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已炸……我的记录已两次保存失败……看来只好长话短说了。

我是一名观察者……只是我只能用心去体会这个末世。

我是一名观察者,我也无法直接干涉博士的行为。

我是一名观察者,不知道博士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四周的。

说人话模式:我是作者。

方舟已经航行很久了,不知道和我一样加入罗德岛的博士们都有什么感想。就本人来说,我纯粹是因为三次元的自己和另一个次元中的博士有许多相似点而选择在方舟中坚持下去。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博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在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先让我们看看干员们在罗德岛的表现吧。

据档案记录,多数干员都曾和博士有过互动。制作甜点的慕斯、赠送优惠劵的古米、邀请博士看星星的安洁莉娜,就连看似孤僻的斯卡蒂都希望博士可以摸摸自己的头发……除这些外还有各种疯狂向博士暗示自己的心意的行为——特意声明,银灰不除外。更令我意外的是,罗德岛上还有直接示爱的砾,真是辛苦博士了。不过如果大家都那么坦率,估计博士会提前失智吧……总结,博士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至于他怎么面对那么多女性干员……当然档案里是不会直接说的,我相信细心的博士一定已经有了答案了。剧情里的博士很少出现情感波澜,我不知道是不是文案故意将博士塑造成这样的……考虑到主线的未完成度很高,目前它还不能作为判断博士立场的标准。总之,博士比我想象中能更加善于应付罗德岛复杂的人际来往,只是我不知道博士能不能应付蕴藏在罗德岛内部的危险。

除了博士以外,方舟中的一些细节也值得考究。就拿装饰中的墙饰《有序》举例,“也许有一种语言会以一种我们完全不能理解的方式出现,但那只能证明我们的浅薄。”——这句话是谁说的?《有序》的内容很像是二进制的计算机语言……但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上面的一串“0”。如果将带有1XXX年的饰牌的时间向后推移大约500年……以带有俄语的饰牌《童年》举例,上面写着“永不复返”——对应着某作品的结尾,我只知道高尔基的《童年》出版于1910年左右……以此类推,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其它带有年份的墙饰,但是一定要有良好的视力去观察那些小字……总之,我大概已经知道方舟世界所处的时代了。可怕的是,我还发现了更多细节,但愿我有精力去研究……

是什么支持我去“记录”罗德岛的故事呢?如果说是兴趣使然……那只是我的动机。三次元中的我很忙,留给我用于休息的时间也并不多。即使如此,保持每日至少九十分钟的记录仍是我的习惯。如果条件允许,我还会继续将这个习惯保持下去。有人说,二次元尽是些虚无主义者的意淫空间,将精神寄托于现实中不存在的事物简直愚蠢至极……多么主观主义的评价。一味抓住谁对谁错是幼稚的想法,人们都只是想在四周并不温柔的环境之中,找到只属于自己的灵魂寄托……我想一个人的幸福也可以很简单。

灵感对于作者而言很重要……幸好我可以通过干员们的档案来组织思路。既然我无法看到官方对于干员们日常的详细描写,那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上次发生类似的情况是五年前……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风雨后,我仍能和那时一样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只是现在的我需要将其和其它的事协调,苦中寻乐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最后,请允许我献上自己的ID——Dr.忧伤的硬汉#9639。不知我何时才能看见与我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愿我有一天也能看见别人的方舟……

———2019年9月26日10万字纪念。祝愿每个看到这里的陌生人能找到灵魂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