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贱没有保存导致二周目重写.......希望夏活开始前能写完)

/芬的自述-其一/

“评价报告?”早上晨练的时候,博士忽然和我说想要我写一份对红的评价报告。

"对的,就是大概说下对那孩子的印象就好了,拜托了。”

“我倒是没问题,不过具体要写些什么呢?”

“嗯——就是大概的印象,然后有没有一些交往上的事情发生,她应该没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

“那倒是没有的。”与其说没有,倒不如说是因为接触得太少了,“那这样好了,如果博士今天一公里能跑进五分钟的话我就写。”

“你还是一枪捅死我吧。”

“不要这样说嘛,博士最近已经体力进步很多了。”

“杀了我吧。”

在那之后博士虽然没有跑到五分钟以内,但是还是用耍赖的方式让我答应了下来。

所以该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呢?

第一次听到关于红的事情,还是从芙蓉那里听到的。

“话说回来,我今天早上去化验室拿炎熔的血检,在走廊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芙蓉面不改色地讲出了像是恐怖怪谈一样的话。

“呜啊啊啊。”上铺的米格鲁传来了惨叫,对这种话题最害怕又想听下去的人就是她了。

“然后很快地就窜上了天花板的通风口,当时真的是吓坏了,我还以为是有外边的人溜进来了。后来嘉维尔她们跟我说是我们的一位特种干员。”

“红色的特种干员吗?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呢。”炎熔躺在姐姐怀里,悠哉地看着源石技巧概论二。

“就算是医疗部的人也很少人见过呢,因为说是凯尔希医生个人负责的项目,每天我们来打卡之前凯尔希医生会给她做身体检查。”

“所以你今天撞见也是偶然喽。”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芙蓉编给米格鲁听的呢,真有这么个人的话,应该将来在战场上会见到的吧。“我倒是蛮期待的,她说不定很强呢。”

“只有你会这——么——想——啦——”

“克洛斯你原来没睡着啊。”

“没——有——哦——”

“我关灯啦。”

“我我我可以把床头灯打卡吗.......”

“诶?老姐这次讲的不是鬼故事吧?”

“可以,不要影响到下铺睡觉就行了。”

“那么,晚安各位。”

“晚安。”

/其二/

第一次见到红,是在那之后从切尔诺伯格撤退的时候,我们好不容易从“W”的手底下逃了出来,和A4预备组一起。

安德切尔的伤很严重,他在最近的位置遭到了爆炸袭击,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我们没有时间检查他的脏器和头部是否有冲击伤,安塞尔给他打了止痛药,我背起他朝着凯尔希给出的撤离点跑去。

“有增援在目的地等你们。”凯尔希是这样说的。

我无暇思考会是哪只队伍在等待我们,我只是在不停地催促自己奔跑。

街上的敌人很少,甚至在有些本应有伏击的路口,空无一人。

我们就快到撤离点的位置了。

敌人多了起来。

他们没有向我们发起攻击,因为他们全都倒在地上,我不知道他们中还有多少活着的人,毕竟仍有人捂着自己喷血的脖子在地上打滚。

敌人身上的伤口很少,只有简简单单的一道,划在最要命的地方。

数十人,上百人,我数不过来,我只知道很多很多。

不远处,戴着红帽子的她,正用敌人的衣角擦着匕首。

一开始我甚至以为,那是敌人,但是马上想起来之前的事。

啊,原来增援是她。

“是增援对吗,我们是预备行动组A1和A4。”我朝她喊话。

“飞机,撤离,十分钟。”她朝身后的空地指了指。

我背着安德切尔向空地跑去,芙蓉和安塞尔开始就地对他做基本的治疗,芙蓉和玫兰莎拖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炎熔赶了上来,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直升机很准时地到了,气流扬起的尘土中夹杂着血的粘稠味道,我忽然想到那位独自一人的增援,但是回头张望时,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史都华德和安塞尔把安德切尔抬上了飞机,卡缇帮忙把我扶了起来,坐上座位的一瞬间,我终于安心了下来。

大家都累得说不出话了,除了卡缇。

“刚才那个人,芬你认识吗?”正在被芙蓉包扎伤口的卡缇问我。

"不认识呢,看样子倒是和你挺像同族的?”

“不是哦,虽然经常有人认错,但是那家伙应该是鲁珀。不过,真的好强啊她。”

“是啊。”

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能够独自歼灭上百人的队伍呢,确实很可怕呢。

她的眼神也让我迟迟难以忘怀,让我想起在来到罗德岛之前曾经遇到过的那些少年兵。

/其三/

“名字叫做红?”

“是的,挺乖巧的一个孩子,前几天凯尔希交给我的新任务。”

“是患者吗?”

“不是,她没有感染,好像有参加作战的,我还以为你会认识呢。”

再听到她的事情,是在和博士晨练的时候,博士的体力,简直比炎熔还差。

“我没有印象呢,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总是穿着有大帽子的红外套,灰头发大耳朵......”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认识吗?”

“嗯.....怎么说呢,之前从切尔诺伯格撤离的时候,她增援过我们。”

“那就是认识喽。”

“姑且算是认识吧。博士的任务是做什么呢?”

“简单的身体检查,然后在办公室里看着她,把无害的实验样本拿给她玩,中午一般饭后她会在我床上午睡,下午会给她看会电视,但是她总是会离得很近,我要不停地提醒她,然后送她回自己的房间,她一般两天会出一次任务,就要晚上来给她做检查,我跟赫默接了几本故事书念给她听。”

博士这是在带孩子吗........

“真的是个好孩子来的,每次出任务回来还给我带礼物。”

“带礼物?”

“对,源石虫。”

这种礼物难道不是很不妙吗?

“但是我还是蛮担心的,她还是明显和他人缺乏交流。”

“说起来我们也基本见不到她呢,不要说交流了连见面都几乎没有。”

“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希望能有人和她说说话什么的。”

“我倒是可以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

“最后一公里博士要六分钟内跑完。”

“诶诶诶?!”

/其四/

后来大概是博士和凯尔希医生沟通过的原因,我时不时会看到红在基建区自己溜达的身影,或者蹲在通风管道上吃午饭,或者在博士犯事逃跑后到处找博士的踪影。

有时和博士说话的时候会看到她躲在博士背后的拐角背后暗中观察。

“那个,博士。”

“怎么了?”

“你后边有人在盯着你。”

“是红吗?”

“是的。”

‘哦,没事不用介意,我们是在玩罢了。”

你这么说反倒更让我在意了好吗。

“你等着看啊,过一下她就要靠近我了。”

“诶?为什么?”

“她抓到我就可以得一分了。”

你们是在玩捉迷藏吗.......

“靠近了吗?”

“嗯,正在猫着腰过来。”

“好我们不要动哈,等她过来。”

“哈!”红从后边一把把博士的腰抱住了,真的好呢我也想试试。

“哇被抓住啦。”博士完全变成了带孩子的幼儿园老师了。

现在的红,看上去和那时完全不一样了呢。

/芬的评价报告/

红小姐在我们小组撤离切尔诺伯格时给予了非常大的帮助,展现了强大的作战能力,虽然我们共同作战的时间不长,但她对于我们来说仍是位值得尊敬的战友。

红小姐平时对人的态度非常有礼貌,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在我身边的人里从未听说过她对他人造成困扰的事情,虽然我和红小姐的接触并不算多,但我觉得她是值得信赖的伙伴。

——芬

“这样可以吗博士?”

“辛苦啦芬,这样就可以了。”

“举手之劳啦。真的没有问题吗博士,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很满意?”

“没有没有没有,我原来以为就是随便说说她很乖很可爱就好了,没想到你写得这么全面正式。”

不不不那种东西大概只有博士你才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