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是正在懷疑人生的綠茶。

寫在後記的第一句話該是什麼,我斟酌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先以作者的視角闡明一個觀點,那就是——

這本《攻略法》(至少到第一卷為止),並不是一本推理題材的小說(?)。

即使這類似馬後炮的宣言並不能否認掉正文中所謂的推理部分寫得稀爛的事實,但這確實是我在行文中一直保留着的一個觀念。

雖然作為偵探的男主角一直把推理這個詞掛在嘴邊,可我也很清楚想要寫好一處處精巧的推理場面是多麼困難,作為一名根正苗紅的文科生,要我用邏輯說話的難度,大概就像讓愛因斯坦用詩句來解釋質能方程的原理。所以,大家在看這部分的情節時,就請抱着作者是在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心態中一笑了之吧。

好了,我的狡辯結束了,下面開始謝罪環節。

我大概是屬於那種“想要認真講故事”卻長期患有“不好好說話”毛病的最屑作者了。動筆前腦袋空空,動筆后便想把所有的想法一股腦地塞進文字里,苦於不會圖一樂,而要真整活其實也整不出什麼活來,在這種矛盾的思維下左右橫跳,所呈現出的作品表現自然也會不盡人意。

入間人間可以說是我寫作的起點,我最喜歡的日輕便是《電波女與青春男》,最令我驚艷的日輕是《說謊的男孩與壞掉的女孩》,最為可惜的日輕是《蜥蜴王》與《無限迴圈遊戲》,感到最為治癒溫暖的日輕是《安達與島村》。我可以說是一個扭曲的入間廚,看過的輕小說其實並不太多,但那神經病般的筆法與彷彿無盡的電波式思考確實給了我很大影響。

但我也看過《爆漫王》,知道“有趣”才是衡定一切娛樂作品的唯一標準。

事實上,我並不覺得自己寫的故事有多有趣,我想帶給讀者一個能引起他們思考的故事,可當這個故事本身並不有趣的前提下,作者又有什麼權利去奢求讀者進行更細緻的思考呢?

或許有人覺得“思考”本身便很有趣,但我想絕大多數人在閱讀故事的時候,更希望獲得一種更輕鬆的體驗,而《攻略法》的第一卷與之相較,卻又顯得太過沉重與矯情。

“星光界”確實是一個聽起來很有趣的設定,然而我在這個框架之下,總會不由自主地將主題往“不那麼令人愉快”的方向用筆,我想表達的東西,似乎也並不怎麼令人喜聞樂見。

就好像我很喜歡《蜥蜴王》,但它卻因市場因素被腰斬了,因為大多數人都不喜歡。

《攻略法》的表現應該會給予我某個答案,然而,不論結果如何,我想我都該好好思考一番了。

因為我也是“大多數人”中的一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