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是那個小酒館,只不過,大了很多,氣派了很多!

節日的喜慶氣氛洋溢在每一個人周圍,令人歡樂。

在大廳中間,有一個被圍欄圍起來的舞台,上面有歌女正在跳舞,在她們中間,一個約摸十六歲的女生正在用一個散發著隱隱香氣的琴彈着一首新曲。

此時已經六年過去了,昔日的少女成長成了小美人,也曾有京城世家向楊老闆娘提過和她的親事。

她在演奏的時候,總是是不是抬起頭看看門口,希望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但是,那個人卻遲遲沒有回來過。

李翼博自上次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了,她也未曾看到他的父親來過京城。

每噹噹年他送她來這座繁華都市的那天,她就早早地起床,來到他曾經進來的關口,靜靜地等待着,直到中午的太陽已經散發出炎熱的光時,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今天正好又是那一天,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此時,一個壯碩的男人帶領一眾人來到這個酒館,找到空位做下,很快點好了菜,坐在桌子旁邊,這時他們必然會轉過頭來看向舞台,以解等待上菜之悶。

領頭的那位男人看了看女生們的表演,便叫店小二過來。

“叫你們老闆來。”他吩咐道。

“哎,是,現在就叫。”店小二連忙向樓上趕去。

不一會,一個美艷的女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在場的男性無不稍微瞄了一會:哪怕只是看一會都是享受!

她走到那桌客人前面。

領頭的男人問道:“你們這裡的歌女都是可以陪酒的是吧?”

“嗯,是的。”

“好,中間那個,叫她過來。”

“這不可能,對不起,客官。”她微微眯上眼睛。

“什麼可能不可能,老子叫你就照做,你還以為你是誰?”

“哦?你覺得一個能在京城開店的,會差嗎?”

“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是您在這樣大喊大叫,影響其他客人用餐,我就請你出去!”

“嘿喲,來勁了是吧?”

只見那個男人舉起一把大劍,提起來就要想楊大姐砍。

而她只是從腰間拿出一隻毛筆,畫了一個方形,就擋住了男人的巨劍。

“草他娘的,餘輝之日挑事,你們是不是有病?滾出去!”

一些客人開始向他喊到。

“好哇!你可以啊?”

他將手中的劍朝地上猛地一劈,一道劍氣飛出去,將楊大姐震飛出去。

“老闆娘!”幾個店員匆匆趕了過去,台上的歌女也停止了跳舞,看着這個場面。

中間的琴師緩緩地站了起來,拿起琴,指尖爆發出光芒。

那男人也不看楊大姐的傷勢,徑直向小琴師走去。

“喂,你!跟我來。”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臂。

“這位俊豪,請問你能不能不要為難她呢,她看起來很怕。”

從壯碩的男人身後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他迅速回過頭,講大劍指向那個男子。

“你他媽又是哪個東西,可曾聽聞我鍾羌東的名號?!”

“不曾聽聞,但是,接下來還請多多包涵。”

說完,他手心發起光來,一把鑲嵌着五顆寶石的長刀出現在他手中,然後他敏捷地躲過名為鍾羌東的壯漢的大劍,一刀砍向那人的腰間。

“啊啊啊啊啊啊!兄弟們,過來幫我!!!”

一聲令下,遠處還坐着的壯漢的跟隨者連忙起身,紛紛祭出武器。

那年輕男子猛地一跳,跳到房梁之上,然後輕輕唱道:

“ㄕㄌㄈㄒㄨㄞ·ㄌㄉㄥㄍㄢ!”(註:此處不是大和文字,是我國古代的注音符號,用作靈技詠唱)

隨着一聲爆響,壯漢及其隨從一眾人身上都憑空出現數道刀痕,然後他們痛苦地倒在地上。

“多謝少俠相助。”小琴師將琴放下,微微鞠躬。

“啊,沒事,我只是你們店的江湖過客罷了,說實話,即使我不出手,你也能贏的吧?天鎖期的琴師?”

她聽到這句話,立刻將琴抬起來。

“你是何人,有何目的?!”

“沒什麼,只是有些事情要找你解決一下罷了.......”

突然,一道金色的光閃入廳內,迅速在那名男子身上留下數道傷痕。

“唉,今天真多事啊.....”楊大姐在旁邊抱怨了一下。

“對不起,這位是我護着的,順便說一下,這下懸賞你的懸賞金應該到手了,我的劍上塗了葯。”

那名男子什麼話也沒說就倒下了,而當小琴師看到他身後的人是誰時,卻突然哭了起來。

“你終於......來了.......”

“啊,我回來了,欣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