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欲有權有勢,這場戰鬥只為了證明自己,讓我好離開這惡臭的地方,在這裡的人都背束縛了,他們完全認識不到自己,他們為自己計劃一生的痛苦而快樂。”

“海恩童,你在幹什麼。”眼前的海遷天大罵道。

“我所追求的你根本不懂。”“你不就喜歡女人嗎,做好你的二王子不會少的。”

“你們到底是有多愚蠢,你根本不懂我,求求你讓我離開這裡吧。”海恩童在入場想起了自己曾經與海遷天的對峙,他看向入場通道的寒銀希望得到些安慰。

“老師,等我贏了,可以和我一起離開嗎,晉陞國務什麼的也不重要。”

寒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等贏了,再和我說話。”雖然寒銀態度表現的十分反對,但海恩童仍然認為自己還是有那麼些希望。

劉舔狗在一旁拍了拍蔡帥13的肩膀,“沒愛情加成可別輸了。”“狗兄,下局的你才是呢,多注意。”“呃,好吧,加油。”還沒等劉舔狗自己後退,他就感受到一股神經的衝擊,劇烈的恐懼感將他包圍,一瞬間劉舔狗就應聲倒地。寒銀托着劉舔狗就離開了通道,“還真是可怕。”在通道的兩人感嘆道。

“寒銀,至於這麼生氣嗎。”入座的易安說道。

“誰讓他亂說話。”寒銀的臉比一般時候紅潤了那麼些。“是嗎,我看你臉都紅了,他說什麼讓你這樣了。”寒銀立馬瞪向了易安,易安緊閉的鞘中的劍彈了些出來。寒銀放鬆了下來,眼神不再犀利,重新看向了賽場。

“把劉舔狗還回來。”寒銀將劉舔狗踢向了易安,易安將劉舔狗抓住,甩向了一旁的座位。“寒銀叫醒劉舔狗。”寒銀向劉舔狗瞟了一眼,劉舔狗立馬從座位上驚醒。劉舔狗擦拭着額頭的漢,一股神經的刺痛揮之不去。“少年,好好看每一場,一個對手都不要輕視。”“好。”劉舔狗疲憊的答了聲。

隨着台上的士兵一聲開始,蔡帥13和海恩童一齊走入賽場,王國選拔的規矩沒有很多,擊敗對面即可,但也不能傷其性命,注意分寸。二人移到場地中央,又以中央為界,雙方互相鞠躬,向兩方走去。

“蔡帥13是吧,你在這些人裡面倒挺出名的。”“海二公子,你也很引人注目。”

“你有那麼想贏嗎。”“來這裡,有人想贏嗎,有人不行晉陞嗎。”

“那你也和他們一樣啊。”“啊,什麼人。”海恩童看向了台上的海遷天,“和他們一樣,腐臭。”海恩童的十指上浮現出小型炮台,小型炮台從手中脫離,漂浮在了空中,而蔡帥13將手插入了口袋,一瞬間將口袋中的符全部抽了出來,“十里陰陽界。”。海恩童筆直的朝蔡帥13沖了過去,浮現出來的炮台在片刻消失了。蔡帥13將其他符全部扔在地上,手中留有唯一的一張煙符準備引爆,可這煙符突然的從蔡帥13的手中浮了起來,原本消失的炮台出現在海恩童身後,一齊向著蔡帥13射擊。

“在我沒察覺的情況下布了法陣在身後嗎,這麼遠的距離。”

“你無處可走了。”地上的術陣發出白光,蔡帥13的身體變得輕飄,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就在炮台的攻擊接近蔡帥13的瞬間,煙符被蔡帥13引爆了,濃密的黑煙一下子席捲了賽場。

“在十里陰陽界中,就算符不在我手中,我一樣可以引爆它。”蔡帥13拾起一張爆破符,甩向海恩童,蔡帥13這次保證了爆炸範圍一定不會波及自己,“十里陰陽界·複製。”海恩童因為黑煙停下了腳步,看着腳底下的爆破符,他立馬向後退去,而蔡帥13仍然引爆了爆破符,連環的爆破將地面炸裂開來,術陣的效果減弱了許多。蔡帥13也趁機跳了出來,而在蔡帥13躍起的時候,一發衝過黑煙的浮空彈打在了蔡帥13右腿上。

術師和煉成師的陣法不同就在於對媒介的改變與否,煉成陣需要實實在在的改變施陣地的模樣,來達到與自己所學的煉成陣一致,只要煉成陣受到了哪怕一點損失變形,陣法就失效了。而術陣不同,術陣是直接複印在地面,地面只是個承載物,只要原來平面還有一處接到陣法,那術陣就不會消失,但相對應的效果也會大大減少。簡單點來說,兩種陣法的實用性天差地別,煉成陣太過於脆弱。“恩,講的好啊。”劉舔狗給在一旁為他分析的易安鼓起了掌。

“哪懂了嗎。”“你不說我也知道。”

“不到王國級的煉成師可沒用煉成陣,這些事情也應該很少涉獵。”

“大叔,你太小看我了吧,不知道這點,怎麼可能打敗你女兒的陣法。雖然這也不是我的知識。”

“你兩個少點廢話行嗎。”寒銀向兩人大聲說道。

蔡帥13被擊中的右腳浮了起來,使他整個身子失去了平衡,同時海恩童也利用浮術,將煙霧升到了頭頂,賽場的視線恢復如初,蔡帥13則利用凱符,使自己的右腳增上凱符的重量,抵抗着浮力,兩人一頓攻勢下來,基本熟悉了對方的攻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