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歡唱怪異景象
玩到快虛脫了,我本以為我能坑死那群傢伙,結果…,那群傢伙絕對絕對是計算好的,竟然還剩兩百,只不過時間也快到五點半了,到歡唱場所也要將近半小時,決定起身去出口找我姊他們,在遠處看到他們三個跟一個超大娃娃,但就是沒有看到我姊,便朝他們喊了一句
「你們有看到我姊嗎?」看著他們竊笑,卻不願說的樣子時,那個超大的娃娃突然一個轉身,我瞬間震驚了,原來我姊在那娃娃後面,姊,你要這娃娃幹什麼,都比你還大,還超占空間的
「怎麼了,小澤,找我?」
「我以為姊你不在這,只不過你這娃娃是怎麼回事?」
「你不覺得它超可愛的嗎?而且我早就想要個抱枕之類的,能讓我抱著睡的物品了」看著我姊將那個超大的娃娃抱到懷裡,雙眼閉上,用臉頰磨蹭著,只有一個念頭
COW!姊,這可真是我第一次知道妳可以那麼卡哇伊,照片再也不是照騙了,是妳本人啊!
「喔!萱姊姊妳有什麼想要的,就交給我,我幫你實現」你是瘋了嗎?魷魚,二次元中毒太深,現在要轉三次元,還是我姊,你找打啊!
「你找打是不是啊!你這個魷魚羹」說完,便要去揍那個中毒太深的魷魚羹,卻被熊崽拉住,而白澤則是朝他後腦勺敲了一下
「魷魚,你清醒了嗎?若是不清醒,那就交給小澤囉!熊崽,可以鬆手了!」那個魷魚羹聽到後瞬間清醒,切,真希望他不清醒,我就能好好揍他一頓了
「小澤!我清醒了,所以不會打我吧!」魷魚啊!我真想把你這狗腿的模樣拍給你那些仰慕者,一定會很好玩的
「下次再不清醒,便真打」
「嗯嗯嗯」看著這個魷魚羹點頭如搗蒜,就饒他一次
我們從遊戲廣場離開,搭著捷運到了歡唱場所,魷魚先進去報了大名,結果櫃檯的人員說到
「不好意思,這位陳易宇先生,你預定的時間是五點半,而我們這邊因為聯絡不上您,所以在十分鐘前已經將包廂讓給其他組的客人了」哇,你行啊,時間都記錯了,這下可怎麼辦呢?突然聽到我姊說
「那用我的呢?」姊,難道你也有訂?!
「喔!原來是大小姐,是要到VIP裡那間專屬於您的包廂嗎?」啾兜嗎嗲,姊,這裡是我們家的產業,我怎麼不知道,震驚轉頭向後看向我姊,結果是看到一位服務人員走到我姊身邊幫她把玩偶收到臨時存放櫃擺好,我姊則是在我們所有人被震撼到時,又向前走了幾步到了櫃檯前,站到魷魚羹的左邊,頭向右後轉,身子向後傾斜,突然伸手一把把我拉到她的身邊繼續說到
「恩,對了,認識一下你們的小少爺,就差一字,後面的萱字改成水目幸的澤」
「姊,為什麼我不知道這間跟我們家有關啊?」我站在我姊右側異常疑惑,其餘的友人也靠近了些
「小笨蛋你不知道是正常的,是母上大人那邊的,現在基本已經交到我手中處理」痾…確實…只知道母親那是挺有錢的,但基本上關係不怎麼好,有跟沒有似的
「怪不得當初萱姊這麼了斷的說小澤請」白澤,你這隻獨角獅子牛,這表情是什麼意思,我姊護我,不行啊,可惜什麼!!!
「小狐狸,你還真當我會坑弟啊!」我姊頭向左後方轉,直對著那隻獨角獅子牛挑眉說道,姊,還是你最好,雖然老愛欺負我,但別人敢,就直接回回去
「是啊,萱姊,誰讓你今天早上一開口就是小澤只能由你欺負呢!」這一本正經的模樣,你這個泰迪熊玩偶,果然是最毒的,表面親近可人,背地裡案縫插針
「恩~欺負歸欺負,但是呢…還不至於真將小弟整的,下不了台吧!麻煩你帶路了,月姊」我姊歪著頭帶著甜美的笑容告訴那三位不死心的後,轉而向一位從VIP專屬空間出來的氣質美女說到,那位身著與其他服務人員相似卻有所不同的制服,衣上有塊名牌職稱寫著經理
「好的!各位這邊請」這位被我姊稱為月姊的經理面帶笑容,右手五指併攏指引著方向,右手與肩同高,整隻手臂呈現九十度
我們跟著月姊一同前往VIP專屬空間,到了VIP專屬空間,發現和外面根本是兩樣情,酒紅色牆面,米色天花板,大理石地面,燈光柔和,沒有外面有的菸塵味,有的只是清香,沒有外面有的幽暗,有的只有典雅,感覺帶著一絲神秘,我們被引領到進入包廂前的貴賓會客室,從東方古典紫檀木製的圓形拱門進入,使原先的神祕感消失轉變得有些明亮,米色牆體,十六張木製單人椅,每張上面各一張坐墊及靠墊,倆倆併攏,中間穿插著一樣是紫檀木製的小茶桌,共七張,兩組在正前方,其餘六組,各有三組於兩側,地上鋪著米色為底黑色花紋的地毯,這時月姊微微彎腰出聲道
「大小姐,請問這次需要陪唱嗎?這次小姐和過往不同,並非一人前來,所以特意向大小姐詢問」
「嗯……月姊,你稍等我一下,小澤你和你的朋友們需不需要姊姊我替你們介紹女朋友啊,我們這裡的陪唱,只陪唱歌、陪吃食物以及陪喝飲料,其他全禁止,酒的話,就看那位陪唱今天是只接一單或是已經是最後一單,才有可能陪喝酒,如果敢要其他的,直接成為黑名單」看這我姊如數家珍的介紹著自家的陪客人員,只是…後面這種霸總言論,姊,你這只不過是一家小小的歡唱場所哪來的權力啊!心中如此想著,突然聽到有人從後方喊了一聲
「小…咳…小萱,久久才看你來這,帶男伴?!」轉頭一看,這傢伙是誰啊!!!喊得這麼親密,可偏偏卻輕浮得狠,這裡不是酒店,又沒有酒店小姐,聽到一聲噗哧的氣音,眼睛瞄了過去,月姊為什麼一直在偷笑?結果突然看到我姊一個轉身,一個箭步,迅速得抓住那傢伙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道
「日初源!這裡不是你本家的酒店,再這麼輕佻,我真將你列入黑名單,還有這邊的四位是我弟和他的朋友!聽懂了嘛!要再說一遍嘛!」說完我姊就放手,迅速的離開那傢伙隔了約三公尺的距離
「切…以為小…萱你終於要找男朋友了,嘖,以為有機會追妳了」那傢伙往前走了幾步離我姊又進了幾分,身體向前傾,那著輕佻又帶著邪笑的臉直面著我姊,我姊則是又後退了幾步,一臉不悅的神情
聽完這傢伙的話,我姊雙眼緊閉,緊握拳頭,怒火更大,而我當下瞬間失去理智,一個箭步衝到那傢伙的面前諷刺地說到
「喂!你當你誰呀,你的名字不適合你,你呀,快五十了吧,還姓日初,我看是夕陽,說夕陽太汙辱夕陽了,還是落陽好了,不對,說洛陽太汙辱洛陽了,還是陽落好了,不行,這太汙辱了羊酪,處理的好可是很好吃的,那還不如失去太陽姓昳好了,名呢,你啊,這源字,流水的源頭不適合你,改成坊更適合,只不過是一方土罷了,昳 坊 君!」聽到我說了這些話,那傢伙瞬間像是變個人,氣勢強悍,語帶威脅
「喂!小傢伙,你別以為有小萱在就可以衝著我說三道四,小心我讓你連走出這家店的機會都沒有」聽完後,面無表情的我便瞬間理智恢復,OMG,我到底說了什麼,當我以為我可能要完了時候,從後方聽到我姊語氣冷淡,但帶著一絲殺氣說道
「日 初 源!你也不想想,是誰先惹誰的,我弟護我怎麼了!還要你同意!!!現在我給你機會向我說明,如何讓我弟走不出我的地盤!」我姊邊說邊低著頭,面部凝重的一步步走向那位疑似日本黑二代的面前,說完後瞬間抬頭對視,姊,雖然現在你看起來超威的,但是我們沒法跟一個疑似黑二代的人比,希望姊你不要有事呀,如果真有事我擔,因為是我惹出來的。草!結果那位昳坊君瞬間又變個人樣,變的超狗腿的,終於知道月姊為何偷笑了
「小…萱!那個人家不知道這位是你家最寶貝的弟弟啊,所以…原諒我嗎!」我姊聽完後,瞬間朝他的肩膀用力的拍下去咬牙切齒地說到
「先生,請問你今年貴庚?三歲、一歲,還是剛出生?!」看著那位陽洛坊像隻小奶狗一般的討好我姊,白澤便忍不住問月姊
「月姊,能否請問這位是誰?」
「能否先問這位少爺與其他兩位少爺如何稱呼?」看著月姊稍稍移離在嘴邊的左手輕聲到
「我姓鄭,這位姓葉,而這位月姊應當清楚」白澤先是提起自己的姓氏,再指向熊崽,最後再指向魷魚,月姊微微彎腰行禮後,起身說到
「是的!所以是鄭少爺、葉少爺、陳少爺,如此便告知各位少爺原因,五年前,小姐16歲與夫人一同來到此地,那日也是我們得知夫人要將此處在小姐成年之時,全權交由小姐處置,提前兩年便是讓其熟悉業務,也是那時與日初少爺認識的,當時完全把我們家小姐當陪客的女子調戲一翻,即便小姐反抗也一無所動,還說自己背後勢力極大不怕任何人,直到夫人和日初家家主來到才鬆手,日初家家主原本想小事化無,卻未曾想到自家孩子調戲的是小姐,當想帶著日初少爺走時,夫人出聲制止並說到契約終止,日初家家主急了,就因為一位小小的陪客女子便終止契約,更讓夫人憤怒,說道即便是位陪客女子,也容不得你們放肆,更何況這是我女兒,日初家家主聽完後,就知道完了,以為在無挽回的餘地時,小姐出聲問夫人談的是何事,夫人回答是兩家合作的事,這時小姐卻說若是在加上一些條件,母親便讓契約延續吧,夫人問什麼條件,小姐說看日初家少爺的行徑便可知家中勢力之深且黑,我們這裡則是需要有人做為處理鬧事的人,所以加上一條,日初家族必須保證我們這裡以及其他分店的安全,一旦有人鬧事,就交給日初家族處理,期限是直到小姐身死;另外外加一條條件,就是讓日初少爺多多照拂小店,期限一年,至少12次,夫人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同意小姐的條件後說道,若非小姐替他們求情,便是換成其他家族也是無妨,也是因為如此日初少爺便喜歡上了小姐,在夫人和小姐離開之後,便纏著我們這裡的員工問著小姐的事情,只可惜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小姐,對小姐也是一無所知,結果日初少爺以為小姐深得人心,我們所有人都護著小姐,便說出必定娶小姐為妻,成為日初家未來的主母,所以五年來基本上便是如此,一旦有異性離小姐太近,日初少爺便會口出惡言,後來小姐受不住他這樣苦苦追求便告知他,在二十五歲以前是不會交男朋友的,便改以朋友的身分相處,就成了如今這份模樣了」
月姊解釋完後,我才恍然大悟,可又有更大的疑惑,那便是我們家的事業到底有多大呀,連一個疑似國外的黑道家族都怕成這樣,看著那位還在討好我姊的昳坊君,只能祈求他自求多福了。我姊呀!至今還沒聽說過她被人追成呢,雖然有部分是因為照騙的原因,但那之中有不少卻又後悔,只因我姊從未修過圖,這模樣也是只有放鬆後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更多的那些是認識我姊的人,不管是男的女的,只要是被我姊煞到的,過沒幾個月就開始追她,可想而知全都拒絕了,這時我姊趁著那昳坊君被她推開的空檔轉頭對月姊說道
「月姊,麻煩你帶小澤他們先到包廂,準備些飯菜,晚點我在過去,還有費用記在我的帳上」
這時熊崽也出聲道
「月姊,就麻煩你帶我們到萱姊的包廂吧」看著還在纏著我姊的昳坊君,雖然心裡一振不爽,但已經惹過一次麻煩了,再惹第二次,可真的會害到我姊
「好的,葉少爺,小少爺以及其餘兩位少爺就隨月姊我一同到包廂」便跟著月姊往包廂走去
走在VIP空間的走道上,經過一個又一個的包廂,月姊停在一個包廂的門口前面
「小少爺以及幾位少爺,包廂到了」
到了包廂,本以為以我姊的個性會挺小間的,沒想到還挺大間的,就算在這玩累了,還能打地鋪,全睡在一起過夜也不成問題,裡面好像還有個小房間,反正我姊請客多坑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作是我姊慶祝我們考上好大學的禮物吧
「各位少爺,若是沒有問題,那麼月姊便下去準備吃食,等會在派人送來」
「謝了,月姊」「謝謝月姊」X2「月姊謝謝你了」
「小少爺以及各位少爺客氣了」
等月姊離開包廂後,我們幾個就找歌、點歌,還發現可以玩虛擬實境VR、擴增實境AR、混合實境MR遊戲以及各種體感遊戲機,這時魷魚一手搭在我肩上四處張望地說道
「欸,小澤啊!你們家到底是做什麼的?光是這裡的設備以及環境,不是大家族出生的我才不信」
「這個你們不是來過我家,也見過我家人了嗎?不就是比一般家庭好上一些嗎?家裡是從商的,你們不也知道!」回頭看了眼魷魚他們,說真的,若不是我姊今天替某人解圍,我還真不知道這間連鎖的歡唱場所是我們家下面的產業
「去過是去過,見過是見過,但基本上都見不到叔叔跟萱姊,阿姨呢,看上去就是個家庭主婦,雖然氣勢勝比總裁、董事長,如果在古代絕對是皇室公主,甚至是女皇,小澤啊,你們家真的就這麼簡單?!」白澤直接點出好幾個連我自己都懷疑的點,可是我們家從來都沒有來過什麼大人物,大多都是閻魔大人以前的友人
「最多就是我們家閻魔大人的舊友來訪,像是身穿唐服的老爺爺,讓我喊他姜爺爺,氣質出眾古典男性與女性,自稱是塗山與青丘的後輩,也有一家四口來訪,我則是和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男性聊天,才知道那位看起來像他哥的男性其實是他的舅舅,而且還是個妹控,還有一位敖叔叔,說自己差點成了我父親,喔!對了對了,還有一位讓我直接叫他路西法的外國人」
「…」X3奇怪,怎麼一陣無語,我說錯了什麼了?
「你們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
「…沒事,看來…真的很…普通呢!」熊崽看似平靜的回答,雖然覺得奇怪,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正想開口,便傳來敲門聲,月姊帶著人把吃食送來
「小少爺、鄭少爺、葉少爺以及陳少爺,餐點來了,亦準備些茶飲,如果需要酒飲或其他需求,可以直接跟月姊我或外面的侍者提起,若是未能找到人,亦可按下服務按鈕,我們會派人來服務」喔~真是周到,怪不得有不少人說這裡的VIP空間會超乎你的想像,基本上食、住、娛樂全都包辦了,這時我姊突然從門口進來說到
「原來在這裡,因為跟以前常用的那間在不同地方,所以有點不確定,月姊謝了,麻煩你做這麼多,小澤你們確定不需要陪唱嗎?」
「不需要!!!」「萱姊不用了」X2「有姊姊大人就夠了」
「真是的,小笨蛋這麼激動可不行啊,會讓你姊姊我想唱反調,真找幾位來喔!」我姊稍稍瞇起雙眼,眼神帶著調笑,右手像是拿了把已展開的摺扇遮在嘴前,卻遮不住那滿臉就是又能整我們家…可惡,又想整我了,轉移一下話題
「對了,姊那個臭傢伙呢?沒跟來吧!」
「放心,沒跟來,他來這裡可是要處理正緊事的,已經跟人約好在其他包廂了,對了!他說作為賠禮,今天所有的費用都由他出,月姊,記得算在他的帳上喔!」我姊身子向後傾斜抵著大門,一手插著腰,手軸也頂在大門上,用左手擺了擺手,有種慶幸的感覺
「是的,大小姐,月姊會把以往小姐所用的費用都算在日初少爺的帳上」聽到月姐所言,眼睛整個一亮,偷偷朝著月姊的方向比讚,月姊則是笑意更濃,稍稍看了我一下
月姊,這招我喜歡,給那位昳坊君狠狠的削一筆
「恩,應該沒有其他事情了,月姊辛苦了」我姊摸了下下巴說道
「不會,這都是應該的,那月姊就先下去了,大小姐、小少爺以及各位少爺們祝你們玩得開心」月姊說完便離開包廂,並關上門
「好了,想吃飯的先吃飯,想開唱的就唱歌,好好玩吧!」在我姊一聲下令後,大家就開始各做各的,可我姊卻像是累癱一樣的坐倒,側躺在沙發上,忍不住去關心一下,在我們來包廂後發生什麼
「姊,你沒事吧,怎麼像和人打了一場仗似的」
「為了防堵某人跟過來,我就先在這躺一會兒,等等再玩」那個臭傢伙果然是你,下次見面絕對要把你大卸八塊,雖然只能想想就是了
「看樣子,我們晚點再唱歌吧」「嗯」X3
我們四個決定先玩MR線上遊戲,以不打擾我姊作為原則,選擇了一款仙俠遊戲,選擇這遊戲最主要的原因是有傳音功能,以文字方式代替使用者腦中所想說出的話,固定好遊戲活動範圍,設定好5D投影後,便開始遊戲,一般來說都是先新手教學,可是途中卻出現突發任務,我們幾個商量之後,便決定參與任務,這時突然聽到我姊的聲音
「原來你們在玩這個,怪不得這麼安靜」
「萱姊」X3「姊,休息夠了」
「嗯,都二十分鐘了,起來跟你們一起,喔,突發任務,等我一下」說完動作迅速的拿起穿戴式眼鏡跟控制器一起加入遊戲
任務倒數十秒鐘,看著我姊這等級高到不行的帳號以及身穿白色內袍外加淡紫色長袍,上面用紫線縫製花紋,看起來就是仙氣飄飄,再看著我們這群穿著新手給的淺灰色道袍,慶幸我姊起來時機剛好嗎,不怕一下子就被打趴了,任務開始,眼前的畫面在轉眼間來到了一座青山上,可其他人卻不知被分送到哪裡,正準備去找我姊他們時,聽到一個女生的聲音
「是學院公會派來的協助者嗎?」一位穿著純白色長袍、綁著馬尾的女性出現在我面前
「你說什麼呀?!這不就是任務嗎?」
「嘖,沒時間了,這個物品你護好」將東西塞給我,便忡忡離開,這時遠處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喂,墨皁,協助者來了沒?趕緊回來幫忙,這傢伙完全氣瘋了」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人這麼像昳坊君
瞬神間,我眼前出現一個像豹又似老虎,但卻有著五支尾巴的生物,這是什麼東西啊,還專對我追著跑,救命啊,我只不過是個剛入遊戲的新手,等級零級,什麼都不會的小菜鳥,突然一把匕首替我擋下了致命一擊,呼,以為小命不保了,那位叫墨皁的女性瞬間來到我面前與那奇怪的生物對打
「嘖,你這傢伙不會攻擊,但有法子躲吧,躲越遠越好,別被護寶神獸抓到就行了,東西一定要護好」
說完便將那生物引離我身邊,說真的跟這種生物打架,我真不行,但是說躲藏,這還是可以的,尤其是我家的閻魔大人與萱大人一起訓練我的臨場閃躲能力時,招招都是致命招,閃不了是會死的,有時候還是去山上訓練,那才叫一個慘,不僅要會找能吃的食物、能喝的水源、可以躲藏的地方,還要小心別被兩位大人找到,每找到一次,時間就再延長一天,會死人的
「墨皁,這是怎麼回事,來的是個菜鳥?!」那位聲似昳坊君的男性身穿和那位叫墨皁的女性一樣的純白色長袍,神情有些惱怒,嘴巴嫌棄著,但攻擊動作卻流暢,拿出一張符紙,打向那頭有五隻尾巴的虎豹,替那位叫墨皁的女性分散那頭有五隻尾巴的虎豹的注意力
「你以為我願意嗎?還不是岳玄神君所處之地必須借用地府所研發的儀器才能照訪,偏偏那為協助者被擋在外面無法近來借用儀器,而這位不知是怎麼來的,反正只要有人能守著物品,我們倆就能跟這頭猙纏鬥了,希望神君趕緊出現,明明天庭都發拜帖與神君說明借用玄天鏡一事了」那位叫墨皁的女性聲音、氣息冷淡平靜,攻擊沒有絲毫停頓,完全不像一般人遇到難題時會有樣子
「額,這件事算我的錯,忘了小閻魔這需要由熟人帶路,才能進來」那位聲似昳坊君的男性聲音心虛但攻擊的動作依然穩健
「行了,先不管是誰的問題,先將這頭猙壓制住」
看著他們處於險境之中,卻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明明只是個遊戲,死了也能再復生,這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那聲音有種出家人所說的梵音
「想要幫助他們嗎?」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以為是幻聽時,那聲音再次說到
「沒有聽錯喔!想幫他們嗎?如果是你的話,可以喔!可以借助我的力量幫助他們」
「不需要代價?!」
「哎呀,第一次看到這麼可愛的小幼崽,不需要,好歹我過去與你的家族有些淵源在,還不至於欺負一個小幼崽呢」家族?我們家就只是個四口人家,怎麼就成了家族,我面無表情地思索,慶幸我姊因為我很容易把情緒表露於臉上,特意訓練過嗎?只是不知為何只要熟悉後,便又是那個被我姊說只要一眼就能看穿的
「那就讓那什麼岳玄神君出來,他們都發請帖,也說明了借寶物一用的事了,還避而不見」
「好的,可愛的小幼崽」
突然一股力量分開了正在纏鬥中的兩人一獸,一個深厚的聲音遠遠傳到
「何人敢來我天岳山鬧事」那兩位便迅速單膝跪地,由那位叫墨皁的女性向神君說到
「拜見岳玄神君,我等是奉天帝之命前來借取玄天鏡,依天帝之命將另一封請帖交與護寶神獸,即可入寶庫借取玄天鏡,不知為何護寶神獸卻發怒肆意攻擊我等,望神君恕罪」
「二位可有仙職?」一位身穿白衣藍色邊線和花紋的仙者緩緩地出現在山頂,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一座雄偉的高山,有股壓迫感
「稟神君,未有」兩人一同說道
「哼,兩個外族人就想來拿玄天鏡,告訴璿燁那小子,想拿,自己親自來,你們兩個就給本君滾出天岳山,並速將玄天鏡歸還,否則本君便不客氣了」那位仙者甩了下右手,擺在身後不以為然地俯視著那對男女
「神君,您說的那位早在十萬年前就退位,由昊吾太子繼承」那位叫墨皁女性繼續說道
「哦,那就是本君心情不好,不借」
「神君,我敬您是神君,但是否有失儀範,而且現今大多數的事情皆由奈韋雅學院所屬的公會統一處理,神君不怕被各族撻伐嗎?」那位疑似昳坊君的男性憤憤不平道
「喔,你是說萬年前的一個小事件,不過是異界之人,又有何權利處理此界之事,速歸還玄天鏡並給本君 滾」說完一道威壓從岳玄神君散開,感受到強大威壓的我,明明應該跟他們兩個一樣倒地不起,不知為何我卻像是沒事一樣,忽然岳玄神君目光朝著我的方向,眼神像是一隻獵鷹鎖定獵物一樣,亦如同看著螻蟻般,微微抬起下巴,輕蔑道
「哼,還有一隻小耗子,速將本君的玄天鏡還來」所以說我手上抱著的難道就是玄天鏡
「不對,為何你能安然無恙,本君的力量還不至於壓不下一個螻蟻」看著我安然無恙且毫髮無傷的岳玄神君又針對我釋放出強大的力量,這時我才清楚的發現原來有個保護結界保護著我
「你們兩個竟敢愚弄本君,而你…到底是哪族的小輩,你們家族的長輩竟然敢讓你離開族地?!」岳玄神君聲音震怒地對著那對男女,對我卻是氣急敗壞且有種長輩擔心晚輩而怒斥的口吻?!奇了怪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神君,說真的我們兩個可都不知道他的來歷呀,原本的協助者被擋在外界進不來,而這位則是陰差陽錯的出現在天岳山」原本倒地不起疑似昳坊君的男性起身癱坐在草地上攤著手說到
越聽越覺得奇怪,怎麼這麼像是真的,難道我不是在遊戲中?!
「那個…我能問一個問題嗎?」我抱著玄天鏡稍稍縮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抬手問到
「說」三個人同時面向我異口同聲
「這裡難道不是遊戲中突發任務的特殊場景與劇情嗎?」
「…」奇怪,怎麼又一片鴉雀無聲了,突然間岳玄神君像是看到什麼猛獸一般的看著我,大改之前的語氣,尤其是對我更是親切無比
「今天的事就算了,叫昊吾那小子,親自歸還玄天鏡,否則本君親自殺到天庭要回,還有小傢伙,別跟你們家長輩說本君欺負你的事,而你們兩個則給本君親自護送這小傢伙回其族地」我把玄天鏡拿給那位叫墨皁的女性後,對岳玄神君說道
「額,這倒不需要,任務結束了吧,可以回去找我姊他們了,奇怪,明明一起過來的,為何就只有我一人呢?」說完我便離開任務場景,卻不知道神君跟那位疑似昳坊君的男性整個瞬間心肌膽跳了起來
墨皁的視角
「神君,能否請問您為何一改前些時的態度,如此簡單就鬆口了?」起身從草地上站起,剛剛的事有些莫名,趁神君現在的態度,應該能知道原因
「本君才想問你們呢?為何讓閻魔一族的後輩,尤其還是個幼崽來到我天岳山」原來如此怪不得天庭要我們從地府那進入天岳山,原來岳玄神君曾經得罪過閻魔一族,自今依然如此畏懼啊!
「恩,可能是因為我等是藉由地府所提供的儀器前來天岳山的關係吧!」
「也就是說那個小傢伙是在族地遊玩誤入吾之所處之處」看著臉色異常凝重的岳玄神君,忍不住想整一下
「可能吧!」似笑非笑的看著岳玄神君
「你們兩個趕緊給本君滾」
「是」X2
回到包廂後,我便向源日刀衣道別
「源日,今日多謝幫忙,我先去交付任務,處理後續的事務以及那個誤入的少年是否是閻魔一族的孩子」
「好,我也只不過是跟著賺個外快罷了」源日刀衣則是坐在包廂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揮手致意
「那我便先離開」我便側了身子點頭致意後,便離開包廂關上門,在走道上走沒十秒,突然聽到源日刀衣的慘叫聲
「啊!完了,小閻魔會打死我的」微挑了下右眉,看來還真有些淵源啊
天岳山
「岳玄,你這脾氣還真是過了千萬年都沒變呢!」一個看不清容貌的靈體從岳玄神君的後方飄轉至右側,面對著岳玄神君
「本君才想問你呢?為何不告訴本君那個小傢伙是閻魔一族的幼崽」岳玄神君則是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摯友
「呵呵~若是告訴你,就不能看到你這麼好玩的表情了」靈體說完便飄到上空仰躺著身子,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枕在頭後,閉目養神,隨風飄逸
「還是如此惡趣,說實在的,為何都過去近十萬年之久了,仍不願意恢復仙體,以靈體的方式留在天岳山」看著在空中隨風飄逸的摯友,有些擔憂以及不解的問到
「原因啊!是 秘 密」那靈體睜一眼看著上空輕輕說到,說完後左嘴角微微上提
回到主角的視角
回到新手教學,卻發現我姊他們還沒打完突發任務,就繼續新手教學,完成後就看到我姊他們回來,便問他們
「你們怎麼這麼久,我都回來了一段時間了,新手教學都完成了」
「小澤,我們才想問你跑去哪了,一同開始任務,而你卻不見蹤影」白澤說道
「這我才想問呢,為什麼一起進去卻不見你們其他人影」
「行了,反正最後都回來了不是嗎,都快七點了,你們不餓呀」
「被萱姊這麼一說…」熊崽你也太誇張了吧,這聲音
「…噗哧,哈哈哈哈哈」X5
「行了行了,先吃飯」我姊抱著肚子邊擦掉笑出的眼淚邊把穿戴式眼鏡跟控制器放回到原先所擺放的位子說到
我們把穿戴式眼鏡和控制器放回電視櫃後,就坐到沙發上,想吃飯的盛飯,想唱歌的開始點歌,當我盛好飯,吃下第一口時驚呆了,從遊戲開始到結束已經快一個小時了飯菜還是熱的
「姊,都快一個小時了,這些飯菜竟然還是熱的」有些驚訝地轉頭看著坐在我身旁的我姊
「這是當然囉,這可是我們這裡VIP的特色之一,保證飯菜是新鮮又熱騰騰的,所以只要客人還沒動筷前,每十分鐘換一次,那些換下來的飯菜會打包成便當送給弱勢團體或是以低價販售給路過上班族或是想嘗鮮的顧客」看著我姊翹著二郎腿,左手放在懷中,右手肘抵在右大腿上,右手被抵著下巴,歪著頭面向我
「疑,姊,那要如何確定動筷沒,還有他們是怎麼近來的,都沒注意到」
「小呆瓜,你沒發現每道菜上都有透明蓋嗎?還有…」在我姊還在解釋時,魷魚出聲說道
「來來來,接下來由我先為大家帶來一首《我吃故我在》,等會兒就換白澤帶來《狐狸是怎麼叫的》What does the fox says?」原本還無關緊要坐在我姊旁邊,整個人靠在沙發閉目養神的白澤瞬間坐挺身姿,怒視魷魚,破口道
「COW!你這隻海兔子,想死是吧,我成全你,等你的那首歌唱完之後,看我不坑死你」
「哎呀,姊姊大人都說你是小狐狸了,只是一首歌沒事的,而且姊姊大人也想聽吧」看著像是老鴇一般的魷魚,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別拖我姊下水啊,你這個魷魚羹
「倒是想看看小狐狸唱這首歌時會不會反差極大,露出與以往不同的模樣」看著穩坐在沙發上看戲的萱大人,有些頭疼,姊,你還跟著鬧,白澤真生氣起來是坑人不手軟
「萱姊,你就不怕我傳上去」看著語帶威脅的白澤,只有兩個字,果然…不對,我姊應該沒有把柄在白澤手上啊
「儘管傳,只要你一傳,我就有辦法藉此把在你手中的原檔一並刪除」我姊在被威脅後,放下翹著的二郎腿,雙手放在大腿兩側,面向白澤
不愧是我們家的萱大人,霸氣十足又將死對手,使之無計可用
「挖草,萱姊,所以當時是你願意透漏,而非被威脅」這時坐在我右手邊的熊崽放下手中的碗筷,嚥下口中的食物,說出了一件我不知道的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發生在遊樂廣場
「喂,你們三個威脅我姊什麼了,還有發生了什麼給我說清楚講明白」
「沒事」X3這心虛樣,騙誰呀!
「姊,真沒事」
「確實沒什麼,只是拿在那裏拍下我的照片,藉此問一些他們想知道的事」看著我姊攤了攤手,無所謂的樣子,應該是沒事,若是真惹到我姊絕不是現在這樣的表現
「你們三個!!!」
「是!!!」X3
「把照片傳給我」
「!!!,哈哈哈哈哈」X3「好,馬上傳」
「喂喂喂,你們幾個啊,當事人就在這裡,你們還當著她的面前傳呀」看我姊一臉無奈外加寵溺,就知道現在我只要提的要求不過分,基本上都會答應,還能稍微任性一下,嘿嘿
「誰讓姊你老不讓我拍呢,一堆人都不相信我有姊姊,還說我是編的」想到就氣,說實話,卻被人說在說謊
「你說呢」看我姊一臉無奈,沒法,誰讓我姊反差太大了
「咳,僅只一次下不為例,知道了嗎,小笨蛋」哈哈哈哈,今天是我的幸運日,我姊竟然讓我留她的照片
這時傳來敲門聲,原來是月姊
「抱歉打擾各位的興致,大小姐,有急事必須由大小姐親自處理」
「知道了,我就來看看是誰打擾了我的興致」那個傢伙慘了,絕對會被我姊拔下一層皮,為他默哀半秒鐘
等我姊離開之後,魷魚就開始唱那首《我吃故我在》,尤其在吃飯時,超適合的,只是我怎麼覺得貌似看到一些似蛇非蛇的生物虛影,還貌似聽到「快逃啊,不然就會被吃掉」的聲音
「欸,白澤、熊崽你們有看到什麼東西在動嗎」
「…小澤,你看到了什麼」熊崽問到,只是前面為什麼停頓三秒
「一些似蛇非蛇的生物虛影,好像還聽到『快逃啊,不然就會被吃掉』之類的細微聲音,可能是聽錯了,看錯了」
「…沒有啊,小澤是不是你看錯了」只是白澤你的表情似乎不是這樣,而且還遲疑
「真的?」閉上右眼挑眉看相白澤
「真的,只有一隻不知死活的海兔子在唱歌」面無表情說出最狠的話,果然是你啊,白澤
「噗哧」真是的,那個魷魚羹還真惹到咱們的白澤大人了
「喂喂喂,小天狐,換你唱《狐狸怎麼叫囉》,還有小水鹿,等小天狐唱完就換你唱《淋雨一直走》,而小澤你呢,嘿嘿嘿,就唱《怪獸》吧,不是五X天的,是有怪獸有怪獸有怪獸的那首喔」不用白澤出手,那個魷魚羹就把所有人整一遍了
「喂,海兔子,你是真要把這裡淹了就對了!」白澤真的已經被魷魚氣到連高冷男神的形象都快維持不住了
「是啊,臭海兔你忘了只要我唱有關水的任一型態都會發生跟歌詞一樣的事嗎」看著熊崽扶額,無言樣…等等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知道
「等一下,我怎麼不知道熊崽一唱有關水的任一型態的歌,會發生跟歌詞一樣的事,還有雖然我知道魷魚惹到你們兩個時,會改喊海兔,但你們兩個還真跟我姊說的一樣,還有綽號是天狐跟水鹿,為什麼我卻是唯一一個被蒙在鼓裡的!!!」所以我姊根本就是預言家,還說是推算出來的
「因為我討厭被人叫狐狸」「理由同上,前面那個問題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
「哦~那為何那個魷魚羹可以這麼喊?」
「因為…他比我們大」大?等等…什麼意思!!!
「可你們年齡不都差不多嗎?」
「輩分!」挖草,第一次看到白澤頭上起青筋,看來是有多少怨氣積著沒發洩,等一下,所以…
「那豈不是要喊魷魚叔叔嘛!」
「是喲!來來來,小明喊聲叔叔來聽聽」想占我便宜,沒門!
「都說別喊我小明了!!!想聽可以,我讓我姊也一起喊」看你怎麼出招,誰讓你今天直接將弱點攤在我們面前
「等…等一下,姊姊大人不行!!!」看來中招了,我向白澤跟熊崽他們倆示意,讓他們可以好好出口惡氣
「那麻煩你把那些歌都唱完,我們再考慮要不要跟萱姊說」白澤身體向前傾,雙手肘頂在雙膝上,右手食指第二節軸輕頂了一下眼鏡後,右手背輕放在唇上,只露出右半邊一絲獵物無路可走的微笑,哇哈哈哈,自食惡果,白澤大人就是厲害,轉危為安,這手漂亮
「等一下,小天狐,姊姊大人不就想聽你唱的嘛!」看著想盡辦法挽回的魷魚,只能說 活 該
「可現在萱姊不在,去處理要事了,沒人能救你的,海 兔 子」熊崽你這招高,高,真的高,用最老實的模樣,說著最狠的話
「啊~早知道就整小澤就好了」喂,什麼叫做只整我就好了,當場瞪大雙眼,一腳重踏在地板上,起身瞪向那碗魷魚羹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魷魚羹,現在立馬給本少爺說明白,什麼叫做只整我就好了!!!」突然天搖地動,但在我意識到時,又停下了,奇怪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老出現一堆怪象
「剛剛是地震嗎?」
「似乎是」
「那就換小天狐唱囉」
「自己唱!!!」X3
「诶,就不能嗎」還想耍賴
「沒有餘地」「不可能」「駁回」
魷魚只好乖乖地自吞惡果,把歌都唱了,再他唱到《怪獸》時,我姊回來了,關上門後,斜靠在門上看戲
「诶,真稀奇,小兔子,你怎麼會唱這麼可愛的歌呢?是不是整人不成,反整到自己」
「姊」「萱姊」X2我和白澤以及熊崽皆比了贊同的手勢
「果然…」說完就跑到點歌器那點歌,這時魷魚正好唱到尾聲,馬上就出現我姊點的,沒想到是這首
「姊,怎麼一開始就唱《默》」
「因為…希望有人可以靜靜地不說話」看著我姊左手食指輕放在唇上,深有意味地說到
「姊,什麼意思?」
「知道的,自己知道就好,好了,開始了」說完就開唱,不離我了
奇怪了,今天怎麼這麼詭異呀,一定是今天到了凌晨四點多才睡的關係,所以才會出現幻象跟幻聽,一定是這樣的,就好好玩吧,已經是大學生了,不玩的過癮,怎麼對得起青春呢,誰知道隔天離開這裡回到家後的幾天,會發生讓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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