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将穿墙药水做了出来,而且还是使用了另一种形式达成了目的,居然尼玛从运气角度和隧穿效应来整出穿墙药水。可惜,这个“我”已经活不长了。

“老b,你在这里看家,假如计划失败,咱们仍然有这个和原来世界连在一起的小木屋,可以在失败的时候仍旧有翻盘的机会,所以你留在这看家,我出去确认计划的实施。”我拿起手杖和隐身药,完全不顾老b是否回应,开始往外走去。

不用想,老b肯定同意了我的提案,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和老b的不死性达到了一个极高的高度,无论怎么打都不会去世那种的,根本不用担心身体健康问题,想弄死我们的有效方法,就只有我们相互攻击,类似于一起开大的那种。

缓步走向城门,尽可能用冷静的心态去保证计划的成功,想必在此时,这个“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转生者外挂到了吧。城墙边上,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正在做些什么,仔细一看,他们是在嗑药,随后穿墙而出,连带着一些行李一起,穿到了城墙之外。

不需直接看到面庞,我将手杖往提前准备好的火药线路上戳了一下,将魔力运转过去,不久,城墙外部传来明显的爆炸声。为了防止计划失败,我也吨了一发穿墙药,走出城外,观察现状。不出所料,那led灯精就在敌军营帐里面,而另一个“我”正在跑路,随同特蕾莎一起向远方逃窜。

但为时已晚,士兵们注意到了爆炸声和其余异常的声音,开始追击起了他们这对苦命鸳鸯。令人感到惊讶的是,他们居然把led灯精给一块带上了,估计是期待幸运值能得到提升吧?总之,士兵们终究还是追上了“我”。

计划实施的让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我”果然喝下了狂暴和力量药水,肌肉迅速膨胀,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大约3米高的巨人,然后一拳向前方打去,同时发动附魔,让特蕾莎跑路。突然,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轻描淡写地接住了那力道恐怖的重拳,紧接着用力一握,“我”的肌肉就开始疯狂撕裂,全身上下布满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痕,鲜血也喷洒的到处都是。

但下一秒,这些创伤愈合了,就像从没受到攻击一般,伤口瞬间消失了。这个我在这发生之后,整个人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胡乱攻击,而打不死的躯体根本不惧怕那些攻击,就算是刚才那个吊人也无法对“我”造成伤害。可惜持续时间太少,这东西有点类似于八门遁甲的死门呢,嗯。

理所应当,战斗力菜的一逼的led灯精被误伤,瞬间去世。由于那个led灯精去世,整个部队都尼玛和高*了一样,愈加疯狂的攻击起“我”。他们应该会打一阵子,狂暴药水的效力可不是盖的,接下来就是收拾那个特蕾莎了。

克服自己心中的障碍,这是我现在的目的,想必之后的旅途中,会出现不少击杀自己的情况吧,我们二人都舍不得击杀对方的同位体,但也只是舍不得罢了,要是真要做的话,我们是不会有犹豫的,毕竟几百年不是白活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较高。

心里面瞎想着跑路,不一会就看见了一边痛哭一边跑路的特蕾莎。没有戒指,但还是在不停跑路的原因,是她头上的发夹,那个发夹与戒指的作用相同,都是强制跑路,看来那个“我”还整了一个强制保险,以确保他老婆能活下来。

我抬起手,毫无犹豫地按动手上的按钮,随后瞄准特蕾莎的头部,注入魔力,拐杖内的机关开始转动,紧接着,细小的水银柱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喷射而出,击穿了她的脑部,完成击杀。

明明死的并不是我这边的特蕾莎,但不言自喻的痛苦仍旧撕裂了我的胸膛,任务完成的欣喜和击杀面前之人的痛苦同时出现,使得我哭着笑了出来。

这次的目的已经达成,不论感想,结果已经达到了。

为了主世界不因为其它世界的漏洞崩坏,同时也为了各个世界不被我的魔力影响,这才是使命。而我,即使背负这些责任,都只是因为我在找乐子罢了。我从来都不是圣人,只是一个想干啥就干啥的魔王而已,随心所欲才是我的活法。我尽全力转换自己的思考对象,试图改变现在这不冷静的心情。

“想到什么就去做,这才是你的想法,对么?”老b拿着一手提箱,另一只手抓着仨黑色的光球,一把将其塞入了我体内,说:“行了,去下一个世界吧?一直感伤可什么都做不了啊,真当你是上条当麻,或者是某个姓漩涡的黄毛挂逼呢?不要墨迹好不好。”

“得,知道你不喜欢嘴遁。”我笑着摸了摸老b的头,说:“那咱们走起?”

“嗯,还有你丫的在摸哪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