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中赤炎終於在進行了最後的抵抗后,終於扛不住了,“我還是敗了嗎”,就在赤炎的身體要倒下時,突然被一個人的手臂接了下來
再快昏迷的時候,赤炎突然聽到了一句話,聲音十分讓人安心,“安心的休息一會吧,下面的仗我來替你打”!
在將昏迷的赤炎安置好后,趙何河輕輕吐出了一個字:“散”,本就有些消散的黑煙霎時間便散開了。
看着一個眼前有些熟悉身影,貪婪大聲呵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幹涉本王的事情,你這是在找死”。
趙何河平靜的回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死,但你今天肯定走不出這裡”。
貪婪一隻手捂着臉大笑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剛剛那個被赤炎救下的普通人吧,那我腳下這個也是你的同伴吧”,說完貪婪有加重了腳上的力。
不同的是王耿擔這次卻沒有叫出來,只是平靜的看着趙何河,“趙何河,我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回事,但你剛剛都那樣說了,我王耿擔就相信你,不用管我,把我上面這個東西給老子滅了”。
貪婪聽到后又加重了腳上的力,“你給我閉嘴”,
王耿擔忍着痛苦的眼淚笑着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完成那件事就好了,你可是老子最信任的人了,別跟老子說做不到啊”。
趙何河同樣的笑了笑,“你想做的的事情自己去做,至於你的命是我的,他人不能拿,也拿不走”。
貪婪聽完后心中的怒火已經無法壓抑,周圍的暗元素已經有些暴走的痕迹,“好啊,兄弟情是吧,不會死是吧,那你們就一起下地獄吧”,說完便將將身體里剩餘百分之四十的暗元素又一次的匯聚起來,隨後吼道:“黯滅”,隨後匯聚起暗元素化作一條黑龍向趙何河衝來。
看着飛來的黑龍,趙何河低聲說道:“幻”,隨後曾經在空間中出現的那把劍出現在趙何河手中,由虛幻到真實,由泛起星光點點到展示整片宇宙,彷彿如演化大道一般。
趙何河將將劍從空中劃下,“斬”,飛來的黑龍便應聲裂開,失去約束的能量便瞬間爆炸,掩蓋了趙何河的身影。
但從貪婪的角度看來,趙何河是被能量的爆炸所吞噬了,於是笑道:“哈哈哈,看起來多厲害,其實也就是個普通人啊,幹什麼不好非要找死”,說完便繼續笑起來,但突然耳畔傳來一句話。
“如果你就着點實力的話,可以退場了”,就在貪婪要轉身時腰部卻受到一股巨力,於是身體便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趙何河抱起看到他后便安心昏迷的王耿擔,瞬身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對着手上的劍說:“幫我看好他,我去去就會”。
看到劍靈幻點了點頭便又瞬身回去了,只留在原地的劍靈感嘆到:“為朋友報仇嗎,您這點還真像主人啊”。
看着從廢墟中走出的貪婪,趙何河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又在做什麼”?
與一開始的貪婪相比,現在的貪婪的身體已經可以說是千穿百孔了,但即使拖着殘破不缺的身體,貪婪身上那種高傲的氣息卻依然存在。
聽到趙何河的問題后,貪婪笑了笑,“我們是什麼”, 說道這貪婪停頓了一下,隨後仰天大笑道:“我們啊,我們是反抗者,是引領者,是人類的未來,是那個虛假的神言的打破者”。
趙何河厲聲呵斥道:“人類的未來,你們配得起這個稱呼嗎,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為了勝利連他人的命都視如草芥,你們又如何擔得起人類的未來”。
“人命”,貪婪笑了一下接著說道:“人命可不像你想的那麼值錢,為了人類的未來,我連自己的命都可以放棄,何況是他人的命,所以啊,你們這群活在神靈的謊言下的人,又怎麼懂明白一切的人的痛苦”,說完嘆了口氣,“我敗給了你,雖然不知道你那股力量是哪裡來的,但敗了就是敗了” ,后展開雙手,“來吧,殺了我吧”。
趙何河想了想,隨後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見過什麼,聽過什麼,但現在的人類過的很好,你現在的行為在我眼裡只是在仇視社會罷了”,隨後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不過你既然做好了準備,我也沒理由繞過你,所以你就去死吧,說完后又輕輕吐了一個字“滅”。
說完眼前的貪婪便開始消散起來,可就在這是,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兩人的上空,手一揮便停住了趙何河的法術,就在趙何河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昏昏欲睡,隨後便倒下了
而一旁的貪婪看到趙何河睡下后準備做些什麼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空間門傳走了。
人影漸漸落了下來,看着已經熟睡的趙何河,人影笑了笑,“看來是睡熟了,畢竟以現在你的能力,掌握那種力量還是有點勉強了”,人影突然搖了搖頭,“我在想什麼啊,還是快點把他的記憶先消除了吧,等會還有兩個人吶”,說完便將手放在趙何河的腦袋上開始施法。
等趙何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看了看身下的只剩木板的床和睡在一邊王耿擔,嗯~,睡在一邊的王耿擔,突然趙何河意識到了什麼,直接把王耿擔推了下去,砰的一聲,王耿擔便捂着頭醒了過來,看了看正在只剩木板的床上的趙何河,再看看地板,有些怒火的說道:“是不是你把我推下去的”。
趙何河尷尬的笑了笑,看着似乎要發怒的王耿擔,連忙扯開話題說道:“對了,咱們為什麼會在這”。
王耿擔雖然知道他是在扯開話題,但他也有些疑惑,所以也就順着說下去了,“我好像記得咱們是過來找些什麼,可是有找些什麼吶,說道這王耿擔雙手捂起太陽穴,似乎十分痛苦。
趙何河見狀還沒有慶幸話題被扯開,便立刻說道:“要是實在想不起來的話,就先別想了,以後總會記起來的”。
王耿擔點了點頭,便停下了思考,而王耿擔的頭疼也弱了下去,最後便安穩了下去。
突然就在這是,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想起了什麼事,趙何河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現在幾點了”。
王耿擔看了看手錶,聲音也有些顫抖的回道:“四捨五入的話,正好十一點”。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心中的想法出奇的一致,趙何河完了。
趙何河凄慘的笑了笑,“這時候你就會發現你家的情況簡直就是為這個時候定製的”。
王耿擔對趙何河露出了關懷的笑容,“所以說啊,你現在還是快跑吧,不然的話,你必死無疑,啊不對,你已經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