂毛抗衡……那就不如……加速他成为域外神的时间！让我的父亲去弄他！没有时间沉淀的左秋落与沃尔世界，是不可能经受得住父亲以及银月世界的带来的域战！哈哈哈！！”蓝月亮的面色极为阴沉，邪恶的笑容让蛇姬和右歆歆感觉后背发凉，毛骨悚然。
“天下第一宫不是……不是……”右歆歆停下了抽噎，耳融目染之下，右歆歆逐渐了解了不少东西，比如域外神，比如神之子，比如真神等等。
诚然，就像是蓝月亮说的，他无法阻止左秋落成为域外神，那就不如帮助他成神，还会给其他域外神“借口”。虽然总的来说月主和左秋落之间的矛盾，不会说脑袋生死相搏的地步，但月主想要在左秋落并未拿到域外神之前找他的麻烦，总会有种“师出无名”的感觉。多少有点“下作”，等左秋落成了域外神……嘿嘿，同等水平下，可不会有“以大欺小”的情况。报复左秋落，不一定让他得不到域外神之位，找他麻烦，看着他无能的愤怒，同样是很爽的一件事情。
“没什么不是。”蓝月亮说道，“第一宫最初的目的，的确是为了对抗左秋落的皇庭……但后来，嘿嘿，不觉得左秋落这个老杂毛的无能狂吠很很爽？”
右歆蹭了蹭眼眶下的泪水：“第一宫……最初的目的……那……那些什么十老，十二座王呢？他们曾经看到你不在针对左秋落以及皇庭后，不害怕他们背叛？”
“背叛？”蓝月亮大笑道，“哈哈！背叛？那迎接他们的只有死？！少了天下第一宫的庇护，你觉得左秋落会放过他们？你觉得被皇庭通缉的人还能活着？他们都是聪明人，不想死，只能乖乖听我命令。”
“也包括我们右氏家族？”
“当然！而且……你不觉得一个腐朽到根系的家族，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有！当然有存在的必要……但……腐朽……是啊，一个腐朽了千年的家族……”右歆歆神情暗淡。
“千年的家族……我的石头林都有万年。”一旁的蛇姬忽然说道。
“石头林，还记得石头林之下是什么吗？”蓝月亮反问。
蛇姬陷入迷茫后：“腐朽的……世界。”
“腐朽！即便没有我和老杂毛，右氏家族还有几年活头？比如美杜莎口中，曾经的世界……辉煌万世，陨落一瞬……一样会因为腐朽而陨落……应该是因为陨落而腐朽。”
“腐朽……家族……世界……”右歆歆的美眸中多了一些挣扎之色，脑海中更加混乱。
一个能传承千年以上的家族，或多或少都是有着其最核心的“竞争力”，竞争力的衰落还不完全是“腐朽”，多方面叠加之后，才是真正的腐朽。内部与外部……内部能腐朽千年……而外部或许只在转瞬之间？
这种“竞争力”可以是很多东西，比如某种文化传承，比如某套功法传承，比如某些血脉天赋，比如某些外部条件等等。文化传承千年的家族，蓝月亮的脑海里最先想到的是，来自地球位立面种花国的孔家，这是典型的文化传承。其次是功法传承与血脉天赋，比如鬼茗芳所在的鬼氏一族是典型的功法传承，传承“影”魔法；血脉天赋则有不少，沃尔家族，歌力维西家族等都传承自战争女神的血脉。屹立千年的右氏家族，依靠的是得天独厚的外部条件。即机组驻地在外域之地，及其原理沃尔世界的中心点。
右氏家族内部自然有着不少魔法或斗气的传承，但这些都不是什么“特殊化”，“独有化”的传承。鬼茗芳所拥有的影子魔法，整个沃尔世界，除了她没人会用。右氏家族也有着一个藏经阁，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魔法与斗气，这些和沃尔世界的主流的魔法与斗气没什么两样。还不如说，右氏家族所修行的魔法与斗气，都是从沃尔世界传过去的。
“与时俱进”不管是思想还是功法，都适用这个词语。千年前的魔法自然不如现在的魔法，这是魔法文明的进不的标志，在魔法一代代的传承中，后人会进行不断的完善与开发，最终一个低级魔法会变成高级魔法，乃至禁咒，一个魔法会拥有分支魔法，乃至系列魔法。
在这一点上，右歆歆想起右氏家族的长老会，气得牙根痒痒，每一次牵扯到魔法与斗气的为，以右歆歆为首的“激进派”认为，应该大量从沃尔世界引入魔法与斗气，可是以族长为首的“保守派”认为，传承千年的魔法比现在的魔法更有底蕴……
有底蕴？有底蕴个锤子！右氏家族不是什么“研究类型”的家族，魔法师不少，但能够专心研究魔法的魔法师，极少极少，对魔法或斗气能够做到改良之人，更是鳞毛凤角。导致右氏家族一代代的实力不如一代代，如果不是激进派强硬的从我热世界引入了一些魔法和斗气，可能现在右氏家族……呵呵，指不定会成为什么德行。
曾经的家族，多么辉煌！一名帝者，数十名的皇者与望着，如今……家族内部堪堪两名皇者，五名王者，其中的一皇二王还被抓了……有信心觉得，镇守在未来集团的那名王者英雄，九成九的可能性，会被皇庭或第一宫活捉。
“那些……老混蛋！”右歆歆低吼着，“如果不是他们的保守！右氏家族哪里会衰落？！”
“老混蛋？！还是老杂毛听着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