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话说你为啥要找我来修呢?”我摘下手套,看着自己有部分被烧焦的皮肤,说:“秘银圣剑可是可以伤到我的,结果还tm找我来修,你看我胳膊上这块肉,都尼玛熟了好不好?话说这把剑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啧,能不能不要突然就让我回忆好不好,身为一个吸血鬼,我也活了有些年岁了,这导致我回忆起来巨麻烦,你tm要是没修好,我就把你城堡拆了。”接着,这吸血鬼当着我的面,给她自己开了个脑洞,十分硬核的来了个脑部按摩,看着都疼,让人不禁担心起她大脑中的细胞。

“啊!我想起来了!”

“你这回忆方式就尼玛离谱,先不管这个了,你想起了啥?”

“想起了你是个腿控,而且是个萝莉控。其它的xp还有喜欢恶堕什么的,口味之杂,令人扼腕,还顺带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让我有种想拆你房子的冲动。”

“你们tnd同一个拆迁办出来的吗,怎么随便来个人就都用拆家来威胁我,tm能不能不要和穿越的人一个路数,啊?别人动不动来个全属性适性,你们倒好,来一波全种族都拆家是吧,知不知道现在房子有多贵,我可是走正规程序买到的房子,不是你们想拆就拆的,赶紧聊剑,这剑到底咋回事?”

“是你拔出来的那把,拔出来的时候还喊了一声‘我的王之力啊!!!’”

“详细点,梗玩太多了实在记不住,满脑子都是樱满集当时犯中二的断手,还有楪祈的那身奇妙衣服,以及她的腿。使得我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有时候还有些露尻尾的动作,能让人完美忽略掉其它东西。”

“唉,就是那天,你莫名其妙地跑到封印着我的洞窟里,然后发现我被一把秘银圣剑直接钉在了墙壁上,然后你嫌麻烦打算落跑,结果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把剑给拔出来,我的封印就解除了,怎么样,想起来没?”

我开始回忆起过去,想了想那把剑究竟长什么叼样,仔细一对比,似乎确实挺像的,正当我打算深度剖析,认真对比一下细节的时候,一道金光从我城堡里冲了出去,天花板就宛如*女膜一般脆弱,直接被破开,顺带掉下来几个砖块。

“啧,”我顺手往剑上画了个卢恩印记,确保那大剑可以继续使用后,立马飞到魔王城顶端,一边修复天花板,一边开始吐槽:“感情还真是拆迁办的,而且尼玛拆了我房子还不给经济补贴,tnd,走大门会死是不是,知不知道修天花板有多麻烦,下次撞坏了得他们自己来修,马勒戈壁。”

萝丝开始幸灾乐祸,说:“看来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你这房子迟早就会没求了呢。这就是天道好轮回吧,你这个拆迁大队的总算是被拆迁了,哈哈哈哈哈哈。”说完,她还拿了张椅子坐下,开心地吨着红酒看着戏,完全没有丝毫来帮忙的意思。

正当我的祖安之力(不含恶意)抑制不住时,一个画风明显不太对,穿着纯白全身铠的战士从萝丝后面走来,向我这边喊话:“请问你知道魔王在哪里吗?”顿时,我心里感觉一个车队的草泥马奔腾而过,甚至还吐了两口口水。娘希匹,我堂堂一魔王,咋这么多人不知道我长啥样呢,我tm知名度也不低啊,总感觉这帮人在故意整我。

“我就是魔王,”我放下手里的活,落回地面,说:“请问阁下有何贵干?希望阁下能尽快一些说明自己的来意,天花板上还有个窟窿等我去补,万一下个雨啥的,城堡内就又要变成泥糊糊了,而且我花还没浇。”

“......我是来打败魔王的。”这战士利落地回答完我的问题。

“为什么要来打败魔王呢?”我饶有趣味地发问,说实在的,感觉这是一个可以舒缓我精神压力的玩具,值得我耗费这些时间调戏一下。因为像这样年轻人,最容易被所谓“正义”教唆,直接愣头青附体,啥都不想就跑过来和我打架。

“因为你会污染教义,统治世界,让人们整天都忧心忡忡、不得安宁。”

“好,那么你看见的人们难道不是安居乐业,孩子们童真善良,老人们喜笑颜开,各种族和平共处的场景吗?”

“那是因为他们自己努力,才构筑成这样的局面。”

“可是,建立各族平等措施的人,的确是我。同时,你说的一切我都没有做过,我既没有统治世界,更没有烧杀抢掠,不仅如此,人们还在我的制度下和谐共处,你自己说的,都是靠人们的努力才能构成这样的一个局面,那么,现状的模板和蓝图,又是谁给的呢?要是我真的有那些阴谋,那么我做的事情肯定是妨碍团结,没有必要出台这样的一个制度来绊自己的脚。我立下如此大功,而你们却只是因为我是魔王,所以就要来击败我吗?”

“正义的使者,你想想你们的所作所为吧,”我乘胜追击:“我可是半点实权都没有,做了巨大贡献不求回报,然而你们却主观臆断,想把我这个花瓶打碎,对魔族发起战争,取得利益,自己当统治者。你们这些勇者的行为也只不过是纵容另一个统治者的出现罢了,这样的话,问题就来了,你们可以纵容统治者的出现,那么这个统治者,为什么不能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