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還是很開心的,來一桌客人,要了很多吃的,點了很多東西,我覺得這是對我廚藝的肯定,但是我是真你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絕對是我做廚師真么多年這是我最生氣的一次,那兩個人要了一桌子108道菜,給我剩下了106道在座子上,為二吃光的兩道菜,是給我打下手的,學徒做的醋溜土豆絲和木須柿子,這簡直是對我廚藝的侮辱!!!!!”——店內的力本大廚如是說道

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神奇,它就像一團一團的毛線,生活就像一隻喜歡玩毛線團的貓o(=•ェ•=)m,每人都有這麼一團毛線,你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你的這團毛線就因為貓的緣故和其他誰的那團毛線纏在了一起,你也不知道兩個本來纏得很緊的毛線被貓怎麼擺弄變成兩根永遠也不會相交的毛線。

此時凌晨先生的這團毛線就和小蘿莉的這團毛線有了短暫的糾纏。

出了警局,凌晨先給顏文清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今天白天發生的除去自己去網吧的一系列神奇的事情。

凌晨從警局出來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而他並不是一個人從警局出來的,身後還屁顛屁顛的跟着一隻小蘿莉。(請原諒我用詞不當,但是我覺得蘿莉這麼可愛的物種,用只這個量詞我個人覺得還是蠻可愛的。)

姚幺妖自覺沒什麼對不起凌晨的,但是姚星妖還是覺得自己一家子三姐妹近兩天來多多少少還是給凌晨填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讓自己的小妹陪一陪外地來的凌晨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姚星妖才不會明白的告訴凌晨自己實際上是害怕自己的小妹在警局會給自己添麻煩。

“大叔,咱們要去哪啊。”姚幺妖抬頭看凌晨掛掉了電話對他說道。

“本來呢,我今天是打算去房屋中介,詢問一下子租房子的事情的,但是這個時間了,顯然不會再有房屋中介還在營業了,所以我打算先去吃頓飯在考慮接下來的事情。”凌晨思索了一下后說道。

“大叔你要去吃飯啊?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餐館,你要不要陪我去,我請客!”姚幺妖聽見凌晨說要去吃飯,抬頭緊盯着凌晨說道。

“不麻煩您了,我還是去那吃吧。吃完了我還要給我妹妹帶回去一些吃的呢。”凌晨指着眼前的一家快餐店說到。

“大叔!你不覺得身為新時代的有志青年,晚餐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么?你想啊,我們每天早上起床就要慌慌張張地準備上班上學,早餐就隨隨便便的的吃一些就可以了,中午的時候上班的因為工作原因,學生因為學業繁重也就胡亂地吃飽飯就繼續手頭的工作了,只有晚上,我們下班的下班,放學的放學,才有時間好好的坐下來享用一頓晚飯,你不覺得,晚飯還在快餐店吃一頓是對人生的不負責任么?你不會覺得這樣做是在荒廢自己的人生么?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會讓生活變得沒有樂趣么?”

“並不會!最近我休假。”即便姚幺妖說了一堆,凌晨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要在快餐店解決這一頓晚飯,顯然他已經意識到,姚幺妖是一個多危險的物種!

然而他只看到了第二層,以為姚幺妖是第一層,但實際上姚幺妖是第五層。

姚幺妖聽到凌晨這麼說並沒有打消要帶着凌晨去自己心儀已久但是沒有足夠的零花錢去的店面,而是嘴角勾起一絲極其玄妙的弧度看着凌晨詭異的笑着,說到

“大叔,你確定你不陪我去么?”

“確定!”凌晨肯定地說到。

“大叔你不要後悔!”姚幺妖一邊說著一邊揉搓着自己胸口處的衣服,一邊說到。

此時凌晨聽到這句話,已然感到不妙,回頭看到姚幺妖的動作立刻上前阻止,但是為時已晚,當凌晨的手碰到姚幺妖的胳膊時,姚幺妖用自己苦練多年的蘿莉音大喊道

“非禮啦!!!!!有怪蜀黍強迫未成年人進行X交易啦!!!!救....”

“你閉嘴。”姚幺妖的話們還沒有喊完凌晨的大手便一把捂住姚幺妖的嘴說道,“我去,我去還不行么?”

“大叔你現在改主意已經晚了,除非你請客。”姚幺妖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到。

“你這人怎麼還得寸進尺啊!”

“大叔,根據我國《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條規定: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制猥褻或者侮辱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當眾或者在公共場所當眾犯前款罪的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猥褻兒童的,依照前兩款的規定從重處罰。你覺得,在外人眼裡,我是小孩子呢,還是小孩子呢,還是小孩子呢?(~ ̄▽ ̄)~”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請客我請客,你個魔鬼。”凌晨無奈的說到。

“你看,你要是早這樣是不是都不用請客了。”雖然她沒有直白的和凌晨說,但是她出門么得帶錢的的事實是不可扭曲的。

在法律方面,攻讀心理學專業的凌晨和法律系在校生姚幺妖對線顯然是沒有贏面的,所以凌晨只能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來欺負欺負姚幺妖,來維繫自己男人的尊嚴。於是他說道。

“話說,你為什麼還叫我大叔啊,我才比你大兩歲而已啊,你是不是小時候被和我一樣的同齡男孩子欺負過所以留下了與之相對應的心理陰影,所以不敢對和自己年齡相差不大異性用名字互相稱呼,害怕勾起自己內心深處的傷痛啊。”當然此時凌晨說的對於他自己而言只是相對的賣弄自己的專業知識以此來維繫自己男人的自尊,畢竟他沒有了解姚幺妖的生活,從他與姚幺妖接觸的這麼短的時間裡,他也並不可能推測出姚幺妖的心理活動,更不可能知道姚幺妖的心裡所想。

然而他看不見的身後,姚幺妖的身子明顯的頓了一下並且有些許的顫抖,但很快恢復了正常。可凌晨還在喋喋不休的說到。

“想你昨天因為我說的一句‘你像小孩子’就要找到我並且用你自己的方式來報復我,這種和小孩子一模一樣的脾氣秉性,不難能猜出,你笑的時候被同齡人嘲笑過,而且用的是和我昨天說你的是同樣的話題。都說到這了(猜的),至於為什麼昨天是你大姐陪你去的歡樂谷....”

“你閉嘴,沒人和你說過你很煩人么?絮絮叨叨的我是真想打你!。”凌晨的話還沒有說完,姚幺妖便咆哮道。

姚幺妖的身體有着微小地顫抖,很微小,但是對於見慣了這樣子的人的凌晨來講,在微小的身體抖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而凌晨自己也因為姚幺妖的咆哮,果斷了閉上了嘴,因為凌晨知道,他的胡亂瞎猜竟然蒙對了。

此時的二人,姚幺妖快步走在前面,凌晨默默地的走在後面。顯然小蘿莉並沒有因為凌晨戳到了自己的痛楚和放棄去自己想去的的店家吃飯這一想法。

以前凌晨並雖然沒有特別謙讓過的女性但是對於姚幺妖還是很溫柔的,就像他和小蘿莉走在一起,前面的小蘿莉走出兩步,凌晨只要一步就能追的差不多,但是在之前小蘿莉並沒有走的多快,但兩個人並沒有離得太遠,而是穩定在半米左右的距離。

兩人一前一後在街上走着,大約二十分鐘後到達了一家店面,是一家集各國食物與一家的中型餐廳,共有三層樓根據不同國家特色分為不同的包間,而每個國家特色的食物由每個國家的廚師來做。這家店有趣的地方在於,在一個國家的包廂可以點不同國家的菜品,但是點本包廂的國家的菜品有打折。

姚幺妖輕車路熟的走到前台,對前台的服務人員說。

“emmmm.....給我們來一間日料包廂吧。”

“好的請稍等。”

大約等待了兩分鐘走過來一位身着和服的服務人員領着凌晨和姚幺妖走進了一個包廂。

包廂是那種傳統的日式風格的房間沒有高桌和椅子,只是在榻榻米上擺放了一張炕桌,窗戶出有着幾株看起來很新鮮的花插在樣式古樸的花瓶中。

和服服務人員操着一口日語,凌晨和姚幺妖只能聽懂個大概,在和服服務員做好兩人份傳統日式茶之後,到了喜聞樂見的點菜環節,菜單有兩份,一份是中字的,一份是日語的,凌晨因為之前對姚幺妖略有得罪,自覺地把兩份菜單都遞給了姚幺妖。

姚幺妖也不客氣,看都沒看凌晨一眼,就接過菜單準備點菜,小蘿莉稍作思索,拿過日文菜單,便開始指了起來。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不要,其餘的統統一樣一份!”和服服務人員顯然是在這工作很久了,聽得懂姚幺妖說的是什麼,也見識過了本地土豪炫富式的點菜方式,於是只是對姚幺妖笑了笑便退了下去。

凌晨雖然很想阻攔小蘿莉這樣的報復行為,但是自己作為心理諮詢師的人格偏偏在這個時候顯現了出來,此時他覺得姚幺妖這樣點菜是對於被自己翻出來的心裡陰影的一種宣洩,所以張了張嘴,阻攔的話並沒有說出口。

然而姚幺妖的心理此時很是平靜,她只是覺得好不容易有個傻子請客,不把每一樣吃的都吃一遍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胃。想到這小蘿莉還是有點良心的為凌晨的錢包默哀三秒鐘。

“你是不是特別害怕和同齡人平等的接觸,需不需要心理諮詢,我...”凌晨開口說道,但是還沒有說完便被姚幺妖打斷。

“凌先生,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好么,我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害怕同齡人什麼,也不需要什麼心理諮詢,如果你不想被我指控對我人身進行侮辱請您閉嘴好么?”雖然被說道痛楚但以姚幺妖的性格又怎麼會輕易的像一個剛認識不到48小時的人說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東西呢。

而此時聽到姚幺妖的話的凌晨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自己越界了,姚幺妖並不是自己的病人,心理方面的醫生也不是普通醫生,沒辦法越過兩人的直接關係去管理對方的心理。

此時的凌晨卻並沒有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小蘿莉是自己工作這麼多年以來第一個主動去關心心理狀況的人。姚幺妖也沒意識到,自己一點都不反感這個坐在眼前這位不刮鬍子不修邊幅的同齡男人,對於自己內心深處的東西的窺探,反而還有那麼一點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小興奮。

不久姚幺妖點的飯菜都上來的,姚幺妖每樣都吃了一點之後發現,自己並不適合吃日式的食物,於是便又叫了一份木須柿子拌飯吃。,而坐在她對面的凌晨看了看這一桌子諸如生魚片一類的食物,果斷的吃着自己身旁的醋溜土豆絲。

顯然兩個人都不喜歡吃和食。

兩個人將自己身前的菜吃光后,這頓飯也走進了尾聲,在凌晨結完帳之後,姚幺妖說了一句再見,便轉身離去。

在此時凌晨的眼裡姚幺妖走開的背影顯得多麼的無助,他忘記了結賬時自己死了親人的表情走上去將姚幺妖抱了起來,來表示對於這個不太熟的小蘿莉的鼓勵。

姚幺妖平日向來反感那些高個子的人將自己抱起來,感受着身後把她抱起來的陌生的雙臂,她不由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不生氣。

大約一分鐘后凌晨放下姚幺妖。姚幺妖問道。

“你突然抱我幹什麼,突然覺得本小姐好看獸性大發了?”

凌晨笑笑搖了搖頭說了聲再見,便轉身離去。

姚幺妖看了凌晨一會,突然感覺身後被人拍了一下。

“怎麼了,我小妹今天怎麼讓人包起來了?開竅了,找男朋友了?”

姚幺妖身後那人說道。

“大姐啊,才沒找男朋友呢,鬼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呢。”姚幺妖不知出於什麼心情撅着嘴說到。

“那誰知道呢,緣,妙不可言。”姚月妖笑了笑沒再多說。

此時的姚幺妖和凌晨都以為彼此只不過是生命中有過短暫接觸的過客。

然而,他們永遠都不知道作者想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不對,他們永遠不知道命運這隻貓會怎麼擺弄他們那團毛線。

PS:至於文中我說凌晨越界了這件事,一般一位心理諮詢者只會找一位心理諮詢師,來調節自己的心理問題,而此時凌晨並不知道姚幺妖有沒有找心理諮詢師,而且心理諮詢師在進行心理調節之前是由很多相關測試的,而此時的凌晨越過了這些測試,來直接根據自己的猜測詢問姚幺妖的心理問題,講道理,這是要扣工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