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看着镜中金发碧眼娇俏的少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宿醉了一晚,第二天发现自己变成女的,还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自己委实有点懵逼。

“姐姐,您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的响起一个柔弱女声,情不自觉的让人生出一股想保护这个声音主人的冲动。

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后出现一个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金发女孩,从对方露出的表情看来,她貌似很怕我。

我转身微微低头看着她,对方则是连忙低下头不敢和我对视,仿佛我的眼神可以杀人,对方娇弱的躯体也是不可察觉的颤抖了一下。

“抬头。”

我平静地吐出这两个字,内心却如被雷击一样,卧槽。。我刚刚明明准备要问这是哪里,怎么一开口突然说出这两个字?!

女孩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连忙抬起头,碧绿色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仿佛站前面不是她的姐姐而是魔鬼。

我看着她那副恐惧模样,想开口安慰,就在自己再次准备张嘴时,脑袋里突然传来爆炸般的疼痛,犹如一根针刺进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又从另一边穿过来。

“下次与我见面,注意自己的形象。”

嘴巴仿佛不是我的一样,这句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我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和命令,仿佛是腊月的寒冬,拒人千里之外。

“是。”女孩慌乱低头,连忙打理着自己还略微有点凌乱的衣服。

也是这一刻,我重新掌握了身体控制权。

获得身体控制权的我,第一个目标就是想仔细看看这个叫自己姐姐的女孩容貌。

但是每当我去注意对方时,我的目光总会不自觉的稍微上移,完全是睥睨着对方。

“姐姐,您的衣服。”

小女孩把一件白色带着蕾丝花边的长裙放在床上,裙子的外貌类似于西方风格的宫廷长裙,繁琐却很华丽。

我看了眼床上放着的裙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方便行动的上衣和长裤吗?这种裙子穿在身上是很难放开手脚的。

我下意识的皱眉,但落在了小姑娘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姐姐,难道是我拿错了吗?”

女孩惊恐的低下头,她的双肩肉眼可见的颤抖,甚至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开始发红积蓄泪水了。

“当然——抬头。”

我刚想开口说,当然没有拿错,想安慰一下这个小姑娘,可是才说出两个字时,我感觉到自己身体再一次不受控制。

我微微垂眸,犹如君王看着蝼蚁一样,看着比自己矮了两三个头的妹妹。

“姐姐。”

女孩颤抖着抬起自己的脸,两行清泪从她的双眸中划下。

我甚至还看到了她的裙摆之下,有两三滴晶黄的液体滴落,渐渐的化为一股黄色暖流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滑下,淡黄的液体,在她的脚边不一会就聚了一小滩。

霎时间,豪奢的公主房间内顿时起了一股异味。

“真是恶心啊。”冰冷的语气从我嘴中吐出,我还察觉到了这冰冷的语气还带着一丝杀意。

“像你这么懦弱,怎么能当我的妹妹。”

“你就像是父王在街边随便找了一个女人生下来的。”

“或者是母后和某位男佣偷偷欢愉后结出来的劣果。”

“你这样子真是令人恶心啊,就连最简单的拿衣服这件事都办不好,以后让你处理别的事怎么办?”

我这一番不带丝毫感情,干脆利落的评判,有没有给这个小姑娘整破防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差点破防了。

听到这里,我也是意识到了,这具身体还有一个灵魂,应该是原主人的,从目前看来,只要我一但对别人生出好意,她就会出来搅一下。

话落,我就瞥见自己高高举起素白无暇的右手,我看到这里就意识到不好,想立马控制自己的左手去抓那只已经抬起的右手,想要阻止她。

然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啪!

下一秒,一声清脆的皮肉声在这个房间响起,小女孩的左脸瞬间红了一块,五道纤细清晰的指印随着自己右手的挪开,出现在她的左脸颊上。

小女孩也是因为我这一巴掌,她的眼泪犹如开了闸的江水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流,但是对方却是紧咬下唇就是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这你吗什么家庭关系。

首先从刚刚自己的话语得知,自己这具身体肯定是公主身份,既然是公主,那公主的父母肯定是国王和皇后。

我特喵,居然猖狂到已经拿国王和母后开玩笑做例子了。

“来人。”

淡漠的语气不大不小的从这个房间响起,下一秒,两名穿着女仆装的佣人慌忙的走了进来,先是九十度的鞠躬,随后连忙开口道:“公主,请吩咐。”

“你带希芙雅下去,你来服侍我穿衣。”

我看着自己那根葱白的手指先是点第一个,接着又点向第二个。

“是。”

两名女仆其中一个拉着那名叫希芙雅小女孩的手,随后跟躲瘟神一样快速往房间门口赶去,虽然对方已经很注意形象了,但是我明显看出对方步子的幅度很大,明显是在害怕我,应该来说是害怕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我刚想出口提醒一下对方,走路其实可以慢一点免得摔倒,但是我又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便立马压下这个念头。

但是,已经晚了!

我看到自己的右手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抬起,五根葱白纤细的手指缓缓张开。

我看着自己的掌心对着那位正拉着希芙雅的女人。

对方此时是背对着自己,她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动作,然而被拉着的希芙雅却清楚看到自己右手五指张开的动作。

她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拉着女仆的手下意识握紧。

不会吧,不会吧,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我的内心忽然涌现出一股诡异的念头。

抬起的右手就这么握住虚空,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这个女人的下场也印证了我那股忽然出现的念头。

下一刻,红白相间的液体带着数块大小不一的碎骨呈放射形,向四周扩散。

在我的眼里看去,那个拉着希芙雅小手的女仆,她的头颅就像一颗不小心摔在地上的西瓜一样四分五裂的炸开,她的身体也因为惯性往前走了两步,随后便僵硬的倒了下去,间接的带倒了身后拉着的希芙雅。

这个时候我也知道了,自己原主人为何如此猖狂,这你喵换做是我,我可能比她更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