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这里是通往北部帝国的道路,罗柴尔德戈壁,天气极端恶劣的死亡之地。
黄橙而又耀眼,火辣而又热烈的日光夹杂着卷起沙的风猛烈地撞击在沉寂的沙丘,滚烫的沙地像是沸腾的高炉,干燥如烈火的空气刺痛着旅人的肺。
土黄色,明亮的沙地像是反光的镜面,干枯的大地上,稀疏的草木看不见一点绿色,苍灰的颜色就像是野兽的皮毛,蓬松的布条有的紧紧地缠绕,大部分蓬松地搭在旅人的身体上。
乌密漆黑的头发像是苍鹰的巢穴,身上散发着如同朽木一般的气息,大得不合常理的军绿色双肩包像是轻薄的如纸张,诡异地搭在了被黑灰色布条层层包裹的旅人,旅人的身体依旧挺得笔直,尽管每一步落在地上都留下了深色的深坑,但是实际上每一步却都走得坚定而又正式,不伴随着一丝一毫的犹豫......
被包裹着,仅仅向外露出了冰山一角,但是枯死的杂草可以看见一对布满了红色裂纹的在一片荒芜中孤单的存在,生命在律动,但是向外呼出的气体仿佛燃烧着火焰......
旅人停下了,他卸下了比他的身躯要更加庞大的背包。
“砰!”
背包落地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咳咳!”
掀起的黄沙让旅人倍感不适。
“《冰之魔法•冰曝》!”(阴吟唱)
旅人有些许狰狞地大喊道,虽然这种行为在正常情况下像是无稽之谈,但是,谁叫这是一个魔法的世界呢?
“轰!”
周围的空气在一瞬间变得寒冷而又干燥,女人身体表面和与周围都在这一刻附上了片片凝结的冰霜。
“咔嘣!”
旅人熟练地从身上抠下一块冰,下一刻就扔到嘴里,吃了起来。
只感到一股我沁人心脾的冰凉冲进内心,填满了疲惫的灵魂。
「喂!你不觉得这样真的很恶心吗?」
“咔嘣,问题是不这样,我没法补充水分啊,水蒸发的太快了,而且还没办法降低体温,还是吃冰来的痛快。”
纳什维尔又扣下了一块,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嘴里。
「问题是魔力不是你这么用的吧!估计因为与龙族的王和精灵王的女儿交好,你才能有这么点魔力,难道不够空间移动吗?」
“咔嘣,不够,当然是不够,完整的空间移动毕竟是高级魔法,这点魔力一次就用完了,还不如分几个下位魔法来的实在。”
「但是这样对我们的身体我也造成极大的损坏吗?」
“咔嘣,有什么病是我治不好的吗?还有,貌似你可以自己创造肉体,有意见就自己下来走啊!”
「我劝你不要自寻死路,貌似我们俩掐过一架……」
“咔嘣,不就是赢了一次吗?我们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寻找爱,你寻找心,彼此都在寻找活下去的理由……”
「……吃够了吧?吃够了就滚吧。」
“行,继续我们的旅行。”
明杰看着被水染成深色的沙地,徒手拎起了大得诡异的双肩包,同时一把扯下脸庞上所包裹着的布条,布条像是被挣断的皮筋,如同退潮的海水,自身上各处完全消失,以游蛇的姿态,从袖口钻出,最后掉在地上,像是坏掉的木偶。
明杰:“我快到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回归自然的怀抱吧!”
被扯下的布条静静地耸立,堆成一团滞留在干燥的沙地上,明杰•艾菲莉亚特,终于是向外露出自己白哲清秀而又略显刚毅顽强的面庞。
捷尔洛:「那会儿为什么不早脱下来?这样反而更凉快吧?」
明杰:“凉快?但是脱水也快啊!无限的死亡,无尽的轮回,有时候努力认真地活下去,才会让我们的人生有意义吧!”
「……」
风儿依旧憔悴,但是空气似乎变得有那么一些温润,连捷尔洛也被影响到不同寻常的地步。
捷尔洛:「好好的活下去……吗?」
岁月总是无法停下它的脚步,时光静好,但是希望有所滞留。
明杰:“再步行十分钟就能看见沙漠村庄了。”
捷尔洛:「你总是认得异乡的路呢。」
明杰这句话没有讲出来,而是在心里默默念到。
明杰:只是我记不清回家的路了。
「……」
不知道为什么,明杰此刻两只眼睛都有些刺痛,只是分不清哪一只更痛,眼角也不由得有些湿润。
孤独的灵魂,必将归于平静的坟茔。
……
呼啸的风未曾停止,但是一切仿佛又开始律动。
明杰用手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看着面前长满苍灰色地衣的村庄,感到有一点清闲。
捷尔洛:「去租辆马车吧,这里已经是沙漠的边界了,坐马车一个月就能到北部帝国。」
明杰:“嗯……不对,你有钱吗?”
捷尔洛:「……你没有找柯德昕娜要一些吗?」
明杰:“哈?我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捷尔洛:「那现在怎么办?走路过去吗?那要走说三个月欸。”
明杰:“不不不,打工都比这轻松。”
捷尔洛:「嗯?你打算打工吗?」
明杰:“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捷尔洛:「嗯?你打算偷电瓶吗?」
明杰:“哈?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偷电瓶?我不是能直接瞬移过去吗?”
捷尔洛:「你不是说魔力不够嘛?」
明杰:“我不是说只能一发吗?主要是因为距离太远了,现在近了不就可以吗?”
捷尔洛:「四个月的路程,你走了三天不是跟没走一样吗?」
明杰:“可是我原本就能自己瞬移过去呀。”
捷尔洛:「那你还走了三天?」
明杰:“我高兴啊!”
「……」
明杰:“还有你不觉得苦行僧的修行有助于心智的磨砺吗?”
捷尔洛:「我怎么会遇上你这个沙雕?」
明杰:“什么?!有意见,你就自己下地来跑啊!你的人间体已经准备好了吧。”
捷尔洛:「不行哦,我又不能用魔法,我的人间体很娇弱的,你忍心看一个身娇体柔易推倒的萝莉在这种极端恶劣的环境下行走吗?这根本就不搭调吧!」
明杰:“你再说你不会魔法?!你有多强,我心里是有点数的。”
捷尔洛:「明白实力的差距就赶紧走啊!废什么话!」
明杰:“急什么,来都来了,不过去坐坐?”
捷尔洛:「你确定?……小心不要被吃掉哟」
明杰:“哼哼……什么意思?……喂!你又掉线了?喂!别装死,回答我啊喂!”
明杰又扯了两嗓子,要是有人看到一定会感到疑惑,甚至有一些惊异,居然有人对着空气讲话。
明杰:“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明杰汗颜,开始打量起面前,长满地衣的村庄……
明杰:“这腐朽的滋味给人感觉还真是不妙呢……不过貌似这地衣能吃。”
多看了几眼苍灰色的地衣,明杰继续迈开腿,走进了村庄。
……
明杰:“这门还真是腐朽呢。”
明杰左右观望,黑松木的镶铁大门早就已经锈迹斑斑,苍灰色的地衣甚至已经蔓延到了这个地方。
“鞺鞺鞳鞳!……”
明杰:“有人吗?”
“咔吇——”
大门发出了,让人担心的声音,打开了,但仅仅是微微打开,好像是被反锁了,铁链扣住了门,使其无法完全被打开。
神秘少女:“什么事?”
自门的另一端传来了成熟女人的回应。
明杰:“你好,我想问问,这附近有没有能住店的地方?”
神秘少女:“住店?这地方来的人可少了,你从哪来的?”
明杰:“南部帝国。”
明杰想都没想就抖出了底细。
神秘少女:“南部帝国?!”
女人的声音因为惊讶,而变得有一些尖锐。
神秘少女:“你是精灵的奴隶?你怎么到这来的?”
明杰:“还能怎么过来?走过来的呗!”
神秘少女:“啊!难道你徒步穿过了罗柴尔德戈壁?”
明杰:“我当然穿过了,不然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明杰认为做再正常不过了,不过正常来说,人类是不会走这条路的,不过明杰的地图是航空地图……
神秘少女:“那你是魔法师吗?”
女人抛出了关键的一问。
明杰:“嗯——算是吧,只不过魔力不是很多就是了,好了,现在告诉我,哪里可以住店吧。”
捷尔洛:「你不是没钱吗?」
明杰:谁说住店就一定要钱?靠脸不行?
捷尔洛默然。
神秘少女:“那你住这儿可以吗?毕竟这个村庄只剩我一个人了,我不要房租,只要你接受我的委托,让我或者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女人的话很轻,但是说出这话的时候,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用尽了全身力气。
明杰:“哦?还有这种好事?”
这倒是明杰所没有想到的,出人意料,不过仅仅是瞳孔微缩而已。
明杰:看来我是不需要钱这种东西了,我的运气太好了。
明杰有一些得意。
捷尔洛:「放心,一会儿你绝对笑不出来。」
捷尔洛不满。
……
神秘少女:“嗯,只要你帮我,不,是让我解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答应。”
女人再次重复了一遍条件,不过这一遍的话语更加坚定。
明杰:“好,实话告诉你,没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明杰拍着胸脯打起了包票。
“咔吇——”
腐朽的铁门被打开了更多,发出了无比让人担忧的声音,女人的身子也不紧不慢的映入眼帘,只是不仅让明杰•艾菲莉亚特瞪大了眼睛。
成熟女人的声音出人意料的。不是来自一个漂亮的少妇,而是来自一个身材娇小的白发少女,少女的白发异常的洁白,不过不是那种病态的洁白,像白化病一样的生病,因为少女的银白长发看起来就像是上等的绸缎与钻石编制而成的工艺品。
这一定是上天的恩惠!这个念头出现在明杰的脑海中。
少女的脸蛋小巧精致,但是皮肤像是死一般的苍白,两只本应显得精巧可爱的眼睛中更是高挂着两个略显诡异的绿色圆瞳。
衣着打扮同样是显得很干净,翠绿色与白色相互重叠,彼此交衬得恰到好处,这样漂亮的裙子穿在这样可爱的少女身上真就像是被放在橱柜上的洋娃娃,只是这个洋娃娃现在眼中那么一点泪水呢。
神秘少女:“对……对不起,吓到你了。”
明杰:“咳咳。”(干咳两声)
明杰:“不好意思,失态了,只是我没想到刚刚那样的声音会是来自一个少女。”
神秘少女:“嗯,你……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是灾厄的象征吗?”
明杰:“嗯?怎么会呢?即使是亡灵种,也可以在阳光下与其他种族共同的生活,不是吗?”
神秘少女:“嗯……所以我想委托你,请你用圣魔法……呜呜,把我消除吧!(哽咽)作为一个活死人而活着,太痛苦了!”
少女讲这话时哭得哽咽
神秘少女:“还有就是,请转告我的父亲,同时也是我的老师,上代贤者罗尔吉特先生,我真的很抱歉还是没有能够成为真正独挡一面的大魔法师,还有就是,请转告当代贤者,林德卡纳德姐……(哽咽)哥哥,告诉她其实我一点也不讨厌她,我最喜欢她了,还有欧拉尔雅图灵斯特姐姐,告诉她说,一定不要放弃,我会在天堂为你歌颂赞歌,还有(哽咽)还有……呜呜呜……”
少女还在想着很多。但是突然就哭的好伤心。整张脸,因为张脸因为沾染泪水而变得憔悴,让人怜惜。
明杰:“唉,可怜的孩子,究竟是谁将你并作了活死人?这真是无比恶毒的诅咒……难道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解决么?”
神秘少女:“没有了,这不是诅咒,而是我被杀死了,才招致了这样凄惨的结果。”
明杰:“被杀死的?难道不能用复活术解决吗?”
神秘少女:“(哽咽)问题是……问题是至少需要神位级别的复活术才能够救我,我这次物种的转变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明杰:“额……为什么要讲的这么煽情?如果不是我经历过一点风浪,还真容易被你带偏,把你干掉……姑娘,先问一下,你是什么级别的魔法师?”
少女苍白的脸颊有一些泛红
神秘少女:“中……中位,不过只能用炎水圣三系魔法……现在因为种族原因只能够使用两系……”
明杰:“我的天呐!你这也叫魔法小白的水准吧!”
神秘少女:“小……小白?!”
少女涨红了脸……现在倒是有几分活人的样子。
明杰用手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明杰:“别伤心了,这是因为你们魔法体系的问题,好了,对着远处的沙丘,给我打出来一个漂亮的冰系魔法吧!”
神秘少女:“冰……冰系魔法吗?不,不行的,沙漠里的水元素太少了,不可能放的出冰系魔法的,而且……啊?!你……你不会要我用自己来发动魔法吧?不行的,那样我我会死掉的!”
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
明杰:“别……别介,不就是让你放个魔法嘛……不对,你不会以为被净化的亡灵可以上天堂吧?行吧,我来想想办法救你……等一下,先让我进到屋子里吧,外面太热了。”
神秘少女:“哦不,哦,不好意思,请进请进。”
少女赶忙将明杰请了进来,不过是大的鬼的双肩包……居然挤了进来!
明杰:“你这房子和你真的是不搭调呢。”
明杰四下打量,并没有说出人口中,少女粉色的闺房,而是像老古董一样的魔导研究室,柜子上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大量的炼金器具,一排排书架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而且还整齐地做了分类,并且是非常科学的分类……不过,这里的书是用方块字写的,和精灵族的不同呢。
神秘少女:“嗯,我只是觉得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没用,人,就应该当自强,即使女人也是一样,凭什么女人不能当贤者!这真是……”
明杰:“停停停!我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林德卡纳德那个缺缺已经坠入了爱河,我都不知道我究竟干了什么。”
神秘少女:“欸?!你见过林德康纳德姐姐吗?她怎么样了?”
明杰:“姐姐……还行,现在了。在和勇者谈对象呢。”
神秘少女:“哇哦,这真是禁忌之恋呢……嗯?!林德坎纳德不会想变回女人吧?”
明杰:“先管好你自己吧!你这个状态非常不好搞,神位魔法确实能够救你,但问题是我的魔力不够,别人又不会我那样的魔法,需要收集一些比较稀有的材料。”
神秘少女:“哦,什么材料?”
明杰:“神的足迹和贤者的眼泪。”
神秘少女:“眼泪?那还好收集,但是神的足迹要怎么收集?”
明杰:“这个啊,只要是气息就可以了,这个交给我吧。”
神秘少女:“欸?真的可以吗?我们连神是否存在都不知道呢。”
明杰:“呀,北部帝国的魔法文化这么落后的吗?……算了,不计较这些,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赶紧回去吧!”
神秘少女:“啊?不行的,我的空间戒指坏了,所以这么多东西,我只能放在这了,但是我又怕被损坏。”
明杰:“你不会空间魔法吗?”
神秘少女:“我不是说了,我只会三系吗?况且空间系的入门,可是高位,这么难,我怎么可能会?”
明杰:“晕倒,空间又不是元素魔法!”
神秘少女:“空间就是元素魔法!”
明杰:“你们不会连物质论都没普及吧?……算了,东西我帮你收拾,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仪器吗?”
明杰不想多说什么,以后有空再教化一下这个世界吧。
神秘少女:“物质论是什么?……对了,就是这个。还有这个,要轻拿轻放,这个不能倒放。还有……还有……”
少女表现着一副使唤人的样子,不过使唤得非常精准,以前应该是大小姐。
神秘少女:“好了,就这样。”
明杰:“事情还真是麻烦呢,不过要是什么都不做?生命会变得很空洞的说,你后退一点,我要用魔法了,我可不想把你切成块。”
神秘少女:“嗯?”
少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光就已经包裹了一切要被带走的东西,下一刻整间屋子内都变得有一些空旷。
神秘少女:“欸?你你你你是高高高高高……位魔法师?”
少女的口吃显得有一些滑稽。
明杰:“算是吧,一会儿就要走了……但是我们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呢,我叫纳什维尔·明杰·艾菲莉亚特,你呢?”
神秘少女:“我我叫……”
少女犹豫了一下,估计可能是名字特别长,于是……
蜃塔:“我叫蜃塔,很高兴认识你。”
明杰:“蜃塔,好听的名字呢。”
明杰礼节性恭维了她的名字。
蜃塔:“要走了吗?你不是要住店吗?”
明杰:“嗯,本来觉得无聊就打算住一住的,但是我想我也没钱,的魔力恢复了,就走。”
蜃塔:“恢复?那要花多久?”
明杰:“自然恢复要……一个晚上吧,《空间收纳》毕竟是中位魔法,对于我这贫穷的魔力而言,是个大户。”
蜃塔:“欸?那你晚上不是还要呆在这吗?”
明杰:“你难道没有卷轴吗?林德卡纳德可是有不少呢。”
蜃塔:“那个……之前出门走的急,没带钱,老师给我的卷轴都卖掉了……”
明杰:“晕倒……算了,我还有其他办法……”
明杰一把抓住蜃塔白哲的小手……
蜃塔:“哦,好吧,等等一下!你抓住我的手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啊啊啊啊!住手啊,住手啊!魔力要被吸干了啊啊啊!”
《魔力吸取》
明杰松开了抓住蜃塔的手。
蜃塔:“呜呜呜,呜呜呜,怎么能这样……欸?貌似吸的不多诶”
明杰:“额嗯?不就牵个手嘛。”
蜃塔:“呜呜,那你吸的也太多了吧!你一个放中位魔法就会缺魔的魔法师要禁咒级别的魔力干嘛?最后还不是会消散在天地间?”
明杰:“没办法呀,毕竟我的情况比较特殊,能聚集一点魔力就已经很勉强了……不过话说回来,人类中有你这种魔力的人还真是罕见呢,虽然说有种族的原因,但是这也太……算了,得不出结果,忘记吧。”
蜃塔:“等一下啊!不不要自说自话啊!你这样真的有伤风化!”
明杰:“有伤风化?有伤风化个毛啊!不就牵个手吗?算了,这个村庄里还有其他人吗?”
蜃塔:“没有了,不过沙漠里还住着几位,准确的说是这样……估计是你运气爆棚了才会到我这儿来,他们可都是心里有问题的人啊!”
明杰:“这样吗?……还有什么东西吗?没有的话就走了。”
明杰打了一个响指,下一秒,空间变化,出现在了一条异常宽阔的路上。
蜃塔:“擦屎呀嘞!你魔法都用了还问我干什么?”
明杰:“没有啊,本来也没打算听你的,刚刚使唤人这都是让人不爽。”
蜃塔:“唔啊,杀了你!”
蜃塔咬牙切齿。
明杰:“瞧!……那是什么城市?”
蜃塔:“呃唔,不知道就不要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盯——)
蜃塔:“不对啊!你走什么?给我好好听人讲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