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法阵,说:“老先生,您这是想要干什么?我认为咱们还是有好好商谈的余地的,这样似乎不太好吧?这么强的魔力,您这是想把来应聘的教师直接击毙吗?”

“不,我是在向二位展示老夫的实力,让二位知道,老夫手中是有剑的。”灰袍老者死死地盯着我们,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为了防止二位误会,老夫提前说好,老夫根本不重视什么学院的风评,老夫也不在意外边的流言蜚语,老夫只在乎这些学生,老夫只重视学生们。”老者一番话,表明了他的意思,就是说,人压根不在意在这里把我们杀死对于风评的影响,只要我们想搞事,就搞死我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来危害学生的?”老b神色显出些许不悦,毕竟自己只是来应聘教师,结果就被扣上个危害学生的帽子,换给谁都得生气。

“只是防范,闲话少说,还请二位给出合理的解释。”

“唉~老先生您别着急,事实上,您看见的本质实际在某种程度上被误导了,我身上背负了些许诅咒,当满足某些特定条件时,就会发生点不太好的事情,具体情况恕我不能详说,而白则与我相反,她是因为神的祝福太过于强大,甚至在之前的一段时间,意识还受过影响,会如您担心的那样,在有人犯错时,会毫不犹豫的挥下屠刀,或者说是给予制裁,不过现在没事了,您看,我俩都挺正常的,倘若不信,可以检查一下,对了,我这面具就是减弱诅咒效果的道具之一,真不能摘,其他的随您检查。”我笑盈盈地说出之前编好的说辞,有一说一,我俩的被动还是不好瞒下去的,还不如早点想好借口。

“老夫不信。”

“那您岂不是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们说明吗?”我继续笑着,然后把手搭到老b的肩膀上,说:“怎样才能让我们入职,您虽然之前一直让我们直说,但直说了您又不听,这不是玩我们呢嘛。”我感觉自己头上青筋暴起,已经快蚌埠住了。

“老夫没这个意思,只不过......”

“艹,我忍不住了,这sb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老b翻了个白眼,对于面前这个老头的言论非常不满。

我再次出手示意她别激动,然后深吸一口气,说:“你tm有病是不是,我俩都低声下气解释这么久了,你丫一句‘老夫不信’就给我们打发掉了?一直说什么‘老夫直说’还跟尼玛谜语人一样,真要谜语人给老子滚回哥谭去,废话连篇,你是不是把语速放快一点脑子就烧掉了?还就看了一眼就说我俩会危害你的学生,我tmd都说了是诅咒是诅咒你丫还不行,老了之后脑子秀逗了?你这眼力劲,眼睛长寄吧上了还是寄吧长眼睛上了?手里揣这根棍子开个法阵就把自己当爷爷了?”

“哈~~”说完,我长舒一口气,向老b摆出了一个“哎嘿”的表情。

“。。。。。。我不骂你来是吧。”老b跳下凳子,揪住我的耳朵,说:“你把老子台词抢了挺乐意啊,你骂爽了我怎么办?就搁这憋着一肚子火?”

“嘶——那你丫也别揪我耳朵啊,疼疼疼,卧槽快松开。”

灰袍老不死从椅子上直起身来,在手边的书柜里掏出了一卷羊皮纸摆到桌上,说:“两位稍安勿躁,只要把这个签了就行。”

老b扭过身子,看向羊皮纸,说:“这啥,卖身契约?”

“nmd你扭过去就把我耳朵松开啊!卧槽还转了一下,要掉了要掉了要掉了!”

“是自我约束,只要签了这个,二位要是想对学生们动手,就会收到这整片地脉的魔力约束,以及规则之力的反制,只有签了此物,我才能放心让二位入学教书,当然,普通的惩罚是允许的,但要是下死手,就等着自己送命吧。”

笑死,这东西对我根本没用,要不是有个b揪着我的耳朵我就绷不住了。

“哈?这么简单,你早说啊,本来我也不对学生动手,这不就白拿工资?”老b拿起笔,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只不过是假名。

“老夫提醒二位一句,假名依旧有效,重要的是本人签署的过程。”

“那没什么,沙雕你赶紧的,早签早完事,听他说话感觉人要累死。”老b不厌其烦地拿起另一份契约,bia到我面前。

“那你丫倒是把我耳朵松开啊!”

“签完再松。”

“你tm...”我费劲的别过头去,签署了这份协议。

老头拿起契约书,确认生效之后点了点头,将其化为魔力形态收入袍中,然后如释重负地瘫在椅子上,随手把假胡子一摘,又用手往脸上搓了几把,接着又解开袍子里的纽扣,两团庞然大物直接跳了出来,他(?)脱下兜帽,露出一对挺拔的羊角,轻快地说:“总算是完事了,早知道你俩这么好说话,我就不装了。”

“哈?”我煞有其事的靠近这家伙,然后向老b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那两团巨物上揉了一把,随后转头望向我,说:“是真货!”

啧。虽然比海龙的小点,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罩杯了,起码比路西法那个普通人中的大号要大很多。

“姐姐,我想喝羊奶!”老b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以一种发嗲的萝莉音说道。

“lsp了,这波叫完美利用体型优势,我要是也这么说估计会被打死。”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颇有趣味的掏出摄影魔石。

“啊?这,这位小姐,请你稍微离远一点,你不是说你成年了?”

“啧。”老b发出不满的咂嘴声,退后了两步。

“行吧行吧,”我挠挠头,收起魔石,说:“校长小姐,这么称呼没问题吧?”

“前面自我介绍过了,我叫沃拉尔·甘,叫沃拉尔或者校长都行,别加小姐,这地儿除了我几个熟人和你们两个特级教师外都不知道我真身的,毕竟要维持一个传统的老校长形象啊!说真的,麻烦死了,就你俩之前吐槽的说话速度,鬼才愿意那么讲话呢,都是为了下马威懂吧?不过这直接开喷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别说,要你俩不直接开喷,我说不定不会解除伪装呢。”

我扭头对老b说:“挺意外的啊,是个蛮有活力的女孩子。”

老b摇头说:“意外个棒槌,咱俩的真实形象对别人来说也挺意外的。”

我摸了摸面具,说:“确实。对了校长小姐,您多大了?25-30左右吧?”

“27,年龄算的还挺准啊!”

我望向了她胸前那硕大的年轮,说:“羊角的亚人——卡普里尼的确不太好看年龄,毕竟每个亚种的角代表的含义都不一样,指不定多大,啊,我是说年龄。不过碰上我了,猜还是能猜出个大概来的,只不过你这么点的年龄却拥有如此庞大的......魔力,真是少见啊。”

“喂,你别偷看人家的胸了,知道有多明显不?”老b不满的踩了下我的脚。

“谁偷看了,我光明正大地看,东西就摆在那里,不看白不看是吧,刚才谁还跑去要喝羊奶呢,就准你贴贴不准我一饱眼福是吧。”我感觉到了醋意,只得将眼神上移,定格在了面前这位卡普里尼的眼睛上,说:“你这其实是继承了家人的魔力吧?卡普里尼族的秘术可以做到魔力传递,再加上本来你们就有随时间堆积魔力的特性,基本人人都是大法师,不过......”

说到这,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卡普里尼由于其种族特性,可产出大量的魔力,而且纯度和亲和性极强,也就是说,完全可以抓起来榨,当魔力罐使用。最简单提取魔力的方法就是从其体液中提取,例如血液之类的,但抽血容易抽死啊,那就要说到种族特征了。大部分卡普里尼女性都会比较大,所以就有混蛋刻意使用魔药使得女性卡普里尼得以产出羊奶,直接服用获取魔力。啥,你说男的就没事了?想啥呢,假如要榨你的是个两百斤的坦克呢?又或是男人想跟你击剑呢?

总之,那帮子人既拿到了魔力,又满足了欲望,一举两得。

因为如此,导致现在留存下来的卡普里尼族人极其之少,为了避人耳目,大部分都会选择伪装成特征极其相似的羊角恶魔。

“喂,沙雕,控制一下,魔力散出来了。”老b见我情绪不稳,也放出些许魔力与我中和,防止给这位卡普里尼添麻烦。

“嗯?对这段经历有如此剧烈的反应......阁下也是亚人?怪不得带着面具。学识也如此渊博,瞟了我一眼就能发现我是卡普里尼而非羊角恶魔,有真才实干。行了行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前些年新的魔王不是早就把他们都扬了?我就介绍一下住所和你们要带的班吧。”

(待续,没想到吧,我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