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主岛,面向众人,在经历数年的岁月,男孩成熟走向少年,女孩发育达至少女,排除里头有些营养过剩的另类以外,这是我这一生中第二次进入主岛。
毕竟有明面规定,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和过去相似,依旧是由那个穿着帅气盔甲的大叔主持,但他的身边却出乎意料意外的多出了一个少女,莫非,有老牛吃嫩草的癖好!?
先不管这些,抛开那廉价的羞涩心,开始打量起少女,该怎么说呢……她有着一副完整而稚嫩白芷的少女容颜,保持了神族的银发传统,拥有着精致的五官,嗯,以我这从来没看过除母亲以外女性的眼光,来说,应该是在场的各位同龄人无法达到的,除了那贫瘠的部位……
这时,少女的眼神突然瞪了过来,而那恰巧是我对贫瘠的部位做出评价的时候。
两人四目对视了一番后,她好似没事般的别开了眼,虽说没发生什么,但正因从她冷酷无情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对生的,哦,不对,是对生命的看淡,而这与我们大多数人,或者说是与我呈完全相反的存在。
忽然,渐起的微风,吹过了她那袭黑白相间的短袖连衣蛋糕裙的裙摆,虽然马上就被白芷而纤细的五指轻轻压了回去,但……在那一瞬间,总能吸引到异性的视线。
反应非常对应怕走光的事实,嗯……让我想起那个不知廉耻的老妈,明明胖次,胸罩都走了个精光,却还能保持若无其事的躺在那休闲长椅上,呼,真是残酷的对比。
“嗖”
正当我回忆着过往之事时,突如其来的风向变动,使我回过神观察起四周的变化,虽然这风向的改变不是出于自己身上的,但……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调动氛围?真是充斥了欲望的气味”
少女说话的声音十分轻淡且充满了调侃的意味,似是对这事的发生并不奇怪,缓缓地跳了台,拎起瘫倒的男人,随手一丢,就是离地三米有余
“那个……小姐?”
“嗯?”
“现在是……”
“没看到我现在有事?(接住)”
“嗯……好吧(挠头),小姐喜欢就好。(转身)咳咳,今日呢,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女孩,她是你们之后前往渊牢的领队——星瑜,正如大家所见,是个非常强大的存在”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叔正以大汗淋漓的状态进行介绍,而这时当我再去看一眼那人时,嗯……确实不像是热出来的
出于不想的得罪的意思,我与众人一同纷纷点下了头,当再度面对台上的少女时,出乎意料的开口发言便令人心生寒意。
“刚才看到的,都举一下手”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刚看过,而且还上演了一场后果的行刑,这不赶鸭子上架吗?怎么可能会……
然而,依旧有老实人举起了他们的右手,其中一个还深怕少女没看到。
“喂喂,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
“对啊”
“那你为什么不举手呢?”
“哈?”
疑惑性的提问,另少年重新审视了一番他的容颜,看起来,不像个呆子啊?
“你们想死可不要拉上我,我不掺这船(摆手)”
虽然是出于求生欲而做出的选择,但内心却在否定排斥这种做法,这属于欺骗,属于恶,可面临生死攸关之事,管它什么善恶对错之分。
就在我即将陷入一问一答而永无出路的谜团中时,一支银白而细长的东西,折着光芒,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脑门飞来,下意识地做出向侧一躲的反应,结果连带着侧边的数人一同摔倒。
“对不起对不起!”
马上起身道歉,毕竟这是我惹的事,但面临眼前的那根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为了保命,他们……应该能容许我的恶行吧?
当然,这一箭可非划着弧线而坠,后排人也就因此心脏中箭,不知生死。
对于这未曾流溢出一滴血液的尸体来说,就如全身上下的细胞被冻住一般,僵硬的站立,只能从那对失去生机光彩的双眼中看出些许可以判定死亡的痕迹。
“喂你!”
“直觉?哼,走运”
只听她嘁了一声转过头去,并不理会我的言语,将弩收入袋中。
“嘶——”
牙关一咬,刀刃骤然出鞘,推开挡路之人,直向那台上冲去,将步伐由两步化做一步,由迈转为跃,最后在台的下方——
“杀了人,就不要搞得这样一走了之啊!!!”
踏破地面,跃起了数米之高直达这平台之上,遮掩阳光,印了一道阴暗的人影,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无疑的是,她的行为无非是重恶
“那你不躲开不就好了”
“叮——”
铁器相撞声音顿时响起,面对这打刀的锐刃,握住漆黑匕首的纤细手臂正产生着它此生都可能无法有过一次的反应,但,就算是这样的不稳重,刀刃却依旧分毫难入,即便有感到压进的感触,而这不过是在手臂的颤抖中产生的错觉罢了。
面对这场毫无预谋的突袭,大叔只是挠了挠头,缓缓走下台,将那尸体拎了上来,一点也没有插手的意思,而众人只是蹲坐着观看这场好戏。
“鲁莽”
“那你试试啊!”
索性不再压刀,转而从匕首的刀刃滑落,半蹲而刺,武器的距离有着悬殊的差距,故反应绝对会是……
就在这预判少女行动间,大脑一瞬的恍惚,随后被一支冰冷的弩箭按住了额头,但相对的,刀刃已经没入了她的衣服,刺破了那白芷的皮肤,老老实实的钉在了这近在咫尺的胸口上,只要我的手愿意再往前刺出那么一下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鲁莽?”
略带戏谑的音色传入少女的耳中,但她却不为所动,反倒像是弯起了嘲笑的嘴脸,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是一滴鲜红的液体,随后以此回敬道:“这就是你说的鲁莽。”
心脏骤然收缩,伴随着大脑内的极度反感,渐渐的目眩,令人难以保持刺入姿势的瞬间,头脑清醒的不像是自己一般。
我为什么要和她对决?刀刃又为什么会伤到了对方?我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情绪才肯与她刀剑相向?我在内心如此质问着自己。
“呵,滚”
随着左手侧臂传来的冲击,刀刃顺势刮破她的上衣留下一道割痕,对外展露出那被对绷带绑住的健康部位。
(小……小姐……)
“无妨,他们连对抗不公的勇气都没有”
(不不不,我指的不是这个……)
大叔打着手势,对于这种带有奇怪羞耻心的少女,刚才的走光或许比这直接展露要更有冲击性。
“嗯?这个?”
少女正巧疑惑了数拍,直到大叔的手指向了那破损的部位时,只是被一声“哦”潦草盖过。
嘶——现在小孩的羞耻心怎么比家中妇女还要低?等等,这家伙,醒的,有点早了吧?
“唔……”
就在这低声吱唔被少女的耳朵收集到时,她的身影一跃而下,拿着那把划破衣物的打刀,弯下腰,撩起右半边的刘海至耳畔,将右耳的轮廓清晰的暴露给了在座的各位人士,伸出手,按下弩机,听着耳边响起的惨叫声,这次,没有做任何防溢血的准备。
“醒了?”
“你……!”
正当元星想要说些什么时,突然产生的失重感与天旋地转的视野令他瞬间清醒万分,随后,与掉落的打刀一同,摔在了人群中。
“这样,就清醒了”
少女拍了拍手中的灰尘,转而背对众人看向那深不可测的深渊,这使全程没能讲述完一句台词的大叔十分不安,正想上前商讨,却被秒拒。
“废话少说”
“那,那,那……出发了!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