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白也揮手回到:“你們來的也不慢啊,北冥”隨即又說道:“這個新妹子是?”

路人頓時欲哭無淚:“我男的啊,我是路人”

刺白尷尬道:“額,路人你好,你比照片上還漂亮”

路人幽幽嘆道:“謝謝,但如果你能把漂亮換成帥氣我會更開心”

刺白心道:怎麼可能?怎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幹嘛換成帥氣,嘴上說道:“嗯,你開心就好”

北冥看到刺白和旁邊臉色微紅的洛赤龍后,猥瑣的怪笑道:“刺白,你在幹什麼呢?赤龍臉怎麼那麼紅啊?”

刺白淡定的說:“調戲赤龍呢”北冥也往赤龍這邊看了一眼,赤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擺手,而刺白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手摟住赤龍的腰,另一手抬着赤龍的下巴,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刺白用輕佻的語氣問到:“喜歡我?”赤龍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刺白眉頭一挑,繼續說道:“那就是不喜歡我嘍?”赤龍連忙說:“不是”,旋即發現自己表現的太急切了,氣鼓着臉說道:“刺白你就玩我”

刺白一聽,仰天大笑,又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還不等赤龍反應過來,刺白的嘴直接朝着赤龍的嘴印了上去,舌頭靈敏的撬開牙關和赤龍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兩唇之間還掛着一條晶瑩剔透的絲線,赤龍的臉色彷彿也殷紅的能滴出血一樣。站在旁邊的北冥都看,目光獃滯的拍了拍手說道:“兄弟nb鴨,你簡直是我的偶像!我將來有一天要是被這種霸總式的調戲,說不定我就從了!”

一邊的路人聽到這話,不禁陷入沉思,原來北冥還有這種愛好,說不定是個m!腦袋中有浮現出了一幅畫面,自己以霸總的形式壁咚北冥,一個長得像妹子的男人,一手撐牆,一手挑着對面長得像男人的妹子,而妹子臉上還一片羞紅,這畫面太美,不敢直視。

旁邊的洛赤龍一看北冥在哪裡起鬨,氣的直跺腳,可有沒有辦法,反手一巴掌抽在刺白的臉上,淚眼朦朧,委屈的叫到:“刺白,你個大混蛋!”哭着跑到了一旁,委屈的蹲在一旁畫著圈圈,也不知道是在詛咒誰

剛剛收拾好燒烤架的夢殤看了過來,說道:“呦,這麼快就來了啊,我還以為我要等很久呢,你個鴿子北冥”看到一旁蹲着畫圈圈的赤龍,夢殤驚訝了一下,唏噓到:“不是吧,北冥,你現在這麼饑渴了?剛來就對人家小夥子下手,昨天沒接客嗎”這語氣彷彿以前遭到北冥的毒手似得。

路人一聽這話,表情頓時精彩了起來,就連看北冥的眼神都有點古怪了

北冥怒罵道:“接你個頭啊,老娘冰清玉潔的,從來沒接過客,我那是工作,不是你想的那種接客”(PS:北冥真的接客,不過是不是你們想的那種接客我就不知道了,這個你們可以自己加群問北冥,群號看簡介欄)

夢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就你這種身材,估計就算出去接客也會被人當男孩,倒貼上去人家估計都不要。”

北冥一聽,瞬間炸毛:“你再說一遍?!”

夢殤連忙說道:“沒什麼,對了,赤龍那傢伙怎麼哭了”夢殤喜歡作死,喜歡那種調戲死神的感覺,但他不喜歡真死,他感覺再說下去自己可能就真的要涼了,所以連忙跳轉話題。

北冥也沒再追究,悠悠一嘆道:“是刺白,刺白當著我們的面調戲赤龍,還來了個法式濕吻,嘖嘖,這場面,太勁爆了。”

夢殤也被驚到了:“woc,刺白這麼大膽,以前怎麼沒感覺啊”

北冥附和道:“是啊,以前怎麼沒察覺”

不多時,又有三輛車陸續到達這裡,天色逐漸黯淡下來,落日的餘暉映照在草原上久久不能散去,一株株小草上還有夕陽撒下的餘溫,見證着一天的到來和過去。

天色已經完全黑暗,夢殤也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燒烤架,做起了燒烤,木炭噼里啪啦的燃燒着,彷彿是天然的音樂,眾人坐在草原上,引着冰鎮的啤酒,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一人哼起一個熟悉的旋律,腳下打這街拍,其他人一句接着一句的唱着

“童話說雨後會有一道彩虹”

“卻不曾說過它也會轉瞬成空”

“想要把絢爛緊緊握在手中”

“……”

《虹之間》,一首遠征軍都熟悉的歌,更能拉進彼此間的感情,眾人圍着燒烤架,有說有笑的聊着,吃着香噴噴的燒烤,知道滿嘴流油,喝到小醉。

吃完晚飯,眾人支起帳篷準備睡覺,可事不如人意,赤龍準備的帳篷壞了。這可把赤龍急得不行,先不說草原上的蟲鼠,但就草晚上的溫度都能把他在直接睡睡袋的想法勸退。

赤龍看向旁邊的夢殤,發現他的帳篷是個雙人帳,於是說道:“夢殤,我帳篷壞了,能不能先和你同住一宿”

夢殤說道:“不行,肅反要和我住一起,他沒帶帳篷。”他和我住一起,雖然兩人帳篷住三個人也能勉強住下,但夢殤晚上還想和肅反做點事呢,帶個赤龍算怎麼回事啊,所以果斷拒絕。

旁邊的刺白看了過來,對赤龍說:“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兩個可以住一起,我帶的也是雙人帳。”

赤龍頓時覺得難為情了起來,想到白天的遭遇,頓時臉紅了,隨即咬咬牙說道:“行,不過我可警告你離我遠點啊,否則我就……”說著還揮了揮拳頭,意思不言而喻。

這幅可愛的模樣把刺白逗樂了,說道:“好,聽你的。”

暗語: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