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到了我的病人的所在地,病人住的是一栋普通的而且外表很破旧的木屋,在夕阳的照耀下,小破屋被染成了金色,小屋旁的一小片园地上种着稀稀拉拉的几棵玉米,旁边净是未开垦的荒地,显得十分荒凉。

“冬叔,就是这里吗,好荒凉啊……”我小声向冬叔嘀咕道,然后四处看了看,“凛冬,你爸该不会带错地方了吧……”

“就是这里啊。”凛冬说,“东西带来没。”“带了,还有,为什么要带检查矿石病的仪器啊?”我纳闷道,“冬叔不是说就一次普通的检查吗……”“你TND给我闭嘴,”见我一直问,凛冬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冬叔拿钥匙打开了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没想到这外表破旧的木屋里装修还挺好(起码比我家好)。冬叔进去直接瘫在了沙发上看电视,我看懵逼了,WTF?还有电视?问题是竟然有信号?

算了先不说这个,凛冬带我上了楼,望着楼道里的窗户,夕阳西下,我的腹中感到了一丝饥饿,但不碍事,到了二楼最后一个房间门口,凛冬停了下来,示意让我进去。

进去后看见一张小床,上面睡着一个小女孩,如果我没看错她头上的角的话,那她就是一个萨卡兹人,你知道,萨科塔人很厌恶萨卡兹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萨科塔人竟然会同情萨卡兹人。

凛冬把她叫起来,并对她耳语几句,便出去了,出去时对我交代了一句“搞快点,下来做饭……那个……早饭做的不错……”

靠!我早饭做的还不错吗?那叫极致!我甚至在想我为什么不当一个厨师。回归正题,我点了下头,从包里拿出仪器,开始检查矿石病感染情况。在检查矿石病的我同时也有一些时间仔细端详这个房间。

简朴而舒适的床靠着墙,床边放着刚装好的仪器,除此之外就是一个衣柜,没什么别的东西了。我看着小朋友,左手已经被结晶完全覆盖,同时问她:“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见我主动问话,她竟然带着惊讶看着我,久久后,她说:“利尼维雅,你不怕我吗,医生哥哥?”“我为什么要怕自己的病人啊?”我纳闷了,为什么我要怕一个小孩,虽然这个小孩得了矿石病。

然后我们闲聊了一会儿,直到检查完,我把资料收起来,并给利尼维雅打了一针缓解矿石病的试剂:“等下哥哥把晚饭端上来,你在上面等一下,好吗?”“嗯,对了哥哥,我想尝尝你做的汤……要浓一点的……”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也对,感染了矿石病的人倍受普通人的歧视,哦,可怜的小姑娘。

我快步下楼,拿了检查报告给冬叔和凛冬:“这是怎么回事?小姑娘的病怎么这么严重?光是血液中源石含量就0.27u/L!”冬叔点燃了叼在口里的烟,吐出了一团烟雾,将小姑娘的来头细细地讲给我听了。

之后凛冬说饿了,我才想起晚饭的事来,我去厨房煎了三份牛排(谁知道干不干净)煎了七分熟,外加一份利尼维雅要的浓一点的热汤和一片干面包,汤的话我用芝士和一点点奶酪煮的,面包就是我身上的干粮。我把汤和面包送到利尼维雅房里,等她吃完了后收拾了一下,然后把牛排端上了餐桌。

“那啥凛冬,这牛排好像不新鲜……”我说道。但没想到凛冬和冬叔竟然狼吞虎咽了起来……总之,今天也就这么过去了,今天我不用再在凛冬的房间里打地铺了,我睡在凛冬房间对面,隔壁便是利尼维雅。

在我看来冬叔他们好像经常来这里,因为他们打扫的很干净,而且利尼维雅好像和凛冬关系很好的样子。“算了,先睡吧……”我这么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