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渗透
“那个该死的女人！真他娘混账！”
“我的脸，好痛！”
“我们周围没条子了吧？”
这3段话来自和我隔了堵墙的混混们所说出来的。
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赶到西格大广场，主要是时间的确还早，还差1个小时，出于追踪那个红眼怪物的目的，我跟着月棘香的残留气息碰了碰运气，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暗巷里找到了这3个被打伤的走私犯。
可惜，周围丝毫没有任何关于那个红眼怪物的踪迹，反倒是残留了些吸血鬼的气息，那个平平无奇的吸血鬼把他们给打了顿，呵呵。
说起来，我现在竟然差点忽略了一个事实-那个吸血鬼和红眼怪物的身上都有点淡淡的麦香味，明明是两种不相干的怪物，可身上却出现了相同的气味，不对劲。
直觉告诉我，她与它之间的确存在着某种联系，看起来，像是居住在同一个地方的生物。
哼，那么，再遇见她的时候，何尝不去利用她呢？让她替我引出那个红眼怪物。
最佳的饵料，正是这批躲在暗巷附近的走私犯，他们的月棘香可是个好玩意。
“md！那个大老板不是说这里卖药很容易的么？”
“鬼知道啊，奇哥，刚才我差点都以为我们要得手了，谁tm知道那娘们这么厉害？”
“是啊，我的家底全被打光了，那女人就是个怪物，被刀刺穿了手都不带叫唤的。”
她强？分明是你们太弱了。
“你们有谁打通老六的电话了吗？”
“没有。”
“我这头也没有，他们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呸！老六那个傻玩意儿，八成玩嗨了把手机又丢了。”
“要不，我们再回去？”
“想都别想，那块地方没想到有那么多机械条子在，刚才要不是它们突然停了下，我们就直接被抓了！”
哦？又是机器故障？
“那……我们还能去哪儿啊？要不打电话问老大？奇哥？”
“老大又不熟这地，没戏。（嗡嗡嗡！）老大来电话了。（嘀）喂，嗯嗯，好的，我们这头弄不走了，你已经知道了？行，他们在哪儿？行，我们马上来。”他们要换地方了。
“奇哥，老大怎么说？”
“让我们3个先去找到他们，我们的人基本都碰上麻烦了，现在也就老五那头好点。”
“老五在哪儿啊？”
“正在往西南片区走，平房最多的地方，似乎是城郊，那里据说没啥条子，诶，你往哪儿走？”
“当然是找老五他们啊（啪！）……奇哥？”
“煞叉东西！你不怕老大把你打死后拿去卖器官么？”
“奇哥说的是！嘿嘿，我们走吧。”
“好嘞，先整点药提提神，嘿……”
好了，这3人走了，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但好歹是知道了另一批走私犯的目的地，不出意外的话，饵料算是有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的话，就得我顺着气味，用爪子爬上墙后翻过过去，然后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找到了他们遗落的一株月棘香。
我用包里的餐巾把月棘香拾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另一半的饵料，就由我亲自来当，没有什么比这更有意思的了，让猎人在我的面前成为猎物。
“吱！吱！咔哒！”又有人来了，这次是一批小车队，3量深黑色的豪车停在了暗巷外，门打开了，有几个人走了下来。
前头的有4个身形壮硕的人在开路，后头则是跟着一男一女，女人的身体散发出了点淫靡的气息，男的吧，浑身都是某种腥味。
看起来他们正准备进来做些什么纵欲享乐之事，不过可惜的是，人类的视力很难适应黑暗，根本没看到处在深处的我。
我爬上墙准备离开，这会快18：00了，少惹麻烦。
“嗯？什么声音，你们几个听见了么？”那个色狼开口了。
“哪儿有什么声音啊，我的大人，分明是你心动的声音，嗯~~”呕，又是只会出卖色相的狐狸精，真是恶心。
“诶嘿嘿，小丽说的对，你们几个说是不是这样？”
“是，罗雨大人！”哦？等等，我要的皮囊自己找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事情可就简单多了。
我在墙上跟着他们向暗巷深处移动，观看着罗雨对那女人动手动脚的全过程。
“哎呀，讨厌，你往哪儿摸呢？”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么？”
“可是，今天人家就想去会场上好好看看嘛。”
“小丽，白天的会场有啥好看的？无聊透顶，随时都有人盯着，晚宴才有意思，到时候我带你去VIP席位，那里去玩下，会很安逸的的哦。”
“晚宴的VIP席位？！那种贵人才能去的地方我真的能去么？”
“早给你搞定了，我是谁？我可是高级议员啊！以后要娶你的人。”
“罗雨大人，我永远爱你！”出轨人之间的逢场作戏，啧啧。
小丽……这个狐狸精在罗雨的档案里也出现过，她企图拆散罗雨家庭后瓜分罗雨家财产，和罗雨幽会的一个20岁的女人，罗雨最喜欢的那种嫩草。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是金巢街赌场的幕后老板之一，而她每次和他见面的时候都在暗中下毒，毒药就藏在她的头饰里，这老头子都快被毒死了都还浑然不知。
我来帮他解决下这个麻烦吧。
“好了，我们就在这儿开始吧，你们几个，给我盯着点周围。”
“是。”罗雨走入死胡同后，很自觉地支开了他身旁的4个保镖，保证他们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内。
“亲爱的，我们在这里这样，真的不会有事么？这里听说是被重点监控的。”狐狸精解开了衣服问道。
“没问题的小丽，今天下午这里没有监控了，具体的不好告诉你，你只要放心做就是了。”老家伙要开始动手了。
该我出手了。
“呼~咚！嘎嚓！”我轻声走到墙的另一头，跳上了死胡同外的另一栋建筑物上，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什么声音？有什么在墙上？”首先引起了保镖们的注意。
“怎……怎么回事？你们快开灯看看，真是的。”然后就是躲在女人背后，冒出头来的罗雨议员。
时机正好，我反身一跃，无声的跳到了他的身后，惊慌之下的他甚至没能感觉到背后的我。
20步范围内，得手了。
“概念剥夺：罗雨。”我对他发动了能力，他还未能回过神，整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短暂的从这个世界上被抹除了。
转而是我，代替了他的存在，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变成了罗雨的样子，服装也保留了下来。
“嗒！”美中不足的是刚才那身衣服里的手机和其余物件都散落了一地，发出了点动静，然后就是没能继承罗雨的记忆，可惜。
“哇啊！亲……亲爱的，你怎么突然？”那狐狸精回头惊恐的问向我，她注意到了距离的问题。
“诶，小丽，我东西不小心掉了，吓着你了，真不好意思啊。”我有模有样的学着他的样子，做着这令我作呕的事情，我不得不低头去捡起手机、森下的证件和那张餐巾，快速的将这些东西放回了衣兜里。
“啊哈哈，没事，亲爱的，我只是，有点害怕。”她靠了过来，有准备继续解掉身上的衣服。
“你们几个，看到什么了么？”我故意问向他们。
“没有其它东西，大人，可能只是那个地方年久失修出了点毛病罢了。”保镖回复道。
“好。”
“那么，亲爱的，我们继……（咚！）啊？你这是……怎么？想和我壁咚么？”我突然把她摁到了铁壁上。
“你想多了，狐狸精，你来给我解释下这个！”我从她的头上拔出了那根装满了毒药的发饰，去掉了发饰的端头部分，露出了里面漆黑的毒液，把东西摆在了她的眼前。
“啊，这……这里头是化妆（啪！），你！”还嘴硬！我扇了她一巴掌。
“什么情况？大人？”不知情的保镖们来了。
“化妆液？行，要么你喝下去，要么我拿到司法中心做个药检，说！你选哪个！？”我对她发出了咆哮，周围的五人无不感到胆寒，恐怕这也就是笑面虎的恐怖之处了。
“你，罗雨，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一脸震惊的问向我，我却并不是很在乎这个事。
“没事谁会无缘无故的接近我？每个人都会有点秘密，为了自己，挖取你们这种人的秘密是必须的，探子今天刚给我了关于你的回报。”我说完，那种画满了妆容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但看着我的身后，随即变成了咬牙切齿的表情。
“好吧，难怪你会把我带到这里，既然你都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杀了我？”她不甘心的反问着。
“今天就算了，本想在这里就地解决你的，你给我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但凡让我听到点对我不利的风声，那过后就是你的死期！滚出去！”我叫骂着把毒药泼到了狐狸精的脸上。
她不敢说什么，气愤的离开了这个死胡同，保镖打算去追，但被我拦了下来。
已经足够了，我身边不需要一双时时刻刻都盯着我的眼睛，何况还是这种恶心的东西。
“大人，就这样放她走了？她可是要毒死你的啊？”一个身形最壮硕的保镖不服气，走到了我面前。
“别急，我们彼此之间都有秘密，这会真要把她怎样恐怕还会对我不利，你靠过来点。”我保持着那种恐怖的微笑，把他叫到了我耳边。
“联系点切断她的通讯，再找人把金巢街的那个赌场，以我的名义直接掀了，然后趁着间隙马上派人把那个女人还有那里的其它老板……”我说完对着脖子比划了下。
“明白，大人英明。”他说完立即开始联系了其他人，这罗雨的身份真是好使，好歹也算个高官，背后肯定养了些人的。
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罗雨的变化，保持这般凶残便是。
“走，去西格大广场，我们去会场。”解决了这后顾之忧后，我终于能离那个AI更进一步了。
我很快就到了那个高级车队里，保镖恭敬地给我打开了车门让我坐了进去，上车的时候我可没少受他们的闲言蜚语。
“今天的大人可真不一样。”
“哦？哪儿不一样了，以前他碰到这种事不就这么处理的么？”
“今天处理的可比原来更快些，这老东西难得这么靠谱一次。”
哼，看来我演的还不错，至少，给这帮手下留了个不错的印象。
我尽量保持着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着外头，直到车队开始移动。
“我诚邀广大的各位市民、旅行者于今晚19：00前往西格大广场参加科技的狂欢盛宴，我为大家准备了神秘的惊喜，来者皆有份，欢迎您们的到来。”
这个时候的大街已经热闹起来了，整个大街的气氛似乎都因为这段静小姐的影像而热火朝天，街头巷尾甚至是天上的无人机都在为夜间的狂欢加注热情。
以至于，我们前往西格大广场的路都开始堵车了。
这也算清宁么？
“我们大概还有多久能到？”我看了下手表后问向司机，距离开场只有50分钟了。
“20分钟，就快通过车流了，到专车道就好说了。”还得等一阵子。
“把我的包给我下。”说完，我从保镖手上拿到了罗雨的手包。
首先我找到了他的手机，直接关机，然后看了看里头，有不少卡和钱，但真正关键的是里面的证件，宴会安排表，还有身份牌。
证件没啥说的，随身携带就行。
然后是宴会安排表，我仔细的看了一阵子，大体顺序是用身份牌通过检查，入席，宴会开始后观赏表演，自由行动半个小时，然后提前10分钟在VIP席集合，跟随向导前往大楼内参观西格集团的新成果。
所以，那个身份牌就很有用了，进入大楼前我都得保管好它。
“大人，我们到了。”已经到了，还挺快的，我们进入了一个很广阔的地下车库，而我的右边正排着长队，所有人都挂着身份牌的，我也顺手挂了上去。
“接下来我们没办法和你同行了，VIP席禁止我们这类人进去。”我正要下车的时候，保镖叫住了我，他们在做些没有必要的顾虑。
“嗯，我知道了，你们在车库里呆着就是，西格集团会负责保护我的。”我交代完，扭头走向了长队。
进入前，我把森下的通行证给掰掉了，没人注意的间隙扔进了下水道。
VIP队伍里的人打扮的都很体面，各个都穿着白领黑衣，手戴着宝贵的装饰，罗雨在里面都不算啥了。
不过，队伍里头还是有些解闷的现象：
首先，这队伍里有几个另类，穿的竟然是布制的白袍，都带着白狐面具，身上散发出了木的气息，这里的人都对他们有几分尊敬，看样子，他们是属于那妖木的人。
接着，就是我，不少人都很鄙夷或者疑惑的看着我，原因估计也很简单，那就是我没有按他的习惯带上女人，平时这人的习性也的确很容易沾上点恶名，那都无所谓了，毕竟是罗雨的问题。
“请站在蓝色扫描区进行检测。”我走到了一个由蓝光构成的立方体前，这东西真能检测？我带着好奇心走了进去。
“扫描中，已通过，欢迎您的光临，罗雨参议员。”哼，就只是个会变色的光块罢了，我还以为有多厉害，无趣。
“啪。”有人碰了下我的背，回头一看，是个矮个子的同龄参议员，身份牌上的名字写着“杨光，”档案里看到过他的名字，这是罗雨的同事兼老熟人，互相都了解对方情况。
“哟，老杨，真巧啊。”我跟他打了个招呼，看他摇头笑了笑，知道他有话要说。
“别装了，罗总，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又是这种谜语人，烦。
“你是指小丽不在场，还是指这个？”我轻轻的对脖子比划了两下。
“后者，你过来下。”他把我带到人群边缘，有些话是不能在公开场合说的。
“罗雨，你今天下午在发什么疯？金巢那头你是打算赶尽杀绝么？”是个不知情的家伙，他声音压得很低。
“你不知道他们准备对我做什么？对吧？”我反问道，他摇了摇头。
“小丽，金巢的，被我查出来身上带着毒药，以前她也有这么做过，目的没啥好说的，至于这么做的下场，你明白的吧？”我说完，他点了点头。
“那，小丽去哪儿了？”
“这个，希望有生之年我们都还有机会能再见她一次吧。”我这般说道，脸转向了杨光，他被我吓得退了两步，脸上渗出些冷汗。
“不愧是你，总是这么吓人，哈哈，看你这下计划泡汤心情不好，要不……我给你再介绍一个。”这也是个好色之人。
“哦？说来听听？”我开始配合他的演出，扮出了副感兴趣的样子。
“今晚的女向导，身材那叫一个棒！参观不会有太多人参加的，进入西格集团的大楼后，你有的是机会去接近人家。”他说完，我懂了，我又多了个门路。
“谢谢你，我的好兄弟。”我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嗡~！）哎呀呀，真不好意思，罗总，我媳妇找我，我先离开了。”他说完拿起手机便急忙离开了。
我继续前行，终于走到了广场之上。
不得不说，这个所谓的广场规模也不小了，相当于一个小城，跟不用提那个写着“西格集团”的蓝色巨塔了，整个地方都充斥着人和光影，距离开场还有5分钟。
说来我们并没有走入人群，而是又一次的通向了地下，没多久走到了某个看起来很舒适的地下小空洞里，洞壁早已被改造成了环状的电子光屏，而最前面的就是那个AI的影响，似乎是某种投影。
“请各位尊敬的VIP赶紧入座，晚宴将于5分钟后开始进行，请保持安静，听从服务人员安排。请……”不是本体，也罢，这里设立了很多座位，大部分议员已经坐下了，我找了个人帮我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后便开始静静等待。
“（咔！嗡~~~）各位VIP们，您们好，欢迎您们来参见今晚的晚宴，本次活动您们将享受最佳的观赏位置，在广场正中线的中心区里观赏我们精彩的表演，本区域将提供美味的餐点和娱乐设备，VIP们也可以自由的进出，参与到我们的公开娱乐中，请各位尽情享受今晚的盛宴，谢谢。”
静小姐说完后便消失了踪影，转而我们所在的地下平台完全升到了地面，广场正中心偏高的地方，正好能一览全貌。
“咳！喂喂，好了！各位来自五湖四海的嘉宾……”
接下来，就是无聊的活动了，台上的人废话完了后，就是这些人毫无意义的狂欢了，轰鸣的音乐与人声的沸腾只会让我觉得，这些精美的人造奇观用在这种无聊的聚会上，只是种可笑的浪费。
这里，甚至没有任何战斗。
“嗯，她也来了。”苦等了20分钟后，我又一次闻到了吸血鬼的气息，甚至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我起身离开了VIP席，追随着她的气息跟了过去，也许她会很无聊，但总好过这个氛围。
嗯！血气重了不少，想必白天与她的相遇，她经历战斗后有了不小的成长。
“嘀嘀嘀！”我电话响了，又是那人。
“怎么了？”我接通电话后问道。
“拿好箱子。”一个人从我身边路过，在我脚边丢下了个天河物流的小手提箱。
“那人是你么？”我问道，随后拾起了箱子。
“不是，但这个箱子是为了以防万一用的，一旦你碰上打不开门的地方，打开箱子，按照箱子里的纸条行事。”
“没什么我打不开的。”我打断了他的话。
“也许吧，再见。”
他挂断了电话，但我也找到了吸血鬼，是时候利用下她了。
“啪。”我拍了下她的肩膀，她满脸困惑的望着我，没认出我是谁。
“请问你……”
“哼，你的记性可真差啊，我原本以为你会更敏锐些的，吸血的怪物。”我睁开了眼，露出了点原型，她被我吓了一跳。
“你想对我做什么？怪物！”啧啧，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腕，口气和力气都大了不少，的确进步神速，她已经是个合格的吸血鬼了。
可惜，对我来说仍旧不值一提。
“有点进步啊，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磨出了战意。哼哼，可惜你还是不够格，我们间的差距可还远着呢。”我轻松的就扭转了她的手，她根本无法还手。
“你的灵魂就不是为战而生的，你也没资格当我的对手，放心，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我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不由得照着罗雨的习惯那纸巾出来擦了下我的爪子。
“你既然觉得我恶心，那从一开始就别来找我。”她满嘴的不服气。
“谁稀罕你？我也只是看在我们都是独立个体，换句话说是同为怪物的份上才来和你打个招呼，不过你终归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地方。”而这时候，就是她成为诱饵的时候。
“什么地方？”
“你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想必你也察觉了，这个本就充斥着怪力乱神的地方，现在已经是危险遍地了。”首先，说出真相。
“你在说你自己？”
“没错，我只是其中之一，光是在和你初次见面的那会我就亲眼看见了很多，幽灵鬼怪，嗜血猛兽，只为杀戮和战斗它们都在不经意间就从外部流入了城市，真是有趣，我可真想……。”的确，我就是怪物，遵从欲望的怪物，我只想……
“测试它们，接着发起挑战，然后夺走它们的一切！”达成自己的目的，我道出了我的心声。
接下来，她会问到猛兽的问题。
“那个，关于那头嗜血猛兽，你知道多少？”不出所料。
“哦？那个追逐着列车的红眼怪物啊，隔着车窗都能感受到它浓烈的杀气，而且我还真就发现了几个有意思的地方，和你有那么一丝的联系。”接着，就是勾起她的好奇心，说出她不知道的部分。
“我可不曾记得我之前有接触过什么除你以外的怪物，我和你看到的那个怪物能产生什么联系？”她嘴上很强硬，可那一脸渴望信息的样子就是最好的现状。
“直观上来说，的确没有。可是，每种生物无论是什么，当它在某处固定的足够久了后，它也自然而然地会成为当地环境的一部分。
这个地方的人类还是有国家的概念的，不同区域环境差异也很大，你与那个红眼怪物身上就散发出了相同的气息，身上都有股麦香味，换句话说，你们源自同一个国家。巧合的是，那辆列车周围，你们的气味就是独一无二的。”
我用着自己的经验讲述着，她陷入了震惊和沉默，很不错。
“你很困惑，不相信对吧？那我再说一点。”我把连凑了过去。
“月棘香，很熟悉吧？”她点了下头，毕竟，她身上就有这个味道，和走私犯过招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你的身上有点月棘香的味道，原因大概也就是和藏在后车的另一伙人碰上了，整车也就只有那些被你们人类叫做‘走私犯’的那堆人有这种毒草了。”
“可这和那个红眼怪物有什么联系？”她急了，很好。
“关系可大了，首先不提其它的，那家伙嗅觉非常好，甚至比我更甚，它紧跟着列车，追踪的正是月棘香的气味，一直围绕着那毒草的气息打转，这和你现在要寻找的某些事物肯定有必然的联系，对吧？”我很顺其自然的为她注入了名为“真相”的毒药。
“是的。”
“那你可得好好的记下这股气息，你的嗅觉优于常人，在这种地方想找到那些走私犯并非难事，记住这股味道了么？”接着，我拿出月棘香，为她的感官打下了烙印。
“记住了。”不愧是吸血鬼啊，哼哼。
“西南方向，远离闹市区和高楼的平房区那头，你走过去兴许能够遇见那些人，之前碰巧听到了他们的去向，看来下午你把他们打的够呛啊。”最后，指明方向，她应该就能如愿以偿的为了我，去引出那个红眼的怪物。
此外，也不需要再管她了，我转头看向了前方的时间，距离集合还有10分钟。
“那个，谢谢你。”哦？这吸血鬼……真是有够天真的，竟然向我道谢了。
“谢谢？哼哼哼，天真。”我不由得挖苦了她几下，愚蠢。
“对了，我叫狄安娜，我该怎么称呼你？之后我们还会相见的吧？”又是个自作多情的家伙，罢了，周围还有其他人在看着，回应她会好点。
毕竟，我也没想到还会有第二个会对我好的家伙。
“我没有称呼，我只是个热衷于挑战不可能的怪物，真想叫我就叫我‘挑战者’吧。”我低声说道，周围并没有人类听到。
“再见了，挑战者先生，后会有期。”她正向我道别。
“哼，永远不见，狄安娜，后会无期，你不是我要挑战的目标，除非你能强到连我都震惊的程度，否则还是别来找我了。”我又一次说了真心话，她不值得我上心。
随后，她便离去了。
我也该走了，不过不知为何，人群里传来了点恶灵的气息，即便我不在，这里恐怕也要发生点什么了。
可惜，恶灵太老套了，早已征服的对手无需在意。
我提着箱子返回席位，等待着那个望眼欲穿的时刻。
哼哼，战斗马上要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