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這個詞我雖然已經在很久以前就聽過了,但是,它也只是我在茶餘飯後所調侃的東西罷了,不過,會長的那一句話,我怎麼會有一種她說的不是玩笑話的感覺,那種前世的夫君之類的,一聽上去應該就知道是玩笑吧,但是當時會長說出來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堅定。
是她在開玩笑?還是,這是真的?
我是沐雲晨,我現在躺在床上已經完全的沒有睡意,雖然現在已經晚上一點了,我弟倒是睡的很香。
會長在說完那句話就直接去睡覺了,也沒有給我解釋什麼,真的想讓我自己猜是什麼意思嗎?
“好難受啊,一個個的都是玄學大師嗎?”
真希望會長剛才說的哪句話是隨便哈拉的一句話,不能深究,絕對不能深究,深究就輸了。
當然,以上的話都是我安慰自己的話。
“算了,想那麼多幹嘛,不管了,我直接睡了,保證我的睡眠才是王道。”
當然,我要是能睡着早就睡了……
“早上好。”
早上了,我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和一對熊貓眼來到了樓下,從她們驚愕的表情,我能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是多麼的可笑。
“學長?你怎麼這個樣子,昨天晚上沒睡好?”
“請把好字去掉,昨天一晚壓根沒睡,我感覺我對自己所建立的世界觀有了一個重新的認知。”
“那麼深奧的嗎?但是我感覺昨天月晨對你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這個解釋跟有說服力。”
“誒!我昨天很早就睡了,和我沒關係的。”
我打着哈欠,默默的坐到了我弟的旁邊其她的人都很平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蕭冰吃飯的時候也看書嗎?這一點不知道,看來get到了新的屬性。
倒是會長,今天好像沒說多少話,雖然我昨天感覺那句話很雷,但是配上會長說話時的表情還有她平時的性格,這種話,確實有一種可以讓人信服的魔力。
“話說回來了,今天去淺草寺,你們有沒有想讓我們帶的東西?”
話說一說是淺草寺,應該就會想起淺草寺的御守吧,不過那些女生好像沒有想要的東西。
“今天學長學姐就好好玩吧,我們沒什麼想要的東西。”
反應有點反常啊,難不成是我今天的打開方式不對勁,為什麼都是那麼怪怪的。
◇◇
我哥和蕭冰已經出發去淺草寺了,顧子琪和語琴也出門遛彎去了,現在家裡留下我和會長兩個人收拾我們剛才吃剩下的殘局,也就是洗盤子刷碗。
“謝謝陪我一起刷碗。”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呢,就來幫會長老人家一個忙唄。”
“對了,你哥和蕭冰兩個人昨天不是已經邀請你一起去淺草寺了嗎?為什麼還要留下來啊?”
“他們兩個人出門玩,加上一個我,這個配置不覺得很奇怪嗎?我呀,還是不當這個電燈泡為好,而且我和我哥獨處的機會多着呢,也不差這一次啊。”
“這可不像你啊,你平時不是極力的阻止你哥和其他女生的接觸嗎,這一次就這樣安安穩穩的放你哥走,你就不害怕夜長夢多啊。”
“啊,會長不要說這些會讓人誤會的話啊。”
會長這個時候用盤子敲了我頭一下。
“行了,在我們面前再裝就沒意思了,你的那點小心思真是的,真的以為我們猜不透你啊。”
“嘻嘻,其實,我是不想被我哥討厭了。”
會長疑惑的看着我,我也沒有回答她,太黏着一個人,肯定會被那個人討厭的吧,這一點道理我還是懂得。
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和會長一起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平時沒覺得,沒想到整個身心安靜下來,房子周圍的景色那麼美,雖然沒有下雪,但是要是下雪的話,我想會更美的,越來越有點期待北海道的雪景了。
“今天你哥怪怪的,你發現了沒有?”
“我只注意到了他失眠了,其他的各方面,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我想他昨天可能一直在思考我說的話,所以沒睡着。”
“誒,說的什麼話啊,居然可以讓我哥這樣沒心沒肺的人一下苦惱了一個晚上?”
“突然覺得你對你哥的感情也不咋地,我想我還是不說了吧,擔心你受刺激,因為,那是屬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
“誒!!!”
我確實受刺激了,此時我的大腦里開始揀選會長可能對我哥說的話,但是越想越多,因為我想到了很多我不想知道得東西,太恐怖了。
“你看,我還沒說呢,你就已經臉紅成這樣了,我要是告訴你了,那可還得了,所以為了你自身身心健康,也為了我的生命安全,你就先猜猜吧,就等你哥回來吧。”
“難……難難不成,會長……昨天對我哥……表白了?”
“你感覺呢?”
聽到這一句話,我瞬間就當場去世了,而會長則是上樓了,而且還是笑着上的樓。
“不行,現在必須給我哥打電話!”
我這時撥通了我哥的電話。
“喂月晨,有什麼事嗎?”
“哥哥大笨蛋!!!”
“誒?這是怎麼一回事?”
◇◇
“沐月晨小朋友,我請求你下一次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稍微的過一下腦子,你感覺你哥會受到他那樣的女生表白嗎?這種事我都不敢想的,你也稍微的有點辨識能力好不好。”
“知道了哥哥,下次不會了。”
“那好,我們先玩了,回去會給你帶東西的。”
“嗯,謝謝哥哥。”
我是一臉無奈表情的沐雲晨,現在的我陪着蕭冰正在日本東京淺草寺那邊,為什麼加上那邊呢?因為我們剛出地鐵門,我就被我弟這一通電話給干蒙了,突然發現會長開玩笑的手段也是夠狠的,不過我機智,化解了我與我弟之間的一場惡戰。
“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事,就是會長捉弄了我弟一下,然後我弟就被騙了,只是我弟這種辨別是非的能力讓我有點擔憂啊。”
“楠婷的話,確實有時候喜歡捉弄人,畢竟我也是從那個日子裡過來過。”
“為什麼突然感覺你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荒涼了許多。”
“話說回來,昨天楠婷有對你說什麼嗎?我看你今天早上就有點不對勁,再加上你弟的這一個電話,確實讓我有一點懷疑。”
“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說這個事,反正就是很玄幻。”
“嗯?要是玄幻的話,我估計不會從楠婷的嘴裡說出來吧。”
可問題就是,那些玄幻的話,就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
“嗯,到了。”
現在我們的面前出現了紅色的廟門,門上掛着一個大燈籠,燈籠上面有兩個大字“雷門”,看來是到地方了,而且現在人還不少呢。
“雖說在圖片上看淺草寺很漂亮,但是現在來現場一看,好像突然沒有什麼特別的。”
“意境大於實境嘛,走了,先去手水舍洗手漱口去?”
“嗯?為什麼還要洗手漱口?”
“這是代表着參拜者對神明的敬意,洗手漱口表示參拜者不是以污垢之身前來的,不是以污垢之口祈求的,這個就和我們中國寺廟的洗面的這個禮節是一樣的,如果要是按照最正規的,其實是要沐浴更衣焚香齋戒之後才能參拜神明,簡單的洗手漱口其實是對繁瑣的禮節的簡化。”
半懵半懂吧,雖說我的信仰不是這個,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違抗的。
我跟着蕭冰來到了手水舍,蕭冰先拿起了小水舀洗左手,然後再洗右手,第三步用水舀子接水倒在了手心裡,把水伸到嘴裡漱口,然後吐掉,最後垂直的把水舀子里剩餘的水倒掉。
“這就是洗手和漱口的禮節,看懂了嗎?”
“說句實話,我看的是雲里霧裡的,禮節那麼複雜的嗎?”
“這是當然,日本是個注重禮節的國家。”
這一點我也不好說什麼,按照蕭冰剛才的方法,我大致的完成了進廟前的準備工作,大冬天的,水還是很涼的,我把準備工作做完了,我們兩個人就走進去了,剛一進去,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個挺高的塔。
“那個塔叫做五重塔對吧。”
“嗯,有四十多米,裡面好像是供奉着斯里蘭卡傳來的舍利子,具體的我也不懂了。”
“你要是不懂,我就更不懂了,我對日本的了解還是只存在與動漫,其他的就不行了。”
“所以你來的之後應該已經去秋葉原了吧。”
“嗯,旅行的第一站就是秋葉原,那也是我們一起去的,真正兩個人一塊去的地方,也就是和你一起來的。”
“誒,你這樣說,我感覺到很驚喜誒。”
不是,突然來了這麼一個曖昧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有點太撩人了吧。
“雲晨,你現在臉紅的狠啊,我好像在你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不純,你被我撩到了?”
“怎麼可能!”
“唉,一點都不坦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