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啊,我快不行了,不要啊!”
“快点,快点(ba)出来!”
“我曰,你能不能正常点,你这样下去这本书是会被查杀的。”
终于,陈伯的声音传了出来。语气三分有气七分无奈,九十分的无力。
“你咋了,阳痿了?”
我不由得关切问道。
“阳没阳痿来床上让你体验一下你就知道了。”
陈伯的回话依旧是有气无力,因此说服也很无力。
“哇,没想到你还为老不尊,癖好如此不纯。”
“你又不是没被男的*过,你喊什么。”
“......”
我沉默了,深深地沉默了,平平无奇的十个字,却令我无法反驳,我......
“好了,没力气给你拌嘴了,这地方有特殊阵法加持,对我这种灵魂体有很强压制作用,所以刚才我一直没出来,现在即使出来了也是有气无力,没有能力。”
“哈哈哈,承认了吧,你现在没有能力了......没有能力......你现在用不了技能了?”
“Bingo,但是没有奖励。”
陈伯如此回答道。
“......”
“别这么气颓嘛,放乐观点。”
“被几百个重甲兵围着,你乐观一个看看。”
“哎呀,别生气嘛,你就把自己当做被几百个黑叔叔围着的小萝莉,既然逃避不了,倒不如闭眼享受。”
“屮,你这个比喻还真是形象生动。”
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人是一棵会思考的芦苇。而没有陈伯加成的我,恐怕还不如芦苇。并且还被数百个全副武装的大汉包围,这就是我现在的境遇。
“你要对自己的队友有点信心啊。”
陈伯如是说道。
“呦西,刀客塔,准备大干一场吧!”
拉普兰德满是兴奋的冲进人堆之中,手上的长剑好无花哨的直接砍向面前厚重的盔甲。
“手动抛光机吗?”
看着那两把细长的剑,我丝毫不觉得它能看穿那种重装铠甲。
“仔细看看。”
陈伯饶有兴致的说道。
“恩?”
我注意到了,银色的长剑上,萦绕着淡淡的灰色的光,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注意到。
“那是什么?”
“剑气。”
接着,我便看到,两把细长的剑毫无阻力的砍穿厚重的铠甲。
“简单来说,她打的是法术伤害。”
这如同死神宣告一般的结论。
另一边,传来的是金属的撕裂声,金属与金属间纯粹的碰撞。
“真银斩!”
一道道剑气斩出无懈可击的剑围,所有靠近的重装者无一不被这如同暴风般的剑气摧毁,撕裂。
“所以说,要对你的队友有信心嘛。”
陈伯如是说道。
“那这货算什么?”
我踢了踢脚边装死的某人。陈伯没有回答,装作消失。
“这势头不对啊,霜星,你带来的救兵战力不行啊,这样下去我们会全灭啊。”
“急什么,就由我来控场。”
霜星,加入战场。
“是干部,干部来帮咱了!”
见状,溃散的重装者纷纷向霜星靠拢寻求庇护。
“咳咳,大家不要怕。”
“有干部在,咱不怕!”
霜星控住了场面。
“又是她。”
银灰单手持伞,略做防御之态。虽然霜星曾败于他手,但这次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令他不敢大意。
“魔法─冰封千里!”
在重装者簇拥下的霜星缓缓吟唱,听名字就有一股中二气息扑面而来的大招就被她这样平静地念了出来。
在霜星吐出最后一个音节的一刹那,大厅中的气温急剧下降,大厅深处传来的喷嚏声似乎也在证实这一点。
紧接着,一层冰面以霜星为中心扩散,将所有触碰到的单位迅速冰封。
恩,所以没错,距离霜星最近的重装者们全部都被冰封。
重装者集团,全灭。
“银灰,你是不是和霜星师承一派,大招都是友伤。”
“......挚友,请不要这样开玩笑,会伤我的心的。”
银灰对这场景也很是惊讶,但对我的调侃还是给予绝对的否定。
“喂,霜星,你是怎么搞的!要叛变吗!”
深处依然瞅不见人影的大司教气急败坏的喊道。
“这可不一定哦。”
霜星嘴角勾起狡猾的微笑。
“有问题!”
我心中升起不好的兆头。
“战场上,可不能大意。”
漆黑的匕首,带着猩红的剑芒,向着毫无防备的银灰背部刺去。弑君者那如同死亡宣告一般说道。
仅差分毫,来不及,根本来不及,即使是强者如同银灰,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躲避匕首的攻击。
“时间停止!”
我想喊出来,但这四个字却卡在喉咙里,为什么,一种无力感侵袭了我的心神。
会死,如果那匕首刺中银灰,后者毫无意外会死,对方带着一击必杀的决心,而我与银灰仅隔不到两米却无法施以援手。
“嘿嘿,小样,你可算出来了。”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那一瞬,耳边再次响起那不经世事的笑声,以及眼前闪过的一道淡灰色剑气。
“嘭!”
匕首与剑气硬碰,产生一阵不小的气流爆炸,将银灰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匕首的攻击,落空。
“怎么可能,你早就发现我了?”
一击未中,弑君者立刻向后翻跃,与银灰保持一段距离。
“一进到这个大厅我就闻见了同类的味道,虽然没看见你,但一直提防你。”
拉普兰德摸了摸鼻子,毫不在意地说道。
“嘁。”
在刺杀前就已经被发现,对于刺客来说不异于奇耻大辱。
“那么我们接下来谈谈关于你刚才准备偷袭我这件事吧。”
银灰也转过身,面带愠怒,从未见过他有如此生气的时候。
“不急,你们先跟比格雪特之神打打招呼吧。神啊,现身吧!”
大司教的声音还是从深处传出,与此同时,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充斥着整个大厅。
“这就是神的威压吗?”
银灰皱起眉头,不安地看向大厅深处,威压的源头。
“嘿嘿,有意思,可以好好干一架了。”
拉普兰德虽然强撑着身子,但依然没有任何颓势,毫不示弱地说道。
“大家别紧张!”
就在威压一步步加大,感觉即将走向顶峰时,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一个略带骚气的声音传出,如此说道。
“我是一个崇尚和平的五好神仙。”
似乎是比格雪特之神的那位,同样没有露面,只有声音传出。
“那为什么你会突然现身,组织教派侵蚀这里。”
银灰沉声问道。
“这不能怪我,好吧也有我的错。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的教派在那里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异世界教徒的召唤,就萌生了来这里发展的念头。”
那声音充满希望地说道。
“然而,我响应得太急,没认清召唤的仪式,这是可以束缚召唤灵也就是我的仪式,所以,我就被强行拉来当苦工了。”
比格雪特之神如同被骗了身子的无知少女,梨花带雨地向我们诉苦。
“不过,这个束缚仪式只有两周时效。”
突然,比格雪特之神语气一转。
“两周?今天是......!”
银灰似有所思,猛然喊道。
“第十五天。”
比格雪特之神如是说道。
“告辞了,各位,后会无期,哇哈哈哈,哟西哟西呦西呦西呦西......”
留下这样的话,没有任何征兆和变化,但我们都感到一个存在从这片空间消失。
“然后,接下来怎么办。”
我与银灰,拉普兰德交流了一下眼神。
“那个,我投降。”
大厅后,K的声音传来,十分果断。
“真是不够劲!”
......
“所以,这次的委托算是圆满结束了。”
我站在登机口,眼前是为我送行的银灰。
“是的,挚友,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了。挚友啊,你一定要离开吗?”
银灰双目含情,眼神中的不舍之前仿若要溢出。
“是啊,有一个人可一直在等着我啊,而且,我也想听她的哦嘞盖呀,后会有期了。”
我向他挥了挥手。
“挚友,你还会回来吗?”
“我更希望你能来参观一下罗德岛。”
银灰愣了愣,便又一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再见了,挚友......”
我回以拥抱。
......
“刀客塔,哦嘞盖!”
机门打开的那一瞬,那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嗯,我回来了,阿米娅。”
我一步跃下飞机,抱住那盈盈一握的娇躯。
“刀客塔!!!”
想必此时阿米娅已经面染赤霞,红到耳朵根。
“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我摘下了面具,但因为兜帽的阴影,面容依旧无法辩识。不顾怀中娇人的微微挣扎,我将脸凑到阿米娅面前,狠狠吻下......
“叮铃铃铃~”
闹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