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就是她啊!灾厄的魔女!”

“哈?灾厄的魔女福尔莉斯·萝成为了银发的勇者的妻子?”

“是的哟……”她翻了个白眼,嘀嘀咕咕的念叨着,“要不是我捉了个正着,及时停手,你恐怕就见不到我了。”

“虽然我不歧视福尔莉斯,但是,她也不在任何人的口味之中啊。你看看,残疾、只眼,超过了花季少女的年龄,性格孤高,拥有绝对的力量。这何止是攀上高枝!”

“嗯,可不。当时我可被吓了个半死。”

气氛逐渐偏向对那位传闻中的勇者的奇怪方向发展。

如果那样就相当麻烦了,如果自己想要和那位勇者较量一下的话,必须过了她那一关。自己和世人也都知道她的实力有多强。

以至于至今都还烙印在德莱徳的内心深处的中心处。如果自己的力量是华丽且优雅的压倒性力量的话,那她则是毋庸置疑的绝对强度,美丽且无人能超越的终极巅峰————世界级别天花板。

“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德莱徳想的曾经与她之间的战斗。

不。

不应该说是战斗了,这哪有什么战斗的样子啊?自己一个缩地准备绕后准备自信的给破绽百出的灾厄魔女一斩,这种快到无法用人的动态视力看到的动作被她连看都不看就徒手捏住剑刃。并且一发最低级的爆炎魔法就将自己击落到地面,无力再起。

最后抛下了一句话:“我……不是魔女。”

“真是怪物啊!那个灾厄的魔女!”德莱徳不禁举起双手气愤的向艾洁森抱怨着。

就好像自己口头上的一时之快可以充分的满足自己那败北且失落过的心。

“不说那些了,我充分的相信你的德莱徳了。但你以后怎么办?都变成这副样子了。”

“不知道……”

“要不,我养你?”

“哈?”对于艾洁森突然的善意,自己感觉到背后有了几丝凉意。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可能又在打算些什么,就像是当年自己还在教会工作时她所耍的小伎俩一样。现在回想起来都让德莱徳除了一身冷汗。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凡是能混上宫廷大魔导师的家伙,不是魔法厉害,就是擅长阴险的技巧……可能现在她就想好了什么利用自己的方案,然后时刻榨干自己对她的利益,等到没用再扔掉。

太阴险了!德莱徳这样想着,同时紧盯着她的眼睛。自己认为自己还和往常一样摆着扑克脸,但现在不一样了,新的容貌和身体把她的情绪全摆在脸上。凡是有点眼力劲的人都能看穿她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艾洁森都看出来了,甚至预测出了她的下一句话,大概是那种:不……不好吧,这样麻烦你。来推辞。

“不……不好吧,这样麻烦你。”一字不差!

德莱徳说话没了点底气,她瞥开头,看起来了木架子上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

“没关系哦,毕竟我很有钱。”她的语气带有笑话她的韵味,毕竟自己的面前确实是一个穷光蛋就是了。

但自己还是回拒了,但对方还是扯着自己的手臂,几乎快把自己那宽大的衣服从那细皮嫩肉的身体上活生生剥下。

“不要!艾洁森不要啊!”

“有什么关系!给我康康!”

“我就知道你另有所图!没想到贪图男色的你竟然近起了女色!”德莱徳一边扯着衣服,一边试图逃脱她的魔爪,这个色魔。自己从以前就知道她夜生活混乱不堪,但现在连女性都不放过,现在真希望当时灾厄的魔女能够把她干掉!

经过的漫长的挣扎,我们的剑仙还是迟钝的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力气了,只是挣脱一个女人的拖拽就费劲了好大的力气。

但好在自己还是从这所叫做维多利亚的小店逃了出来,但是她一个人又能做什么呢?

等等,就算没法当冒险者了。自己也可以打工靠体力活赚钱!

德莱徳即刻拖着长过头的衣服,腰上挂好长剑,在这满是恶人的灰街上像泥鳅一般滑润的穿梭着。

“我想干这个!”德莱徳拿着一张羊皮纸,这是冒险者公会、商人公会之外的一所未完全统一名称的公会,但它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帮那些缺少工作的人找个工作,帮没工作人员的人挑优质的员工的公会。

暂且就叫它找工作的地方吧。

德莱徳也就一个头从柜台前冒出,加上头上那睡乱竖起的呆毛,对柜台前的小姐也是看到有蓝色的东西在下面晃悠才反应过来有客人。

至于为什么她能拿到比柜台还高的公告栏上的牛皮纸,当然的跳起来啊。

柜台小姐看到德莱徳手中的单子,上面写着:搬运工,负责短时间房子的砖瓦搬运,日薪,两个大铜币。

这确实不错!德莱徳觉得,凭自己的力气,这些东西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还可以赚两个大铜币。光是住旅馆的话,一个大铜币就可以住上一周时间,另一个大铜币用于一日三餐的话也够吃三天。

“我要干这个!”德莱徳笑举起手上的单子。她这副样子让另一位柜台小姐觉得这个小姑娘可爱的不得了,毕竟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面前这个看起来最多只有十四五岁的孩子,实际上已经二十七八了。

柜台小姐接下了单子,看了看它,又看了看自己。她们原本以为自己拿的应该是把草药什么的任务,但德莱徳一上场就是拿的体力活还赚钱的!

要不是在某个犄角旮旯里看到,并且及时抢到,不然还真让这赚钱的好生意飞了。

自己虽然胸有成竹,但柜台小姐可不是这样想,她反而困扰起来,并且试探着自己:“这位小姑娘,您没拿错吧?这是搬运砖瓦,不是拔草药哦?”

“就是干这事啊,拔草能赚几个钱?”

她们怕是把自己当作那种出门赚零花钱的孩子了。

最终在自己的一番劝解下,总算拿到了干活的职位,她刚来到工地,还被他们质疑了一顿。为了让他们信服,只能拔出腰间那把快赶得上自己身高的长剑,让他们见识一下自己单手的握力。

可惜,这把剑是认主的,无论主人怎么样,都能拿的动的说。

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小女孩手中的是认主基本的剑呢。

得到大家都认可后,我们的剑仙大人马上开始了工作!

“小祖宗,您给我走吧!我付你一个大铜币,您能别来捣乱了吗?”包工头气的快哭了出来,毕竟自己也不过因为推不动小推车,就来气把小推车一剑两断而已……

此时,剑仙大人才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以前的力量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让她伤心了许久。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内心不想要哭的自己,身体却本能的流起了泪滴。自己所追求的强大与力量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只剩下自己的实战经验和多年原创的剑技……

至少,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自己回过头来试了不少工作,却都因体力和力量的不足,被劝退了。就因为自己东搞西试,就连拔草等一类的工作都被其他小孩子拿走了。自己只能忍受着昨天就没碰过食物肚子的大叫声。

这让他回想起了过去还是孤儿的时光,这种前胸贴后背的饥饿感还真是久违了。

说好不会再让自己饿到的自己终究还是食言了。

走不动了……

肚子好痛……

叫声好吵……

为什么是我……

德莱徳一味的抱怨着世间的不公,为什么偏偏是他变成这副样子。

夜晚逐渐降临,深邃的小巷子吹出的阴暗冷风更是雪上加霜,让自己处在饥寒交迫的状态,不是以前的身体,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撑不下去。她还是垂着一口气,不停的呻吟着。

有人说只是饿一天多不会变成这样吧?那你可以看看一个孩子的身体连水都没碰的待上一天。

这简直就是火烧眉毛,恨不得自己过去请她大吃大喝然后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不多说,我馋身子我下贱。

希望之光还是有的,人困境中总会有些将自己从深渊拉出的人。就和那些整日沉醉在自己美好的梦境中的精神病笨蛋迟早有一天会被人一语道破一样。你所经历的痛苦和美好总会有人来破坏。

“你没事吧?”一位棕红色短发,纯黑色眼眸的少女走了过来。她的怀中还抱着面包和其他等肉类蔬菜,看起来像是帮父母跑腿的孩子。

“我…………”而德莱徳可没有力气继续说下去。

最终,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