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累阿……」

与真夜比试完之后,焦点回到了宿舍。

放下了随身背包,我整个人就像失去自我意识般随着重力的牵引重重的横躺在床铺上。

恩......这软绵绵的触感真是令身体鬆懈的毒药阿。

不断的让全身上下都有种欲罢不能解放的快感,就连意识也渐渐陷入其中了。

由此可证明今天的比试,根本是用光了我一个月的所有力气。

真是久违的对战阿……就连在学校运动也没那麽激烈。

一时间,我感觉舞的身体似乎有点吃不消阿。

再加上结束之后忘了做暖身,手臂和大腿间开始有间歇性的疼痛感出现了。呵呵—果然实战就是不一样啊,全心全力的把注意力投掷在战场上导致忘我的程度。

脑中分泌的激素真的会让肌肉处于备战的状态阿。

等到鬆弛过后,迟来的副作用几乎让整个身体呈现关机状态阿。

依照这情况,这样我明天起得来吗?

如果是以前赖床习性应该是不行,肯定会觉得『好累喔』,或是心裡副作用『好不想去上课』之类的,要不要乾脆明天直接请假在宿舍睡觉算了?

哦这点子好像不错喔!反正随便编个理由千夏那裡应该能应付过去吧?可是刚入学就请假这点是不是不太好啊?

而且跟昂借的书也还没有还给他……

阿—又来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不断地压抑自我的意识,这就是人类心中的恶魔。

想到这,没想任何解决方案的我随着身体陷入了柔软的床铺中,迟来的睡意也渐渐的找上了门。

就在这时—

「喂—安脩,门口有个女孩子说是要找你。」

我听到了鹭原在门外应声,便立即打开了即将阖上的眼眸揉了柔双眼。

「找我?这种时间点会有谁来敲门?」

回应了鹭原的话,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走向了客厅,正当要伸手握住门把时,却被一股涌上心头的寒意吓醒。

等等……鹭原说是女孩子吧?

这时我在头脑裡第一眼浮现的十之八九只有真夜的身影。

她该不会因为昨天的事情跑来对我群追不捨吧?

而且今天下午的比试,一看就知道迟木刀的我在轻视着她。

应该不会吧……

安全起见我从门上的猫眼偷偷看外头了一眼已是生命安全。

奇怪,没有人阿?鹭原那傢伙该不会在骗我吧?

为了再三确认,我缓缓地打开了门探出头。

希望不要有一把刀朝着我的头飞下来。

「请问你是安脩同学吗?」

「哇阿!」

结果还没看见刀影,反倒被忽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

就如同鹭原所说的,确实有位女孩在门外。

身穿的学园制服的她,肩颈上挂着像参访用的识别证,整体身材比我略为矮小,但又不到Loli那种等级。

怪不得门上的镜子看不到她。

不过令人更注目的是,少女留有一头稀少的纯银白短髮,单边甚至还有髮饰点缀形成了独特的单马尾。

而且,第一次见到她的当下,她那强烈的存在感加上那因为自信而散发出来的平淡眼神,就犹如外表平淡,但味道强烈的美酒般,给人甜美又映象深刻的映象。

「那个,请问妳是?」

「我是A班的舞月。」

她的说话方式有点冷淡呢,应该是对我不熟,可是感觉又好像跟维姆一样是话少的类型,真是捉摸不定阿,而且听她的口音有点像中国人呢。

「舞月同学,妳来找我是有什麽事吗?」

「我是奉学园长的命令专门送物件给你。」

原来是千夏吗!?

这麽说她送的东西应该是……

「妳是学园长的身边的助手吗?」

「是的,我是学生会的书记官同时也是兼职学园长身旁的秘书。」

秘书吗,还真是一位有能的人啊,如此年纪轻轻就可担负如此重任。

「原来是这样阿,那还真是劳烦妳特地跑一趟。」

说着说着,舞月就把一个高过于自子身高好几公分的黑色长方形袋子交在我手上。

「确实收到了,那还麻烦妳跟学园长说一说谢谢。」

「嗯,我知道了。」

事情交代完,舞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并转了个身准备离去。

说实话我与她之间,没有什麽话好聊的。

而且这裡是男宿,加上她对我那般冷淡的态度,实在很难再接话。

或许这麽快解决事情才是对她的一种解脱吧。

但事情往往通常在这种时候会出意外。

没走个几步,舞月忽然间停下了脚步。

她所直视的方向正式通往出口的方向。

此时正有一名学生正准备回房间。

「哦!维姆你回来了阿!」

维姆兴致缺缺的从远处蹒跚的走到了宿舍门口,看了舞月一眼。

「安脩,这位是?」

「这位是学园长的秘书叫做舞月。」

在简短的介绍下,维姆稍微地与舞月四目相望问好。

但舞月没有回答低着头,反倒是随之而来的按耐不住心理的冲动,率先当场说了一句与自己本身不太相符合的呐喊。

「难道……你这傢伙……这麽快就忘了吗!」

咦?这个有点像八点档的肥皂剧走向是怎麽回事?

「维姆你认识她?不要跟我说她是你的什麽青梅主马之类的。」

「不是,也请你不要妄想她可能是我的未婚妻之类的事情。」

好强阿!!!维姆把我内心接下来的走向都猜的一清二楚!!!

真不愧是跟我读同一所高中生活三年的人。

「但是她好像认识你呢?」

「是的,但是我想不起来我究竟在哪有遇见过她。」

「难道你这傢伙忘了吗?下午在练习场你是如何羞辱我的!?」

羞辱!!

「喂—维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完全没有做任何事情也请你不要随意的揣测。」

「好……好的!但是对方好像记忆很深呢。」

「的确,但我也不记得我跟她有过任何过节。」

既然维姆都这麽说了,我现在好像也只能相信他了。

维姆不是那种会随意清侵犯到别人自尊的那种人。

应该……吧?

以前他那对甚麽都漠不关心的态度,做起事来却像天才般无俚头。

画画也是……运动也是不精通的事情他总能出奇不意轻鬆超越大家的认……知。

不对!维姆好像会!他会在不经意之间就伤害到别人的自尊。

「那个舞月妳会不会认错人了呢?我们家的维姆向来不会做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我不会认错人的,就是她!」

舞月含着泪坚决不改口。

看来怨恨很深呢……

「不然舞月妳说说看维姆到底是哪一点让对不起妳了,如果真的有那请他赔妳个不是也行吧?」

「呜—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多亏了你把我的纪录都打破了害我不断其他同学被嘲笑!」

结果是这个吗!

如雷灌耳的暗雷硬生生地闢在了头顶。

「哦!我想起来了,妳就是远距离射击排行第一的是吧!」

「什麽叫就是吧!?别以为超越我就可以这麽跩阿!」

讲白一点就是舞月对维姆篡夺排行这件事相当的不服气吗。

「没办法吗,谁叫那些纪录那麽好打破。」

「什!你……你竟然说我的纪录……」

「喂......维姆你这样说不太好吧?」

「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

「但你说事实也要稍微看一下场合阿。」

「我认为没有必要。」

完蛋了,这场面好像有点难收拾。

「唷—安脩你还没有跟刚才来的女孩聊玩吗,没想到你还真是个痴情的男子阿!」

nice time!谢天谢地,这个人来的正是时候。

鹭原刚好冲完了澡从浴室裡走了出来。

「鹭原你来的正好,快来帮我想办法解决一下目前的窘境...」

「什麽窘境?」

「你这个该死的人,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咦!为什麽!我又没做错甚麽事为甚麽这来路不明的少女要叫我去死!难道是我的打扮吗?还是因为我长得太丑?」

哎呀……没想到鹭原才刚来,舞月就当面把维姆的愤怒转移到他身上了。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像你这种人……像你这种人……呜阿!」

结果最后,舞月连话都没有说完,就抱头大哭的消失了踪影,只留下了心灵受到创伤的鹭原独自一人倒卧在了血持当中。

「喂—死了没?」

「快要了,现在在等美少女死神来将我的灵魂带走。」

哎……真是的,不管是维姆也好躺着也重枪的傢伙也好,总会不停地製造些麻烦事呢。

「你看看维姆,你说这错到底要归谁呢?」

「反正绝对不是我。」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真敢说阿!这任谁一看都知道错到底在谁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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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基本资料

姓名:安脩

职务:兰冥学园1-C学生(特少)

实力等级:A+~S-武器:打刀(噬)、太刀(空)

称号:目前无

异能:斩断选择、????

人物简介:被懒癌缠上的少年,平常懒洋洋,但做起事来异常的认真非常有责任感。

攻击力:S 移动力:A+ 体能:B+ 判断力:S 运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