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了眼故意放走的几个人,淡定地喝了口咖啡。

为什么故意放走几个就不用说了吧?因为这招我之前就用过嘛。

当然不是没起效果啊,只是因为换了个国家罢了,之前过来作死的是东边,现在是西边。

说实话我自己也是稍微有点慌的,因为我太强的缘故。这么说好像有点没脑子,那我就打个比方吧。假设我是一颗有自己意识的氢弹,而帝国的王们压根就不知道我要炸谁,什么时候炸,触碰到什么地方会炸。

因为有多种多样的不可控因素,所以我才显得十分危险。简单来说,我是一个死火山,完全不喷发那种,而他们认为我是活火山,不知道啥时候喷发,所以尽快消灭掉才是上策。

我好难啊。。。

“小姑娘,不一般啊”房间里传出一名老者的声音。

我喝了口咖啡,说:“老头,我救了你一命,所以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行不?”

老者:“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我给钱呢。”

路西法:“为毛会想到那里去啊…还有魔王,你丫的能不能不要把礼貌藏心里,粗鲁扔外面?感觉很煞笔啊!”

“你——”我没有理会路西法的吐槽,瞪着老者说:“为什么不还手?”

“哈哈哈,”老者摸着自己的胡须,说:“果然瞒不过魔王啊!实不相瞒,我是装成重伤的样子,故意走到这里来的。”

“理由。”我很冷静的抛出下一个问题。

老者有些伤感地指向他之前蒙在袍子里的孩子,说:“我的孙子中了诅咒,这诅咒能让他生不如死,有意识却无法说话,想动弹却动弹不得。我每每看到孙子流泪,简直就是心如刀绞啊!然后我听说,你可以解除这诅咒,立马就向这里跑了过来。”

我观察起这俩人的面板,因为吸取之前的教训,这次读心是开着的,他说的确实是真话。至于这个诅咒,我能解除倒是能解除。

“难道,”老者非常着急,眼中含着泪,说:“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当然。”

老者面如死灰,路西法看老者马上就要倒下,赶紧过去扶着,对我说:“都tnd提醒你多少遍了,说话tm不要大喘气,把老人吓出心脏病咋办?!”

我挠挠头,说:“抱歉啊,我刚想说的是当然可以治。毕竟我算个魔王嘛,解除个诅咒啥的,肯定可以。不过……”我停顿一下,看向那老者。

老者火急火燎地说:“要钱吗,只要能救孙子,多少钱我都……”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说:“老头子,你咋净往钱上想,我tm是魔王,你觉得我缺钱?我刚想说的是,需要时间。你孙子身上的诅咒一环扣一环,多的让我吃惊,我估摸着肯定是哪个脑子里灌了屎的沙雕,给你们下了个家系诅咒,然后正好这一代只有他一个孩子,之前分散开的诅咒串一块了,他就遭殃了。”

我分析完情况,抬头看向老者,说:“太强不是好事,剑仙老头子,你说是吧?”

老者垂下了头,我立马向那帮围观群众挥挥手,让她们回避一下。

老者的眼泪缓慢地滴落,他悔恨地说:“我年轻时只知追求剑的顶峰,所以结仇太多。当贼人们知道我有妻子以及孩子时,先是趁我不在,杀掉了妻子,孩子们在那之后一直待在我身边,结果他们疯了一般,舍弃性命对我下了家系诅咒,由于我太强,所以……”

说到这里,老者呼了自己一巴掌,说:“悔不当初啊!”

“真是个悲情的故事,”我收回法阵,说:“但知错能改就好,对吧?”

老者抬头,老练的眼中隐藏着寒光,说:“刚刚,你做了什么?”

哈,有意思。要是我回答错误,肯定会被洞穿咽喉的吧?我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说:“老头子,我先说明一下啊,洞穿喉咙或者用那把短剑洞穿心脏,我都死不了,您就别想着灭口了啊。”

“还有,我干了什么你自己确认一下不就好了?”我用轻快的语调说出了这句话。

“爷…爷…”

“?!刚才老夫出现幻觉了吗?!”

“傻逼吗你,相信魔王的实力好不好?留这里别走啊,痊愈只是时间问题,老头你就放心吧。”

老者感激地热泪盈眶,说:“我,白斩-斯瓦尔德,在此发誓,若您能使我孙子痊愈,我便给您当牛做马!”

我露出嫌弃的表情,说:“谁要你个糟老头子当牛做马,留下来陪我聊聊天,看下大门就行了。”

还是有种恶心的感觉在我心中萦绕,这是为什么?

“!”我明白了,这老头和安娜那个贱人一个姓!

“安娜-斯瓦尔德是你什么人?”

“呵,仇人。那蛇蝎般的女人是给我儿以及我孙子下诅咒的人之一,她单单只为了自己在家族的地位就干出此事,不过现在不知道在哪,要不然…”

“我杀了,还有我就说哪来的设定这么清奇的诅咒,不能碰剑这个效果我tnd还是第一次见。”

“干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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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他们在说什么?”

路西法:“老年人聚会。”

海龙:“老年人闲谈。”

路西法:“龙姐,你好像没资格说这个。”

海龙(核善的微笑):“再说一遍?”

路西法:“龙姐永远18岁,龙姐最好看!”

(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