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妳身體沒什麼事吧?”帶隊走第一個的龍澤泉有些僵硬,由於實在是找不到話題來做開頭,他很下意識的又問起了剛才早夜問過的問題。

月夜看出他的不自在,很不給他面子的直接笑出聲來:“別這麼拘束啦,雖然長相不一樣了,但我還是那個夜神啦!”

說到這個龍澤泉就來氣,忍不住指着月夜狂說她不夠義氣:“以在下來說啊,妳也太不夠義氣了吧?那時交作業的時候妳明明就在現場的吧?!可是卻給在下裝着不在場一樣是想玩哪齣戲啊?還有十六夜那傢伙也是!當時為你們兩個擔心的我們不是像白痴一樣了嗎!”

“抱歉抱歉,我也是有苦衷的啊。”月夜看他們也沒怎麼生氣,所以便把道歉道得有些不痛不癢的,她相信優斗應該是和他們解釋過了,不然他們不可能不生氣的吧?以一般情況來說的話。

既然優斗都已經向他們解釋過了,那同樣的東西她大概就沒必要再重複說一次了。

“妳這傢伙真的是......!”龍澤泉看着她一臉蒼白又想起之前優斗說過關於他們兩個小時候的事情,他現在要生氣也不是要責怪她也不對,只能生着悶氣的瞪着她看。

佐人和早夜見他們小孩子有自己的事要聊便默默的退出了病房,讓他們有自己的空間,相信他們是該好好聊聊了。

“所以說抱歉嘛。”月夜輕笑着,依舊是那副不痛不癢的模樣。

龍澤泉偏頭表示:“不接受!”

月夜也不生氣,逗着他鬧了起來,旁邊的牧口澈他們也漸漸加入了他們之間的胡鬧。

眼見胡鬧得也差不多了,牧口澈無奈的搖着頭,拍了拍似乎沒有想停下胡鬧的龍澤泉,用眼神示意他別再鬧下去了,跨步向前去關心月夜:“身體真的沒事了嗎?怎麼感覺妳臉色很蒼白啊?”

“對啊,要不要再叫醫生來檢查看看?”新堂空靈也很是擔心,從剛才一進來到現在,月夜的臉色就一直很蒼白,哪怕和他們胡鬧了好一陣子都不見得她臉色有稍微好一點,感覺她就像是患了重病隨時會突然倒下去的癌症病人一樣。

“我真的沒事,你們太緊張了啦,剛才在你們還沒來的時候,早夜阿姨就已經讓醫生給我做過全面身體檢查了,身體雖然有些虛弱,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多養幾天又是活蹦亂跳的,你們就不要太擔心了。”月夜不厭其煩的笑着向他們解釋着。

聽她這麼一說,龍司牧他們也稍微安心了,很快的又和月夜鬧在一起了,幾人相處得沒什麼隔膜,就像在OPKG世界那樣的,氣氛很是輕鬆愉快。

優鬥倒是沒參一腳去鬧,只是輕笑着拿過桌上水果籃中的一顆蘋果,削皮,然後靈巧的切出了一隻又一隻的兔子蘋果。

老實說他其實並不喜歡吃個蘋果也吃得這麼麻煩的,但因為月夜很喜歡,記得她以前總是鬧着沙葉子給她切兔子蘋果,所以每次給她切蘋果的時候,他也總是習慣性的切成了兔子的樣式。

看着一隻接着一隻成型的兔子蘋果,龍司牧他們被驚悚到了,紛紛一臉見鬼般的看着風輕雲淡完成最後一隻兔子蘋果的優斗。

月夜輕笑着抓起了一隻兔子蘋果,雙眼像是審視一般的盯着它看,似是想起了什麼的微微翹起了嘴角。

“怎麼樣?我切得還不錯吧?”優斗見她盯着兔子蘋果看了很久,不免有些得意的笑着問。

“嗯,是切得比以前好了。”月夜從回憶里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張開毫不猶豫的咬掉了兔子的頭,喀嚓喀嚓的吃着。

優斗笑而不語的垂下了頭,把玩着手裡的水果刀。

看着他們兩人的龍司牧他們驟然覺得病房的氣氛有種莫名詭異的壓抑感,總覺得他們兩個人的談話方式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哪裡奇怪,一點都不像是久違重逢的人一樣。

似是承受不了這種詭異氣氛的司田光突然站起來開口說:“我看午餐時間也快到了,不然我出去給你們買點午餐吧?你們想吃什麼嗎?要是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我就隨意給你們買嘍?”

她話一出,眾人像是找到了借口般,紛紛喊着要和司田光一起去買午餐,然後在一秒內除了月夜和優斗外全部人都離開了病房。

月夜:“……”

優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