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心中湧起說不出的激動。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什麼!”我吃驚的叫着。

“接下來這些骯髒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面前男人的話語中充滿着滄桑感,他拍了拍我的肩頭,似乎想傳達給我什麼。

“拜託你了!”哪怕我現在心中有許多想問的事,但我卻下意識的選擇了相信他。

“嗯……”一道陌生的聲線,從倒在椅子上的那具身體,名為奧爾斯科爾的身體中發出。

“你終於回來了。”科西切公爵。不,應該叫克勞斯,他激動地站起身來,走到了奧爾斯克爾的身旁。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克勞斯。”奧爾斯克爾看着將自己的雙手纏得嚴嚴實實的鋼繩嘲諷的說道。

“抱歉!在你回來之前我只能這樣防範了。”克勞斯趕忙將藏在奧爾斯克爾手上的鋼繩解下並遞給了站在一旁的殺君者。

“摘下面具跟博士打個招呼。”這老師似乎覺察到了博士的目光,便叫站在一旁的殺君者摘下面具。

那個被稱呼為殺君者的人。疑惑了片刻,還是服從了克勞斯的命令。摘下了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張長着源石結晶的中年男性面孔。

“感染者!這就是你的整合運動嗎?”博士站起身,不可思議的看着克勞斯。

“你當初答應過我的,不會組織什麼武裝力量的。”

“那我是在當初。博士,時代變了。現在這個已被捕烏薩斯感染者為基數所組織起來的軍隊。可是比任何的軍隊都更加的有力,而長久以來他們對世人的憎恨,也許他們絕對不會產生二心。”克勞斯似乎自豪的在笑着。

“你現在竟然變得那麼殘忍了嗎?竟然眼睜睜的看着這麼多人做為烏薩斯帝國侵略的棋子。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博士詫異的看着面前的這位他曾經的搭檔。

“良心,這個詞從你的口中說出來可真好笑。用活着的感染者做解剖的人,難道不是你嗎?現在你又跟我談良心,真是太搞笑了!”克勞斯拍的手似乎真的在那裡笑着。

“我……”博士並沒有反駁他的話,因為那確實是事實。

“別擔心我的老搭檔,烏薩斯帝國並沒有讓我為他賣命的實力。你以為我只是天真的幫他們拓展的領地?我會用的這支軍隊,將當今的烏薩是皇帝從權力的神壇上趕下來。我將成為新一代的皇帝。”克勞斯向博士展示未來的前景。

“而你,作為在巴別塔時教導我最多的搭檔。我會給予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來幫助我吧。成就我們的未來。”克勞斯向博士伸出了他的右手。

“不,你錯了。你以為烏薩斯帝國的高層會沒有察覺到?你在他們眼裡也僅僅是一顆棋子,要達成了他們的目的。他們隨時可以把你給遺棄掉。”博士將克勞斯伸向他的手打向一邊。

“哼!你猜得到知道我下一步計劃嗎?”克勞斯惱羞成怒的說著。

“如果我沒猜錯,你的下一個目標是龍門吧?”博士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

“你怎麼知道?”克勞斯驚訝的問道。

“其實你的主力早就轉移了吧。作為你來說,你不可能把全部的兵力放在這裡。這只是你大軍當中的一小部分,用來引誘我的一小部分。”博士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沒錯!不愧是你。”克勞斯哈哈的大笑着。

“此時此刻。有將近20萬的感染者正從四面八方想着龍門匯聚。哪怕他們的士兵再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龍門將會成為我整合運動的根據地。”克勞斯將他心中那完美的計劃說給了博士聽。

“你不可能成功的,那可是炎國的戰士。”這次輪到博士發笑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殺君者,帶好他,別讓他跑了。我們準備向大部隊匯合了。”克勞斯氣惱地離開了帳篷。

而殺君者朝着克勞斯離開的方向做了一個標準的烏薩斯禮。蒙上了博士的眼睛。

“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呀,克勞斯。”博士在心中冷笑道。

“你以為只要把我關在這裡,我就沒辦法跟羅德島他們聯繫了嗎?呵呵,哪怕在一起相處五年。你也始終沒有看透我,也沒有看透我的源石技藝。”博士在心中嘀咕着。

“人呢?”數個小時后,凱爾希站在博士原先在的帳篷的位置。

“整合運動怎麼這麼快就遷走了?”凱爾希無比懊惱道。

“早知道就不把奧爾斯克爾獨自一人放在這裡了。”

“凱爾希!”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出現在凱爾西的腦海里。

“奧爾斯科爾!你……”凱爾希震驚的呼喊出了這個名字。

“沒錯。PRTS並沒有被銷毀,而我因為在PRTS鏡像記憶備份恢復了身體的主導權。”博士平靜的聲音依舊在凱爾希的腦海中迴響着。

“並且我的源石技藝也回來了。現在聽從我的指令,將我救回來。聽明白了嗎?”博士的聲音不可置否。

“現在由我來主導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