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脩......真的是你吗?」

看见了希望的降临。

维姆回过头用着颤抖的音色说着。

我同时朝着他以便走上前去试着釐清状况。

「维姆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

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的维姆就跌坐在我面前。

很明显的他吓坏了。

以前面无表情他,如今却变成这种惶惶不安的模样。

虽然该庆幸的维姆的表面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他所所呈现出来的眼神却已默默地诉说了一切。

那是失去了希望般的空洞感。

「维姆你没事吧!?」

「不用管我……我没有事,重要的优扬他们。」

「优扬?……唔!」

经提醒,我看着四周,一下子将所有惨状囊括......

「为甚麽变成这样......」

倒卧在牆边的优扬失去了意识不知是死是活。

鲜红色的血液甚至浸湿了肩膀上的衣服。

他的脖子上有被饮血过的痕迹这麽说已经被眼前的吸血鬼饮血过了。

更惨的是就连一旁的鹭原也身陷危险。

看着他低着头,四肢无力的放在地上显然已进入了晕迷。

从他嘴上的鲜血还有牆上的大洞来推测。

肯定经过了一翻厮杀。

不对不能说是厮杀,是单方面的虐杀。

因为眼前的这傢伙根本毫髮无伤。

「你还真敢这麽干阿!」

一切的一切都来的太突然。

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身陷危险之中,顿时间一种不知名的愤怒搭配着片段回忆涌上了脑海。

隻字片语间那是我不曾看过的景象,但明明是不曾谋面之人当下却有一种感慨和切肤之痛。

更可怕的是在这瞬间那份回忆瞬间控制了我大部分的情感,就彷彿被某种意志附身般很想杀了眼前的人。

「喂喂—没想到有人竟然还刻意的来送死?」

不可原谅......绝对不能原谅这种事……

明明已经决定了不能再放手了,但如今却变成这副模样。

这次,这次......我一定要把挡路的人—都杀掉!

我心裡焦急着同时,抽出「噬」很瞪着眼前的敌人。

「喂—你叫甚麽名子?」

「蛤?你说甚麽?」

「别再让我问一次,你叫甚麽名子!」

我压抑着内心愤怒再度地询问,说实话我也可以就这麽把他就这麽宰了,但是不问出后续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一连串的事情,这点我还是明白。

「本大爷叫做伦德,是货真价实的吸血鬼,听好了你们这群人类......」

「够了!」

带着不寻常的杀气,我用着鹰眼般锐利的眼神吓阻,那怕一秒也好,我实在不想听见这令人作呕的声音。

「只要知道你的名子就够了!接下来……还麻烦你先死过一遍!」

这回答似乎激怒伦德让他粗声发牢骚。

「死?哈哈哈!没想到我竟然能听到这个词阿!我是吸血鬼可死不了的!」

「我知道。」

这一刹那——

带着刀光,转眼间我已出现在了伦德身后。

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正是我斩断了伦德想对我攻击的意图。

过了一秒,还搞不清楚的伦德迟缓的转过身,立刻就听见了血液喷张的声音。

他的胸前被划了一刀,伤口极深。

不知道何时,也没有看见攻击的迹象。

只知道忽然出现的身影以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与速度穿过了自身。

伦德这才慌了手脚。

「可,可恶!你是什麽时候……」

他依循着本能向后退,看着眼前的如怪物般的敌人打了个冷颤。

话虽如此,伦德高贵的吸血鬼自尊还是不肯让步,硬碰硬向前攻击。

但是在我眼裡他做出的「选择」早已发动。

一切都在预料之内。

也因为这样,我才会再次无形间出现在伦德身旁,向着他腹部在刺进了一刀。

「呵阿!」

发出惨叫的伦德当场趴在了地方怒目切齿。

这点痛对长生不老的吸血鬼来说不算甚麽。

那正好!看来势必要让他知道甚麽叫做死。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能感觉的到疼痛阿!很好!很好!既然你死不了那正好,我就让你嚐嚐甚麽叫身不如死的滋味。」

「可恶……区区人类……」

一刀—

「我说过了吧?你这傢伙在死之前没资格说话。」

打但了伦德的发言,我沿着刺进体内的刀身的切面切开了伦德的身躯,连同他的器官一起。

虽然这麽做并没有把他一分为二,但其目的却达到了。

伦德周先恐后的发出了惨叫,那是出自内心痛苦发出来的低鸣。

但是吸血鬼的回復非常的快,小小的伤口都能很快地痊癒,这点短暂的疼痛对他来说睡上一觉就痊癒。

在书裡中吸血鬼除非是直接刺入心脏,或是把头砍下来,用火烧才能了结生命。

可是现在我都不打算执行,满脑子只想让他尝到永无止境的痛苦,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于是照着这方法,我刻意的避开了重要的部位开始依循着愤怒的本身开始失去了理智宛如嗜血的野兽。

「 怎麽了?你先前的那份傲慢跑到哪去了?」

不断拔出的刀具喷洒的被污染的血向四周喷洒。

恰巧这如同杀人魔般的这一幕看在维姆眼裡相当的惊悚。

他无法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以前 如此温和的安脩,如今变成了这种病态的模样。

就算是以前他生气时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为甚麽?

「喂—安脩够了吧他已经……」

维姆见状低声下气的缓缓站起身来。

「够了吧!安脩!」

锵—

「好痛!」

随着枪声大作,一道白光迅速打中了我的身躯,激发了痛觉神经促使我回神。

当下,我这才迟缓的听见了维姆那喊。

「……我究竟在做甚麽。」

眼前血肉模煳的伦德已张大了嘴整个像颜面神经失调班失去了意识。

最过分的是我却一时间被愤怒冲昏了头不知收手,做出了过度的执行。

我怎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不断的后退,心头乱成一团根本无法好好的思考。

这个时后我该害怕?还是悲伤?还是继续愤怒?

这些情感一直在心裡不断地徘徊。

但都一直维持着非常好的平衡。

我在杀人时没有感觉到怜悯,更没有感觉到同情,更没有所谓的愉悦与退缩,刀刀之间只有慾火中烧的愤怒。

我还算正常吧?

虚假的谎言欺骗了自己。

我心裡还是非常担忧。

难道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刚才的那些回忆造成的吗?

很显然,一时间没有答案。

「安脩……」

即使如此,维姆看见了我这副残暴的模样还是不顾一切走到了身后。

只见他畏首畏尾的感到不安,但又不能够放任自己的朋友不管因此而走险。

「安脩……现在的你真的是安脩吗?」

维姆问出了看似则学问题以作试探,然而我当下无法回复只能这麽回答。

「抱歉,维姆……让你看到了这麽恐怖的一幕。」

「为甚麽……你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

我摇摇头说不上来。

因为当下,就连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回忆中的那份情感,我都不敢保证有原本的意识参杂在其中。

「对不起,但是多亏了你,我才能停止这疯狂的举动,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在有下一次。」

「是吗……不过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也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倖免于难。」

「倖免于难于难是吗……」

我看着受到伤害重伤的两人,一点都不觉得。

但是他们没有因此而失去性命这点就该庆幸了。

要是他们死了,恐怕我可能不只愤怒这麽简单。

搞不好还可能会失去理智?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

我望着眼前,正在缓缓恢復的肉体。

伦德的皮肤已经从外围开始慢慢地修復。

果然还是要找出主谋才行,不然这种事情还是会在接二连三的发生。

侵入艾姆利斯的吸血鬼,恐怕不只他一个,可能是有组织的。

下次搞不好再度地遇到就没那麽幸运了。

而且现在也不是唉声叹气的时候。

要赶紧把鹭原和优扬两人送到医疗室才行。

这麽想的当下,我立即行动转声回程。

忽然我的身子向一旁倾倒,但随后又凭藉着自我意识强行撑了起来。

「怎麽了安脩!」

我叫住了维姆要他不必担心,我不想要再因为任何事让他担忧。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也经够了,现在的我是他唯一的支柱,要是我了倒,恐怕维姆就要哭了。

「没甚麽,只是感觉有点疲倦而已。」

说是疲倦其实当下我的头却痛得要死,不过还不到无法行走的阶段。

刚才的回忆是另一个时空的牵挂吗?

那些残存的记忆连同力量一起传到我这了吗?看来之后如果遇到相关的事件要小心才行。

不然可能就会另一个情感被冲昏头了。

「真夜,赶紧通知警备人员吧!不然那傢伙等一下就醒了,我还得去跟千夏那报告才行。」

「真夜?安脩……」

「怎麽了?维姆?」维姆对我刚说出来的话感到了疑惑。

他在三地确认后,当着我的面对我说道。

「真夜没有跟你一起,来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维姆你说什麽……」

仔细看一下的确,周围没有真夜的身影,倒不如说自从她说要跟过来之后来的路上就在有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不会吧!难道真夜莫非—」

我当下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要不然没有其他的可能。

「她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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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基本资料

姓名:伦德

职务:苍城2-B

实力等级:A-

种族:吸血鬼

人物简介:嗜血残暴,性格怪异。

攻击力:A+ 移动力:A+ 体能:A+ 判断力:B 运气: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