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7號的中午,一隊回到營地了,最失望的當屬錢洪斌,不遠萬里從黑水來到藏區,他多希望能有一次命運的重逢,他想親自捉拿旦增。

“我們的思路出了問題。”日光城的指揮室里,多傑占堆副局長聯繫了現場的兩位隊長:“帶入旦增的角度想想,活化個體對於蹤跡很看重,他離家的時候絕對做足了觀察的準備。”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動向都被旦增掌握了?”扎尼也想到了這一點,畢竟敵在暗我在明:“不會是通過家人傳遞的信息吧?我調動過能力查了他們的記憶,沒有類似的痕迹,旦增的家人都是普通人。”

仁措謹記着哥哥旦增的教誨:“保護好家人,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當這些陌生人調動能力窺視自己的記憶時,旦增知道這種“撫摸”不會傷害自己,所以只是調動能力修改了旦增和自己的對話,而沒有過多“抗拒。”所以扎尼沒察覺到仁措的活化個體身份。

“而且從旦增回家又離開的表現看,他是不想親人捲入其中的。”姜隊說:“他應該是用了別的手段,來監視家裡發生的一切。”

“真是狡猾。”扎尼很懊惱:“我們應該是被旦增算計了,他知道我們會來家裡追查。”

“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多傑很理智:“現在旦增知道了我們來這裡大肆搜查,他會逃,國內都不安全,他要麼隱遁山林,要麼會逃出國。”

“旦增曾輾轉霓虹國、馬來國,相比於隱遁山林,他更可能逃出國!”扎尼重新跟上了思路:“如果他能夠調動坐標換位或者類似的能力,他現在恐怕已經在國外了。”

“不清楚。”姜隊陷入了沉思:“我們不清楚旦增有沒有同夥接應或者幫他換位。”

“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多傑拿了主意:“派一隊去邊境截他。”

扎尼趕快進屋找到了索扎先生,問道:“旦增有沒有什麼去過邊境?對哪裡比較熟悉?”

調動能力去查記憶太耽誤事了,既然配合,還是直接問吧。

索扎略一思索,便說:“旦增去過幾次門隅的達旺寺,那裡他還算是熟悉,他也很喜歡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