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倒下的腐烂多日爬满蛆虫的尸体,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称呼这种现象?”

“这种现象?”

“对啊,就是这种,毫无缘由死去的现象。”

“你是想说灵异现象吗?”

“啊,的确是这种感觉呢。但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那又是怎么个不简单法呢?”

“怎么说好呢?有目击证人,也有目击证词,证据也对得上,但是给人的氛围完全不对,完全,完全就像是,给你写好剧本一样。反正就是一点不现实。”

“哈,你在说什么啊?”

“啊,你别介意,你别介意。案子还是非常正常的。只是我的感觉有点不正常而已。”

“所以说只是你的妄想吗?”

“臆想啦!臆想!”

“有什么区别吗?”

“明明字都不一样好吗!”

“行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给我钱。”

“这可真是直接啊!怎么又把钱用到别的地方去了?”

“最近的游戏很贵的呀!”

“少玩点嘛!”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趣味,对吗?像你啊!总要去一些风俗店……”

“得!我怕你,求你闭嘴,我还有娶老婆的任务呢。”

“嘿嘿,你明白就好。就当欠着吧,工资账上。”

“真可恶你这人!认识你算我倒了一辈子霉。”

“别这么说嘛,大家都是同事对吧?”

“你算个屁,同事。你顶多就是我们的外援好吗?”

“就这么说就行了。多谢惠顾!”

“可恶!”

“那卑职就此告退。”

“喂,这次也是那个吗?”

我回以沉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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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官那坑来的两千块,足够我这几天的出差费了。可是这出差费得有借有还。嗯,想想看就头痛。

话说现在侦探这活真不好混。

现在技术发达,哪里都有高科技的身影。再加上优秀的警探。基本上侦探这种职业已经绝版了呀!啊,应该说绝种了。

能接到活的地方只有在这种小城市了,大舞台没我们表现的机会呀!

当然对罪犯来说也是。

智商型罪犯。

对于警察来说最麻烦的对手。

哦,不过这种类型的人特别稀少呢。

所以遇上他们只能说少数人的不幸了,为了解决这些少数人的不幸。所以就要也交给我们这些绝种的侦探啊!

进行人心之间的博弈,智商之间的碰撞……

怎么感觉越来越中二了呢?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至少发言应该成熟一些。

不过这里并没有他们登场的机会,如果有,那肯定是被吓到尿裤子的丑角。

行吧,简单来说。有一些现代知识触及不到的地方,有一些伦理道德束缚不了的场所,有一些正常思维解释不清的事件,就必须有我们这些社会边缘的人士来处理!

啊,当然啦,社会边缘指的人只是我而已。我是很有自觉的人,几乎不怎么工作的家里蹲,以及社交圈只有外卖小哥的怪人。由我这样子的人来去理解他们真的再合适不过了。因为我是他们的预备军啊!

哎呀,说的只好像自己智商很好似的,实际上我的智商水平只有正常人水准。我相信网络上那些测试绝对是骗人的,所以我的智商搞不好是天才水准的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烟从嘴里掉下来了。

我擦!这烟可是很贵的呀!盛世诶!难得别人送的!

唉,说是要出差,实际上也只不过是去离自己家比较近的一个小镇而已。

在那里发生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去看看也无妨嘛,万一有收获,就可以把这个情报,兜售给那位警官了。

他升官发财,我从中捞财。何乐而不为呢?

啊,扯远了,扯远了。

那么该怎么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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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好哦!”

“喔!大爷你也是路上小心!”

向好心载我一程的大爷say goodbye后往警察局里去了一趟,当然不是要去自首,蹭了一位老大爷的车,只是先去了解一下事件的前因后果而已,出乎意料的成果不错。

接下来只剩下向本人确认了。

“喂,别乱来。”

“啊啦啦,同行,乱来是怎么一回事?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侦探,这是警察该做的事情,外行还是闪一边去比较好。”

“啊,真冰冷。好歹也是你们这边的吗?你要我闪,我当然是闪到你们这边去了。”

“不管怎样,案子已经完结了。”

“哦,怎么说好呢?你知道有冤案这种事情吧。”

“净整些有的没的。”

“嫌麻烦吗?同行?”

“随便你了!”

就这样被警察局里面的同行警告了一下,照纸条上面写的地址往那个相关者的家里去了,说相关者可能有些误会,与其说是被害者比较好吧?

不管怎样,他身份真是暧昧啊。

我想我可能没有资格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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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有人在吗?我是先前拜访你的警官,可以的话开一下门好吗?”

稍微敲了一下门之后,将耳朵贴到门上。

搞什么啊,原来已经站在面前了呀!

“Hello,只不过是有些事情想了解一下而已。不会碍你很长时间的。”

“真的是警官吗?”

“哎,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下我的警察证的。”

随便拿出夹着身份证的钱包在门外晃两下,得到了预期之中的行动。

门无声的打开了。

“进来吧。抱歉,这里稍微有点脏乱。”

“啊,不不不,哪里哪里。至少肯定比我家好多了。”

“让你见笑了。”

“嗯,的确安全是个问题呢。”

“那什么?”

“哈哈,没事,没事,这边的问题而已。”

的确啊,就这样轻松的让陌生人进房子里是有点不太好。不过作为骗人的这一方来说是不是更不好呢?

管他呢!

“随便在沙发上坐吧。”

“哦,恭敬不如从命。”

在松软的沙发上坐下,好好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腰。啪啪的响声,能感受到这几天熬夜的疲劳。

“那么警官想了解什么呢?我应该把全部讲出来了吧。”

“哦哦,是啊,是啊。你把你想讲的都讲了呀!我只不过是确认我这边的问题而已。”

“那么是什么呢?”

“哎呀,那是很长的问题啊,可以的话我想来杯水呀!”

“抱歉,抱歉,最近有点混乱,给客人端茶水这种工作都居然都忘记啊,失礼失礼!”

“没事,没事,我在这里等着你。”

说着,年轻人急急忙忙的跑进去了不认识的房间,在里面捣鼓了起来。

比起年轻男性我更想要一名美少女参与其中呢!英雄救美什么的啊,真的想来一次。

在哪都随处可见,长相不算出众的一名年轻人,似乎是已经和父母分居,在外打工赚钱。从家具的款式看来,应该不算是一名拮据的男性,不如说是工作条件还好吧?房间比起一般的社畜来说应该算是挺好的,应该是,考入了不错的学校之后实习工作中。毕竟在桌子上摆着一台苹果笔记本而且里面打开着看了就让人眼晕的办公文件,应该是会计之类的工作。再者旁边有一杯咖啡。啊,估计是熬夜吧。喝咖啡提神什么的,结果只能是趴在电脑面前睡着了。

没有照片吗?应该是收起来了吧。

啊,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稍微抽一下……啧!这小子居然不抽烟?仔细看了一下没有烟灰缸。那行吧,只能赏自己嘴巴子解解痒!

“久等了……那个,请问这是在干什么?”

连抽了自己十几巴掌之后才缓过来,顺带把这位小伙子吓得不行。

“哎呀,别介意这边的事情而已。烟瘾犯了。”

非得要解释完最后四个字他才放心下来。也难怪,要是别人在我面前毫无理由抽自己巴掌的话,那估计得吓得不轻啊。

“那个究竟是什么问题呢?”

“别急嘛,这不正要说吗?”

拿起一杯茶水漱漱口,准备开始今天的话题。

“你看见了什么?”

“奇怪的问题呢,警官,什么叫我看见了什么?”

“不,不奇怪。我在问你这个人,你究竟看见了什么?在那里,在那个瞬间你究竟看见了什么?”

“警官,你这样指代不明的话,我也不好代入啊。”

“你清楚的吧?”

青年脸色不变的反问面前这位蓄着胡须的大叔。

“我清楚什么?”

“喂喂,不要让我说这么直接啊。要我说出来的话,这就完了呀。”

“等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

“也难怪,谁会承认呢?自己看到这样奇怪的存在,换我都吓得当场瘫倒在地,口吐白沫直接去世,可惜因为我心脏还挺不错的。”

等我这样暗示完之后,青年的眼神终于尖锐起来。要说踩地雷的话,这可是我的特长。

“你最初的口供,我有看过哦!啊,真的很像那种很适合午夜观赏的故事,就是那种吓得人哇哇乱叫的那种故事。”

“我想那是我精神错乱时说的话吧,很是不好意思,但之后我也说出了实情。那些胡话就请你忘了吧。”

“可是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呀!”

“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什么吗?”

“我都说了没有。”

“可是那是什么?”

“欸?”

“你身后。”

青年转身与苍白的面孔相对,陷于她凌乱的长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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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搞什么!搞什么!”

“对呀,搞什么?”

“哈?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故意的吗?趁我不在的时候放别人进来吓我!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啊!”

“开玩笑?”

大叔我试着摆了一个很流行的歪头,随便一跃坐到身后车的引擎盖。

“对呀,这是开玩笑呢,这是我开的玩笑。不过按照你刚才说的,也不是不行,但比较困难,你要想想在你紧张兮兮的时候放一个人进来,光是走路的声音都能吸引你进来吧?再说那可不是我啊。”

“当然不是你啦!肯定是别人搞的鬼!”

“你说的别人是谁呀?”

“她不就在我身后……”

青年转身面对那深邃的黑暗,一排排晃着幽光的车头灯整齐排列出现在他面前,脚下踏着的不是自家的白瓷砖地板,而是冰冷的水泥地。

一个普通的停车场。

“冷静点,好吗……”

青年抱着头跪下去,睁圆了眼嘶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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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后。”

“我身后?什么,都没有啊。”

“哦,是吗?呀,我看错了。”

“你发什么神经啊?怎么可能看错嘛?我身后怎么可能有人啊?我怎么会在那该死的停车场呢?”

“哈?你在说什么啊?”

青年一副见了鬼似的模样看着我。

“对不起,刚才发呆了。”

“嗯,我看到了哦,整个人都呆住了,像死了一样。”

“请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抱歉,我这人就是不会怎么说话。”

“你刚才想问什么来着?”

“案件啊,案件。先确认一下吧,你真的没有看到凶手的脸。”

“没有,我真的没有看到。”

“你就站在他附近对吧?”

“嗯,是的。”

“那为什么没有看到呢?”

“因为,看不到。”

“你是什么样的角度呢?当时,正对着他还是背对着他。”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要确认一下是不是角度问题嘛。”

“背对着他。”

“那你是怎么看到他杀人呢?”

“他杀了之后看到的。”

“怎么他不杀了你呢?”

“……”

再怎么说刚才的问题也挺过火,认识到这一点,我向他鞠躬道歉。

“抱歉,说话太直了点。”

“反正我真的是不知道。”

“因为……看不到吧?”

“你说什么请大声点。”

“我说,因为,没有,才看不到吧。”

“欸?”

无脸的女性高举小刀在青年面前挥下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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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今晚有空吗?”

“有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能不能一起去吃个饭呢?”

“可以啊!哦!叫上绪直一起去吧?多人去热闹。”

青年没让自己的失望从下垮的笑脸中显现出来,努力在面前这位美丽的女性保持平常。

说实在的,看不下去。

“喂!”

青年扭头向车里坐着的我。

“警官,你怎么在这里?”

“哦,要开车出去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为什么?”

“你管那么多?总之我因为一些事情,所以就在这里呗。小两口出去玩吗?”

“不,我和叶小姐不是这样的关系。”

“嗯,看起来情况有点复杂呐。”

“的确是这样没错。”

“跟我说说看,行吗?”

青年看了我一眼,把视线重新放到女性身上。

“她是我公司的后辈,同时也是学校的同学,我介绍她来这里的。虽然说想接着这个机会搞好关系,但似乎没那么简单。我倒是从中拉近了她和绪直的关系,本来是我和她两个人,现在是要好的三个朋友。”

“哇,胃疼的节奏,那肯定得有一人退场对吗?”

“那个人估计是我。”

“嗯,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看着你这样我也不忍心啊。给你想个办法怎么样?”

“你能想到办法?”

“给,拿着。”

我将一把刀递到青年手上,在他整个人呆住的期间指着正在打电话的女性向他使眼色。

“往她背后一刺,那她就不会被别人夺走了。”

果不其然,青年立刻陷入了混乱。

“你在开什么玩笑?”

“哎,感觉不错啊,这点子。”

“你究竟在开什么玩笑?”

“天啊,你不是读过书吗?说点别的形容词吧,我都快听出茧了。”

“拿把刀给别人,让他杀掉一个人,这不是在开玩笑是在干什么?”

“如果说我是认真的呢?”

“那肯定是拒绝啊!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人?”

“那让别人来杀就行了吗?”

青年恐惧的眼神投向这里,愤怒让他整张脸扭曲起来。

“你的手,好像粘的什么?”

“什么?”

青年颤抖着翻开手掌,在昏暗的灯光下眯起眼仔细看去,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双手实在难以看清,但一凑近青年就闻到了那刺鼻的铁腥味,呼吸认同哮喘病人那般急促起来,握着粘稠的刀柄一副快不行的样子。

“这是,这是,这是,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

“这是血哦,味道那么重一闻就知道了吧?”

青年茫然地看着我,手里的刀被松开跌落下去,但却没发出一点声响。

感觉到了这点的青年视线慢慢滑落脚边。

双眼相对,放大了的瞳孔,宣告了死亡的尸体,蜷缩在青年的脚边,蔓延开来的血泊打湿了青年的鞋子,小刀就这样压在尸体,沉沉的,沉沉的压着。

青年几乎屏住了呼吸弯下腰去,似乎想要拾起小刀。

指尖触及小刀那刻,苍白的手摸上了青年的肩膀,将猝不及防的他拽到面前。

那是名为叶小姐的双眼尽失只剩两个空洞似乎能直接看到里面构造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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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只有这样的方法。”

“你,你干了什么?!”

“嘛,没想到情况是这么危险的。为了保护你,我只好这样子。”

“你这家伙!是不是催眠了我?”

“啊哈哈哈哈哈哈——催眠?你说催眠?天呐,真是新鲜的说法。”

我擦去眼角的眼泪,稍微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

“啊,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有什么好笑的?捉弄别人有什么好笑的。”

“哎呀,你是不是误解什么呀?就是因为好笑才捉弄别人的呀!况且我也不是捉弄你对吧?你知道的,我在试探你。”

“你!”

青年要跌倒似的大幅后退,与我拉开了相当的距离。

“正如我猜的不错,你果然杀了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才没有杀人!那不是我,不是我!”

“我没时间陪你胡闹,既然确认了有这种现象存在,就必须得清除才行。”

起身无视青年恐惧困惑的神色以及他那像疯子一般的碎碎念,我往大门走去。

“刚才那些不是,不,是跟幻觉差不多的东西,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你可以理解为灵异事件。喂,唉,听不进去吗?总之我会搞定它们的,你就老实呆着吧。还有,如果你回心转意了,来那个停车场吧,估计凶器就在它手上,叶小姐来着?”

我一提到那个名字时那家伙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看了过来。

“嘛,总之我会把凶器留在那,你想要就过来吧。用途随你,嘛,就这样,打扰了。”

能来到外面心满意足地抽上一根烟真是太满足了!

再一次看向那栋青年住着的大楼,任凭烟雾从烟头而上,将大楼用自己透明的手指纠缠在其中。

把叼着的烟拿下,吹出浓烟打散着鬼魅乱舞一般的场景。

“那么,到下一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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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现象,闹鬼,超自然现象等芸芸名称,其实都不太符合。

给它,这种现象下定义的行为实在不能苟同,因为这样做好像就能理解它们一样,能稍微减少它们的诡异程度。不行,不能,这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而且,这种现象才没那么简单。

一旦冠上上面的名称就给人一种好像有概念可言,有规律可循的错觉,实际上它是无解的,一旦发生就不可能停下来,一旦出现就必定带走什么,如此这般的现象。

每每看到恐怖片的主角靠着信仰之类的玩意解决事件时便禁不住嘲讽起来,因为忍不住联系上啊!不可能有美好结局,不可能有解决办法,信仰都是狗屁,勇气毫无作用,无情嘲弄人类,残酷蹂躏人性的那种现象。

不过,从酒店阳台看下去的城市夜景真不错,白天那个不比大城市的城镇沉沦在夜色中也变得美轮美奂。

“唉,花着同事的钱思考人生好像不太好呢。”

电话就好像安排好了在我思绪断开时响了起来,实际上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几十分钟,点着一根烟,在阳台的栏杆上托着腮。

“喂?哪位?”

“催债的,两千块,什么时候还?”

“喂喂喂喂?见面催债,不带这样的的吧?”

“开玩笑的啦!”

“说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那么,情况怎么样了?”

“哦,解决了,给了他一剂猛药,当场差点疯了。”

“你居然对普通人用这招?”

“我也不想啊,谁知道那种现象还缠着他,搞不好我来得正是时候,再迟一点他就嗝屁了。”

“搞不好是因为你到访才催化了那种现象吧?”

一拍脑袋。

“啊,有道理。”

“细节怎么样?”

“嗯,就是那小子嫉妒别人,利用那种现象把自己心仪的对象给杀了。”

“又是感情问题啊?真是麻烦呢,人类这种生物。”

“同感的,恨又分不开,爱又不能在一起,这样才闹出了这些问题。”

“可怜了那个姓叶的小姐,才20来着,那么年轻。”

“无法反驳啊,为什么要杀掉呢?留给我嘛!”

“大叔就一边去吧!”

“真过分!大叔我还是有梦想的!”

“唉,那么你的梦想实现了吗?”

“……”

回过神,放开了被捏紧的手机。

“没,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抓紧点呐!好歹也是个侦探。”

“原来我还有这种身份啊?”

“那种现象接触多了吧?都让你忘记了自己的本职,有实绩的侦探先生!那就这样吧,等你回来再聊吧。”

“嗯。”

撑不住重量的烟灰在烟头崩裂随风而去,让我空抖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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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怎么样?”

“警官,什么怎么样?”

“没什么,确认一下而已。”

青年失魂落魄地垂下头,双眼无神地盯着面前的金属桌子。

“稍微订正你一点,我不是什么警官,我是一名侦探。”

“嗯?”

“不务正业的侦探,就这样,抱歉打扰了。”

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审讯室时,青年叫住了我。

“那个,侦探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回以沉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