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到也不需要躲躲藏藏,更何况现在的我是一个沃尔珀。
我低着头从拉普兰德身边路过,抬眸看了她一眼,高了两厘米的身高是没有必要俯视的。
“你也是罗德岛的干员吗?是生面孔呢。”感受到我的视线,拉普兰德带着微笑,却不达眼底。
“是啊,毕竟一直泡在训练场里。”我抖抖耳朵,轻快地说着,“我记得你,你是拉普兰德对吧?”
“诶?我这么有名了吗?”拉普兰德哈哈笑了两声,“不过你的味道很奇怪哎,带着狼的味道却是……”
“嗯哼,我是沃尔珀啦。”我笑了笑,“是从乌萨斯来的哦。”
“诶~看不出来啊。”拉普兰德嘴角依然带着微笑,但是这比之前更像是装出来的,“毕竟你的口音还是带着叙拉古的味道的嘛。”
“呼哈哈哈,还是被发现了呀。”我倒也没打算在拉普兰德面前掩盖这个事实,“不过毕竟是母亲的母语,我要是全部丢掉了那可不好。”
拉普兰德的微笑更大了,我的眼神看到了她大腿上的黑色结晶,叹了口气:“时间已经不多了吗……”
似乎是没有察觉到我的意识偏离了,拉普兰德再看了我一眼以后挥了下手,然后说了声再见。
我定定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她肯定不知道我爱着她,毕竟现在拉普兰德满脑子德克萨斯。双狼确实很好恰,但是……
德克萨斯身边已经有了企鹅物流的其他人了,而拉普兰德,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都像一个局外的,曾经有过亲密关系的陌生人。
活在过去和活在当下的人的区别,一个人选择新,一个人选择沉落。
拉普兰德离去的背影其实是孤独的,毕竟她是孤狼。但是她以后一定不是。
总有一天我也要走在她身边。
我承认我有毒唯的倾向,但是要是双狼he我还是乐意恰的。
be……就别怪我更改世界线。
扶着墙大口地喘着气,那种强烈的渴望让我觉得我是个陌生人,我的思想很疯狂,我在自己给自己拱火……
“啊啊啊啊啊——”走到甲板上朝着天空大声嘶吼着的我,把所有压抑着的情绪发泄了出来。
我加入罗德岛不就是为了拉普兰德吗?
我不就是为了她而来的吗?
我怎么突然就怂了呢?
得想个办法把拉普兰德从满眼德克萨斯的状态转变回来,我看着天空,渐渐闭上了双眸。
我怯懦吗?
是,我很怯懦。
从战场上回来的我带着疲惫,接受了医疗干员的检查。我有意识地用至纯源石压制我的病情,但是因为没有想“岚玖”一样使用冷冻的方法让自己适应源石增长期,所以发病这件事早就提上了日程。
我的结晶,是从右腿上出现的,还有腰上、脚踝和右小臂,这几块曾经换过源石骨的地方。
但是因为人类的特殊基因,我的病情延缓不少。
说起来,还是腰部的源石结晶救了我一命,我可不知道有人会朝着我的腰子捅,虽然我不是个汉子,但是这个下贱的攻击手法还是让我大开眼界。
虽然以前的“岚玖”也会使用这一招数来着,但是我和岚玖还是两样的。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招数,因为我追求的不是胜利,不是生存。
而是目的。
有意无意使用出和拉普兰德相似的招数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罢了,但是这点好像并没有被拉普兰德察觉,计划大失败。
不过这么说起来我的攻击手段其实并不是拉普兰德的独门绝技,毕竟除了银老板以外霜叶和月见黑(划掉)月见夜的攻击手段好像也都是冲击波……相比下来我伪装成法术冲击波的剑气也更失败了点。
回到寝室里摸了摸菲林兽亲,我低垂着眼眸,把自己丢到了床上。
没有养和香草一样的源石生物不是因为害怕它们被博士恰掉,而是怕我自己抑制不住。对于源石的需求量,我可是这里最厉害的。
源石含量是至纯源石的6倍……姆,我在说什么。
喧闹法则的剧情,上演了。
我拿到特许前往龙门市区,热闹非凡的街道时不时窜过去一只小老鼠,然后……
被踩扁。
面前的西西里人显然是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的,毕竟我现在属于“一般路过沃尔珀”。
因为和岚玖的遭遇不一样,龙门没有人认识我,这倒也是一个好事情。
推开企鹅物流的那家酒吧,我依然要了自由古巴——也就是朗姆可乐。
品酒品到一半,被人打扰了。淡定地躲在某个能够躲开视线的角落,看着企鹅物流调教拜松(划掉)打败那堆西西里人,然后我才从角落出来。
“西西里人……哼,难道卡罗莱纳就不会复仇了吗?你们还真是明目张胆,的蠢。”
我不会,但卡罗莱纳会,那个继承了名字却没有拿到信物的真正红狼。
(ps:主线剧情没有出现卡罗莱纳是因为完全没必要,卡罗莱纳伺机复仇,如果不是这个剧情中诞生的“我”强制把她带到罗德岛,她可能就一辈子在阴暗面对叙拉古那些人造成一些可有可无的伤害,而且因为从小救不在叙拉古长大,也不会有人认出她是红狼,最多只会觉得是哪个追求潮流把自己的毛发染红了的不住在叙拉古的鲁珀。我之所以能被认出来是因为我小时候和莉娅待在一起,而且斩明在我身上。)
但是条件允许,我也会“复仇”。
收拾街边的漏网小鱼,我和拉普兰德碰上了。
“你说自己是沃尔珀的。”拉普兰德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此刻却多出了一点奇怪的味道,“但是你现在……”
“是鲁珀。”我歪了歪脑袋,“但是我确实也是沃尔珀……不过现在是另一只名为卡罗莱纳的红狼而已。”
“哎~你也在伺机复仇吗?”拉普兰德的微笑带着危险,我摇摇头,望着拉普兰德:“我可不是家族利益至上,起码身为叛徒的我不是。”
“嗯嗯,虽然不想相信,不过你的眼神之中确实没有敌意。”拉普兰德走到我身边,“也没有敌对的味道。”
“我可不想对我喜欢的人下手。”我微笑着,虽然在警惕,但却放下了武器,“很不幸,我爱上你了,拉普兰德。”
大胆的告白换来的是拉普兰德的狂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拉普兰德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总让我有种感觉,她在看智障。
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知道哦,拉普兰德。”我转身,“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你了。”
“你看似癫狂的清醒。”
“你不需怜悯的背影。”
“你无与伦比的强大。”
“我能很清楚这是一种爱意在我的胸口燃烧。我不会因为漂亮姐姐心颤,却独独因为你,我的心被撞了一下。这不是对秋白的怜悯,是一种真的爱意。”
“我还是搞不懂,你的话里,到底什么时候和我见过了?”拉普兰德收敛了微笑。
“很小的时候。”我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怀表,那是我偷偷拍下的,幼时的拉普兰德,“对不起,但是,我爱你。”
拉普兰德沉默。
“呼……说出来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我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我不知道拉普兰德的反应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此时的我只有一种尴尬但是酸涩的感觉。我不和拉普兰德说出这些话,那她绝对不会留意到我。
既然如此,那不如先疯一把,把这个人的脑子里刻下我的影子,让她能够在意我。
“落单的狼。”她说出了这个词语,我点头。
“那位西西里女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不利的不稳定因素。”拉普兰德又翘起了嘴角,“我想德克萨斯原来也不会。只不过是她变了而已……”
“是的。迟早有一天要面对。”我从大腿的绑带上拿出斩明,开鞘的那一刻,拉普兰德似乎下意识开始防备,我摇摇头,只是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殷红的鲜血流下,落在地上,“过去总有一天会追上来,叙拉古的老人也不会因此忘记卡罗莱纳带去的伤害……我也只能祈祷在这之前,我不会因为这个老毛病死去了吧?”
红色的血液在地上干涸,变成了黑色的结晶。
“你会死的。”拉普兰德的声音失去了笑意。
“恩,所以呀,让我在仅剩不多的生命里,追逐一下我最爱的那个人的背影,如何?啊,那边是不是那两个自称西西里人的家伙?”我转移拉普兰德的注意,因为我知道这个话题终将无疾而终。
“嗯哼,是呢。”拉普兰德饶有兴致看着对方,离开了我的视野。
熟悉的味道从我的嗅觉范围内消失,接下来是一个很冒犯的气息,似乎有意隐去,但却很拙劣。
相似的气息让我确定了来者的身份。
苏佳尔·北·卡罗莱纳。
唯一的,纯血红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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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确实也粉双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