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異世界嗎?
我連滾帶爬地搖醒柰子涉保:“喂!快起來涉保!”
轉身給了沃特莫幾個嘴巴子:“沃特莫醒醒!”
掙扎着,兩個人都睜開了眼睛。
“這什麼情況!”涉保立刻進入了清醒狀態。
“我……暈飛機……”沃特莫吃力地晃着腦袋,視圖進入狀態。
嘩啦一下,大叔揚了揚披風,做着自我介紹:“我是基博,是這個大陸上的冒險者,同時也是個魔法師。偶然得知了魔王的秘密現在是作為一名挑戰者和旅人的身份,隆重邀請異世界的你們加入我的隊伍~”
這不就是最傳統的套路嘛!我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打你妹的魔王啊!我就想去一趟修學旅行你讓我打魔王?你給我一把箭我咋不直接射殺你親媽呢?
“打個鎚子!這破套路你要用幾年啊!我們現在就是一窮二白的高中生,連錢包都沒帶,痛快讓我們回去就完事了!”
我果斷地返回去罵道:“這個時候你丫肯定會說我們回不去了對吧!”
“當然,這召喚術可是一次性車票!”
“啥意思?”
基博捏了捏小鬍子:“我本來是要直接開魔法門把你們帶回來的,結果我附身的傢伙手上的發光小屏幕有點好玩,不但可以玩紙片,還能往別人腦袋上丟番茄……”
是手機吧……這也太坑人了!
這時候,涉保舉起了手:“那基博你會魔法,為什麼不用魔法把我們救下來?”
“不啊,我原本計劃是用魔法直接把你們打死的。”
“咦!?”
“驚訝什麼?你們只要死在那個世界,這個世界的門就打開了,你們也就過來了,之後我再自殺我就回來了,這召喚術簡單吧!”
……
我和涉保用盡全力掐着基博:“我們都死了,還咋回去啊!你這殺人犯!”
“那就好好在這個世界活着唄,你們要是能從魔王那裡打開傳送門就能再度回去的,這個世界的你們到時候就會穿越回原來的世界,都沒差的!”基博淡定解釋:“而你們,是有潛力打倒魔王的。”
“啥?我們?”我和涉保驚訝地長大了嘴,只有現在沒清醒的沃特莫在啊吧啊吧地流着口水。
“秘密就在於這個世界的規則啊!”基博露出了他的胸甲,上面有個形狀奇怪的圖騰。
“這個,是我們世界的詛咒,每個人生下來的那一刻,名字就是固定的,而名字的變態程度,決定了你們的強弱!”
……
聽到這話以後,我們都愣了一下。
“那我們不應該很弱嗎?”我和涉保卑微地問。
“不不不!正相反!被我發現的你們可是人才啊!大大的人才!”
基博揚起雙臂:“我——基博大法師,在此召喚出了勇者!這件事以後一定會被記在‘猶並’大陸的大陸史上!”
「這人有病!」我和涉保流着眼淚,不敢吱聲。
“好了,話就說到這裡吧,想找到回家的方法就打敗魔王,找到傳送門,鍛煉新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完全放養,現在,去經歷試煉吧!”
“試煉你妹!我們啥都不知道試煉個鬼!”
“哦,對啊……”基博撓了撓頭,從身下的披風中拿出來了一個口袋,丟給我們。
“這個是這個世界的貨幣——‘沙幣’,用這些沙幣去匈照鎮壯大自己吧!裡面有我親手繪製的流程圖,裡面的道具也全是我的心血,會幫到你們的。”
“那你……”
“我可是名冒險者啊,冒險之路不會停下的。”基博滿臉溫柔地向我們告別:“加油吧各位,你們面臨的危機還有很多呢,我只能幫到你們這些了。”
流着眼淚,我和涉保罵道:“你煽情個屁啊!你要是不把我們整過來我們能受這苦?”
“哈哈哈,抱歉抱歉,畢竟事出突然嘛!”
基博帥氣地一收帽子:“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離開了呢。”
“啥?把我們扔下就跑了?”
“沒錯!這次就算我拜託你們了,打倒魔王就可以讓你們回家,這個是真事,希望你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為了世界的和平,摧毀魔王的終極武器——‘烷基八氮’光炮。”
“你越說我越覺得這個世界有病啊!”涉保無力地吐槽。
“不,應該這個人就是有病……”我流着淚吐槽。
基博的身形有些飄忽,他可能也是察覺到這一點了,這才過來挨個擁抱了一下我們,就連滿身是嘔吐物還保持痴呆狀態的沃特莫也一樣有力的摟住。
看着我們的樣子,他輕蹬了一下,飛了起來,笑得很燦爛。
“我看好你們哦,少年!”
“我越來越覺得你有病!自己在那裡煽個屁情啊!”
“哈哈,再給我一次機會嘛,畢竟我這個大冒險家可是即將踏上旅途了呢!”基博揮了揮手。
看着他唱獨角戲,我和涉保一臉無語。
“加油啊,少年們!”基博朝我們伸出了拳頭。
夕陽在他後邊燃燒着,我感覺基博變得年輕了很多,在天空中漸行漸遠的他身形在逐漸變淡。
“希望在接下來的旅途中,我們還能見面哦!”
“永遠不見!滾吧臭大叔!”我朝着他遠去的方向臭罵著。
直到他離開,我和涉保仍然不知道這次穿越到底要從哪裡開始吐槽。
我看過那麼多番劇,結果等到自己穿越了還不是一頭霧水?我們這個好像更糟糕,怎麼的也該有個引路人來幫忙處理之後的事吧,結果這大叔直接扔下我們去旅行了,此時的我,心中滿是無力。
涉保突然發現了我身上的嘔吐物,皺着眉頭問:“這你吐的?”
“沃特莫吐的,很臭吧。”
“噫,明明吐了你還這麼理壯氣直……”
“哈?是沃特莫吐的,又不是我吐的。”
話說道這裡,我們心中都像是被柱子撞了一樣。
「名字的變態程度,決定了你們的強度。」
這話現在給了我們一記重擊。
“哈……哈……”我乾笑着:“日川世界,這名字一點也不變態嘛,對吧涉保!”
“世界你爸爸的名字叫什麼?”柰子涉保臉色發青。
“日川大相。”
“爺爺呢?”
“日川曉碼。”
“曾祖父?”
“日川岡坂……”
談話終究出了問題。
我們一起看了看旁邊的斯瓦·沃特莫。
心中各自堅守的東西,都不自覺地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