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像呢”
“當然,畢竟是有着相同基因的人”
卡岸躺在卡爾希特的醫療室內,周遭的人趁他昏迷時正在討論着他,而在高空中救了他的白髮少女則坐在角落時不時的看向昏迷的卡岸。
“沒錯,又是我”
熟悉的聲音在腦海中回蕩,卡岸看向那並不熟悉周圍。
“這裡是?”
卡岸遲鈍的問着“自己”這是在哪
“這是你的意識空間哦,真黑啊”
另一個“自己”打了個響指周圍瞬間被光亮籠罩,卡岸被瞬間的光閃到了眼,在之後的4,5秒內緩了過來。
“我不是在睡覺嗎”
“呵,你管缺氧昏迷叫睡覺嗎,不過還真像之前的我呢”
“算了算了,我現在還活着嗎,沒活着也沒事”
卡岸有些累的坐了下來
"你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
“本來不就是我自己的腦袋嗎”
“沒想到自己之前竟然這麼惹人煩”
“所以說你還不打算讓我好好看看“自己”嗎”。
“我也想現身嘛可是畢竟沒有實體呀”
“我之後竟然會連實體都沒有”
沒有實體的自己面對“自己”嘲諷,些許停頓了幾秒
“或許....你我之間是有差別的”
“就是說我不完全是你咯”
“也不是沒可能,算了你可不能在自己這裡耗太久”
“我也不想啊,可是畢竟都暈倒了”
“那就讓我送你一程吧”
意識到事情不對的卡岸,便被突然劇烈疼痛的內臟,從意識空間拉回了現實空間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在一番慘叫后,卡岸看向了周圍
“沒人啊,看來我並不怎麼受歡迎啊”
抱怨着躺了下來,其實對卡岸來說沒人會對他更好,這是個很有安心的思考時間。
“看來你醒了,先生”
一位相貌俊俏的男士站在門外說著,更仔細一點呢,就是如果卡岸與他站在一起,卡岸就會瞬間沒有存在感的那種吧。不論是氣質還是禮貌程度都跟他不是一個層次,但如果,卡岸細心裝扮的話,應該不比這位男士差多少。
“你是?...我記得卡爾希特基本上.....全是女的吧”
而金髮及肩的男士則是伴隨着卡岸的目光走到床邊,坐在了供人休息的椅子上
“您說話可真有意思,難道是因為前幾天剪的短髮,導致您識別不出我的性別嗎”
“難道.....你是女的?”
他是女的...他是女的...他是女的...他是女的。
這句話在他腦中徘徊影響着他的思緒,但卡岸的語氣並沒有太多意外相反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問。
“你在開玩笑吧”
“需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男士”拉着卡岸的手,而他在想着“男士”該怎麼證明自己是女性時。
“指...指揮官..?你醒了,還有蘭德姐?你...你們在幹什麼?”
“幼女?”
卡岸看着門外不高的少女稱呼到
“才不是幼女啦,話說蘭德姐竟然背着我們..........”
他正暗想着糟糕時,被稱為蘭德的人出口解釋了起來
“小華?你來了~”
解果只是跟門外的那位幼女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