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夸中国人中文说得好,也不会有人夸美女长得美。只有奉承的时候,才会一直用口头语言捧高对方,以便博取对方的好感,因此我从不依赖语言,我至始至终坚信,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语言表达自己强烈的情感,某种付诸一切的决心,某种不顾一切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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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念,欢.迎.光.临”我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念着,让她看清我的口型,听清我的发音。

“欢迎………………光临”她还是细声细语,断断续续的念着。

“这样肯定是不行的啊,一次性念出来,再来一遍,欢.迎.光.临”

她做了两下深呼吸“……欢欢欢欢欢欢欢欢迎光临……”

才没有那么多欢啊……虽然结巴了一点,但至少完整念出来。好,再接再厉。

“蕾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接下来咱们再加把劲,努把力,很快你就能正常说出一句话了。”我满腔热情的看着她,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热血,她两手握拳摆在胸前,看得出来干劲满满。

“欢…欢迎…光临”nice!中间的省略号已经越来越少了。

“加油,蕾尔,再来一次,念的再快一些,不要结巴。”蕾尔气势慢慢的点头,深呼吸眼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她挺起胸膛,仰起头。

“欢迎……………………光临”

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妙,这尼玛不又变回去了吗!

蕾尔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生怕我责骂她。我扫去脸上的遗憾和失望,右手抚摸着蕾尔的头,告诉她没关系的,只要努力一定可以的。

“那个,饲主啊……这到底在干嘛。”作为陪练工具人的梦梦说话了。“为什么这个女生要一直对我说欢迎光临啊,还有,我也想被饲主摸头啊。”

她突然扑过来,从左侧抱住我的腰间,耳鬓蹭着我的肚腩。被逼无奈的我,用左手也揉搓着她的猫脑袋,梦梦的头发就像是猫的皮毛,比正常女性的头发要柔顺酥软的多,我自己都摸得爱不释手。

右侧的蕾尔则是低头皱眉,因为离得近,所以能看到她向着梦梦投去幽怨的目光……这妮子不是吧。

“咱们这是在训练。”我绕着梦梦的下巴,她舒服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看上去十分舒心。而一旁的蕾尔眼神则更加刺人了,原本只是偷瞥,现在直接是恶狠狠的瞪着了。

蕾尔抓住我放在她头上的手,捏住手掌,将我食指含在口中。这个举动把我吓坏了,想抽出手却被她抓住,想推开又被梦梦按住。

她吸允着我的手指,口水和舌头搅动的声音像是在那啥一样,她大胆的行为令我心惊肉跳,慌乱不已。她专注着吸舔的行为,眼神扑朔,从一根到两根,我的两指沾满了她唾液的丝线。她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她平整的牙齿即便用力触碰起来也很舒服,小巧的舌头努力舔舐着,含情脉脉吸允我的手指。

结束后,她一脸得胜的表情,骄傲的斜视着梦梦。但梦梦则是一脸迷惑的问我:“这也是在训练吗?”

是的,这是压枪训练,爷在努力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的好兄弟昂首挺胸。

推开梦梦,擦干手上的口水。这样子不行啊,蕾尔看上去有些奇怪,这样子毫无进展啊,每周只有两天时间,一个月内只有8天,今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情况完全没有好转,反而是自己逐渐沦陷在她的美貌下了,这不会真把自己搭进去吧。

爷上当了。爷得想个办法,怎样才能让她积极沟通呢?

哼~“说起来,南城区的易坎广场不是有个偶像要搞演唱会来着……那个偶像叫啥来着?”

听见我的话,蕾尔好像也像起这件事了,犹豫了一会,正准备张口说话时……

“叫香穗对吧!一芽跟我说过!”梦梦抢先说出口,一脸好奇的问我:“呐呐,饲主,偶像是什么东西啊?”

“偶像啊。”以蕾尔的角度估计就是一个麻烦的身份吧,但在我眼里。“偶像是在人前闪耀,携带着万千民众的希冀……这样的职业吧。”我看向蕾尔,她对我的话没有任何触动,而是在皱着眉头瞥视梦梦。

哼~“哎呀~那个叫香穗的偶像成名曲是啥来着?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蕾尔急忙的张开嘴巴,但是声音却没有同一时间发出来。“…………随……随……”

“啊!我知道!手《随他远去》对不对?一芽也跟我说过。”梦梦答对了。

她得意的在我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博学多才”,我添油加醋地摸着她的头,蕾尔对梦梦的眼神更加刺人,尖锐恶狠。

这明显的敌意啊……

“我记得她是巡逻演唱会吧,她上一场我记得是在……”

“特诺特勒!………………城”这一次蕾尔还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抢答了,她眼神坚毅,凶狠,凹凸有致的胸腹上下起伏,撇嘴较劲的样子可爱非常。

“好像在我们瑶新唱完后是去……”

“去波特坦,然后再去耶合乐!”蕾尔逢问即答,骄傲的表情在梦梦面前彰显着自己的胜利,而梦梦呢,梦梦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和人比拼。

能把话说的这么快,说明蕾尔还是能做到的,以示鼓励,我十分欣慰地抚摸着蕾尔的头,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把想说的话成功说了出来,即欢喜又羞涩。

“我听米莱说,你和那个叫香穗的偶像合唱过一曲吧,能唱给我听么?”

她抬起头,刘海随着动作散开,两眼与我对视,她眼光闪动,不知在想什么。她看了眼梦梦,嘟着嘴坐在我腿上,靠在我的怀里,头发蹭着我的脖子,屁股还向后挪了挪,这妮子是在玩火啊……

她坐在我的怀里,没有任何清嗓的动作,也没任何配乐,天籁般的歌声随着她张口的同时响起。

“vive queologn du ego

phoel~le

sed caelullea vix hou equas

lacrymabri ego

undiquo tre tea flore

veevu lyeh tes kalli voontaleh

yeoo――atro ego

lala~lala~

vive quologn du ego

phoel~le

sed caelullea vix hou equas

ri lalala~

lacrymabri ego

ri lalala~

oon tre tea

vive

la――kha――ha――lle

Wu~u~wu~u~

lalala esqou le phoeo

lalal~lala!lalala~

he vive fexie ego

lalala esqou le phoeo

lala~lala!lalala~

he vive fexie ego

nobis

fexie ego gahlli hehhalle

Estaya labulonse

vive~vive~

Estaya labyonse

Vexu ley rhenna

bababa~

Vehya noovi platina

lalala~

Vexu ley rhenna

bababa~

Vehya noovi fortuna

lalala~

Vive

lahah~

loorheh

lahah~

lacia murhe

Malle

lahah~

jasye

lahah~

laqou

lahahah

recce ves qouiye

Vexu ley rhenna

bababa~

Vehya noovi platina

lalala~

Vexu ley rhenna

bababa~

Vehye noovi fortuna

lalala~

lerha(bababa~)magia

Vella qousey foufah

Leve losgnafa sia

Vella marha loofeia

La La La (lalala~)esqou(lalala~) le phoeo

He vive fexie ego

La La La (lalala~)esqou(lalala~) le phoeo

He vive fexie ego

nobis

questa―― leia――

laeha―― esqua――――――”

我从未听过如此圣洁的歌声,如清澈的溪流荡涤心灵,万千信徒双手合十虔诚的在她面前祈祷,自己的罪孽在聆听歌神的瞬间被赎清……

此等空灵的声音,是我在原本的世界从未听过的腔调,她吟唱着的歌曲是人鱼的语言,是海洋献给月亮的赞美诗,她的声音神奇的发出两种声音,相辅相成,明明是清唱听上去却有十分美妙的旋律,整个休息室如同圣堂一般回响着她的歌声。

与其说她是在唱歌,不如说……像是在举行着某种

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