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也早早的起床了。雖然我的大腦很疲憊,全身無力我也很想睡覺,但是我的頭實在是太痛,即使很早,才五點多,我也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準備洗漱。

  經過了簡單的洗漱之後,我拿上書包,別拖着疲憊的身軀去了學校。到了學校果然還很早,幸好因為昨天我是值日生,所以我拿着開教室門的鑰匙,我打開門,做到座位上,因為十分的疲憊所以我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聲音。

  “這就是你所謂的沒睡好嗎?難道你昨天晚上也沒有睡好嗎?作為一個正常人,連續兩天沒睡好,你覺得可能嗎?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睜開朦朧的睡眼抬起頭看到了趙若雨。

  “啊,你來了呀!”我想岔開話題。

  “喂!快回答我,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因為那天,為了保護千島跟那些小混混打架的傷變嚴重了”她擔心的問道。

  “我想想應該不是吧!就算是再休息兩天就好了”我說。

  “你永遠都是這麼說,難道打發我就這麼好玩嗎?難道想聽到你的真實感受就這麼難嗎?”趙若雨生氣地說。

  “不,不是這樣的。你誤會我了,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我說。

  “你這麼打發我,只會讓我更加擔心,要不然,咱們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吧!”趙若雨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覺得應該還沒有到,要去醫院的地步。”我說。

  “那要不然,我讓我的私人醫生給你瞧瞧?或者去校醫務室看看也行呀!”趙若雨擔心的說。

  “哎呀,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的,放心,沒事的。”我說。

  “那,那你自己多注意身體。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說,只要我做得到,我絕對會幫你的。”趙若雨說。

  “嗯,知道了。你也趕快回座位吧,其他的同學也快來了,被那些八卦的同學看到指不定咱倆又要傳出什麼緋聞呢!”我說。

  “緋聞以前不是也傳出過嗎?你不是一直都不在意的嗎?怎麼突然怕和我傳出緋聞了?難不成你有喜歡的人了?”趙若雨問。

  “沒,沒沒沒沒怎麼可能有?”我說。

  “是千島雪穗嗎?”趙若雨又問。

  “都說我沒有喜歡的人了,你怎麼還要提她?”我說。

  “因為雪穗對別人一直都是愛搭不理的,而你卻兩天每天中午都和她一起吃飯,雪穗只跟你一個人關係好,這不是很可疑嗎?”趙若雨說。

  “那都是她們邀請我的,而且畢竟是新同學拒絕也不好所以就這樣了呀!而且我兩次救了她,要請我吃頓飯,當做感謝不也是很正常的嗎?”我說。

  “那倒也是好了,我先回座位了,不聊了,再見”趙若雨說。

  “拜”我說。

  又過了十幾分鐘班上漸漸的熱鬧了起來。我也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從書包里翻找着作業。突然我聽到了這樣一個聲音。

  “早上好,凌鋒”雪穗說。

  我尋聲看去

  “啊,哦!早上好”一向沉默寡言的雪穗既然和我問好了,讓我感到受寵若驚。

  “那個,你的傷好些了嗎?”雪穗問道。

  “嗯,好多了,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為了不讓她太擔心,我撒了一個謊。

  “哦,那就好”雪穗說。

  之後便是一些日常的聊天 ‘鈴鈴鈴’中午的課就這樣上完了。

  下午有一節體育課,雖然頭很痛但我還是硬着頭皮去了。

  做完了,準備活動之後,我們便開始跑步,剛開始跑還沒什麼感覺就是感覺頭有點沉沉的,但跑着跑着便感覺天旋地轉的,不過因為這跑三圈我還是堅持了下來,只可惜停下跑步的一瞬間我便暈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只是,我兒子都那樣了你在這裡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快點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我嫌你晦氣。”

  “好了好了,孩子他媽差不多得了。哦,我聽凌鋒提起過你,你是新來的,轉學生吧!沒事沒事,不用自責作,為一個男人,不受點傷,怎麼行?況且他是因為保護別人才受的傷,這才是我的兒子。”

  “叔叔,真的對不起”

  “這並不是你的錯,你沒有必要道歉,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趕快回家吧!要不你爸媽也該擔心了。”

  “嗯,好。叔叔,那個明天上午我也跟學校請好假了我也會來照顧凌鋒的,以後也是。”

  “哦,是嗎?那真是幫了大忙了,明天我和孩子他媽還要去出差三天我還正愁着要怎麼給公司請假呢,那就有勞你了。”

  我在睡夢中,聽到了這樣的對話。我眯着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聽到了,我爸媽這樣的對話。

  “這女孩子還真是挺不錯的,又有責任心,人長的也挺漂亮的。”我爸說。

  “有責任心,人長得漂亮,那有什麼用?你自己好好看看,把咱兒子害成這樣。”我媽說。

  “那種事情怎麼能怪她呢?本身也不是人家的錯,好吧,你呀!這個脾氣該改改了,你自己好好想想,這件事情如果是換作別人,會這樣來幫忙照顧凌鋒一整天嗎?畢竟這個事情也不是人家的錯。”我爸說。

  “聽你這麼說,那倒也是。那凌鋒這邊你先照顧着,畢竟明天還要出差我先回去把衣服收拾了”我媽又說。

  我媽走後,我爸輕輕拍拍我的手。

  “睜開眼睛吧,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我爸說到

  “哎呀,這是什麼也瞞不過爸呀!”我一邊觀察者病房,一邊說。

  這是一個雙人間的病房,不過旁邊暫時還沒有病人,我的病床在遠離窗戶的這一邊。

  “好了,那詳細的情況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從明天開始就由那個女孩來照顧你了,你可以自己做的事情就自己做,別事事都麻煩人家”我爸說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你也不想想,你兒子是不是這樣的人。”我說。

  “嗯,那就再好好休息吧。醫生說你要住一個星期的院,不過應該再過兩天就可以下床了”我爸又說。

  “哦,對了,醫生還說,你頭裡的血塊並沒有完全取出來,但是有一部分好像是你的神經給吸收了一點,所以有辦法強行去除,不過那一片一般是沒有神經的所以沒有問題不會造成影響。”我爸說。

  “恩,好的,我知道了。”我說。

  就這樣,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晚上不知什麼原因,我感覺我眼前有一道白光,我睜開眼睛發現我的手竟然發出了淡淡的白光,忽明忽暗也不知道是什麼,但因為幾天都沒有睡好覺,困意襲來所以我並沒有太關注這隻右手,便繼續睡覺了。