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救吗?零暂时没有当好人的想法。

法器在某种意义上和人一样都是蝼蚁,存在等级式欺负,现在不过是被那些没有本事的人在打压,如果见多了也就冷漠了。

渐渐的彪形男子打累了,那一拳接着一拳的快感使他感到丝丝兴奋,原来虐待别人是那么爽的事情。

他直接拔出了一把刀,上面雕刻着龙纹,想要看少女痛苦的表情,想要看她发出哀伤的悲鸣。

于是将刀子插在少女稚嫩的手心,一下子鲜血像浆液般迸发,瞬间染红了水泥地。

少女终于发出声音,是凄惨的叫声,像是无时无刻都在压榨着她的价值,泪水混合着血液已经看不到她美丽的容貌,此刻她除了哭泣已经别无办法。

彪形男子注意到少女身上原来还有个奇特的银制项链,上面悬挂着一颗耀眼的红玛瑙。

“不要,不要碰它。”少女突然发出近似哀求的声音,柔弱却带着少许坚定,带着哭泣的脸庞恳求着男子。

彪形男子看起来找到兴奋点了,他特别享受少女被折磨的样子。

“既然你开口说话了,那给我继续叫,我想听你的喘息声,不然我要把它捏碎。”

“不行,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别弄坏它,我什么都愿意干。”

少女求饶着,这一刻她彻底放下了倔强,只要不弄坏它就是最低的底线了。

“呵,廉价的垃圾,我还不想碰你的身体,不过这玩意我要收下了。”

彪形男子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上,顺手取下她脖子上的项链。

“不要……”少女看着那根被拉断的项链,发出喊声,不过已经迟了,项链在使劲的拉扯中被一声“啪嚓”声弄碎了。

散落的声音已经让这一刻变得空白,现在躺在眼前的少女已经只是具空有姿色的皮囊,痛苦,憎恶,愤怒为何都已化成虚无,随着项链的掉落已经都没了。

零无奈长叹,这个就是现实吧,受诅咒的法器其实和普通法器一样,却要备受异样的歧视。

少女望着项链,楚楚可怜可怜样子让人心酸。既然已经那么痛苦了,何必再承受非人的虐待。

在面临道德和现实的反复思考后,零做出决定。

“装怂蛋也不能躲在女人背后装啊!”

他捡起一罐可乐瓶,在里面撒上些辣椒粉,喊道:“喂,恃强凌弱的家伙看这里。”

彪形男子一惊,想不到无人问津的街角会出来个碍事者,突然兴奋了起来。

“居然还有人找死,那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反应有点慢啊!”

零嘴角上扬,跳动着身体做出一副挑衅的姿势。

待彪形男子转过头,零直接把装有辣椒粉的可乐罐扔在他眼睛里,一股刺鼻味扑面而来,彪形男子疼的直打滚。

“臭崽子,你使阴招。”彪形男子大喊着犹如杀猪般的哭嚎,此时他眼睛睁不开,随手拿起身边的废弃垃圾胡乱扔着。

零趁机捡起破损的项链,不等昏迷中的少女醒了,立马以公主抱的形式带走少女,只留下街角处愤怒的嘶吼声。

零将少女放在公园的长椅上,虽然现在缺少法器,趁着少女昏迷强行封印也不是不可以,但会受到不知名的诅咒还是省省吧。

零拾起破损的项链,“幸好只是断了接口,还能修复。”

零静静的修好项链,将它重现戴在少女的脖子上。

飘动的银白色的秀发在这星空中上那么柔美,零接触她脖颈的一刹那也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不过他还是选择放弃了。

看着被鲜血污染的少女,零从口袋中拿出纸巾轻轻为其擦拭眼角的血痕。

不一会儿的功夫,少女本就卓越的姿色就在零的眼前出现,犹如瓷娃娃般白皙的肌肤,透着红韵的脸颊,着实是一位美人胚子。

只是今天救了她,难保下一次她不会被抓,零迟疑片刻,终究决定放下,顺手留下了瓶包治百病的“板蓝根”。

“用来当法器,可算是上乘品,无奈我还不愿意堕入魔道,也没实力净化它,任其自生自灭吧”。零叹息道,只觉有些不公平。

这类事情见多了,黑势力之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刚刚的袭击还是耍赖的,趁其不备先弄瞎它的眼睛,减少后顾之忧。

在魔都除了上流精英,也有底层无赖,为了生存拉帮结派,不过都是一团漆黑罢了,只可惜人们大多沉迷于自我利益中,生存下去才是王道。

零就近先到附近的低廉介绍所,这里交易的法器都属于强度偏低的,或者是二手三手用品。

法器就像是一个人的所有物,一般只允许忠于一个主人,只有主人同意才能解开契约。

要是背叛主人会成为诅咒法器,给下一任使用者带来厄运,也有些天然成为诅咒法器的。

不过反正不可能公开贩卖,这就像毒药,只有黑市才有。

零的上一把法器虽然是一手的,不过居然被法器嫌弃太穷,被它解雇了,想想就觉得丢脸。

于是决定要找一把能吃苦耐劳的法器,换言之就是找个免费劳动力。

“美女,给我来件趁手的兵器。”零对着柜台小姐说道。

柜台小姐穿着紧身的黑色兔女郎装,肤白貌美大长腿,满足了宅男的幻想,就算在魔都也是少见的美女。

“怎么,哪阵邪风又把您吹来了,该不会是法器又跑了吧!哈哈。”兔女郎对零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反而习以为常。

零很想撕烂她的嘴,漫漫的臭香水随着她的脚步靠近,一股刺激的味道扑鼻而来。

但现在没办法,一个驱魔师若一个月内没找到法器去注册的话会失去资格的,零还是忍了。

“没错,那东西太不识好歹,居然跑了,她将再也看不到下个明日之星升起。”零嘴硬道。

“知道,知道。”兔女郎不耐烦道。

这些话不知道听多少遍了,男人有没有用,她不知道,反正这些只会抱怨的人肯定没用,而她自己不过是给钱办事。

“说吧,这次你打算要怎么样的法器。”兔女郎噘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