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成功的第一步
（不知经历了多长时间的黑暗后）
嗯……痛！啊，我裂开了，这会又复活了，已经是第133次了，穿鞋子被弹飞至死可真是闻所未闻！
棺材盖还没合拢，这里头可真硬啊，搞的我都要落枕了，得赶紧起来。
咦？等等，外头怎么这么静啊？
“啊啊啊！有怪物啊！快跑啊！”
“不！我不想变成怪物！”
诶哟！这一起来差点没把我给吓死，我还以为叫我呢。只见，之前围观的路人正神色慌张地纷纷逃窜，他们并没看向我，惊恐的视线都正在聚焦到某一处上，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了过去。
我勒个去！中间在拿棺材搞章鱼煲呢？那么大个章鱼是什么鬼？（……我居然变回原型，好小啊，还有炖章鱼煲是几个意思啊喂！）这里居然真的出现了个怪物，不过一点没动；另一旁，肖首的遗体正被老板移到棺材里，暗爪帮的人见状正准备不要老命地和老板干架。
这里死了3个人，所以，那中间那位应该就是列车里的小哥吧。
“大家再瞧瞧啊！牛皮鞋第四大奇效，穿完鞋啊，你就不再当人类了！jo……咳！开启成为怪物的第二生！当个大魔王，强娶白富美，走上‘怪’生巅峰，想得到这一切，只要二百五！只要二百五！买了不吃亏！买了不上当！信誉担当，假一赔十！”
好，我懂了，这意思是：《我花了二百五十万千片不做人了，在现代转生成为当代大魔王》
“维克多！好吐槽！”这老板！说着还给我竖了个3米高的大拇指，我说的有那么犀利么？
“别搁这儿二百五了！中间这什么情况？你别告诉我我们又碰巧就弄死了个真家伙？”
“我要说是呢？你来给暗爪帮的这些人解释下呗？”靠！三回啊三回！歪打正着弄死了个真怪物可还行。
“所以，别管鞋子了好不？咱们去赌场可比在这儿玩命安稳多了！”对于我的意见，老板只是笑着耸了耸肩，然后又扭过头面向暗爪帮和克图。
“啊！第二个怪物起来了！”啧！这帮路人聋了么？
“怪你个头哦！你骂谁是怪物啊？走远点！”我气不过，一把脱下这双晦气的鞋子，跳出棺材朝那人扔了过去，一堆人一下子见鞋色变，一片绿脸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安魂堂，唉，胆小鬼走了也罢，他们哪儿能付得起10亿千片。
诶……等下，我手怎么这么粘，拿起来闻了闻，好难闻啊！而且……胃里空落落的，老板？
“呀，你可算发现了，你死的这段时间被那位慈祥的老太太附身了哦，期间你真的被洗了一次胃，救护车都来了，你的躯壳还和我打了一架，哈哈！我可爽了。”哦，搞半天是这样，看了下时间，距离我第133次死亡已经过了15分钟了，这……还挺恶心的，不过那堆骨灰不在那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难怪没再被鬼找茬了。
“那老奶奶跑哪儿去了？”我问向老板，老板指了下我的身后。
噫！这鬼，浑身都灰透了，看样子是心灰意冷的跪在了火堆前，几个暗爪帮的人正在陪它看着火堆里那一片不可名状的燃烧物，一边安慰它，能偶尔听到“好恶心好恶心”的碎碎念，看来是自闭了。
真没想到我也能有把鬼魂给弄自闭的一天，呵呵。
“吱~！”嗯？又是那辆公租车！那人居然回来给自己徒弟收尸了！不过，他徒弟变成这副鬼样子他也没点反应，想必这个所谓的师傅也是个怪物了。
这个人的到来一下子抹去了老板和暗爪帮之间的火药味，暗爪帮的人全蒙圈了，克图也一脸好奇的看着那人，老板则是看破一切的眼神盯着那“人，”似乎有话要说。
“你的傻徒弟我已经很好的照顾了，带走他吧，等你给她布置下个左右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复活了。”（这也是很好的照顾？我都被当地人看光了！）
“好的，真可惜不能给你打钱。”
“没事，棺材免费，就当给他补个午觉了，还有，祝你能愉快的享受……哔！”诶！这“人”怎么能！再怎么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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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雷青，有个意外发生了，就在师傅过来的时候维克多的记忆全被抹成一片黑了。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师傅干的好事！
布雷师傅！你对我到底干了什么？一想到维克多最后的心声心里顿觉一凉。
“……” 没有回应，师傅该不会对我干了什么……下，下……下什么来着，我记不起来了，算了。
“只是打包带走你而已，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我的傻徒儿，来，故事从这里开始吧。”师傅的声音出现了，一条新的线放在了我的触须上。
这段回忆距离之前被中断的回忆只差了3分钟，师傅给的，那应该没问题。
好的，我们继续维克多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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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哇！这老怪物走了可实在是太好了！太变态了！我人傻了！（啊？？？师……唔！对不起，我这就好好看，不要扯我了！）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我不行了！啪啪啪~！”这克图！居然看的快喘不过气了，还一直拍手叫好，我的天啊！黑帮那头的人都被吓傻了，他居然笑得出来？
“够了！克图！这场闹剧该终止了！老子现在就要断了你那奇怪的念想！”哎呀！麒零掏枪了，对准的不是别人，正是我！
Md！周围空无一物，躲棺材来不及了！糟了！
“砰！”开枪了！等等……他对我这头使了个眼色，这一枪有问题！
“嚓！”子弹在快到我面前的时候，老板挡在了我前面，可这就是问题所在-那该死的幽灵居然突然出现附着在了子弹上，那可微不足道的子弹居然穿透了老板的身体，并且改变了轨迹一下子射穿了他的脑门！黑色的魔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这一枪能驱魔的……就像圣堂教会的武器一样！
“老板……”
“噗通！”在逐渐被阴霾蒙蔽的天空下，老板缓缓地躺倒了地上。
倒了！不会吧？不可能！
“老板！老板啊！”不不不，你不能死啊！我们都待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说走就走，你这……
“敢为难我的乖孙儿和本地镇民的你们，都必须死！”
“马上就轮到你了。”幽灵离开了麒零的武器，枪口再一次的指向了我。
“淡定，维克多，好久没体会到开瓢的感觉可真是……神清气爽啊！”活着！他还活着！
周围飞溅的那些魔血尽数回溯到了老板的身体里，高大的身子再一次的立到了我的身前，他热身般的扭了下脖子，回头又给了我一个标志性的邪笑，他似乎……满血复活了，或者说，刚才那一下压根没对他造成一丁点伤害。
“怎么可能？这已经是我的全力了。”
“麒辉丽，麒零，就你们这点虫豸般的小把戏还想杀我？原来，暗爪帮也这么孱弱啊。”老板一如既往的对这两表明了自己的轻蔑，这在整个黑帮里都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不准你侮辱我们帮派！”一帮人说罢就准备冲过来对我们大施拳脚。
“哇啊啊啊！”老板也只是挥了下手，一帮人就不费吹灰之力地直接被击飞了，场上此刻也就只麒零，幽灵状态的麒辉丽，克图和他的随行团，以及几个正在打量我们的商人，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维克多，看你打自内心的惦记我，刚才他们准备对你的所作所为，我可得好好的算上一账！”老板要动真格了！说完后立马横了他俩一眼，麒零和麒辉丽顿时就被那骇人的压迫感定在了原地。
“我！挑战你们，麒零！麒辉丽！1对2！要是你们没那个胆量，就请你们滚远点！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老板几乎是指着麒零的鼻子在骂，这般羞辱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忍受住。
“奶奶，就这样吧，不能让这个怪物在镇内为非作歹。”
“我同意。”
该死，他们要来真的了，麒零转眼间已经套上了格斗专用手套，这种还是带了电的，手枪子弹也重新填装完毕，他又拍了几下自己的身子，好像有什么被启动了；另一头，麒辉丽也附到了麒零身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板这头也应招了，搞了一副影子手套套在了自己的手上，架好了招，给对面打了个挑衅的手势。
“老板，亏你还想的起来我们是来做生意的。”我拿着皮鞋问向他，毕竟我们不是来干架的。
“哦？别担心，这是生意的一部分。”他说完后指了指另外留下的那几人，那几人听到后也点头默许了，想必，这帮家伙就是清宁镇管理议会的人了。
既然如此，战斗就在所难免了。
“二只虫豸，你们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丑八怪。”
气氛里有根无形的弦已经被2头拉到了极限，战斗从来不存在公平，哪头会先发制人？
嗯！阳光好刺眼！没想到那堆阴云的离去竟然会是开战的信号。
“呼！砰！”该死，没能看到！不过听声音来看，两边是同时出手的。
好了，现在看到了，老板躲……是抓住了第一发子弹，子弹并没有被附魔，他扔掉子弹之余加速冲向了麒零。
“接着这个！”麒零准备开第二枪了，等下！他的左手什么时候摸到了衣服里？这是个假动作！
“老板！危险！”我喊出这话的时候，似乎已经太迟了，他摸出了把伸缩式链刀，一声枪响，刀刃在爆裂声中飞向了老板，刀刃和钢绳都泛着淡淡的蓝光，这是个真家伙！
“雕虫小技！”老板并不畏惧这致命的空中“飞蛇，”他照例打算用自身灵活的优势躲开那随时回改变方向的飞刃，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一番空中猜拳后，飞刃还是到了老板身前，只见他把身体开了个狰狞的大口子，灵巧的让飞刃穿过了自己的身体，就算刀刃要回头也肯定来不及了，老板会抢先一步干掉他的。
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麒辉丽这个幽灵，它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嘶！）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个什么啊！老板！我才发现那幽灵压根没附在刀上，刀的走向全是麒零在掌控！幽灵一下子变成了网状，从老板身体裂口牵了一张巨网粘在了地面，蔓延到了他的脚上，一下子止住了老板的步伐。
与此同时，这刀子竟然“开花”了！一下子被麒零拉了回来，正好勾在了老板身体里。
“这可杀不死我。”
“那这样呢？怪物！小零！通电！”
“永别了，怪物。”麒零的手放在钢绳上了，他要碰开关了，不是吧？别告诉我这幽灵能和对电流附魔！
“滴~！滋滋滋！劈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吧？老板中招了！一阵混杂着电流的惨叫声里，老板在一阵颤抖后跪在了地上，身上冒起了阵阵焦烟，老板……没了动静。
这还是第一次，一个黑帮和一个幽灵做到了连圣堂教会都做不到的事情！老板真的被放翻了。
“奶奶！我们成功了！”麒零！
“哦？你们真这么觉得么？”老板没事！太好了！
“什么？你……啊！”
“不！小零！”一阵惊叫声中，老板合上了身子，一口吞并了整个刀刃；旋即一掌切断了钢绳，然后趁他俩不备狠狠地拽了下连接着刀把的那段钢绳。
“我说过了，这都是没用的，滚过来！”麒零一下子飞到了老板跟前，他不打算放过这个间隙，准备一个手刀劈死麒零。
“结束了。”出手了！
“才怪！这是第二回合。”厉害！麒零立马一个回旋踢踢偏了老板的手刀，1秒后空翻，1秒起身，0.5秒拔枪瞄准了老板，麒辉丽也跑进了手枪里。
“砰！”不到3米的距离里，他开火了！
老板也完全不虚，居然伸出了伸出食指吞掉了子弹！那可是附魔后的子弹啊！不过我知道他下一步要怎么做，他的食指也瞄准了麒零的脑袋。
“痛苦可是我力量的源泉，麒辉丽。”
“砰！”刚才那颗子弹老板“还”给了麒零，麒零这小子反应也是快，见老板这个姿势在开枪的前半秒有了个预判性的躲闪的动作，躲开了子弹并迅速的冲到了老板跟前抬起了枪口。
“（砰！砰！砰！咔！）哼！想得美！有本事把子弹拽回来。”老板分开脑袋躲开了袭来3枚子弹，麒零的弹舱空了，好机会！
“Md！”麒零暗骂一声，丢掉了手枪，直接开始对老板肉搏，被麒辉丽附身后，他很大胆的冲出了第一拳。
“哦呦？搏击么，我喜欢。”老板则显得十分从容，挡下了这一附魔拳后也开始有模有样的回手反击。
两头打的有来有回，虽是拳脚相加，但打的很有章法，无论是麒零、老板，甚至是那个幽灵都打的相当出彩，期间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这场“单挑”。
麒零经常做出一些假动作来配合麒辉丽的突袭，老板在这过程里也吃了点苦头挨了几次重拳；但麒零和麒辉丽也不好过，刚开始他们算是占尽了优势，但他们没有老板的体能优势-痛苦会增强他的感官，他只会越战越勇，并且也差不多摸透了麒零的套路。
现在麒零那头已经转攻为守，但仍在尝试着进攻。他先会出几次刺拳试探，老板稍微露点破绽他就用他的右半身强攻，如果按照第一次，老板会迅速的攻向麒零的左侧，但很不巧这是一个1对2的局面，麒辉丽现身阻挡，任意一方然后通过微量的灵力击中老板的弱点。
“（咚！）唔哦！”但吃一堑是会长一智的，老板也使出了个软绵绵的假动作，然后忽然一个迅速的侧踢把击中了麒零右侧肋骨，麒零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这一刻，老天将自己阴沉的一面再一次的展现了出来，天又阴下来了。
“小零！”
“咳！别担心！奶奶，我还能继续！”
“哦？是么？我看不像啊。”我看着也不像，麒零恐怕也就只剩一口气了，他必须速战速决。
“切！”果然啊。
“那好，我可没时间耽搁了，麒零，我们一决胜负吧，如何？”老板提了个相当优惠的要求，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非常的公平。
“我接受，一决胜负吧，你也没传言里那么糟糕嘛，没用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来招呼我。”麒零可算有了点改观，的确，老板他就是这样。
“你喜欢就好，准备好了么？城镇的守护者。”哦？称呼都变了，有点意思。
两头都架好了招，言语上的松和丝毫没有影响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这会是一场货真价实的“牛仔式”决斗，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来吧！黑衣恶魔！”
“麒零！放马过来！”
最终的决胜一战在他们的怒吼声中打响了，两头“斗牛”各自发起了毫无章法的冲锋，鲁莽的表象下永远藏着更多致命的杀招。我竟然也开始期待了，该死的，这可是会死人的场面啊。
两头快交手的前一刻，有动作了！麒零的左手想在怀里拿……诶！又是这太阳光！看不到了！
“铛！铛！”刀剑的碰撞声出现了！可回响声只持续了约3秒后，一切都陷入了寂静，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刺眼的阳光在我眼前逐渐淡去后，我看到了：
银色的碎光遍布在他们周围，两把剑柄还在地上晃动着；两把贯穿了老板手心、正在奋力抖动的淡蓝色利剑；老板正要割裂成一半的身体，裂隙中穿插着即将贯穿老板身体的蓝色幽灵；以及，用半张嘴叼着弹射刀刃，即将贯穿麒零脖子的老板。
“唉，我认输，今天是你的胜利，恶魔。”
“意料之中的结果，松手吧，我不会再对你们做什么了。”
老板赢了！真没想到，就我看他的大部分时间来看，这一场胜利竟是如此的艰难，好久没见他和别人这么痛快的打一场了，除了我。
两头也顺势放过了对方，解除了武装回到了各自这头。
“原来，你还有那么点底线啊，我原本以为，你会和记录里的一样，用邪术不择手段的获得胜利。”麒零看来很了解老板啊，估计也看了不少我们“乱来”那会的录像。
“那得看这个胜利是什么定义了，至少这一次，你们也赢了。”
“为什么？恶魔？”麒零和麒辉丽对这个答案感到不解。
“哈哈哈，我真的没有想到，这片沃土上会存在如此之多的偶然！这头的渺小人类，也能有如此的决心和勇气，以及与之匹配的，实力！就连那微不足道的空气和太阳你都能运用的淋漓尽致。你们渴望守护与斗争的灵魂，每时每刻都在滋养着我，我！很愉悦！”他真的很开心。
“现在，你明白了吧，维克多？”
“明白，意料之外的事情永远是你最好的主菜。”这对他来说，仅仅只是个开始吧，老实说，看完他们刚才的打斗，我也很满足，好久没体会过这种互相厮杀的感觉了。
“既然如此，都已经满足了，你们要离开此地么？”麒零的态度还是老样子，依旧不欢迎我们。
“麒零先生，恶魔从不存在‘满足’这二字，正相反，大家也目睹了这一切，我和维克多的拍卖还得继续。”
老板说完，麒零和麒辉丽直摇头，想了想后，叫着他们的手下搬走了那光头的棺材后便走远了。
那么现在就是货真价实的拍卖了。
“现在！各位来自清宁镇管理议会的各位金主们，你们可以开始对这双鞋，或者是我们本身，开始竞拍。起底价正如我所说的，从250万千片开始，先生们，请。”老板说着说着把鞋都扔了，转而把手放在胸口上郑重地行了个礼，前面那些管理议会的成员们看着这一情景，脸上都挂上了不一样的笑容。
每个人都心怀鬼胎，除了克图这个边笑边哭的疯子。
“我出450万！我能推荐给你几个更合适舞台，让你尽情发挥你的本领。”首先，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议员报了价，这个价格挺诱人的，至少事情不会太复杂。
“平野议员，如果这个舞台达不到战争级别，请不要来找我，打压境外对手的话我倒是有几个不错的人选能推荐给你。”但是肯定被拒绝，这点钱不够。
“好吧，有机会我会来找你的，很高兴能亲眼见到你们。”这个议员说完后便走了，很少见到这么干脆的人。
“真是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黑衣人，我现在能开出800万的价，只要你，还有你愿意成为我的首席军事顾问，并且我能和你们国家的官员协商缓和一下你们近期的债务问题，我保证能帮你们解决这个麻烦。”眼前报价这白发苍苍的老人我见过一次，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申森了，前进者机械工厂的老总，著名的YT系的战争机甲就是他研制的，是个厉害人。
我倒是挺高兴的，申森居然提及我这个科研散人了。
只可惜……
“申老总，很感谢你提出的宽厚条件，可惜这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过安稳了，请你再仔细斟酌一番。”老板喜欢突如其来的冒险，申森提出的这点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诱惑。
申森听完后，和悦的笑脸转眼成了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苦瓜脸，脸上的皱纹都被挤了出来，然后带着求助的眼神望向我。
“抱歉，申老总，老板追求刺激，我也只能听他的，你也见识到他那身本事了吧？”我只能如此回应他，其实，我很想和他聊聊武器的研发问题。
“唉，太可惜了。”他叹了口气，但仍旧选择留在了这里。
“那么，你们2位有兴趣发掘一下传说中奥格瑞夫的巨额遗产么？现在我就愿意开价1000万千片，到时候……”
“哈哈哈！（哈哈哈！）”话还没说完，老板和克图都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什么情况？这个传说中的遗产到现在可都没人发掘出来。
“你们……你们在笑什么？尤其是你，混账克图！”这议员气急败坏的问向一旁已经笑出眼泪的克疯子。
“当然是因为你的无知啊，哈哈哈。”
“克图！你个无用的玩意不也差不多么？你带着全球最高精尖的设备探测这个遗产，最终也就只得了一串无用的数据，你好意思嘲笑我？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一旁的议员没好气的骂了回去，克图倒是满不在乎，轻蔑地看了那议员一眼以后便大步地走向了老板，转眼间他又从一张疯狂的笑脸变成了一副藏了东西的淡笑，但我总能从他脸上看出一股莫名的自信。
“伦金议员，恐怕你对遗产和财富这个概念需要拓展一下。”异口同声！老板和克图真有默契啊，这句话气的那议员直跺脚，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下人离开了。
“而在我的眼前，显然就有两块珍贵的宝藏，想寻宝，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二位同意我说的话么？”克图走到我们跟前，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有几分熟悉的硬纸壳子，签了个字以后，双手呈到了我们面前。
我看看，支票啊……哇！不是！我没看错吧？我揉了揉眼睛，清楚的看到金额那块，一个1后头跟了8个零！1亿千片！克图他……他也太阔了吧？
“有意思，你这个混账玩意，但这1亿千片还不是你想要出的价格吧？”老板把手伸到了支票下，但却没有接，这还想啥呢？接啊！
“当然，这1亿，是赠与给我们的缘分，相遇即是缘，很荣幸见到你们，恶魔先生，维克多先生。”这理由绝了！如果这个算是个奉承的话，那他可把我们要抬上天了，可他的表情吧……似乎又是认真的。
“这可是片结缘的大地，缘分可是个了不得的财富，既然如此，这笔钱我先收下了。”老板接下了这个支票交给了我，我马不停蹄拿出手机的把支票挂在了我的账户上，下次去银行的时候，这钱就妥了！
“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出的价格。”都1亿了，他还会出啥？简直难以想象。
我们在场的各位都在洗耳恭听，克图和老板脸上都挂出了愉悦的笑，彼此似乎早已猜透了对面。
“为你们二位，献上一场看不见的、血腥的、全面的战争，为你们献上人类踏出的下一步，为你们献上在爆炸里诞生的巨额财富。
以及，为恶魔先生献上玉盘珍馐的灵魂们，马上，那些灵魂们都将因为欲望沸腾，届时，便是你享受的时刻！”
克图每说一句，疯狂就在他的脸上蔓延一分，到最后，他那扭曲的笑脸简直看的让我发怕，像极了我曾见过的邪教徒。
可是，他的光速变脸总是容易打乱我的看法，他又变成了极端的认真脸，之前看到的那幕简直就像错觉一样，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很中意，你这个混蛋太有意思了！你怎么就这么了解恶魔？无论如何，我们成交！”老板答应了他，恶魔与疯子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块，一笔巨额的交易就已这样的形式达成了它的第一步。
“现在我郑重宣布！本次拍卖的恶魔牌牛皮鞋归西格集团第十分公司董事长-克图所有！并且，我、维克多与克图达成互助协议，我们将全力协助克图董事长。”等下！我才想起来，这不就是那个静小姐AI研发团队的总负责人么？好久没看新闻差点把这事搞忘了，没想到这个大项目的领导者居然是这种疯子！也难怪林德会被那疯AI搞出事。
老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女。
现在，我们要听这疯子的话了，老板和克图这么热情，我对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有种不祥的预感，15亿里头，我又得搭上几条命呢？
“到此，本次拍卖会正式结束！”克图心满意足的收下了那双没用的破鞋后，这场闹剧可算是结束了。
事后，没有掌声，只有在接受克图指令后匆忙入场的清理者机器群，还有从天空中传来的微弱引擎声，剩下的人都在见证了这历史性的一幕后淡然退场了，此刻，只剩下我、老板还有克图一行人，时间也已经到了傍晚。
“现在，需要我们为你做些什么么？克图董事长。”我也毕恭毕敬的问向他，毕竟，他现在也是我们的救星了。
“夺命与拯救，这是你最拿手的工作。”他说着，眼神在悄无声息的打量着我，带着一张标志性的笑脸，搞不懂他欲意何为。
“别担心，这是给你一个再现荣耀的机会，毕竟，每个士兵都想为荣耀而战，不是么？”老板的说法上来看，我似乎是准备重新回味下15年前的“活”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士兵。
夺命与拯救，好像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诶！不过，我要夺走谁的命？我又会拯救谁的命？我能做好这一切么？
“维克多先生，请放心，我们过一会就要详谈一下我们的工作内容。”克图转眼就看穿了我的担忧，不愧是他。
“不过，在此之前，让我们好好的为这次交易庆祝一番吧，两位，请登机。”话音刚落，C-1型的隐形客运机忽然在克图的身后显形，舱门顺应着他的手缓缓降下。
可算有一次我们俩受了次厚待，只是这光鲜的背后，又会暗藏多少的疯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