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為卡達爾·達克。是偉大的普倫德帝國的伯爵,也是一名身經百戰的將軍。
一身的傷痕就是我的勳章。特別是眼睛上的這一道疤痕,是被拉布尼亞王國有『最強』之稱的劍士所留下,不過他也被我砍掉了左胳膊。
這次我帶領着足有三萬的部隊,親自坐鎮中軍,進軍拉布尼亞王國的弗伊德領地。攻破弗伊德,佔領王國已經是勢在必行之事!帝國之威無可阻擋!
為了這次進攻,我足足準備了三年的時間。現在把帝國軍中的王國走狗給都找了出來,密切關注他們的動向,再瞞過他們一點一點的集結軍隊。期間還不斷派出小規模的部隊去騷擾弗伊德,對方有一個叫做薇雅,被稱作『城壁騎士』的能人,過去已經阻擋了帝國許多次的進攻,所以要不斷擾亂她的視線以免被她發現端倪。
這次的大軍和之前完全不能比,而且我親自出征,即使是薇雅也不可能阻擋得了我!就讓我來親手砍下她的首級以慰在王國埋骨的帝國士兵!
一切都準備完畢后,我下令直接殺掉了所有的王國走狗以免走漏消息。而後直接大軍過境!這樣弗伊德發現我們時就已經晚了!無法及時反應的他們,沒有援軍攻破弗伊德就會猶如探囊取物般簡單!
我已經能想象到勝利時帝國的高貴姿態了。
而且聽說弗伊德三姐妹都是擁有傾國傾城之姿的美人。如果能把她們給捉住后加以調教,對帝國也是一枚有用的棋子。
在剛通過『龍的道路』時,有一個騎着飛龍的王國斥候發現了我們。雖然可以擊落他,但還是讓他回去報告吧。想一想弗伊德聽到消息時的絕望表情,就讓我熱血沸騰!
過了『龍的道路』后,距離弗伊德領地大約要走個十幾二十天,這點時間他們根本做不了什麼。
行軍相當的順利。已經過去了三天,王國那邊也完全沒有動靜。看來他們已經無計可施了。
不過在第四天的晚上,有一瞬間我好像感覺到了視線。不過想了想,怎麼可能?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能逃過我的眼睛。
然後在我入睡之後,外面突然傳來巨大的鑼鼓聲響,把我驚醒了過來。我穿上鎧甲拿上愛劍走出帳篷。
「卡達爾將軍!是敵襲!就在我們前面一點的位置!」
我剛走出去,我的其中一個副手就跑過來向我報告。
「哦?居然有人敢襲擊我們?有多少人?誰的部隊?是那個叫薇雅的嗎?」
「不清楚!不過就只有五十人左右,沒見到那個薇雅在裡面。而且他們衝進我們軍中之後就立馬衝出去跑掉了!我們只損失了幾頭走龍。」
「嚯?好膽子。不過無所謂,走龍而已,死掉了就直接宰了給士兵們加餐。只要騎兵用的騎龍沒事就沒事。」
不過稍微有點不明白,這樣襲擊我們有什麼企圖?這點損害對我們來說不痛不癢。
「需要追殺他們嗎?」
「不必,跳樑小丑而已,翻不起大浪。不用管他們。」
「可是……如果他們再次襲擊的話——」
「你的意思是我們偉大的帝國軍還要擔心那區區五十個人嗎?」
我瞪了他一眼。
「不、不是…!屬下失言了!」
「哼,你擔心也不無道理,我親自過去被襲擊的位置坐鎮。如果他們再來,我就把他們都變成我劍上的污跡!如果其他地方被襲擊了,就派出一點人把他們都幹掉!」
「是!如果有將軍坐鎮,就萬事無憂了!」
「希望他們還敢再來!別讓我失望!都回去睡覺吧。」
我說完后沒等他回應,就邁步走向被襲擊的地點。
也就五分鐘的步行時間,到了之後我隨便找了個帳篷睡下了。
結果才剛入睡,又一次該死的襲擊把我吵醒了!這次地點在離我較遠的地方,我內心的怒火劇烈燃燒。
我醒了之後待在帳篷里沒有急着出去,先醞釀一下情緒。不然的話我可能會忍不住向部下發火…!
不知道過了多久,心中的怒火終於平息了許多。我走出帳篷。
「將、將軍……」
我的副手立馬走了過來。
「情況怎麼樣?」
「這次受到襲擊的是放置器械的位置,有許多都受到了一定的損傷,一架攻城機器完全損壞了!看上去像是被踹飛出去的,還砸到了一個營帳,造成了十多名士兵的死亡、數十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把那巨大的攻城機器給踹飛了?怎麼可能?那得要怎樣的怪力才做得到?!光是推動它就要十個人啊!當時在通過『龍的道路』的冰橋時還因為太過巨大,害我們損失了幾名士兵…!
「把攻城機踹飛,你是在開玩笑嗎!?」
「屬下不敢!但表面看上去的確是這樣!攻城機的側面上還有一個腳印!」
「那有派人追殺嗎?」
「有的!集結了將近兩百名的老手去追殺他們了!但是目前沒有任何消息,派出去的人一個也沒有回來,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嘖,凈是些沒用的傢伙。」
「需要再派出些人嗎?」
「現在?都過了那麼久了,你能找到人嗎?這附近到處都是深山老林。我們也只能在大道上休息!」
「那請問該怎麼辦…?」
「先別去管他們!既然損失不大,我們也熬得起。等到了白天,爭取趕緊走出這片樹林。之後要追殺他們就好辦多了!」
「是!屬下明白了。」
副手轉過身跑走了。
該死的小賊……不管你們是哪裡的誰,最好別被我逮到,不然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混蛋!快點天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