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之後我的菜才剛上桌,真是慢呢。

由於我無意中發現了教國人員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后,我決定要調查事件的起因並想辦法把他們支開這裡,兩件事我都要管,不能袖手旁觀。

因為我討厭教國。據我所知教國執行任務都是以陰狠毒辣著稱,誓達目的的狠勁,和做事不考慮後果的毒辣,可以說他們已經是邪教了。這樣恐怖的國家,手上沾染了太多的罪惡。

比如四年前他們曾經為了剿滅他們自己製造的,放養在別的國家裡突然發狂魔法生物,給那個國家造成了超過十幾萬的人員傷亡。

又比如在他們他們認知里,魔女是對人類有危害的存在,他們每次出手剿滅不僅造成不小的人員傷亡,而且造成了極大的社會恐慌,搞的不少國家的人民,人人自危。

另外他們教國似乎沒有探究精神。魔女是一百年前不知何種原因突然盛行的,只要對先前犧牲的魔女有調查的一般會發現每一次殺死一名魔女,她的力量會在233天左右的時間轉移到另一個年輕女性身上,然後會在接近兩個月的時間裡,一般就會爆發魔力,造成轟動被他們教國的高層所知曉,然後教國出動人員去剿滅她。

魔女被殺死之後,隨着時間推移,就會出現下一個魔女,這樣就陷入了一種可怕的死循環當中,我真的不太明白教國的人員為什麼如今還有在剿殺魔女,這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他們不可能都是蠢材,總有人發現這個問題,畢竟隨着魔女一個接着一個的死去,魔女降臨到強者的概率越來越大,原先實力就夠出眾了的女性,變成魔女之後就更強大了,她們能輕易的覺醒魔女的魔力,並不被外界發覺,然後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變得更強。

魔女的力量跟情緒波動的大小是呈正相關的,情緒波動的越大,力量就越強。

十幾年前教國的人去剿滅當今的頭號魔女【雪藍】時,由於殺死了她的丈夫,導致她發狂,失去了理智,力量一舉超越了【聖階】邁向人類不可能達到的【深淵】,不但教國的人全滅,那個魔女所在的國家的人也基本全死了,那位【雪藍】為了復仇,通過獻祭她的【雪之領域】里的生命,向外界擴張她的【域】(領域簡稱域,是人類馭氣者達到巔峰所形成的,是對法則能進行簡單幹預的力量。在領域裡它的主人掌管這裡大部分的法則,領域範圍越大,它的主人就越強)。

如今她的【域】,導致人類陷入了極難收場的境地,因為根本沒有人類的【域】有這麼大的,可見這個魔女如今實力有多麼的恐怖,要不是她已經失去理智,只待在原地,恐怕人類已經滅亡了。

如今在這個【域】周邊的人類國家,還在苦苦思考對策。這是我討厭教國的重要原因之一,畢竟因為他們,導致已經出現了,能夠毀滅人類的力量。

算了,不想了,思緒收回,他們現在已經離開這裡前往監獄了。我現在沒多少時間,我必須先於他們到達監獄了解情況。

隨後我急匆匆的吃完烤麵包,剛喝了一口果酒之後,一個面露兇狠手提雙面斧的男子向我走來。我察覺到他不善的目光,謹慎的向其發問“嗯?有什麼事嗎”,

那個男子露出奸滑的笑容直接大大方方的坐在我的對面。

“兄弟,你好像吃的不錯,似乎很有錢呀?”他說著說著笑容越來越扭曲,我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明白我自己現在處在什麼處境后,頓時覺得好笑,

“呵,錢是不可能借給你的,想都不用想,不過你可以試試搶哦。”

那個男子呆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隨後哈哈大笑,接着,便從我的桌上把烤肉搶了過去,大快朵頤起來,接着就諷刺道,“嘿嘿,怎麼樣,沒想到我敢吧!”

我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呵呵,來把這杯果酒幹了。”

“你考慮的真周到,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放心!待會我至少還是會給你留這身行頭的。”

他一口乾了,大呼爽快之後,就暈厥了過去,大打呼嚕起來,呵,不過如此,我內心嘲諷道。

他之所以會暈過去是因為我剛才以詭秘的手法悄悄的往他酒里下了葯。

我現在並不願意花時間在這裡惹事,不過還是得威懾一下他們,讓這些冒險者,他們老實點。

“真不濟呢,不會喝酒還逞強”我嘲諷道,隨後我走到他的身邊輕易的單手把他舉了起來,酒館那些本來看熱鬧的人,想看我出醜的人,瞪大眼睛露出驚詫的表情。

我像丟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把他扔出了酒館,接着我短時間馭氣將力量集中在腳下,隨着我力量的集中,周圍的空氣發生了些微的震動,我一腳踢向了桌子,桌子應聲破碎,都變成了碎木渣。

冒險者們瞠目結舌,對於他們來說馭氣能到達這種水準至少也是六階的馭氣者,我轉頭看向老闆,他心疼的看了一下被我打壞的桌子,低頭嘆了一口氣。

我走到老闆面前,他看着我向他走來,鞠躬向我道歉道“不好意思先生,給你添麻煩了,”我沒有對這件事放在心上,便沒有接他的話。

我把從之前繳獲的布袋裡,掏出了兩枚銀幣放在桌上,那位老闆無所適從的連連擺手,“這……這,先生這是要給我的嗎?實在是太多了,您不用給這麼多的。”

“你拿着吧,不用客氣,我多少也吃了你店裡的東西並且破壞了一張桌子。”

“可是……”我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我還有急事,沒空跟他繼續交纏,說了一句你就收下吧,就快步的離開了酒館。

剛剛浪費了三分鐘的時間,不過來的及。

監獄在南面最盡頭的位置,之前在和康沃爾聊天的時候知道的。為了能搶在他們之前到達,我用了僅剩的唯一一個傳送捲軸,這已經是我身上最後一個捲軸了。傳送捲軸是很珍貴是非常難以製作,算得上是戰略物資。

它本身要比傳送魔法強很多,跟傳送魔法相比在用捲軸進行傳送時可以處在上帝視角知道周圍的所有情況,進行傳送。

本來捨不得用,想用短距離傳送魔法過去的,不過由於不知道監獄附近的狀況,這樣會有很大幾率誤差降落到其他地方,可能被那兩個教國人發現,因此必須用傳送捲軸才行。

我走到一個比較陰暗的小巷,手握傳送捲軸,閉上眼睛,屏住心神然後我的視角就覆蓋了整個小鎮。

不得不說真的是很神奇呢?彷彿我自己就是遊走在這世間的神一樣,無處不在,看清狀況后,我馬上鎖定到監獄外圍,一座普通民房的後方,接着傳送了過去。

不愧是傳送捲軸,傳送期間不會感到絲毫不適,而且到達目的地后沒有異樣感,非常平和。看來那傢伙給我的東西還挺好的。

我隨即從民房後方走出來,便朝着監獄的方向過去。

這個小鎮的監獄是那種土築的四邊形要塞,比較小,門口有二十來個正規軍駐守在這裡,我靠近他們之後,他們舉槍警惕的看着我,大喝道 “停下!”

我把懷裡的身份牌拿了出來,遞給他們,他們接過查看之後,還給了我,向我行禮“長官請進。”

“嗯”我向他們詢問了這裡最高長官是誰和他在哪裡后。

便大步走了進去,據他們所講他們的最高長官,也就是典獄長,正在牢房裡巡視犯人。

我明白后就走了過去,牢房門口的衛兵向我點頭行禮之後就把門打開了。

我進去之後,一股污臭潮濕又血腥的氣味撲面而來,我皺緊眉頭。

雖然在戰場上已經習慣鮮血了,但這種封閉潮濕的血腥味着實不好受,我順着樓梯下去之後看到了一個瘦高的普通男人,拿着本子記錄著什麼,我向他走去,開口道“你就是布吉特典獄長嗎?”

他聽到腳步聲后他發現了我,“嗯,我是,閣下是……”

我答道“我是上頭派來執行秘密任務的”我說完將我的身份牌遞給他,他看到后驚訝道“閣下是王城的宮廷魔導師”

“嗯”終於碰到一個字認得全的人了,遇到的那些士兵,除了鎮門口那個能知道我的名字外,其他的只能看懂這個國家貴族階層的旗幟圖標。

這國家文盲率真高呢,這估計就是歷來封建王朝的愚民政策的可悲產物吧!

我往前繼續走着,側過頭露出笑容說道“你會配合我的吧!”

他在我身後彎腰搓着手回應道“當然……當然”然後我向他提出了要求“那麼你就先把你全身行頭脫掉吧!”

他聽到我的回答后左顧右盼口齒不清,“這這這……”

“趕緊的”我不耐煩道。

他面露哀求表情跪下驚恐的看着我。

“大人,我想把第一次留給我的未婚妻,求您了,我真的做不到,你如果實在要的話,能等我和未婚妻完婚後再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嗎?”說道後面他羞澀的側過臉,不敢看我。

“呃”如果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頭一定都是黑線吧。

我的天!!一個看似三十多歲的人可以這麼噁心的嗎?

他是想埋汰死我嗎?

他對自己容貌是,有多麼非理性的自覺啊!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努力壓抑想一拳揍暈他,一腳踹飛他的衝動,平靜的向他開了口。

“我的秘密任務的要求就是你把你的衣服給我穿上我要暫時代替你當典獄長。”

“哈”,我不等他理解,便自顧自的扒掉他的外衣,換上了他的衣服,順便再拿走了鑰匙,然後一腳把他踢進了牢房。

“你在這裡老實點。對了,你們之前是不是抓了一個巫女,她在哪”我向他發出了疑問,“嗯嗯,她叫緹娜,她在最裡面,大人你一直往前走就到了”他直點頭,然後用手給我指了指。

聽到他的話后,我徑直走向那個緹娜的牢房,不一會就到了,我拿出鑰匙打開了牢門,看到了一個少女,她被捆在十字架上,雙眼無神,她稚嫩的臉上沾滿了污泥和鮮血,手上腳上也都被鐐銬鎖上,她纖細的手腕腳腕有明顯的淤紫,身體上也有明顯的傷痕,有深有淺。

我心疼的看着她,這對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來說真的太殘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