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得差不多了,重新开始勒)

我们在几座城市间观光穿梭,因为风零露那突然爆发的好奇心,在这些城市之间的游览花了不少钱,我都觉得有点心疼了。

虽然不是在花我的钱,但是却耗费了不少的时间。

一路上也算是跌跌撞撞,但最终还是到达了这座阿尔卑斯山底的小小村落。

纯洁的天空中仅仅只有一两抹如绸缎般的柔云,洁白的雪峰之下却是翠绿的山崖,这很不寻常,现在已经是快十一月了,怎么还会有如此青绿的植被呢?

但是风零露和桃乐丝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东西,她们手牵着手,朝着山脚下的木屋走去。

这些年来,伴随着经济的复苏,这本来非常贫穷的小镇也慢慢的开始向着其他镇子一样,走上了旅游业的道路,所以也开始有了一些木制的旅馆,供客人们居住。

虽说在我的认知里,也许把这种旅馆叫成“客栈”更好一点。

我拉着三个人的行李,以一个估计在旁人看来十分狼狈的姿态赶了上去。

旅店内的布置还是比较古色古香的……如果不是那股浓重到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的油漆味的话,我会觉得它是古色古香的。

坐在前台里的是一个看上去大概有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头发还算整齐,但下巴上生长的胡须却杂乱无章,像是外面生长着的野草。

“住宿?”

“嗯,老板,要一间双人房和一间单人房。”

他将两串钥匙丢给了风零露,然后指了指背后的价目表,上面有房间的价钱和每间房的租金,风零露很爽快的付了钱,然后拉着桃乐丝上楼。

……其实我还有点心疼桃乐丝,整个旅途过程中桃乐丝就像是一个可以被风零露随意摆弄的玩偶一样,被她拉到这边又推到那边,好惨的样子。

虽然我觉得还是提着一堆箱子的我更惨就是了。

我拉着箱子艰难的上楼,而此时旅店老板已经重新趴在了前台上,开始打瞌睡。

“这里应该是新建起来的吧。”

那股浓重的油漆味到了二楼就减轻了很多,二楼的走廊并不宽敞,墙壁上悬挂着很多油画,人物和风景的都有,人物画还好,但是在这种更加贴近原始自然的地方,用一些风景画来点缀就不是很好了。

除此之外,天花板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根七彩的编织绳垂下来,让人联想到藏传佛教的一些东西。

“给,这是你的钥匙。”

风零露丢给我一串上面写着门牌号的钥匙,其实我还是挺奇怪的,到现在了竟然还有这种拿钥匙开旅店房门的旅馆,更别说这明明是新建起来的。

现在都应该是磁卡了才对,就算是纯木制的那基础设施也应该跟上啊,别到最后发现房间里要电没电要热水没热水的,那就够呛了。

我把行李递给了风零露和桃乐丝,收到了一声小小的谢谢,然后便转身打开房门——那间房就在我身后。

而打开房门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摆在房屋正中央的两张大床。

“诶,颜颜,等等,这个钥匙是……”

“嘭!”

不等风零露说完,我狠狠地“砸”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