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老家,翻出了一堆初中时满分的化学试卷。那些卷子上有些是我的笔迹,有些则是明显更加清秀一些,却很眼熟的批注的笔迹。

我到屋外找了一片空地,把那些卷子烧掉了,像一个毁灭证据的犯人,看着满天的灰烬如堕天使的羽毛,顺着热浪直冲天际。

Werden wir uns dort wohl noch finden?

在彼岸,我们还可能重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