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主战场由于某个人的原因变成了毁灭菇的弹坑,但是迷雾战场却仍然保持着小规模冲突。基本还是炮灰送死,英雄单位遍地超神。
不过面对迷雾环境,经过训练的亚述人有着明显的优势,而且在作战经验上亚述人也更多一些。只有马儿杜克的本地军队在士兵素质上能与之抗衡。第二战场都是多亏了胜夏训练出来的英雄单位才能打的五五开的。
但是这种消耗战乌鲁克消耗不起,亚述人有广袤的土地,大量的附属效果供应他们的战争消耗,作为长年累月开战的国家,他们也不需要进行战时生产结构调整。他们有的是资源去和乌鲁克熬。
诺娃披着一身法袍一脸尴尬的从胜夏的办事处走出来。毕竟自己迷路到西边还弄塌了一座哨塔这种事真的不光荣。自己从以前就是这样,明明测试下来无论是记忆力还是智力都是村子里最好的,但是一到找路就。。。。。
这么说吧,当初去皇都的时候,明明有马车接送,他还是迷路了一个星期。最后还是原路回家才找到路的。这种黑历史真的是永远也不想回想起来啊!太羞耻了!
记得诺吉当时都因此笑到送去牧师那里去急救,可以说是他在自己面前难得的几次扬眉吐气了。可惜了,明明这一次我又出了个大丑,但是诺吉听不到了呢。
诺吉。。。。。如果他还在的话肯定会好好嘲笑我一顿的吧。
“你就是那个迷路之英雄诺娃吗?”
对对,就是这样。。。。。
“你这家伙谁啊?!”
诺娃低头看到一个同样穿着法袍的瘦弱男生。很明显,他不是诺吉,诺娃心里感到一阵失落和恼火。明明已经知道不可能了,诺吉已经死了,前几天他还回村子里亲自参加他的葬礼了。
那个瘦弱的男性就是阿鲁鲁,他本来是要向恩奇都王报告一下自己对迷雾新的解析的,结果就看到一个和他同级的魔术师从里面出来。能和阿鲁鲁同级的基本就没几个人,再联系一下最近的事就能猜得出来是诺娃了。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诺娃火气怎么这么大?不过也无所谓了,还是去见乌鲁克王更重要一些。
阿鲁鲁没有多说话,只是敲了敲胜夏办事处的们然后走了进去。
“王,针对迷雾魔术的研究已经有了新的成果了。”
“欧?给我看看。”
。。。。。。。。
等到阿鲁鲁从胜夏的办事处里出来的时候又一次看到了诺娃。他正坐在一个长椅上望着远处的第一战场上空的烟尘发呆。
阿鲁鲁此时也恰好没什么事要去干,便坐到了诺娃的旁边。
“看什么呢?”
“不知道。”
两个神代魔术顶点的第一次对话就在这样没营养的话语中开始了。尽管后世对于这两位的第一次接触有过无数版本的猜测,有的认为两人畅谈了理想,有的认为两人有了关于魔术本质的激烈辩论,有的人认为两人讨论了乌鲁克的未来。。。。。。。
然而传奇的真面目其实就是那样看起来很扯淡,实际也确实很扯淡,但是又让人觉得不是这么扯淡才真的很奇怪。
经过了长久的沉默,阿鲁鲁才再次开口。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学魔术?”
“不知道。你呢?”
“可能是因为只有学好魔术才有资格追随恩奇都王吧。”
随后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直到星空代替了夕阳,无尽的静谧笼罩了这个命途多舛的城市两人也没有再说话。两人都有着自己的心思,但是他们都无处倾吐,也许这就是英雄的悲哀?
阿鲁鲁想起恩奇都王的一句话:“一切的本质与归途都必然是孤独。”
“呐,你知道我的弟弟吗?他叫诺吉。”
诺娃的声音传入阿鲁鲁的耳朵。
“我听说过他的故事。恩奇都王亲自参加了他的葬礼是吗?”
阿鲁鲁转头去看诺娃。只见他凝视着星空中最闪耀的星。泪不争气的从诺娃的眼眶中不住的留下来。星光与月光混合着被滞留在那一颗颗的泪珠里,化为一个哥哥永远闪耀的记忆。
诺娃继续着他的弟弟的故事,不是那么精彩,不是那么曲折,但是阿鲁鲁总觉得,这是他听过的最为动人的故事。尽管故事的诉说人始终颤抖着声音。
“听村子里的祭祀说我比诺吉早出生一年。那家伙总是傻傻的,五岁的时候就在谷仓里尿尿,被爸爸揍了一顿。。。。。。。”
这个故事很长,很长,仿佛有二十年之久。但是当照样再次升起的时候,诺娃才知道这个故事其实不过一夜罢了。这岁月眨眼即逝,唯有失去者才有资格追忆。
哀凉啊!
诺娃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听众的来着,他转头看去,只见阿鲁鲁因为昨天的疲惫早就已倒在长椅上睡着了。
诺娃以前给诺吉讲睡前故事的时候也是这样,故事还没有讲完诺吉就先打起了小呼噜。因此诺吉故事都没有几个知道结局的,倒是自己看完了十几本故事书。记得当时为了讲故事还是跑去富豪家一本一本借着看的。
。。。。。。。。。。。。。。。。。。
胜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着自己永远做不完的工作。这就是乌鲁克王的生活吗,真是让人头秃呢。难怪我们可爱的吉尔焦裕禄会去冥界跑一趟。
正当他疯狂的吐槽自己千篇一律的生活的时候,一个士兵跑进来
“报告,阿鲁鲁击毁了我们马尔杜克西部的一个哨塔!”
“这家伙怎么也开始搞这种事情来了?!”
“报告,他是和诺娃一起出发的。”
天啊,谁来苟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