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是被你扒光的?”我一邊打趣一邊調戲着面前的光團:“還有,你這樣的光球究竟是怎麼發出聲音的,發聲器官何在?”
光團愣了一下,說:“你不怕么,你的存在可是被漂白了啊。”
我用魔力作出了一個太極的圖案,說:“這個東西是我故鄉的智慧結晶之一,黑中有白,白中有黑,不存在絕對的漂白。”
光團輕微晃動,發聲說:“怎麼感覺你在強行拔高立意?”
“不不不,這只是單純的試探而已。”我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神情,說:“從剛才的對話來看,你這傢伙並不具有全知全能的能力呢。”
光團閃爍了一下,讓我知道我估計是猜中了。於是,我接着往下說:“權能有點類似於你的代言人吧?因為你空有一身強大的力量,卻無法使用,明明生產着魔力,卻管理不了使用魔力的世界,於是你想到了權能這個辦法來保證世界的運行。”
研究和揭發真相的熱情刺激着我的大腦,導致它自己就開始了繼續推算:“規模最大的世界便是主世界,你只需要再創造出一個組織管理這個世界,然後將自己用不出去的能力分配給這個世界的人物,讓他們來當工具人,我說的沒錯吧?”
“真是伶牙俐齒,唇槍舌劍呢。”光團逼近我的面龐,耀眼的光線刺的我眯起了眼睛。那光團開始回應我的話,說:“那麼規則又是誰制定的呢?這帶入你的邏輯中好像完全說不通啊。”
“你能不能先離我遠點,太jb閃了。”我打了個岔。
光團將距離拉遠,我才得以睜開眼睛,繼續說:“沒錯,乍一看這好像是個bug,但實際上,由於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所以世界自身才會產生規則的吧?那些奇妙的規則系統是各個世界為了自保而自發的措施,這麼說沒錯吧?”
我趁它被帶入我的思維中時,開始乘勝追擊:“另一個bug就是存在抹除了,但細細一想,完全可以假定你只能用這一種制裁方式來防止世界發生大的崩壞。類似於闌尾炎手術,只要把闌尾切掉,問題就解除了。”
“但是這裡還有個疑點,如同闌尾炎手術需要做後期護理一般,被強硬剔除的人物必然會給世界留下創口,所以才會有存在恢復的方法,也就是補足措施。”
光團轉動,它搶先一步說出真相:“解鈴還須繫鈴人,你是想這麼說吧?罪魁禍首必須去解決自己遺留下的問題,但你是因為罪惡滔天,自動判定使得你被自動抹除。”
“呵呵。你聽說過大忠若奸這個詞嗎?”我表面穩如老狗,實際內心慌的一逼。不過我還是擺足了范兒,高傲的昂起頭,說:“我只不過是為了世界着想而已。我畢竟還是做出過統一社會,讓眾種族可以和睦共處的人啊!”
“那如何解釋你爆發魔力,毀壞生態呢?”
我瞬間汗如雨下,雖然我現在這個狀態好像流不出來汗就對了,我訕笑着說:“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饋贈鎧甲會被動手腳。”
“嗯?誰幹的?”光團的聲音透露出一股難以置信。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硬氣又回來了,說:“是那幫神中的七個乾的,我弒神的罪名就是因為這件事。”
光團沉默了,就靜靜的懸浮在空中,彷彿它不曾說過話一般。
我藉此機會環視着這個地方,這裡很空曠,但全部是白色,宛若在白箱子的內部一般,亮的人有些眼酸。嘗試着用手去觸碰地板,發現雙手好似不存在實體,直接透了過去。而身體又不能直接穿出白箱子,非常的神奇。
至於為什麼我要和它來一波舌戰,那是因為,只有我說服了他,能把我完全重塑的方法才能存在於主世界。
來吧,能量體,你的下一招會出什麼呢?!
卧槽好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